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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娘叹口气说:“一切都是命,你们好好照顾她,等粮食晒干后,大伯娘再给你们送点。”
肖月摆手,“大伯娘,不要了,你知道我们刚买了50亩地,不缺粮食的,你别再送了留着吧!”
大伯娘说:“你们有是你们的,大伯娘给点,心里能够舒服点,看着你小姑遭罪,大伯娘心里不好受呀!给你就拿着吧!大伯娘也就只能给点粮食了。”
肖月听到大伯娘这么说,只能点头同意了,随即又说“大伯娘,回头再去干活的话让大堂嫂和二堂嫂也来吧!”
大伯娘笑着说:“你还要人?”
肖月点头,“要,这次做得多。”上次招人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没找杨大伯娘的两个儿媳妇,肖月想这次就叫着一起吧!
大伯娘也就点头同意了。
回家之后,杨昌发还没有回来,肖月他们新买的地要收拾,自家肯定干不了,只能请短工了,杨昌发就去了镇上请人,肖月跟着杨小姑先吃饭了。
等杨昌发回来的时候后面跟着十个壮汉,每个人都带着农具,杨昌发匆匆吃过饭后带着这群人去了地里。
肖月看到杨昌发请了这么多人,就跟着杨小姑一起蒸馒头。出的力气大,馒头是最好的食物,做起来也方便。
晚饭肖月熬的粥,玉米面和白面掺着的大馒头,炒个土豆丝,拌个咸菜,这些壮劳力都吃的心满意足,吃完饭短工就各自回家了。
肖月也赶紧烧洗澡水让杨昌发洗漱。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肖月就起床做早饭,不一会儿短工们都来了,杨昌发就带着他们去了地里,肖月找村里的人帮着在镇上带了5斤肉回来,沾点荤腥耐饿。
就这样,杨昌发每天带着短工去地里,肖月跟杨小姑在家里做饭。现在也已经快10月份了,要准备过冬的菜了。
肖月跟杨小姑这几天除了做饭,剩下的时间就在晒菜干了。
把茄子切成片,焯一下水,在太阳下晒干即可。把豇豆煮熟后也在太阳下晒干,把黄瓜腌成了酸黄瓜,冬日吃酸爽开胃。
菜干晒好后都放进了仓房里。
杨昌发也带着短工忙碌了7天,终于把自家的地都收拾好了,秋收也就结束了。
秋后结束后,肖月就准备做酱料了,这次要一下子干一个月的活,肖月也就把工钱给村里人涨了涨,每个人5两。
除了之前干的人,又加了大堂嫂和二堂嫂和另外几个女的,当然李嫂子没来,她听到这次有5两银子,心里后悔的不行,要不是自己那天多嘴,这钱自己也能挣,但她是不会怪自己的,把仇记在了杨大伯娘和肖月的身上。
还是之前的那些活,刚刚秋收过后,村里的人都把蚕豆跟黄豆卖给了酱料厂,毕竟价钱一样,在自家门口卖掉也省事。
肖月的酱料厂要说谁受益,那最直接的肯定是临水村的人,还有就是烧制坛子的吕家了。
这家人是跟临水村隔着两个村子的小寨村的,每次都是那家的男人和他儿子赶着牛车来送。
那家的男人是个豁达的人,每次见到杨昌发跟肖月都是笑嘻嘻的,偶尔还送一两个小坛子给肖月他们。
相反他儿子就有些老实过头了,每次看到人打过招呼之后就不啃声了,问他话的时候倒是能答得上,不问就不出声。不过倒是有把子力气,只比肖月小一岁,叫吕壮。
这次要用的坛子多,提前就给他们说好了,这几天他们就慢慢的运了过来。
一大早,肖月就带着村里的众人都来带到了酱料厂,吴婶站在门口等着她们,“月丫头来了。”
肖月笑着说:“吴婶,早呀!您这是在迎接我们?”
吴婶说:“可不是,知道你们今天要来这里做酱料,我这一大早就等着了。”
“吴婶这可是吓到我们了,我们来做活哪里受得起呀!”说完还夸张地拍拍胸口。
吴婶点了肖月的额头一下,“你这丫头呀!老婆子我上了年纪,平日里也没个人说话,可不是等你们来,人多也能热闹热闹。”
肖月笑着没开口,吴婶就跟着她们一起进去了。
这次的活虽多但人也是增多的,关键的保密步骤,肖月这次带着自己的娘郑氏、妹妹肖星一起做的,毕竟光靠自己一人还是慢了点。
郑氏常年在锅灶上干活,调味、火候都不在话下,很快就掌握了。肖星虽说年纪小,但是人聪明学得也认真,很快也就上手了。
几人正在里面干活的时候,吕家送泡菜坛子来了。
肖月打招呼,“吕叔,来了。”
吕叔笑呵呵地说:“嗯,家里有烧制好的,我就先送过来,你们先用着。”
肖月点头,吕叔跟吕壮两个人把带来的坛子都搬进了房子里就走了。临走的时候,吕壮不经意地回头看了肖星一眼。
肖月看到了心中一动,要是肖星嫁给吕壮的话也是不错的,不过也不急,慢慢看看再说。
家里有杨小姑,所以肖月也不担心,只专心的做着酱料。
一个月后才把酱料都做好了,沈俊凌就派人开始运到全国各地,果然不久之后,,这些酱料都在各地兴起了,为此沈俊凌在每个地方专门开了一家酱料铺子,酱料卖的越火,肖月赚的越多,有人也惦记上了酱料厂。
要说这人就是杨家的女婿赵鹏,酱料在镇上突然兴起,酒楼、大户人家都开始用。
而且镇上的酱料铺子开张的那天,请了舞狮的队伍,恰好赶上集会的日子,人群将铺子围得水泄不通。
为了加强效果在门口请大厨炒起了菜,那香味引得周围的人都在咽口水,最后炒好的菜也分给看热闹的人,各个吃过之后都称赞。
更有酒楼和大户人家当场签订长期的供应协议,也有不少人虽不那样财大气粗,但也都买个一两斤回家去。
酱料就这样打出了名声,生意自然也是好得不得了。
赵鹏身为杨家的女婿自然是知道临水村酱料厂的事情,几下一联系也就明白了是自己媳妇娘家的弟妹带着人做出来的。
他是那种有了好处就想着沾的人,看着酱料生意这么红火,他不动心才怪。这不回家跟着自己媳妇商量之后,两个人马上赶回了杨家,同时还给杨昌富送去了信。
第四十九章 如此买方子
这天杨昌发正和肖月在家里忙着收拾菜地,就被喊去了老屋那边。进去之后就看到了吴氏和杨老爷子坐在上座,旁边是杨荷花和赵鹏。
杨昌发喊:“爹娘,”又对着杨荷花二人喊,“大姐,姐夫也回来了。”
肖月也对着众人打了招呼。
杨老爷子挥手让他们坐下,说:“昌发,最近你们日子咋样?”
杨昌发点头,“都好着呢!”
“你们现在离得比较远,我们也管不上了,你们自己知道就好。”
肖月的心中翻了个白眼,离得有多远呀!几百米的距离而已,住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管过,更何况是现在。
杨昌发也就跟着打哈哈,“我们知道。”
杨荷花看到自己爹一直说不到重点上,不禁有些着急的给他使眼色。
杨老爷子看到女儿的暗示问:“昌发,听你大姐说镇上现在酱料的生意可挣钱了?”
杨昌发跟肖月对视了一眼,开口,“那镇上的生意如何我们不知道,那不是我们开的铺子。”
杨老爷子继续开口,“所以说你们这就是吃亏了,你想你们做的酱料要是自己卖得话,那赚的钱不就全是自己的了。”
肖月心中明白老屋这些人估计全是冲着酱料来的。
杨昌发说:“我们没有做过生意,万一赔了怎么办?还是算了让别人卖就行了。”
杨老爷子脸上出现了不满的神色,“你们没做过生意,你大姐家不是一直开铺子,当时怎么就没想着让他们卖,现在钱都让别人赚了。”
杨昌发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不好了,肖月拍着他的手示意他消气,看到杨昌发脸色稍微和缓。
她转头对着杨老爷子说:“爹,我们当时也不知道这酱料可以赚钱不,害怕赔了,就卖给县城里的大老板了。”
杨老爷子听到这话,脸色才好了一些。
赵鹏随即开口,“爹,您老消消气,这二弟和弟妹也是为了保险。”又对着杨昌发说,“二弟,现在既然那个酱料卖得挺好的,你就应该自己卖呀!这样可以挣多点的钱。”
杨昌发摆手,“我们只会种地,做生意这事还是算了。”
杨荷花笑着对杨昌发说:“二弟,这不要紧,你们不会做生意,大姐我们会呀!这样吧,我们出100两把你们做酱料的方子买了,你看怎么样?”
肖月心中哼了一声,自己跟沈俊凌合作第一个月就赚了1000两左右,这杨荷花出100两,还一副吃亏的表情,心中对杨家老屋的人更恶心。
杨昌发也是满脸的怒容,,自己这大姐把自己当傻子呢吧。
肖月面上装作无辜的样子,对着杨荷花说:“今日听到大姐的话才明白我们是吃亏了,可是我们当时卖方子的时候签了协议的,反悔是要赔钱的。”
赵鹏说:“这有什么,我们出100两,你们用这钱赔了就行了。”说着还跟自己的媳妇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肖月对赵鹏的话真是感到无语了,用100两赔了违约金,那自己还弄了个毫无所得,更何况酱料赚得何止100两,她满面难色的说:“不行啊!反悔要赔偿1万两银子,而且还得把方子白给别人。”
杨荷花跟赵鹏对视一眼,说:“这。。。。。你们怎么签了这样的协议。”
赵鹏满心都是那酱料赚大钱的场景,更不会放弃了,稍微沉吟后说:“这样吧,你们偷偷的把方子卖给我们,这样谁也不知道。”
杨昌发说:“这怎么可以,我们已经答应了别人的事,怎么可以出尔反尔。”
许久都不开口的吴氏忍不住了,“混账东西,怎么不行,赶紧把方子给你大姐,钱给我就行了。”
吴氏的声音让肖月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说出的话气得肖月怒火腾腾,“这种酱料的除了我没有人会做,要是大姐家也卖的话,难免会惹恼镇上的老板,到时候我们不但要赔钱,还会吃官司,我们可不做。”
吴氏不屑地看了肖月一眼,“吃官司怎么呢?老三是县丞,难道我们还会怕他不成。”
杨昌发不理会吴氏的无理取闹,对着杨老爷子说:“爹,福兴居的东家可是认识京城里的大官,他动动手指老三的官就危险了,更何况我们是做酱料没错,但人家福兴居后面还是要加东西,这酱才会好吃,至于是什么这我们就不知道了,如果你们一定要方子的话,人家肯定不会放过我,到时候我们就只能跟别人说实话了,你看这。。。。。。”
杨老爷子沉默了,这要是认识大官,那自家还真是惹不起,万一钱没赚到,还让老三丢了官,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摆摆手说:“算了,既然你们已经卖了就算了,以后要是再有什么,记得先找你大姐商量,你们对外面的情况不懂容易被骗。”
杨昌发点头。
杨荷花跟赵鹏虽有不满,但是自己爹都那样说了只能跟着同意了。
十月份的天,昼夜温差很大,肖月这两天在做夹袄,上次做好的酱料可以卖三四个月,凉皮的生意因为天气原因渐渐不好了,肖月跟杨昌发也就不再卖了。
秋日的太阳没有夏日那么炎热,晒着很是舒服,肖月跟杨小姑在院子里坐着做针线活,杨昌发在一旁编箩筐。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咚咚”的敲锣声,里正的大儿子杨树边敲锣边喊:“有事通知,大家赶紧去晒场!”
听到声大家都赶紧去了晒场,肖月跟杨昌发还有杨小姑也锁上门去了晒场,到的时候已经有很多人了。
三人走到了肖老爹和郑氏的旁边,肖月问:“爹娘,你们知道是什么事吗?”
郑氏摇摇头,肖老爹说:“估计又要缴税或徭役了。”
肖月也就点点头。
不一会儿,里正站在晒场边的辘辘上喊:“都静静,听我说,我上午接到通知,县里要在南山那边修路征劳役,按人头算,男子16——50岁的都在范围里,如果不想去一个人头10两银子。”
底下的人都叽叽喳喳的讨论开了。
“怎么回事,劳役向来不是按户算的嘛,怎么这次按人头算呀!”
“就是啊,我们家这样算下来不是要去三个了,交银子的话就得三十两了。”
“就是呀,这杨家老三不是当官了,怎么还这样对咱们村的人。”
“谁知道?这要是上面的意见,他估计也阻止不了。”
“天啊,这刚秋收完再去劳役不是要人命吗?”
“就是说呀!”
听着周围人热火朝天的讨论,肖月跟杨昌发没有说话,他们家肯定用银子。
毕竟这劳役不是好干的,周围有监工的,生病、累了都不能休息,每次的劳役都会有人累死的。
不过有点奇怪的是南山那边因为地势比较陡,因此那边很少有人来往的,县里怎么会想着在那里修路。
更重要的是以往徭役都是每户出一个男丁,而这次居然是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