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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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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的这行为,是要约翰秘密进行的意思。约翰当然懂。

约翰领命出去的时候,薄书砚补了一句,“叫祁宣进来。”

……

不一会儿,祁宣就端着一杯温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老大,伤还没好吧?”双手将温水递到薄书砚面前,祁宣狗腿道,“怎么这么着急就来上班呢?怎么说也得先养好身体嘛,不然嫂子得多心疼是不是?”

薄书砚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祁宣。

看到这样的薄书砚,一向巧舌如簧、吊儿郎当的祁宣瞬间就焉了。

祁宣埋头,心道是不是翟墨霆那边已经出卖他了。

可不对啊,如果薄书砚知道他祁宣背叛了他薄书砚的指令,那么按照薄书砚的风格,早就宰了他了。

这么一想,祁宣决定还是先别“坦白从宽”了,扛着。

可是眼下这么尴尬的时刻,找个什么话题来缓解气氛呢?

祁宣拧眉苦想,想到一个好主意后正准备开口,薄书砚却先他一步说了话。

“祁宣,你去闫修身上给我搞点东西来,我要送给许绾轻。”

祁宣当然知道“那点东西”指的是什么,一时情急,急忙道,“这对闫大哥来说太……”

咽了咽喉头,祁宣将“残忍了”三个字,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话锋一转,祁宣笑眯了眼,“薄老大你这不是在为难我吗?闫大哥都成那样了,我还怎么去从他身上弄东西啊?”

祁宣很聪明,玩儿文字游戏,不说“闫修已经被烧了”,而是给自己留了余地,说成“成那样了”。

薄书砚眯眼看他,良久都不说话。

祁宣天不怕地不怕,心狠手辣,但是在薄书砚的审视面前,他还是咽了咽口水,继而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问薄书砚,“薄老大,有烟吗?”

薄书砚从他身上移走目光,嗓音寡沉,“我不管你的方式方法,达到我的目的就行。”

言罢,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办公室大门的方向,“出去吧。”

祁宣如获大赦,故作镇定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办公室大门,祁宣贴着墙,喘了几口粗气后才有力气逃离。

祁宣逃到自己的会所以后,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给傅深酒打个电话。

“傅小姐,这次你可把我害惨了。”祁宣瘫在沙发上,说话有气无力。

深酒问清楚了缘由,突然想到之前在花房里薄书砚让她“不要再插手、要自私点”的那些话…怪不得薄书砚会那么说,原来是已经知道闫修的事情。

“傅小酒,麻烦你尊重一下我这个可怜的男人。”见傅深酒迟迟不说话,祁宣很有怨气。

深酒笑,“放心吧,薄书砚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听到“薄书砚”这个名字,祁宣有些恍惚,反应过来后才知道傅深酒在说的薄书砚就是他的薄老大。

“嗬,我跟在薄老大身边这么多年,几乎没人对他直呼其名,何况是女人。傅小酒,你是第一个敢叫他全名的女人。”顿了顿,祁宣哀怨道,“你当然没事,我可就惨了。你别看薄老大平时一副温吞吞的样子,可他处理背叛者的时候,是见血封喉的风格。当初在美国,有一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小美哥背叛了他,他当时是直接用手里拿着的叉子结果了别…”

“你现在不什么事都没有吗?”深酒不想听那些,打断了祁宣,“也正是因为你没事,那就证明薄书砚对闫修虽然恨,但也真的……愧疚。祁宣,我们做对了。”

祁宣唉声叹气,又叮嘱傅深酒,万一以后东窗事发,一定要救他后就结束了通话。

看着手机屏幕,祁宣又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纹着纹身却带着金丝眼镜儿的斯文男人走进来,“祁总,有什么吩咐。”

祁宣双脚搭在桌上,吼道,“走近点说,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

“妈,你在想什么?”薄景梵扯了扯傅深酒的衣角,仰着头看她。

刚与祁宣结束通话的傅深酒从游离中回神,蹲下身去看薄景梵。

薄景梵的一双葡萄大眼乌黑,直愣愣地定着深酒,他的小嘴巴边上,还沾着冰淇淋。

深酒拿出纸巾,将薄景梵嘴边的冰淇淋擦干净,眉头紧锁,没说话。

薄景梵一瞬不瞬地盯着傅深酒,像是要从她眼睛里看出点什么一样。

傅深酒终于笑,“梵梵,为什么这样看着妈妈?”

“妈,我有件事情想告诉你。”薄景梵说这话的时候,却看着手上快要化掉的冰淇淋。

深酒的笑意加深,“要不要把冰淇淋吃完再跟妈妈说。”

薄景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那天,有人来找我了。”

☆、205。205或者说,这个盒子给她带来了巨大的转机?

薄景梵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坚定地摇头,“那天,有人来找我了。”

深酒正在帮薄景梵擦嘴巴,有些心不在焉地回道,“是幼儿园的哪个小朋友来找我梵梵玩儿了?”

薄景梵摇头,“不是小朋友,是一个叔叔。”

深酒手上的动作一顿,凝着薄景梵的眼睛,“哪个叔叔?爸爸身边的叔叔还是翟叔叔身边的叔叔?撄”

薄景梵摇头,“都不是,是一个不认识的叔叔。”

“梵梵,妈妈跟你说过的吧,不要跟陌生人聊天,更不要接受陌生人的东西。”深酒心中警铃大作,直接将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给夺走了。

她还以为,薄景梵手中的冰淇淋是某位老师给他买的。

冰淇淋被抢走,薄景梵的小嘴几不可察地撇了撇,一双圆眼颇有怨气地看着傅深酒偿。

深酒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激动了,忙拉着薄景梵的胳膊问他,“这冰淇淋谁给你买的?是不是那位陌生的叔叔?”

薄景梵看了眼快被傅深酒捏碎了的冰淇淋,又看了眼傅深酒,叹气,“妈,我都四岁了,可以自己买冰淇淋了。”

“……”深酒轻咳了声,将冰淇淋递还给薄景梵。

薄景梵看了眼傅深酒那鲜红色的指甲,眉头轻皱时他接过冰淇淋,将其扔进了垃圾桶。

“……”傅深酒。

是了,薄景梵这孩子是有洁癖的。

要是你在没有认真洗手的情况下拿东西、哪怕是拿有包装纸的东西给他吃,他也是不会吃的。

“梵梵,那个叔叔长什么样?他找你到底做什么?”深酒跟着薄景梵走到垃圾桶边,又拉住他的小手。

薄景梵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张儿童湿巾纸,认真地将一双手和嘴巴擦干净了,这才看向傅深酒。

“老师带着那个叔叔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画画。老师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我转过去才看到那位叔叔。但是那位叔叔后来一句话也没说,就站在教室门口看着我。”

“然后呢?”深酒瞪大眼睛。

薄景梵摊手,“然后他就走了。”

“……”深酒整理了下思绪,又问,“那位叔叔长什么样子?”

薄景梵转了转眼睛,吐了一个字,“帅。”

“……”傅深酒也知道从薄景梵这样的孩子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便带着薄景梵重新走进幼儿园,但是那位带人进去看薄景梵的老师已经下班了。

深酒只好带着薄景梵离开,想着以后再找机会问问看。只是后来,事情多起来以后,深酒也就将这件事情给搁置了,一直没有去查证薄景梵口中的这位神秘叔叔到底是谁。

……

将薄景梵放进儿童座椅后,深酒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转身对薄景梵道,“梵梵,等过两天恋恋从翟奶奶那里搬走以后,你也过来跟爸爸妈妈一起住好不好?”

上次许绾轻的视频暴露出去以后,全雁城的人都知道她和薄书砚有一个已经四岁的儿子了。所以,也是时候把薄景梵接到自己身边了。

一听这话,薄景梵圆眼一亮,但那亮光很快熄灭。

他垂下脑袋,“恋恋说要走,翟奶奶已经特别难过了。要是我也走了,翟奶奶就太孤单了。”

被他这样一说,深酒也觉得愧疚起来。

当初把薄景梵和恋恋放到翟家,没想到翟老太太会对这两个孩子这么疼爱有加,现在突然要把孩子带走,翟老太太心里必然十分不好受。

唔,又是理不清的感情账。

薄景梵眨了眨眼睛,突然坐起身,因为性格高冷所以强自抿住了欣喜的小唇角,淡定对傅深酒道,“妈,我们把翟奶奶也接到我们家住吧?这样翟奶奶就不会伤心,就不会孤单了。”

小孩子的世界和想法,好简单。

“……”深酒轻咳了声,柔声道,“要是翟奶奶和翟叔叔都愿意的话,我们当然可以把翟奶奶接到我们家一起住。”

一听傅深酒这么说,薄景梵笑得咧开了嘴。

深酒又无心补了一句,“不过还是得问问你爸爸的意见。”

薄景梵想到薄书砚那张老是没有笑容的脸,神情一下子就焉了下去。

他撇着嘴问傅深酒,“要是他不答应怎么办?”

深酒被问住了,只得转移话题,“梵梵,我们的车子挡住人家的车了,妈妈先专心开车。”

车子启动以后,深酒通过后视镜看了眼薄景梵失落的小脸,后悔不已。

她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薄书砚的。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

不过,即便是把薄景梵接回身边,他和薄书砚的正常相处,恐怕都很成问题。一大一小两个人,都是冷淡的性子。

……

薄书砚回到酒店的时候,傅深酒正坐窝在落地窗前的沙发里看书。

看见薄书砚出现在玄关的那一刻,深酒还以为自己看走了眼。毕竟,薄书砚因为忙碌,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过了。

“吃饭了吗?”深酒将书倒扣,立马站起身迎向他。

薄书砚一手将公文包往柜子上放,另一只手上抬展开,将深酒拥入怀抱。

深酒闻着他身上新鲜的药味,这才稍微放心了些,“是医生去的公司还是你自己去的医院?”

薄书砚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将一只手也圈上她的身体。

深酒的两只手撑在他身体的两侧,小心翼翼,以免自己压到他的伤口。

“你早该告诉我你要回来,我也好去超市买些食材回来。”两个人抱得久了,深酒从他怀中退出来。

薄书砚看着她一开一合的粉1唇,垂颈压了下来,虽然不再有进一步动作,但却晗着久久不放。

深酒把眼睛一闭,干脆踮起脚尖,主动口勿他。

原本就圈在她身上的一双手臂蓦然收紧,在深酒混沌朦胧的时候,她已经被男人压覆在了墙壁上。

他的双手抵在她的后背与墙壁之间,离了她的唇的两片薄唇上隐隐有水渍的亮泽。

深酒知道,那是什么。

男人看着她,浓情蜜意,声线磁哑,“才两天没见到你,却感觉过了几个月。”

深酒心里一动,笑着用手指去绕他胸前垂坠下来的领带,轻声,“我也有这种感觉。”

她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再度噙住她软唇。

久久的一番缠棉过后,男人再度松开她。

至此,两人已经在玄关处纠1缠了将近40分钟。

深酒咬住唇,将一张绯红的脸藏在他怀中,问他,“你先去洗澡,我去外面买晚餐。”

说着,深酒就要推开他。

他却扼住她腰支,“你帮我洗。”

深酒笑出声来,眨了眨眼睛后她拉住他领带,借力踮起脚尖,将嘴巴凑到他耳边,“你要我帮你洗什么?”

男人原本后悬的身体突然全部抵在她身上,他咬她的耳锤,“全部。”

惹伙后的深酒满面朝红,被他困住又无法动弹。

她只是用牙齿将唇咬了又咬,才没有笑得出声来,“薄书砚,你放开我。”

“现在要我放开,晚了。”薄书砚这样说着,突然捉住她的手往某一处,“这里是你要用的,你可以重点洗。”

深酒的心脏,在那一刻几乎要跳出来了。

薄书砚这个硫氓!

……

傅深酒是被薄书砚“挟持”到主卧室的卫生间的。

深酒飞快地瞥了眼薄书砚,低声道,“你先等会儿,我先去把头发扎起来。”

薄书砚就靠站在门口,勾唇看着她,不说好也不说不好。

深酒心跳莫名加速,抬步就想绕过薄书砚走出卫生间。毕竟,薄书砚只占了那扇门半边的位置。

可是深酒前一只脚刚跨出卫生间的门,薄书砚突然倾身过来,直接将她给抵在了门框上。

因为一开始是自己给出了赤果果的暗示在先,深酒这会儿后悔得要死,这下被薄书砚这样,顿觉颜面无存,佯装恼怒着推他,“薄书砚,你让开。”

薄书砚很顺从地就让开了。只是他的眼神,怎么看都像是一只在戏耍插翅难逃的猎物的雄狮。

深酒飞快地溜出卫生间,原本以为自己是该抗拒的,可她偏偏很明显地感觉得到自己的期待和雀跃……诚然,她和薄书砚,已经有太久没有……爱了。

完了,上瘾了。

深酒心里这样叹道,唇角的笑容却是越绽越大。

她对着镜子将一头秀发束成最满意的丸子头以后,还偷偷往唇上抹了一层淡粉色的润唇膏。

收拾妥当以后,深酒想了想,从架子上拿了一件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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