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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却是朦朦胧胧的景观。
“没想到你这四象大阵竟然能将周天星辰运转!”女娲娘娘在阵中笑道,“不过我乃是圣人,这小小的四象大阵还是困不住我的!”说罢女娲娘娘散发出圣人气势,压迫摆阵的四人,不多时,四人果然坚持不住,女娲见机伸出右手一点,大破四象大阵,破阵而出。
“圣人之威,果然不是我们能够扛得住的!”朱雀看了看另外三位狼狈的模样叹道。
“现在你们如何能够拦得住我?!”女娲看着摔坐云头的四神兽说道。
就在这时,却见女娲娘娘的山河社稷图一阵抖动,里面射出一道光,闻风化作一人,正是被关进去的墨明道人。原来墨明道人关进山河社稷图之后便被图内幻象所困,却不料墨明道心明了,又有功德压身,再加上一身福禄气息,幻象不多时便被墨明看透,寻了一个机会墨明破图而出。
“你们怎的这么狼狈?!”墨明看着坐着的三个狼狈不堪的师弟和同样委靡不振的师侄皱眉说道。
“师兄啊!”朱雀道人说道,“圣人之威不是我们能够抵抗得住的,要是师兄晚来一步,恐怕我们也会被关进那个图里面!”
“好了,起来吧!”墨明说道,然后转身回头对女娲娘娘说道,“娘娘,还是罢手这件事吧,不然我们真个要得罪了!”
“你们难道还真的要我翻脸?!”女娲娘娘的语气冷了下来,“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只有将你们全部关起来再说了!”说罢便祭起山河社稷图。
“看来娘娘动真格了!”墨明叹道,“诸位,摆阵吧!”
“是师兄师叔)!”四人爬起说道,接着空中传出五声巨吼,现出五只神兽,然后混沌之中降下一道阵图,五方神兽各居一方,站在阵图之上,忽的阵图发出万丈光芒,天威散发出来,将女娲娘娘困了进去。
“刚才的那种感觉很像天威?!”玉虚宫元始天尊看着那一块空中喃喃地说道。与此同时,其他几个地方都是这般表情。
火云洞,伏羲叹了一声,“没想到妹子竟然被我的阵图困住,唉,四位师兄弟和白虎师侄做得有些过了啊!”说罢便走出火云洞,忽来九龙撵车往朝歌飞来。
“这是?!”女娲此时伸出混沌之中,周身被天威压制,修为提不起来,空中雷鸣电闪,又有万象罗列,五方神兽压在混沌之上,浑身散发浓浓的天道气息。
“此乃是天道作证的八卦五行大阵!”墨明说道,“此阵只能对危害人族的圣人出手,其余修道之人皆不可用,所以娘娘今日得罪了!”
“原来却是兄长所悟的八卦阵图···”女娲渐渐冷静下来。
“诸位师兄,还请将阵图散去!”忽的阵外传来一言。
“散去吧!”墨明听得来人的话语说道,“既然伏羲师弟来了,我们也就罢手了!”说罢五方神兽身起,将混沌的压制解开,接着便见刚才还在困住女娲的混沌跃起化作一个阵图飞入天际,五方神兽也化身成人形。
“师弟!”墨明施礼道。
“师兄!”伏羲还礼道,“此来乃是我这妹子一时怒火冲天,还请诸位师兄不要见怪!”
“娘娘乃是圣人,我等如何敢见怪!”墨明笑道,“既然师弟来了,此间事情就交于师弟处理吧!”说罢墨明身体消散,接着身边几位也慢慢消散。
“兄长!”女娲娘娘无奈道,“没想到今日会被兄长的八卦阵图给困住···”
“妹妹也太心急了!”伏羲说道,“你且看这朝歌之中!”
“嗯?!”女娲顺着伏羲的指向看去,却见朝歌城中有两道红光冲天,“原来这商朝气数未尽···”
“妹妹虽然不能对人皇动手,可你却可顺应天数,算计于他,已显神灵!”伏羲说道,“今日乃是妹子诞辰,莫要被这件事误了道心!”
“兄长所言甚是!”女娲娘娘笑道,“如此,妹妹心中已有计较!”
“既然你已经明了,我便回去了!”伏羲说罢便驾着九龙撵车往火云洞飞去
第八十七章孔宣领军助闻仲苏护从此不朝商
更新时间:2011…9…40:56:52本章字数:7704
话说帝辛自女娲宫见得女娲圣像,心中一方面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些后怕,另一方面却又觉得女娲娘娘美貌甚重,起了不良之心,每每在寝宫内长吁短叹,总觉得寝食难安,这时有侍官前来禀告中谏大夫费仲有事前来觐见。
“费仲?他来干什么?!”帝辛心中有些奇怪,要说以帝辛之能如何不能看出这费仲和尤浑二人乃是奸佞小臣,可是一来帝辛自认为自己的能力能够驾驭这两个奸臣,二来朝中有时候还是需要这些奸佞臣子的,毕竟有时候有些事还得他们出来代替帝王行事。当下帝辛听得费仲前来,点头说道:“宣他进来!”
“大王有命,宣你显庆殿见驾!”侍官走出来对外面候旨的费仲说道。
“多谢!”费仲笑着施礼道,接着便整理仪容,快不走进殿内,跪拜在帝辛面前,“臣请大王万安!”
“你且起来说话,”帝辛挥挥手,“有何事要前来见寡人?!”
“臣这几日见大王劳心力瘁,寝食难安,臣以大王为主,闻得大王近来心情不好,特来求见大王,以搏大王一乐?!”费仲起身说道,“小臣现在就去安排乐师来?!”
“慢着!”帝辛立刻制止道,接着心中一想,这费仲虽然是奸佞小臣,可毕竟还懂得察言观色,多知我心中所想,不若将这件差使告知与他,让他来为寡人解忧也许可以,想到这里,帝辛挥挥手对周边侍奉自己的宫女众人说道,“你们都退下吧,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待众宫女退下之后,帝辛方才对费仲说道:“寡人近来身体不适乃是因寡人心中郁闷啊!”
“大王心中有什么难事,不若交给小臣处理如何?!”费仲闻言知意,立刻出声说道,“小臣定当为大王鞠躬尽瘁!”
“很好,很好!”帝辛带着喜悦的目光看向费仲,“寡人先前前去女娲宫进香,忽然看见女娲圣像颜容艳丽,真个是绝世无双,回思这三宫六院,没有一个人能够比得上她一丝,寡人心中甚是苦闷啊,不知爱卿有何策,能够一解寡人心中之苦?!”
费仲闻言笑道:“大王乃万乘之尊,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大王之所有,何思不得。臣有一法可行,大王明日传一旨,颁行四路诸侯:每一镇选美女百名以充王庭。何忧天下绝色不入王选乎。”
“此法虽好,可是却不可于殿中宣于众大臣!”帝辛先听得费仲之言心中一喜,可是随即又觉得这法子甚为不好,“若是这般,劳民费力,天下如何安宁?!你且换一个法子说来听听!”
“这???”费仲见自己所想的法子帝辛不能用,静下心来在想,良久忽的说道,“大王为天下黎民所念,不愿如此大动人马,臣以为大王真是尧舜再世,功德无量,天有所感遂使小臣又得一法!”
“哦?!”帝辛闻言大喜,“快快讲来!”
“臣闻冀州侯苏护有一女生得艳色天姿,幽闲淑性,若选进宫帏,随侍左右,堪任役使。而且这选一人之女,又不惊扰天下百姓,一来不动人耳目,二来也正好遂了大王爱民之心,三来也能解大王之困苦。”费仲眼中闪过冷光。
“不错!不错!”帝辛闻言大笑,“爱卿不愧是寡人的肱骨重臣啊!”
“臣亦是十分高兴能够为大王解忧,既然大王困苦已解,臣就先行退去!”费仲笑着施礼道。
“你且退去吧!”帝辛笑着挥挥手,待费仲走出显庆殿后,帝辛喊来一个侍官,“且去查一查费仲为何会对苏护下手?!”
“大王,此事不用查,臣已知晓!”侍官回道。
“哦,且说来听听!”帝辛闻言说道。
“大王不知,今朝中闻太师征伐北海未定,大王亲信费仲尤浑二人,遂各方诸侯前来朝歌之时都已备了礼物送与二人,唯独冀州侯苏护性格直率,耿烈。不喜与小人同伍,所以就没有送礼物与二人,也因此惹怒了这两位大臣,方才有费仲对付苏护一事!”侍官说道。
“没想到这两奸臣还这般记仇,”帝辛闻言摇了摇头,“不过苏护能有如此刚烈,想来其女苏妲己定然是贤惠之女,我也就看看能否娶来!”说罢帝辛忽的将目光看向北海方向,“太师此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北海战事如何啊???”
“大王,河渡关总兵回信已至!”侍官说道,接着取出一封信件双手奉上。
“这么快?!”帝辛闻言大喜道,“速速拿来让我看看!”拿来书信一观,良久帝辛笑了笑,“得总兵真是寡人之福啊,传讯于他言寡人同意总兵的事!”
“遵旨!”侍官说道,接着退出显庆殿。
“原来是有人欲加害于我?!”帝辛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如此说来,这费仲尤浑二人到底是对寡人真个忠心,还是另有图谋?!”
次日朝会,帝辛坐于殿中宝座上,底下文武百官,四大诸侯领着各方小诸侯拜见帝辛。帝辛挥手让众人尽皆起身说话,接着待众人站好,帝辛环视大殿之内众臣片刻。
“寡人有一喜事欲言与冀州侯,不知冀州侯苏护何在?!”帝辛笑着说道。
“臣拜见大王,望大王万安!”冀州侯苏护走出班来跪拜在地说道。
“寡人听闻爱卿生有有一女,德性幽闲,举止中度。寡人欲选侍**。如此一来爱卿为国戚,食其天禄,受其显位,永镇冀州,坐享安康,名扬四海,天下莫不欣羡。爱卿意下如何?”帝辛问道。
“大王宫中,上有后妃,下至嫔御,不啻数千。妖冶妩媚,何不足以悦王之耳目?乃听左右谄谀之言,陷大王于不义。况臣女蒲柳陋质,素不谙礼度,德色俱无足取。乞大王留心邦本,速斩此进谗言之小人,使天下后世知大王正心修身,纳言听谏,非好色之君,岂不美哉!”苏护正色说道。
“这???”帝辛闻言有些尴尬,遂只得挥挥手让苏护退却,再与众大臣商议其他之事。退朝之后,帝辛遣使宣苏护龙德殿见驾。
“大王!”苏护前来龙德殿,跪拜在地,“不知大王遣小臣前来有何事?!”
“寡人想爱卿先前所言甚是不谙大体。自古乃今,谁不愿女作门楣。况爱卿之女为后妃,贵敌天子;爱卿为皇亲国戚,赫奕显荣,孰过于此!爱卿不若再想想如何?!”帝辛说道。
“臣闻人君修德勤政,则万民悦服,四海景从,天禄永终。昔日有夏失政,淫荒酒色;惟我祖宗不迩声色,不殖货财,德懋懋官,功懋懋赏,克宽克仁,方能割正有夏,彰信兆民,邦乃其昌,永保天命。今大王不取法祖宗,而效彼夏王,是取败之道也。况人君爱色,必颠覆社稷;卿大夫爱色,必绝灭宗庙;士庶人爱色,必戕贼其身。且君为臣之标率,君不向道,臣下将化之,而朋比作奸,天下事尚忍言哉!臣恐商家六百余年基业,必自大王紊乱之矣!”苏护闻言立刻正色厉声说道。
“你!”帝辛见苏护如此不识抬举怒火直起,可是帝辛想了片刻便将怒火压下,“你且退出去,寡人选爱卿之女为妃主意已定,不久便有使者前去冀州!”
“大王!”苏护见帝辛此时闭上双眼不再理会自己,也只得起身走出龙德殿。
却说冀州侯苏护辞朝回至驿亭,众家将接见慰问:“大王召将军进朝,有何商议?”
苏护闻言大怒,骂道:“无道昏君,不思量祖宗德业,宠信谗臣谄媚之言,欲选吾女进宫为妃。此必是费仲、尤恽以酒色迷惑君心,欲专朝政。我听旨不觉直言谏诤;却被大王赶出。我想闻太师远征,二贼弄权,眼见昏君必荒淫酒色,紊乱朝政,天下荒荒,黎民倒悬,可怜成汤社稷化为乌有。我自思:若不将此女进贡,昏君必兴问罪之师;若要送此女进宫,以后昏君失德,使天下人耻笑我不智。诸将必有良策教我。”
众将闻言,齐道:“我闻‘君不正则臣投外国’,今大王轻贤重色,眼见昏乱,不若反出朝歌,自守一国,上可以保宗社,下可保一家。”
此时苏护正在盛怒之下,听得此言不觉性起竟不思维便道:“大丈夫不可做不明白事。”随即转身喊来叫左右:“取文房四宝来,题诗在午门墙上,以表我永不朝商之意。”诗道:“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苏护,永不朝商!”苏护题了诗,领家将逃出朝歌,奔冀州本国而去。
苏护题反诗早有人报知帝辛不提,且说河渡关内,有人送信于孔宣。孔宣观看片刻大喜,“来人将高将军喊来!”
不多时,有一魁梧之将走进堂屋,“将军,您喊我?!”
“高将军,我喊你来乃是有一事相托!”孔宣说道,“我奉大王旨意,不久便要前去北海相助太师,但河渡关乃是拱卫朝歌的重关,我思这河渡关唯有高将军方才能够替我镇守,不知你意下如何?!”
“末将自当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