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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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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青繁对着被打的王泽炜道,“我给你一天的时间,你最好把我给你的所有房产地产全都整理好送还给我。偿”

王泽炜咬了咬牙根,捏拳,“繁姐,不仅仅是我名下的资产、就算是你名下的资产,也全都转给薄暮寒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薄青繁闻言一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迟疑地看向薄书砚,“你究竟背着我做了些什么?嗯?!”

说着,薄青繁就要朝薄书砚扑过去,却被约翰展臂轻易地挡住。

被王泽炜背叛、所有的资产和地位全都被架空,薄青繁终于情绪失控,开始断断续续地骂一些难听的词语、还伴随着时不时的低叫。

薄书砚闭了闭眼睛,不耐的情绪渐渐到达顶峰,他正准备说话,垃圾车的驾驶座上一直坐着的那个人突然推开车门下车,向薄青繁走来。

薄书砚看到这个穿着工作服戴着口罩帽子的女人,眸光蓦然一凝,看向约翰。

约翰咽了咽喉头,叹了口气后垂下了视线。

那女人走到薄青繁身边后,用双手挽住了薄青繁的胳膊,低低地叫了一声,“妈。”

薄青繁的神情一僵,反应了一会儿后才看向身边的女人。

沈弘慈摘下脸上的口罩,也摘掉了帽子,然后看向薄书砚,“书砚,让我带妈走,我保证,她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雁城,不会威胁到你的幸福。”

薄书砚却看着约翰,不发一言。

约翰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银发,也不再掩饰自己背着薄书砚联系沈弘慈的事情,“其实沈小姐已经到雁城好些天了,我们商量出这个办法,是想等薄女士自己收拾好东西的时候,沈小姐趁机就带着薄女士和她的行李去云城。薄,我们都不想你们闹得太僵,你们毕竟是母子。”

“约翰建议我用这种方式偷偷地将妈带走,但我还是想要征求你的同意。”沈弘慈顿了下,语气间充满无奈地继续,“书砚,我们是一家人。”

听见“一家人”三个字,薄书砚轻笑了笑,但仍旧没说话。

沈弘慈叹了口气,转向薄书砚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傅深酒,语气柔和,“小傅,最近过得好吗?”

深酒愣了下才答,“还好。”

沈弘慈给自己的助理使了个眼色,那男助理立刻过来,站到了薄青繁身边。沈弘慈则绕开薄书砚,停在傅深酒面前。

“我去幼儿园见过梵梵,那孩子长得真好看,又聪明。”沈弘慈笑,满眼羡慕,“我这辈子恐怕是没有你和砚砚的福气了。”

她满满的怅惘,让深酒的心拧了下,到底是对她的遭遇有些同情的。

深酒以前听人说起过,沈弘慈十几岁的时候意外怀孕、因为不敢告诉当时非常严厉的薄青繁便一直躲在国外。等到薄青繁发现的时候,沈弘慈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将近6个月了,当时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建议沈弘慈将孩子生下来,但薄青繁坚决要沈弘慈拿掉。

那次手术出现意外,不但沈弘慈的孩子被拿掉,连她的子宫也被迫切除……

沈弘慈似乎也回忆起这段往事,嘴角那点笑容充满苦涩,“小傅啊,我没有爱人也没有孩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过了这些年,实在是有点扛不住了。”

其实从沈弘慈走向自己的那一刻,深酒就明白了她的用意:她是想让自己帮着劝薄书砚,让薄书砚答应她带着薄青繁离开。

深酒抿了下唇,说出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沈小姐,我相信五年前的事情你很清楚,当时如果没有出意外,薄董事长是希望我……死的。”

沈弘慈很平和地点点头,“我知道。那件事情,我是完全知情的。”

深酒控制不住地嗤笑了声,将自己那被沈弘慈握着的一只手抽了回去。

沈弘慈落空的双手交握在一起,看着深酒的眼睛,“小傅,以前的事情是我们对不起你,我在这里正式地跟你道歉。”

这道歉因为突如其来而显得怪异,深酒的长睫闪动了下,抬头看沈弘慈,笑,“沈小姐,你没必要为了说服我而跟我道歉。就算你不说这些,我也不会让薄书砚真的将薄女士送进监狱。因为那样痛苦的不仅是薄女士,还有薄书砚,也还有我。”

像是早已料到傅深酒会说这番话,沈弘慈笑着摇头,“小傅,其实我那次去Q市找你、发现你确实还活着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遗憾,而是欣慰。从那以后,我对你的愧疚之意越来越明显。所以后来每一次薄女士想要伤害你的时候,我都替你挡了回去,否则你回到雁城以后,要面对的可不仅仅是许绾轻和闫修了。”

深酒一怔,细细想了下沈弘慈的话。

回到雁城这几个月以来,来自于薄青繁的阻碍,确实是少得几乎没有。

见深酒不说话,沈弘慈继续,“薄女士也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坏,这一点,我可以担保。”

说到这里,沈弘慈看了眼薄书砚,“她只是做了太多错事,却不知道怎么用正确的方法来弥补,只知道用强硬而又错误的方法来弥补。就像这次她非要搬进你们家,不过是用一种她自己都说不清楚的方式,想要融入你们。”

“沈小姐,我已经说过了,我会劝薄书砚让你们离开,你不用再说这些东西来敷衍我。”深酒对沈弘慈的说辞,根本不愿相信。

“小傅,除了五年前的那一次,你可见过她再切切实实地想要伤害你?”沈弘慈顿了下,“她毕竟老了,恍然发现这世界上自己能够真正依靠的亲人几乎没有了,所以才想要搬进来和你们住在一起。”

“即便是现在薄女士有所改变,那也不能磨灭她以前对薄书砚做过的事,也不能磨灭她以前对我做过的事。”深酒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到底因何要与沈弘慈争论。

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非要在沈弘慈面前争论出一个对错,非要证明自己才是有理的、受伤害的那一个。

沈弘慈点头,又点头,“你说的都对。小傅,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是你和书砚是年轻人,我希望你们都能给她一个机会,顺便也给我一个机会。”

深酒知道沈弘慈所说的机会并非是指让薄青繁离开的机会,而是原谅薄青繁的机会。

所以深酒很坚定地摇头,“对不起,我没那么大度。”

沈弘慈的眸光暗了下去,她侧身看了眼脸上没什么表情的、被自己的助理控制着的薄青繁,有些遗憾地说,“我理解你。”

深酒错开视线,“可是我很久以前也跟薄书砚说过,虽然我不会原谅薄女士,但我愿意为了薄书砚而不追究她。”

沉默了良久,深酒抬手挽住薄书砚的手臂,五指紧紧地扣在他手臂上,“你带薄女士走吧。”

“不行。”薄书砚突然出声。

沈弘慈眸光一闪,紧张的看着薄书砚,“书砚,你就……”

“你带薄女士走吧,现在就走。”深酒打断沈弘慈的话。

那一刻,薄书砚连看向深酒的眼都带着戾气,他重复了一遍,“不行。”

深酒侧首,抬眸看他,一字一句,“要么沈小姐带着薄女士走,要么我带着梵梵离开。”

话音落下的那一刻,深酒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从薄书砚身上散发出来的那股子寒凉。

只是在那一瞬间,薄书砚的一双眼眸就被殷红色充盈。

他猛地握住深酒的手腕,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深酒咽了咽口水,往后退了一步,“我说……”

“傅深酒。”薄书砚突然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而嘶哑。

他看起来那么悲痛却又那么愤怒。

是啊,一边是他的亲生母亲,一边是他深爱的傅深酒。

要做出抉择,最痛苦的应该是他。

深酒眼圈一涩,动摇他,“薄书砚,并不是放走了薄女士,就辜负了我。”

薄书砚摇头,“我已经做出决定,傅深酒你不要再说了。”

深酒并不听话,“如果你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那么应该做出决定的是我,而不是你。薄书砚,做错的是他们,不是我们。但是你将薄女士送进监狱,到头来惩罚的只是我们自己而已。”

“傅深酒,不要再说了。”薄书砚将深酒的手腕越捏越紧,却毫不自知。

深酒倒抽一口凉气,忍着那断骨般的疼痛去捉住薄书砚的另一只手,“薄书砚,我希望你放她走。”

薄书砚闭上了眼睛,“我不想后悔。”

深酒知道薄书砚的脾气,也知道自己光靠语言是无法劝说薄书砚的,所以她干脆松开薄书砚的手,并趁薄书砚不注意用力挣开被薄书砚握着的那只手。

她看了眼沈弘慈,转身即走。

薄书砚怔了一下,反应过来后阔步追上来,再一次擒住傅深酒的手腕。

他满眸痛苦,连面庞上的肌肉都有些狰狞,他咬着牙却是在哀求,“小酒,别闹。”

深酒有些想哭,但是她没有。

她很坚决,“薄书砚,你听听别人的意见好不好?你看你大姐希望带走薄女士,约翰也希望让薄女士离开,现在我也希望让薄女士离开……就算你不相信我和你大姐,你也该相信约翰。这么多年了,你该知道约翰的判断力总是不会出错的。退一万步讲,就算我们所有人的判断都错了,薄女士仍旧难改本性做出什么来,到时候我们再想残忍对她,我们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犹豫、痛苦了对不对?”

“小酒,我再也不敢让任何会危及到你的不稳定因素存在。”薄书砚殷红的一双眸子隐有水汽。

“可你也不做不到毫无心理负担地将自己的母亲送进监狱。”深酒立刻道。

薄书砚眸光一闪,有些怔然地看着深酒。

深酒轻叹了口气,踮起脚尖拥住薄书砚,“尽管我见到你之前,所有的人都说你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害。但是到最后我知道,那都是世人的误传,事实并非如此。即便是后来我回到雁城,许绾轻被你折磨致死,看起来你完全不顾旧情手段残忍,但我知道,你也曾在深夜里为那结果而怅然若失自责不已、甚至还两次偷偷地去墓地祭奠过她。至于闫修,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痛苦,你……”

薄书砚将深酒从自己怀中拉出来,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慌乱,“小酒,我去祭奠许绾轻只是因为……”

“我知道。”深酒打断他,“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我没有怪你。不瞒你说,我也偷偷去过几次,为求心安。”

薄书砚的薄唇绷成一条直线,低低地叫了声,“小酒。”

深酒笑,重新将自己埋进他怀中,“我们已经痛苦过两次,已经让两个人付出了那么沉重的代价。以后,我不想你在做这种事情了,我也不想再经历这种事情了。薄书砚,你答应我,好不好?”

薄书砚久久都没有说话。

但是当搬家公司的车和那辆所谓的“垃圾车”离开的时候,除了僵直的身子,薄书砚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深酒不知道沈弘慈带着薄青繁离开的时候,薄青繁到底是自愿的、被强迫的,还是一半自愿一半被时势所迫。

深酒只知道,薄青繁走了。

至此,在这雁城,再不会有人来干涉她和薄书砚的幸福。

除了他们自己。

……

……

薄青繁离开以后,薄书砚和傅深酒便彻底从酒店搬回了蓝湾。

搬回蓝湾的那天,深酒看着家政工人将家里打扫干净以后,又让人将她挑得那些花卉一一安置在了楼上和楼下的小花园里。

忙完所有的东西以后,天色已经擦黑,所有的工人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很快,房子里就剩下深酒一个人。

深酒关上大铁门,去二楼的卧室里拿了自己的手机,给薄书砚打电话。

哪知道,她刚刚解锁手机,楼下便传来鸣笛的声音。

深酒眸光一亮,立即扔了手机跑到阳台上。

黑色Lincoln。

确实是薄书砚回来了。

深酒又转身跑回屋子里,然后下楼,一路跑着迎了下去,给薄书砚开门。

深酒跟着黑色Lincoln跑到车库,在薄书砚下车的那一刻就将自己埋进他胸膛。

薄书砚唇边终于绽出点笑容,垂首在深酒的发顶轻轻地印了一吻。

深酒抬起头,踮起脚尖,在薄书砚的下巴上轻咬了口。

咬完以后,两人相视一笑。

薄书砚垂颈下来,又在傅深酒的唇上印了长长地一吻。

在薄书砚准备撤身退开的时候,深酒勾住他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去,迷糊不清地说了句,“不够,还要。”

说完,深酒又晗住他薄薄的唇,轻咬。

薄书砚乎吸一重,将傅深酒拦腰提起,径直往屋中而去。

深酒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咯咯直笑。

等到进入房间,深酒埋头在薄书砚脖颈咬了一口。

薄书砚闷哼一声,等不及上楼,直接将深酒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精实长身也在下一瞬覆了上去。

深酒假装躲开,却被薄书砚用唇追了回来。

“薄书砚,还没洗澡,你不要……唔,我的衣服!……薄书砚!”

……

……

体力耗尽的时候,深酒迷迷糊糊地要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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