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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准备工作就绪以后,傅深酒将手洗干净以后便去拿手机给薄书砚打了个电话。
铃声响了好一会儿,薄书砚才将电话接通。
傅深酒双手握着手机,期待地问,“你大概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等薄书砚说话,傅深酒又道,“从你们公司到酒店大概需要半小时的时间。那这样,等你从公司出发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我开始炒菜,这样等你一回来……”
“小酒。”薄书砚突然出声打断她。
傅深酒立刻就警惕了起来,“怎么了?”
“抱歉。”薄书砚说了这么两个字。
一颗心迅速地坠落了下去,傅深酒想说没关系,但是喉咙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音也发不出来。
而薄书砚那边也没再说话。
傅深酒吐了口气,看了眼自己准备了半天的食材,语气不可抑制地低落,“没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傅深酒的话音刚落,敲门声便响了起来。
傅深酒看了眼门的方向,对薄书砚道,“那先这样吧,有人在敲门,我先过去看看。”
她这句话的尾音刚落,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但是这一次……
傅深酒疑惑地将手机拿下来看了眼,心里突然滑过一个念头。
她捏着手机,快步朝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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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67他在她身后:我警告过你的,不要转过来。〔1/1更)
傅深酒疑惑地将手机拿下来看了眼,心里划过一个念头。
她捏着手机,快步朝大门的方向走了过去。
但,她的手都已经捏上门把手了,却没有打算开门。
傅深酒看了眼电子猫眼,果然看见了某人的脸。
美眸滴溜转了转,傅深酒撇了撇嘴,不但不开门,反而将门给反锁了。
她一边看着门外的那个男人,一边举起仍在通话中的手机,一本正经地开口,“薄书砚,你还在听吗?偿”
“当然。”
通过电子猫眼,傅深酒可以看到薄书砚的眉宇轻皱了下。
随即,他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怎么不开门?”
傅深酒抿唇无声笑了下,继而叹了声气,很疑惑的语气,“我开门了,可是门外没人。你说现在的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没有公德心,既然敲错了门,怎么也应该道个歉吧?”
说这些话的时候,傅深酒一瞬不瞬地盯着门外的薄书砚。
薄书砚的神色还是很淡然地,只是眉宇又皱得深了些,他问,“敲错了?”
“对啊!”傅深酒斩钉截铁地道,又补了句,“你说敲错门的那个人得有多粗心,连自己的房号都能记错?”
薄书砚的神色终于起了些微的变化,视线在周围扫视了一圈,似乎在确认什么,但他的神情间仍旧有笃定的。
但傅深酒差点就笑出了声。
不过薄书砚刚才骗她、说不能回来,她现在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薄书砚。
“敲错门的人幸亏是遇到我这种淑女型的,不跟他计较。”傅深酒担忧道,“你说要是遇到那种脾气火爆的,被打扰了什么好事之类的,那开了门,还不得给敲错门的人好一顿难堪呐?”
傅深酒的话说到这里,门外的薄书砚往后退了一步,微敛的凤眸又往四周扫视了一圈后疑惑地朝门的方向看来。
傅深酒怕他反应过来,立马问道,“薄书砚,你现在在哪儿呢?”
薄书砚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说了句,“突然有点急事,等会儿再给你打过来。”
傅深酒默了下,应允了。
通过电子猫眼,傅深酒可以看到薄书砚垂颈,似乎又在手机上拨了一个号码,然后不知说了两句什么,他便将电话挂断了。
然后,他抬手捏了捏眉心,唇角却是有弧度的,似乎是带着点无奈和恍然大悟般的神情。
傅深酒看着他的样子,心里突然就觉得不是滋味了,正准备主动将门打开,薄书砚却突然转身,抬步便走了。
他这是真的相信自己走错了房间?
心里咯噔一下,傅深酒愣了那么几秒,拧开门把手就不由自主地追了出去。
但薄书砚的步子太快,早已经消失在转角处了。
懊恼地咬了咬唇瓣儿,傅深酒也顾不得身上还挂着围裙,直接抬步住了过去。
但她刚刚绕过走廊的转角,腰支突然就被一只紧实有力的手臂勾住,紧接着,她整个人便被男人扣进了怀里。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将一双手抵在了男人的匈膛,抬眸去看时,就对上了薄书砚沉晦的视线。
她愣了愣,意识到什么的时候飞快地错开了视线,小小的脸蛋儿上立时起了红云。
薄书砚闲适地靠在墙壁上,一只手扣着她的腰支,另外一只手去捏她的下颌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敲错门了,嗯?”他唇角有让傅深酒紧张到脸红心跳的弧度。
傅深酒挣脱不开,又无法避开他的视线,所有的紧张和窘迫都凝聚在了捏在他胸前衬衫上的十指间。
“你又骗我!”傅深酒憋了半天,嗔了这么一句。
“你说说看,我哪里骗你了?”他的嗓音温柔却莫名挑1逗人心。
傅深酒盯了眼他气定神闲的样子,突然觉得从头到尾其实自己才是被戏弄了的那一个。
从最开始他说抱歉不能回来却转瞬又来敲门,到现在突然转身离开却又等在转角,都是他在戏弄她!
咬牙看了眼薄书砚一脸运筹帷幄的样子,傅深酒跨脸,“没得玩了,你放开我,我要回房间了。”
“你错你还有理了?”薄书砚话是这样说,脸上的笑意却在加深。
“我不过是以牙还牙,哪儿错了?”傅深酒瞥见旁边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出没,已经看了他们好几眼了,于是又推了推薄书砚,“你放开我,这是公众场合。”
薄书砚却恍若未闻似得,只问她,“那这么说倒是我的错。”
“当然。”说到这个话题,傅深酒抬头嗔视他,“谁让你骗我说不能回来的。”
语气间,有薄书砚听得出来的委屈。
眉宇轻拧了下,薄书砚“委屈”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能回来?”
“你……”傅深酒正准备说,却突然想起他确实没有说过不能回来这句话。
“你既然能回来,为什么还要对我说抱歉?”话题被挑开,傅深酒也忘了两人还拥抱在公众场所。
薄书砚单勾了唇角,并不就这问题作出解释,捏在她下颌上的五指沿着她的脸庞向上,最后扣在她的后脑勺上。
他问她,“因为这个生气了,所以把我关在门外面?”
被他这么一说,傅深酒回想起来,觉得自己确实挺幼稚的。
更难能可贵的是,薄书砚平日里那样沉寡淡漠的一个人,也愿意陪着她幼稚。
但有时候想想,谈恋爱不就是这样的么,一件很小的事情可以衍生出很多的悲伤,也可以绽放很多的快乐。
这样幼稚的行为,也许只是爱情的一种纯粹表现形式。
在心里的那个人的面前,总是最放松而又最纯粹的自己。
“怎么,关你一下你还生气了?”傅深酒默了下,这样反问他,但言语神态间尽是女儿家的娇俏。
薄书砚的凤眸深了深,本就扣在她后脑勺上的大掌用了力的同时,他垂颈而下,晗住了她红嫣的两瓣儿。
傅深酒颤了颤,身体里竟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
那般季动。
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子热浪,扶摇直上,熏蒸得她的意识都混沌模糊起来,整个人像是被带到了云端,感觉很轻很缥缈。
这个口勿,带给薄书砚的感觉,也是绝无仅有的体验,以至于他一向清晰的思维都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稍稍退开了些,用迷离的眼神凝着咫尺之隔的、傅深酒清丽精致的脸蛋儿。
唇上的那抹热源离开,傅深酒缓缓打开眼睛,眼神同样没有焦距。
但他们确实是在看着彼此的。
最后,傅深酒率先错开了视线,但下一瞬,她捏在薄书砚衬衫上的十指紧收了收。
她踮起脚尖,在他薄薄的唇片儿上轻咬了口。
薄书砚精实的长身,陡然僵住。
傅深酒脸上红晕密布,蓦地从薄书砚怀中挣脱出来,往套房的方向跑了。
薄书砚在原地站了良久,直到紧绷的身子慢慢松缓下来,他才有些不敢置信地抬手摸了下那被傅深酒咬过的地方。
那里,似还残留着她的唇齿香。
脸上浮起沉晦的笑意,去摸唇片儿的那只手滑到西裤口袋里,他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就站在原地、慢悠悠地点燃了一根烟。
一根烟燃掉了三分之一,他迈动长腿,往套房的方向缓步而去。
那沉默的又遒劲的一双长腿,处处都迸发着危险的力量。
而傅深酒逃进房间以后,就立即钻进了厨房、并将厨房门关上了。
她满面红嫣,一边胡乱地捣弄早就准备好的食材,一边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但一直没动静,这让她心里有点儿打鼓。
犹豫了下,她将厨房门打开一条缝,想看看外面到底什么情况,这一看,就看到薄书砚嘴里叼着根烟,正眸色沉晦地往厨房这边来。
傅深酒立即就将厨房门给重新关上了,她背靠着门板深吸了口气后,赶紧跑到台子前,拧开水龙头洗那盆她已经洗了三四遍的青菜。
厨房门被拧开的那一瞬间,傅深酒的脊背不受控制地僵了僵,但仅从外表看起来,她已然在神色如常地认真洗菜。
薄书砚凝了她一眼,在距离她两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他不说话。
傅深酒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所以越加紧张。
“怎么了?以前没有女人对你主动过么?”傅深酒实在受不了这种沉默,干脆把脸皮不要,“淡然地”看向他,“还是说,被主动的次数太多了,你早就习以为常了?”
薄书砚垂颈而立,把玩着手中的香烟,倏然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傅深酒洗菜的动作一顿,但很有骨气地没有错开视线,反而抬高了下巴。
“需要我帮忙吗?”薄书砚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但他勾起的唇角让傅深酒莫名心慌。
她几乎是立即就凭着直觉摇了头,“不用,你出去等我吧。”
薄书砚眯着眼睛看着她,“既然不用我帮忙,那我做点别的。”
傅深酒一时没有理会到个中深意,忙不迭地点头,只希望他赶快从厨房出去。
薄书砚慢悠悠地站起身,徒手捻灭了香烟后将其精准地掷在傅深酒身后的垃圾桶里。
连手上洗菜的动作都停了,傅深酒巴巴儿地看着他。
他却朝她的方向走了过来。
她吓得往旁边退了一步,直直地盯着他。
薄书砚在转瞬间就已经到了她跟前,并将她的身子给转了个向。
他危险地贴在她身后。
“薄书砚你别闹,这里是厨房!”傅深酒侧首去看他,瞪他。
他突然垂颈而下,哑声在她耳边警告,“再转过来,我就口勿你。小酒,点火是犯罪的,不能一跑了之,知道吗?”
“……”傅深酒呼吸滞了滞,因为他的这句话,她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悲伤的拉练突然就被男人滑拉到了地步。
她惊愕地转头,“薄书砚,你……唔!”
在他封住她的时候,他已经退掉了她身上的那件连衣裙,紧接着是衣内,库内……
她身上,片刻间只剩下一条系在身前的围裙!
但,薄书砚显然已经打算放过这条围裙了!
傅深酒大大脑一片空白,两瓣儿也被封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警告过你的,不要转过来。”良久过后,他终于撤退了些,只是嗓音更哑。
她终究是被他威胁住了。
双手紧捏围裙,垂着脑袋不敢转过去,声音也弱了下来,“薄书砚,我要做饭了,你别闹。”
“嗯,不闹。”
随着薄书砚的声音一起传到傅深酒耳朵里的,还有金属搭扣啪嗒一声被解开的声音。
傅深酒一双水眸狠眨了眨,蓦地转过去看他,却堪堪将自己的耳廓撞在了他的唇片儿上。
像是被狠电了下,她几乎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在她耳边补了句,“你做饭,我做…你。”
……
她已经记不清那一场运动到底持续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自己到最后像是浑身都被浸在水里,连意识都模糊,而男人却始终不出来。
到最后她终于承纳了他的锐汤过后,她便再也没力气睁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只是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1点多了。
薄书砚又不在。
傅深酒莫名就觉得有些惆怅,不知道是惆怅自己不该睡过去还是惆怅醒来时薄书砚不在身边。
她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之前那些画面一一回到她脑海,很快又让她禁不住面红耳赤起来。
其实认真算算,她和薄书砚之间的这种“交流”,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