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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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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中央许首长家的千金,是挺风光的。

可是这个首长父亲,一辈子都精于算计,除了权、钱和他那个继承家业的儿子,其他的东西都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许首长当年在争1位的时候,为了不落人口实的把一位强劲对手拉下马,不惜让自己唯一信任的妻子去色1诱对方并拍下要挟视频。后来许首长成功上1位,许绾轻的母亲却因此事终日郁闷,没过两年就撒手人寰。

为了权位,许首长连自己的接发妻子都可以舍却,那么她这个只知道享乐的女儿……呵呵。

陈晴之前说的那些话,绝不是夸大其词。

她许绾轻,有可能真的会被她那个亲生父亲给舍弃了。

绝望的眼泪都快要流干的时候,许绾轻撑着身体站起身,摇摇晃晃地朝阳台走去,经过化妆台的时候,视线一晃,她看到了之前陈晴带给她的那个盒子。

盒子上的字,她记得,她认得。

是汤安。

尽管好些年没有再提这个名字,但是她从未忘记过这个名字。

许绾轻拿起那个盒子,用指甲刺破粘连着的透明胶带,将盒子打开。

入目的是一块折叠起来的大红色绸布,她用手指挑开绸布,只看到一张折起来的白纸。

展开白纸,上面写的是几句英文,大致意思是:看在那一段旧日情分上,汤安可以在这个困难时刻帮扶她许绾轻一把。

在右下角,汤安还留了一个电话号码。

想起这位狂热的追求者,许绾轻已经记不清他的容貌,只记得在大学的时候,他送给自己的那些一样比一样贵重的追求礼物。

年轻时候的汤安,留着一头长发、五官阴柔,为人狂傲,吸引着一大票的女人。

虽然许绾轻在十几岁就和薄书砚订了婚,并且私自以为自己此生只会爱着薄书砚一人,但在汤安的狂轰乱炸之下、加上薄书砚那时候已经彻底从她的世界中消失,许绾轻确实是对汤安动了情,并且在一个浓情蜜意的晚上差点就和汤安突破最后防线。

其是许绾轻不知道的是,汤安在那时候就有一个变太的癖好,就是喜欢把自己与女人做的过程给偷录下来。

所以在那1夜之后,汤安出于玩乐心理,将那录像带辗转送到了薄书砚手里。

在十几岁的时候,许绾轻作为薄书砚、霍靳商、闫修和沈言宵这几个男孩纸中间的唯一一个漂亮女孩,其实是被众宠的对象,四个男孩儿几乎成为她的守护神。

那时候薄书砚虽然并不爱许绾轻,但是她在他心目中仍旧有重要地位,所以他对汤安的行为非常愤怒,还曾让人动过汤安,但汤安家世雄厚,没过多久又迅速在设计行业走红,还反过来使了阴招让那时并没什么势力的薄书砚吃了大亏。

至此之后,薄书砚身边的人都有意不去提起汤安的名字。

其实汤安只是他在设计师行业的别名,他的真名叫陈宪。算起来的话,现在大约已经四十好几了吧。

许绾轻将那张纸反复看了几遍,最后还是拿起电话,拨了出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汤安的声音响在那头。

听到他的声音,许绾轻僵着身子默了好一会儿,才故作轻松地笑出来,“我是许绾轻,不知你还记不记得?”

“原来是小轻。”汤安故作惊讶。他的声音没有四十几岁的男人该有的低沉平稳感。

许绾轻到底有些抹不开面子,轻笑了声,随意敷衍了句,“你忙吗?”

汤安也笑,是那种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低低的笑,“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汤安那从笑容里就可以听出来的算计,让许绾轻犹豫了下。

“小轻呐,你林叔叔很忙的,你要不说话我可挂了。”

许绾轻咬牙,“既然你这么直接,那我就直说了。你也知道我现在被薄书砚困在雁城,哪儿也去不了。所以你只需要稍微发动下你的关系,把我弄出雁城就可以了。”

汤安默了下,随即用哄孩子的那种语气说道,“小轻,有付出才有回报。想要我帮你,得付出代价是不是?”

许绾轻吸了一口凉气,明知故问,“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能给你什么?”

“你知道的。”汤安顿了下,“不过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是到时候我心情好不好那就……”

“不用考虑了,我答应你!”许绾轻闭上眼睛,五指紧紧扣住桌子的边缘。

……

约翰接到电话再急匆匆地走进薄书砚的办公室的时候,薄书砚正趴在办公桌上小睡。

薄书砚的睡眠本就浅,听到声音,他立刻抬起头来,“怎么了?”

约翰向下弯了下嘴唇,“许绾轻被撞了。”

薄书砚敛眸看着约翰,示意他继续。

“她今天独自开车从老宅出来,在半路中被一辆外地牌照的跑车给撞了。我已经派人过去,现在过来是找你拿个主意,救还是趁势让她死干净?”

薄书砚淡声,“她不能死。”

约翰点头,立即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看着约翰通完电话,薄书砚问他,“是谁动的手,查清楚了吗?”

约翰顿了下,声音低了一度,“肇事车主在出事以后趁乱离开了现场,而且那个路段的监控被人动了手脚。跟据我调查的结果来看,只能确定那车牌号是假的。”

“有备而来,蓄意而为?”薄书砚挑眉。

约翰观察了一下薄书砚的神色,道,“我可以确定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做的,至于翟先生那边,更不可能,他一向尊重你的意见。”

薄书砚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拧眉走到落地窗前。

约翰跟他走过去,“会不会是许浮乾那边的人?”

“许绾轻在这个时候死了,对他并没有好处。”薄书砚立即予以否定。

“那会不会是……”

约翰的话还没说完,休息间的门从里打开,头发有些凌乱的深酒从里面走出来。

一眼看到约翰,深酒的脸红了红,朝他弯腰示意,“翰叔。”

约翰也朝她笑了笑,随后对薄书砚道,“那我先出去了。”

薄书砚“嗯”了一声,抬步朝傅深酒走去。

“我早说过不在这里睡了,被人看见怪不好意思的。”深酒撇嘴埋怨他。

薄书砚擒住捏住她下颌,垂颈在她唇上印了一吻,“你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脸色。”

“我不是这个意思。再说翰叔也没给我脸色看呐。”深酒忌讳这是办公室,所以在说话的时候挣脱薄书砚,朝落地窗走去。

薄书砚收回落空的手,默了下后又跟了上去,从后面圈住她腰支,“还在为那天的事情生气?”

深酒瞥了眼自己送来的、等她睡了一觉起来却原封不动的饭菜盒,心里堆了情绪,便顺着薄书砚的话道,“对啊,欲求不满,谁不生气?”

薄书砚的眼神黯然,但他很快调整情绪,笑出了声,“就那么想要?”

深酒本准备跟他继续开玩笑,但一想到这是办公室就放弃了。

恰逢这时候苏丽抱着一摞文件推门进来,深酒也就趁势和薄书砚拉开距离。

苏丽脸上闪过一丝奇妙的神色,只在门口顿了一下后便直接走了进来。

她将文件放到薄书砚的办公桌上后,转向薄书砚的方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发现他阴沉到极致的神情。

咽了咽口水,苏丽往后退了一步,朝薄书砚鞠躬表示歉意后,急忙退了出去。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深酒有些自责,跟薄书砚打了招呼过后便要走。

薄书砚擒住她手腕,“你专程过来,难道不是要听我的解释?”

一听这话,深酒垂下眼眸,声音低落,“你肯跟我说吗?”

薄书砚眉心紧蹙,又犹豫起来。虽然这并不是他的作风。但在傅深酒面前,他早就没了什么个人脾性、别说作风。

深酒见他迟迟不说,便扯动唇角笑了笑,故作轻松,“没关系,来日方长,等你想说的时候在告诉我吧。”

“小酒,我只是……”

“我先走了。”深酒打断了他,拿着包包便走。

不可否认,深酒确实非常想知道薄书砚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她到千石集团已经几个小时了,薄书砚都没说,她……突然也没那么想知道了。

算了。

有时候想想,她和薄书砚这段感情也挺荒诞的。虽说两个人都深爱着对方,但一旦触及到生活的细节问题,就可以看出两人之间的巨大鸿沟。

也许薄书砚正在经受不得已的痛苦,不愿说出来让她傅深酒担心。但傅深酒却觉得,薄书砚的这种行为,只是把她傅深酒当成了爱人,并不是伴侣。

深酒渴望的爱情是:如果不能在物质上势均力敌,至少也得在精神上互相扶持。

如果薄书砚老是这样,那她傅深酒在这段爱情里,终究只是一个“矮人”。

没意思。

这样的感情真的没意思。

……

苏丽眼看着傅深酒走出千石以后,她在位置上磨蹭了一会儿,又从文件夹里抽出一份文件,往薄书砚的办公室走去。

彼时,第一次没有追随傅深酒而去的薄书砚正坐在沙发里,以手支着额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薄总,你还好吗?”苏丽知道薄青繁对薄书砚做过什么,便想趁机表表关心。

薄书砚依旧垂着脑袋,没有理会她。

苏丽在千石集团做了也快十年了,因着秘书长这个职务,平日里接触的也尽是高层,所以自视甚高、胆子也挺肥。

她枉顾薄书砚没有理会她的这个既定事实,将文件放下后还走到薄书砚身边,用很近的距离再次叫他,“薄总?”

薄书砚抬起头来,却没有看苏丽,“我记得,你和许绾轻的关系很好。”

肯定句。

一听到这个名字,苏丽的脸色立即白了两层,她强作镇定地笑了下,“以前她常来公司找您,所以我也见过许多次,私下里并不熟悉。”

“是吗?”薄书砚勾唇,“我怎么记得上次小酒在和月小楼出事之前,你给她打过一通电话?”

苏丽往后退了一步,已经做不到佯装镇定,“薄……薄总,我……”

“需要机会么?”薄书砚抬头来看她。

视线相对,苏丽本就慌乱的一颗心顿时凝滞了下。她跟在薄书砚身边几年,她从未像今天这样正眼看过她。

原来被他这样高不可攀的男人看着,竟是这样的感觉。

有那么一瞬间,苏丽觉得,自己这一辈子能被薄书砚这样正眼看过、已经死而无憾。尽管,苏丽有自己的丈夫。但正是因为有那样平庸的丈夫,才在心底变太般地渴望薄书砚这样的男人。

她当初之所以帮着许绾轻,不过是因为觉得自己这样的女人虽然不敢奢望薄书砚,却也可以阻碍薄书砚爱上别的女人。情敌的情敌,就是自己的朋友,说的就是苏丽和许绾轻的关系。

苏丽的怔愣,使得薄书砚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子嫌恶情绪。被傅深酒以外的任何女人过分关注,薄书砚都觉得心烦。

“出去。”薄书砚冷冷地吐了两个字。

苏丽回过神来,忙咽了咽口水道,“薄总,请您吩咐。”

自己帮着许绾轻做的那些事情既然已经被薄书砚知道,苏丽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

傅深酒从千石集团出来以后直接去了露天停车场,只是她刚刚系上安全带正准备发动车子,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她的正前方,堵住了她的去路。

深酒等了一会儿,见那车没什么动静,只得摁了喇叭。

喇叭声响过后,那辆车的后车车窗玻璃缓缓降下,后座坐着的人摘掉脸上的墨镜,转向她。

深酒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人的脸,以为自己看错了。

可当她凝神细看、那个人掀唇一笑时,她便确定了。

真的……是那个人。

☆、207。207“你干什么?还要打人吗?”深酒转头,瞪着眼看薄书砚。

深酒凝神细看那车子里后座坐着的人、那人掀唇一笑,她便确定了。

真的是……那个人。

是他。

心脏在那一刻有短暂的停歇,深酒回过神来再去看的时候,他仍旧在对着她笑。

相较于五年之前,他那股子冷傲邪妄的气息被岁月用低调沉稳包裹住、让人不能轻易看出原型。

深酒与他的视线相交,被他这样笑看着,一时不知道作何反应,只是傻坐在那里,十指将方向盘握得死紧偿。

如果他突然下车朝她走过来,深酒觉得自己一定会逃跑。

但他并没有。

他一直维持着笑容,然后戴上墨镜,升上了车窗。再然后,他所乘坐的车子缓缓朝前移动,为她让了路。

直到那辆车子在视野里消失,深酒握在方向盘上的十指才慢慢松开。

她突然想起她最开始回到雁城,在酒会上遇到鱼瑶安的事情。

当时鱼瑶安是怎么说的来着?

(我倒是一点都不希望你回来,可你偏偏回来了。)

(如果你这次不是为他而回来,那你就又伤了他一次。)

深酒没想到,鱼瑶安说的这些话,自己竟然一字一句都记得。

之前回到雁城的时候,早就听人说过,萧邺森已经处理掉他名下的所有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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