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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喉结上下艰涩地滑动了下,薄书砚的嗓音已经低哑。
他每次用这样的声音叫她,她都会懂,也会不受自己控制地生出反应,身体上的反应。
深酒的十指因为他的这声音都莫名紧收了下。
察觉到自己这“明显不妥”的反应后,深酒的脸一下子就羞红了,偏过脸蛋就想要逃开。
薄书砚显然早有准备,虽然并没有去阻止她,但在她后退的时候他也跟着坐起身。
两人的脸,依旧隔得那么般近,两人的唇,依旧将触而未触,保持着一个令人心跳狂乱的距离。
薄书砚强1势地捏着她的两只手,不再让她后退分毫。
然后,他闭上眼睛的时候微微偏了一下脸庞,但他的唇,仍旧是对准着深酒的。
深酒的长睫狠颤了下,在薄书砚的唇就要对上来的时候,她把眼睛一闭,主动凑了上去。
……
薄书砚靠坐在病床上,一直长腿曲起,另一只长腿笔直而自然地伸放在床上。
中间,坐着面色绯红的傅深酒。
“既然霍大哥对你有泰山之恩,你为什么要对他动手?”深酒靠在薄书砚怀中,捉着他的一只手把玩他修长的手指。
薄书砚在中途被傅深酒强制叫停,正闭着眼睛调整体内的“洪荒之力”,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深酒自己问完以后,隔了几秒钟又兀自笑了。
她想,她大概知道答案了。
就像她之前知道薄渊爵受伤甚至可能残废的事情之后,她因为愧疚,不止一次地希望受伤甚至残废的是自己,以求减轻自己心理上的痛楚。
深酒侧过身,一瞬不瞬地凝着闭着眼睛的薄书砚,缓缓开口,“因为霍大哥替你坐了八年的牢狱,所以当你和他重逢以后,你讲不出感谢的语言,但又无处宣泄自己对他的愧疚,所以就先对他动了手,以期激怒他,让他对你下更重的手,以求以此来减轻你心中的痛苦对不对?”
薄书砚睁开眼睛,静静地凝望了她一会儿后突然哎昧地邪笑,“按理说,一直以来都是我进如你的身体里,我该了解你更多。怎么,现在倒反过来了?难不成,你趁着我浸入你的时候,你夹走了我的灵魂?”
“……”这样路骨的话,差点将深酒的脸蛋憋成熟得快要爆炸的番茄!
“小酒,你很烫。”薄书砚的指腹游走在傅深酒的脸颊,状似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凤眸里却有暗朝涌动。
深酒终于回过神来,跪起身就用双手去捂住薄书砚的嘴,以防他说出更多让她面红心跳的话来。
“你很烫”这句话,薄书砚经常用。
不过在以前,他都是用在两人缱绻之末、体力耗尽而换来的终极时。
他说的“你很烫”,也并非是指深酒的身体或者某个部位的温度,而是指在那个末尾之时,她生出的……
深酒想到这里,一张脸被红色充盈得几乎就要鼓破掉,捂在薄书砚嘴上的一双手又加了力。
薄书砚却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耳边蛊惑,“小酒,喂我。”
☆、189。189许绾轻笑着叹气:这些天,真是一件开心的事情都没有呢。
薄书砚却翻身将她压住,在她耳边蛊惑,“小酒,喂我。”
“这里是医院!”深酒惊慌地看了一眼门的方向,吓得连忙拿手去推他。
“嗯?医院就不能喂了?”薄书砚一双凤眸胶着在她脸上,指腹也仍旧在游走。
傅深酒的心跟着他指腹游走的节奏颤抖着,毫无反抗之力只得弱声求他,“薄书砚,别乱来好不好?如果你想……你想那个,等我们回酒店了再来。这里是医院,要是等会儿有护士进来看到了,以后还怎么见人?撄”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越发莫测,他的长指停在她唇上,用又低又哑的声音问她,“那个?我想哪个?你先说清楚,我们再谈其他的。”
“……”傅深酒一双眼睛瞪大,被薄书砚的厚脸皮给惊得愣了两三秒之多。
“你放开我。”深酒的一颗心早已被薄书砚的那个问题搅乱得不成样子,但她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将脸蛋儿上的表情垮了下来,佯装生气。
哪知道薄书砚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动作反而更加大胆偿。
深酒被他的动作吓得直往后缩,还腾出一只手去与他无法无天的手交锋。
但她那里是他的对手,只得败下阵来求饶,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轻轻地唤他的名字,“薄书砚……”
“回答我的问题。”薄书砚英俊绝伦的脸上全是恶意的笑容,他微敛的眸光几乎要将傅深酒的心给烧穿。
深酒慌乱地错开视线,咽了咽口水后、用壮士断腕的模样、闭着眼睛说了句,“如果你想使用武力,我们回酒店再说!”
“嗯?”薄书砚的唇凑到她耳边,又问,“动用什么武力?动用武力总得使用武器,你给我指指看,我的武器在哪……”
薄书砚的话还没说完,深酒突然伸出手,直接按在他的“武器”上。
因为傅深酒的这个动作,薄书砚凤眸中的颜色突地变深,连桎梏在傅深酒身上的手臂都僵了一下。
深酒自知自己在惹事,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快速地退开,往门口的方向跑了。
她双手握着门把手,却并不急于出去,而是红着脸挑眉望着床上青筋跳动的薄书砚,抿着唇将笑不笑,又有得意又有害怕。
薄书砚盯了一眼傅深酒那小模样后,闭着眼睛强吸了一口气来调整气息。
深酒以为薄书砚调整好气息后便会睁开眼睛来同她说话,哪知道她等了许久,他仍旧是保持着闭着眼睛的状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而且,他的墨眉越蹙越紧。
“薄书砚,你没事吧?”深酒问这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朝薄书砚走了几步。
薄书砚不动,薄唇抿成一条看似很难受的弧线。
深酒再也顾不上其他的,忙跑到薄书砚跟前去捉他的手,“你别吓我,薄书砚你怎么了?”
薄书砚仍旧是一动不动的。
深酒彻底慌了,转身就要去叫医生的时候,手腕突然被一股火热攥住。
“小酒,我饿得厉害。”薄书砚缓缓挑开凤眸,不咸不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深酒呆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再想逃开已经是不能了。
在她出声之前,薄书砚的唇已然再次封了下来。
这一次到深处、他再不饶她,连她的上衣都褪去。
眼看城池难受就要破关而入,病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深酒听到声音,心里咯噔一下,几乎是立刻就去推还在忘我境地的薄书砚。
薄书砚痛苦地绷了一下薄唇,随即对着病房门外阴沉地吐了一个字,“滚!”
门外安静了一瞬,深酒正想松一口气,哪知道薄奶奶的声音随即就传了进来,“砚砚,是我!”
听见这声音,薄书砚的嘴角都禁不住轻抽了抽。
而深酒霍地一下坐起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下了床,捡起自己那被薄书砚扔在地上的类衣和上衣穿上了。
用手指胡乱地抓顺头发的时候,深酒视线一晃,看见薄书砚依旧悠闲地躺在床上,正好整以暇地、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快把衬衣扣上。”深酒看着他袒露的肌理分明的匈膛,咽了咽口水后移开了视线。
薄书砚还算听话,坐直身体后开始慢条斯理地扣扣子。
可门外的敲门声急了起来,薄奶奶明显已经带了怒气。
深酒眼看了一眼薄书砚,发现他才扣了一颗扣子,便不再等他,直接去开了门。
“奶奶,薄书砚刚才在换衣……服。”深酒本想迟迟不开门的责任推到薄书砚身上,哪知道话才说到一半,就发现许绾轻也跟着来了。
“既然傅小姐在这里,那我就不进去了,免得讨人嫌。”许绾轻朝傅深酒笑了一下,转而对薄奶奶说话时却是满腔的委屈样子。
傅深酒还没来得及说话,薄奶奶已经率先拉住了作势要离去的许绾轻。
“来都来了,谁还敢赶你走不成?”薄奶奶在许绾轻手上轻拍了拍,“走,跟奶奶进屋看砚砚。”
许绾轻咬了咬唇,为难地看着傅深酒,“傅小姐,我可以进去吗?〃
薄奶奶也跟着看了过来。
深酒清浅一笑,对许绾轻一连串的做作情绪视而不见,只说了两个字,“请进。”
说完,深酒侧身让在了一边。
等薄奶奶牵着许绾轻走进病房以后,深酒关上门后才跟了进去。
“砚砚,你这孩子,不是我说你!”薄奶奶松开许绾轻的手,坐到薄书砚的病床上,开始絮絮叨叨的训话。
薄书砚虽然听得漫不经心,但始终嘴角噙笑,分明是很享受这种状态。
深酒侧身,准备给去洗点水果出来,视线一晃,却看见许绾轻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薄书砚,眼神痴迷,连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尖都蜷握了起来。
一种怪异的感觉瞬间遍布心田,深酒转头去看,这才注意到薄书砚那厮扣了半天的衬衫纽扣,仍旧只是扣了脖子以下的两颗。
他的衬衣半敞着,匈口到皮带中间的一大片肌理,全都露在外面。
由于他是半躺着,腹部分明的肌肉有些下陷,视线再往下,几乎可以看到他人鱼线的端倪!
深酒无意识地咬了一下牙齿,却碍于薄奶奶在场不好发作,只得调整了下情绪转向许绾轻。
“许小姐,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
许绾轻似乎是陷得深了,被深酒这一叫,眼神迷茫地转过头来。
深酒心中对薄书砚的怒火因为许绾轻的这个眼神又烧旺了些,但她克制住心底的情绪,笑眯眯地朝许绾轻扬了扬手中的果盘,“许小姐喜欢吃什么水果,我去洗些出来。”
许绾轻的指尖往掌心送了送,也笑,“奶奶她老人家还在这里,你怎么不先问她?”
深酒顿了下,才笑答道,“我和奶奶从六年前就已经是一家人,所以不用那么客气。但许小姐你不一样,不但是客人,更是奶奶喜欢看重的客人,所以我当然要先问你。”
即便是许绾轻巧舌如簧,在傅深酒这句话面前也只能哑口无言。
许绾轻眯眸看着傅深酒,傅深酒却加深笑意。
意识到薄书砚和薄奶奶的目光都聚集到这边以后,许绾轻才扯动面部肌肉,勉强笑了一下,“我随便。”
“那我每一样都洗一些。”傅深酒端起果盘走了两步又折了回来。
将果盘放到桌子上以后,深酒走到薄书砚身边,捏起薄书砚的衬衫,开时帮他扣纽扣。
她扣得一本正经,说话也是一本正经,“医生说你连日劳累,身体已经有些虚了。这房间里的空调温度低,小心再感冒了。”
薄书砚深看了傅深酒一眼,本想从她脸上看出点什么,但深酒的表情实在太认真严肃,他反倒有些迷茫了。
而薄奶奶听傅深酒这么说,突然拿手在薄书砚敞露的腹部摸了摸,“砚砚,你看看你这孩子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你本来就有胃病,哪儿还能敞着肚子受凉?快把衣服扣上!”
薄书砚其实很忌讳被别人触碰,但这次触碰他的人是薄奶奶,他也不好发作,只是表情不自然地坐直身子,拿开了薄奶奶的手,并将身子侧向了傅深酒,“奶奶,我没事,你回病房歇着吧。”
薄奶奶叹了口气,“你那个妈眼里只有钱,根本不把你这个儿子当数。砚砚,你怎么就那么傻,啊?拼死拼活地连自己的身体也不要了?钱再多有什么用?没了身子就什么都没了。”
提到薄青繁,薄书砚的眉目在瞬间阴暗下来,“奶奶,您回房间养病吧,我没事。”
薄奶奶又叹了口气,“你都住院了,我哪还有心思养病?再说,我的病早就好了,在医院住了这么多天我也烦了,我这就收拾收拾了回去,亲自炖些汤,给你养身子。”
薄奶奶说风便是雨,当下便站起身,拉着许绾轻往外走,“轻轻,走,你跟我回去收拾东西,我这就要出院回家。”
许绾轻脸上闪过一刹那的怒意,但随即她软下声音朝薄书砚道,“奶奶的身体根本不适合出院,书砚你快劝劝吧。”
薄书砚抬眸,深看了许绾轻一眼,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是什么都说了。
许绾轻咬着牙关,本还想在说什么,一门心思想回家炖汤的薄奶奶却拉了她的手,将她拖走了。
看着重新空荡下来的病房,深酒好一会儿都没再说话。
这种状态,其实让她挺窒息的。
如果找不到突破口,许绾轻似乎永远也不会离开薄家了。
她永远都要卡在她傅深酒和薄书砚之间么?
“在想什么?”薄书砚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从后面圈着她的腰身柔声问她。
深酒无力地摇头,突然什么也不想说。
薄书砚眉目渐深,好一会儿过后才将傅深酒搂得更紧,开口说话时语气间是藏也藏不住的愧责。
他说,“小酒,给我时间。”
深酒扯唇苦笑:她当然要给薄书砚时间。
不给时间又能怎么样呢?
许绾轻那么聪明,她什么也不做,只是不定时地到傅深酒和薄书砚面前晃一下……而已。
“小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