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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结实修长的身子充满了力量感,轻轻地压上那具白白小小的身子。上一次他心里有梗,狠狠地惩罚了她,甚至不惜用自己所剩无几的意念控制住她,不顾她的抵抗让她尝到了疼痛的滋味,可是比起自己孤独多年的伤痛,她哪里能体会到?这个外表霸道冷酷的男人,塔斯最骁勇善战的将军,此刻却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般,疼爱着自己的妻子,做着他梦里经常渴望的动作。
奶油般柔滑的肌肤让他差点疯狂,男人忍着下身的不适,慢慢地湿润着她,温柔而耐心。这种从内心发出的渴望和焦躁,全部都化为实际动作。
断断续续地,屋子里开始飘散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这一点你还是没变。〃终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怀抱,终于还是有了这一刻温柔的缠绵,他深深的眸凝视着她到卜红的脸颊,嘴角扯开一个弧度。
☆、嫂子
“余湛小妹妹,你怎么?”吃午饭的时候,冯露抬眼就看见满脸红彤彤的人愣在那里发神,饭菜几乎没有怎么动过。
余湛摸了摸自己绯红的脸颊,拿着勺子往嘴里送了一口饭菜,却味同嚼蜡。冯露是个鬼精灵,凑过去试探性地问:“谈恋爱了?”她的话题三句不离恋爱的八卦,把电视里那些狗血配角的精神学得个十足像。
余湛心虚地摇头:“最近A市的天气太差,有些感冒。”
冯露捂着嘴笑,卷发发梢处都透着怀疑。
“还以为我看不出来啊?是不是看上隔壁新来的帅哥了?”她的语气凉森森的,带着些许调笑的味道。
新来的帅哥叫王亦,是老总的侄子,不知道是不是走后门进来的,不过干起事来也是毫不含糊,雷厉风行。公司里好多小妹都已经非卿不嫁了,整天一副花痴的样子。冯露猜呢,余湛小妹妹和帅哥工作的地方那么近,肯定也是被周围的气氛感染,早就奉上一颗粉嫩少女心了。
她白了冯露一眼:“没有,都说是感冒了。再说,人家哪能看得上我?”
“这你就暴露了吧。能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你对他有意思。你还别说,这人还真是挺不错的,至少家世清白,人帅多金的。你可别当迷途的羔羊啊。”
余湛丝毫没有听进去,此刻她的心里沉甸甸的,不是那种结了一大个瓜丰收的沉甸,而是好比塞了一大堆石头堵着。纵欲一夜的不适感此刻提醒着她,自己被那个傻子给吃了个彻底,而且还是自愿的!虽然言曜醒来的时候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一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充满着“对我负责”“我是你的了”之类的情绪,但她才是吃亏的那个好吗?!
余湛扶额,又发疯似的狠狠地敲了敲脑袋,最后还是认命地起床给他做早饭,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离开房间后男人露出的狡黠表情。
把她从回忆中拉回来的是小臂上的疼痛感。
“你看,说曹操曹操到。”冯露轻轻掐了她一下,随即附和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果不其然,这厢王亦顶着一张阳光帅气的脸正朝这边走来,高高的鼻梁,修长的身材,怎么看都是一个显眼的人。
冯露见状,不明所以愈发地怂恿她,让她邀请帅哥过来一起用餐。余湛叹气,放下筷子:“你以为生活都是偶像剧啊?自己喜欢就去追吧,我可不喜欢。”
王亦的步子稍稍慢下来,嘴角不屑地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他双手插兜里,路过两人的时候故意弯下腰来,徐徐凑到余湛耳边,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之后,一脸调笑地迈步离开。
冯露惊呼,被刚才的画面刺激到了,她放下勺子,赶紧坐到余湛身边要听八卦。余湛呆愣着,扒拉了一下头发,有些摸不着头脑。
因为刚才那个男人说的是,“嫂子,别来无恙。”
他叫她嫂子,为什么?
街上新春的气氛还未全部褪去,余湛提拉着一大袋水果慢慢走在人行道上,旁边浓郁的腊梅花香让她颇为烦躁。
天气有些干冷,她的脸被冻得红彤彤的,提着水果袋子的手指也有些僵硬,正挪着步子慢慢走向公交车站。此刻,她就像一只被泡在海水里即将沉没的小船,没有了自己的目标与方向,没有了对生活的期待,连存钱的习惯都没有了。再次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更加无措。
仿佛在言曜闯进她的人生之后,她的脑子就一直是乱的;就连固有的生活节奏,自己的理想目标,都因此而打乱。她不止一次想过,她的人生是不是本来就是这么戏剧化。
余湛摸摸自己的脸颊,脑海里有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却怎么也抓不住。
走到半路的时候,听到车喇叭的“嘟嘟”声,她下意识地就回头看。一辆黑色的奥迪a8停在自己面前,王亦从里面伸出脑袋,示意她上车。余湛本想拒绝,可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般,驱使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会上来。”他笑笑,启动车子,“家住哪里?”
余湛报了一个地址后,规规矩矩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王亦忍不住侧身打量了一下她的脸,心想她和那女人长得还真是一模一样。他一开始也差点认错,中午还特意试探了一番,证明的确是自己多想了。
没有证据的时候,他还是不要轻举妄动。
“你今天叫我‘嫂子’是什么意思?”车子开到半路,她试探性地问出口。
王亦轻笑了一声,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开个玩笑,不过你真的长得很像我逝去的‘嫂子’。”他露出一口白牙,动作流畅地打了一下方向盘。
听闻此言,她下意识地就开口:“那你哥哥一定很伤心吧。”
王亦不回答她,只是表情明显阴郁了一些,良久,他才恨恨地说:“如果可以,我宁愿她从来都不是我的嫂子。”
余湛一愣,明智地闭嘴。
车子到楼下的时候,余湛礼貌地道了谢。王亦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发动车子离开。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自从她问出那个问题后,王亦就一副阴沉的表情。他说自己长得像他嫂子,那看她心里也一定是及其不爽的。她拍拍胸口,还得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啊。
刚从车子上下来,温暖的空气立马换成冰冷的触感袭向她的全身。她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加快脚步走上楼梯。
回到家里,言曜殷勤地走过来帮她提水果,还硬是腆着脸索要了一个香吻。余湛很无语,拨开他的头:“我做饭去了!”
至于吗?一上来就亲。她看他是愈发地像一只邀宠的狗狗了,面瘫的表情换了个样子,还带着一些如沐春风的感觉。难道他扮猪吃老虎?余湛为自己这个想法在心里偷笑了一下,她也不是老虎啊,要是老虎,也是一只欺负他的母老虎!
谁让他整天动手动脚的。
言曜被她拨开脑袋,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舔舔嘴唇,再次凑近她,脸色却突然变了。
“你。。。。。。”
看他欲言又止的傻气模样,头发软趴趴地搭在耳后,让人心里软软的。
“我怎么?傻曜!”她嗔他,绕过男人高大的身体去了厨房,仔细看,那眼里是含了一剪春水,简直跟羞怯的新婚妻子一般,连眉目间都荡漾着含羞草般的敏感与柔弱。
言曜摸摸鼻子,看着她熟悉的变化,心里从来没有一刻感到如此激动过。
余湛红着脸站在厨房的洗碗槽边,仔细地清洗着菠菜叶子。
手背轻抚了一下发烫的脸颊,她有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冲动。刚才她发春的表情是怎么回事?那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娇嗔是怎么回事?虽然两人昨晚都那个了,但是她根本还没有做好准备。
说她矫情也好,无情也罢,余湛心里是很清楚的,他第一次出现双重人格的时候,说清楚了住不了多久的。何况她几乎一点也不了解他的家庭,他来自哪里,父母健在吗?这样没有半点了解基础的恋情,能长久吗?她甚至不能保证他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即使她日渐发觉自己对他是越来越喜欢了。想到这里,难道自己身上有什么惊天秘密,他是FBI派来接近她的间谍?
余湛叹气,自己果然是狗血小言看多了。
她放下手上的菠菜,关掉水龙头,仔细擦干自己的手,愣愣地望着对面大楼的灯光。
自己,可以试着去争取一下吗?
吃饭的时间最和谐的。余湛特意弄了一盘可乐鸡翅,酥嫩可口,言曜看见的时候眼睛放光,连勺子都不用,抓起一只就往嘴里送。
她温柔地问:“洗手了吗?”
言曜啃了两口,点点头,犹豫地看着她。
她向他碗里夹了一块炒蘑菇,温声温气地问:“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给自己鼓足了劲儿。女追男,隔层纱。她不信他还能拒绝她了!
言曜舔鸡骨头的动作迟疑了一下,随即看着她白皙的小脸。
“你知道‘在一起’是什么意思吗?”她放下筷子,耐心地解释,“就是‘谈恋爱’,我们会结合,会结婚,生宝宝,做像。。。。。。昨晚那样的事情。”
言曜眨眨眼,低头开始啃鸡翅。
余湛翻了一个白眼,感情这家伙不理自己是吧?她起身绕到埋头猛吃的男人身边,拿开他手上的鸡翅,顺势坐到他的大腿上。
“阿曜,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他摇头,手臂扶着她的腰,眼神坚定而真诚。
她脸红得彻底,还真是没想到被拒绝了。正欲摆脱这羞人的动作,言曜却紧了紧自己的手臂,禁锢着她的动作。她能听见他嗓音低沉,吐字无比清楚:“你本来就是我的。”
余湛心里居然莫名松了一口气。她回抱他精瘦的腰,声音细细地问:“我们在一起后会结婚,结婚就要见家长,那你和我说说你家里的事好不好?”
言曜低头打量着她白净的脸,手指轻抚上那个小小的梨涡,片刻,他移开手指,摇头,算是对她刚才问题的回答。
她知道他听懂了自己的话,这么被拒绝心里还是有些小疙瘩。她往他怀里靠了靠,继续问:“那你会离开我吗?”
听着他规律的心跳,竟比平日里多了几分力量,他男性化的气息紧紧包围着她。两人相拥在温馨的小屋,外面是寒冷的夜晚,飘着湿冷的阴雨,屋内是充满着饭菜香气的温馨,气氛和谐无比。
这种强烈的对比,竟然让人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言曜记起很久以前的事情,多久以前他不是很清楚了,只是那个时候的场景,和现在竟然是如出一辙。
人都回到身边了,他还矫情个什么劲儿?虽说现在的局面不允许他太操之过急,还有很多要顾虑的地方,但。。。。。。
他捧住她的脸,坚定地摇头。
余湛眨眨眼,手指仔细而虔诚地抚上他好看的五官,嘴里念念有词:“你可别学那些坏男人,吃干抹净就走人了。还有,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在一天,我就是跟着你的。”
言曜点头,沉而黑的眸子里倒映出她充满着喜悦的脸庞,渐渐补全了自己孤独多时的内心。
吃完饭,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睡在言曜的肚皮上,脑袋随着他的呼吸慢慢起伏。而他的手则随意拨弄着她的头发,缠在手里,跟个孩童似的玩耍。
她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个翻身起来,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试探性地问:“你知道自己有另外一种人格吗?”
言曜温柔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闪躲,他别过头:“不懂。”
余湛想了想,他可能不知道“人格”是什么意思,自己解释给他听他也未必能懂,只好讪讪地重新坐下,盯着他的侧脸发呆。
半响,她又问:“你告诉我,你三个月后会离开。你自己还记得吗?”
他摇头。
余湛彻底放弃了,但这件事搁在她心里仍然是个结。答应和自己在一起的是这个言曜,而不是另一种人格的他;若是他恢复后,反悔了怎么办?想到这里,她抱住他的头,亲昵地蹭了两下,语气有些闷:“我是个小气的女人,你可别把我扔在一边不管。”女人,谁没有个小性子?不过这些小性子展现在自己爱人面前,也算是小情趣。
言曜关了电视,抚着她的发丝,心想她可真是变了一个人。
他拉过她的手,放在手里轻捏,嗓音变得低沉:“我不会,除非我死。”
她急忙捂住他的嘴:“胡说!”
言曜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喉结上下滚动着。最后,他动作温柔地将她揽进自己怀里,两人相拥在沙发上,久久都没说话。
☆、桃花
两人扯开了心谈过之后,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改变。
比如余湛洗澡的时候男人光着身子大大咧咧地走进来,吓得她好几次差点滑倒;再比如亲亲的时间越来越多,晚上运动的时间也是日渐增加。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