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天一早,深酒将两个小家伙送去幼儿园以后,自己开车去了好几个地方,把自己准备的东西都一一取回了家。
载着满满一车东西的深酒刚刚回到蓝湾,薄书砚驾驶的黑色Lincoln也紧跟着回来了。
深酒将车停稳以后,通过倒车镜看了眼后面已经同样停下的黑色Lincoln,红1唇弧度越绽越大。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傻笑什么。
不一会儿,薄书砚从Lincoln上下来,弯腰下来在深酒的车窗上轻敲了敲。
深酒抿住笑,降下车窗后一本正经地问薄书砚,“这位先生,有事么?”
薄书砚微挑了挑眉,一只手搭在车顶,一只手撑在车窗上,魅惑众生的矜贵冷淡模样,“这位小姐,你挡着我道了,能挪挪么?”
说完,两个人默默对视了会儿,而后便不约而同地笑了。
深酒推开车门,满眸期待地看着薄书砚的黑色Lincoln,“东西全都拿回来了?”
薄书砚点头,“嗯,一样不少。”
………题外话………谢谢(18622121654)的花花,(づ ̄3 ̄)づ╭?~爱你!
PS:大结局的节奏了,能弱弱求下月票么。(好了,如果你们的回答是不能,那就当我没求过哈哈哈哈)
☆、233。233正文结局下:你这一生,为我而穿的那套西装。(正文完)
薄书砚点头,“一样不少。”
深酒抑制不住地笑起来。
薄书砚圈住她腰,宠溺而温柔,全然不像他,“就这么高兴?”
深酒毫不迟疑地重重点头。
“我们把东西拿进去吧。”深酒在薄书砚怀中靠了一会儿,抬步走向自己车子的后备箱。
薄书砚站在原地凝着深酒的身影,不动偿。
深酒察觉到他的视线,停下动作,“薄书砚,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薄书砚只是笑,并不回应。
深酒心中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紧张情绪,问,“你确定你今天到明天的时间都能完全地留给我么?别中途集团又出什么事情,把你给叫走……”
说到后面,深酒的语气已经有埋怨的味道了。
薄书砚轻笑了声,然后缓步朝深酒走去。
他停在她面前,垂首将薄唇和低沉的乎吸落在她耳边,“我的爱妻不要婚礼却只要新婚夜,我怎会辜负?小酒,你放心,我准备好了。”
他说“准备好了”的时候,故意拖长尾音,让这四个字染上强烈的暧1昧。
深酒缩着脖子躲开他,抬头笑瞪了他一眼,又确认一次,“真的?”
“如果你问的是工作方面的事情,我确实已经将所有事宜暂时全权交给约翰处理了。”顿了顿,薄书砚微眯了眯眼睛,“如果你问的是我的体力,我……”
“薄书砚!”深酒瞥了眼不远处正在散步的一对年轻夫妻,急忙低声制止了他。
看着深酒微红的脸颊,薄书砚单勾唇角、笑。
“好了,别油嘴滑舌了,时间不早了,赶紧把东西拿进去吧。”深酒没好气地看了薄书砚一眼,转过身去拿后备箱的东西时自己却又偷偷笑了。
薄书砚这次倒是听话,回到自己的黑色Lincoln边,开始往外拿东西。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进别墅。
深酒清点了下自己买的东西以后,又把她让薄书砚买的东西也一一清点了,确认没有遗漏以后,才放下心来。
其实深酒并没有什么新奇而盛大的构思,既然是补过新婚夜,布置的重点只在卧室而已。
在灯光下泛出淡淡金色暗纹的粉银色大床、清新而微带香甜的熏香,让薄书砚数出来的99朵百合,一瓶红酒两只水晶杯,仅此而已。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在卧室里忙活了大半天,等所有东西都按照深酒的意愿在卧室里找到它们该待的位置的时候,薄书砚从雁城一家西餐厅里邀请来的大厨,已经将两人的烛光晚餐全部准备妥当。
等深酒和薄书砚下楼,那大厨跟两人告别以后,转身离开。
剩下深酒独自面对着薄书砚,她突然就觉得自己这个要过新婚夜的想法有些幼稚,莫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抿着唇对薄书砚笑。
薄书砚朝深酒伸出手,带着她去餐厅。
深酒吐了口气,将自己的手递给薄书砚的那刹那,心中莫名一动,却是生出一种无比厚重的情绪。
那烛光晚餐,有着烛光晚餐该有的浪漫和静谧。
在朦胧的灯光中,深酒和薄书砚的眸光,始终胶着在一起。
烛光晚餐结束的时候,薄书砚率先站起身,走到深酒身边。
深酒还没来得及疑惑,薄书砚已然矮身,将她从餐椅里抱了起来。公主抱。
深酒偏头看着薄书砚的侧脸,止不住笑意,“刚刚吃完饭,你能不能别这么心急?”
薄书砚眸色一深,顿了顿后只哑声说,“带我去看看你的婚纱。”
深酒笑,“好啊。”
于是,薄书砚便抱着深酒进了楼上的衣帽间后才将她放下来。
深酒牵着薄书砚的手,却并没有带他去看自己放在最里间的婚纱,而是将他带到了薄景梵的小卧室。
她将一套白色的西装从薄景梵的衣柜里拿出来,笑眯眯地看着薄书砚,“喜欢吗?”
薄书砚其实对白色西装有一种天然的抗拒,但顿了顿后还是从深酒手中接过那套西装,认真打量过后才点了点头。
深酒笑出来,“我知道你不喜欢白色的西装。”
薄书砚挑眉,正准备说话,深酒却又打断他。
她走上来拥住他,“可是薄书砚,我希望你这一生,能够有一套专为我而穿的西装。”
闻言,薄书砚的身体僵了僵,但下一瞬他展唇而笑,单手圈住深酒的肩,温柔地说,“所以你专程给我订了这套我平日里绝不会穿的西装?”
深酒抬起头朝薄书砚点头,然后又笑起来,问他,“你愿意为了我而穿吗?”
薄书砚并没有直接回应,而是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将那套白色西装挂好以后开始脱身上的衣服。
深酒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忙绕开他往门那边走,“我要去换婚纱了,在我换好、自己走出来之前,你可不许来偷看,知道么?”
薄书砚的上身已经赤果,精实的躯干攥人眼球。
深酒不等他回答,径直开门走了出去,去往衣帽间。
其实李薇帮深酒设计的那款婚纱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婚纱,只能说是婚纱和礼服的结合产物,虽然其品名的界限不清,但架不住它的美丽异常。尤其是这婚纱前面的那大胆的深V设计,将深酒的身材完美勾勒。
最初深酒是接受不了这样暴露且大胆的设计的,但后来想到自己又不穿给别人看,只是为了同薄书砚补过新婚夜,便突然对这婚纱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穿好婚纱以后,怕麻烦的深酒并没有将自己的头发弄成很繁复的模样,只用一根带花的带子将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
再然后就是化妆。为了呈现一个更加精美的自己,深酒在化妆上面花费了不少时间。
等她将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她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后将镜子中的自己看了数遍以后,这才提起裙裾,打开衣帽间的门,往外走去。
可是很意外地,衣帽间外竟然一片漆黑。
她回头看了眼依旧亮着灯的衣帽间,衣帽间的灯却也突然熄灭了。
深酒有些懵,因为穿着高跟鞋不敢在漆黑的环境中乱走,便撑在门框上叫薄书砚的名字。
然而却并没有人回应。
深酒正想冒险走出去,房间里却突然响了低低的纯音乐声。
听了一会儿,深酒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来,精致的红1唇也慢慢弯起。
果然,卧室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深酒往外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以便自己能看清卧室的方向。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盏烛光,从卧室的方向摇曳进深酒的眼眸。
深酒顿住脚步,呆呆地看着那个方向。
因为烛光微弱,深酒只看到薄书砚模糊的影子。
他穿着她为他准备的那套白色西装,挺拔俊逸,正缓缓朝她走来。
深酒的表情凝住,一半疑惑一半期待,静静地看着他。
薄书砚的步调缓慢,他往前走了几步以后,再度抬起捏着打火机的那只手,点亮了第二盏蜡烛、第三盏蜡烛……
他信步而来、姿态优雅却谨慎,目光里透着虔诚。
他从卧室而始,一盏一盏地点亮去往深酒面前的那盏盏蜡烛,直到他走到最后一盏烛面前,他也终于走到了深酒面前。
深酒看着他去点那盏蜡烛,这才发现烛台是两只展翅交喙的天鹅,分外地精致好看。
天鹅,一夫一妻制,相伴终生。
薄书砚点燃蜡烛后,将打火机轻放在台子上,继而他展出完美又期盼的笑容,朝深酒伸出手,“傅小姐,我来了。”
深酒不知自己在那一刻为何会有泪意:大概她一直觉得,薄书砚这样淡薄寡漠的男人,是没有这方面的浪漫细胞的。即使到现在,深酒仍旧在怀疑,这是他人给薄书砚出的点子。
她递出自己的手,直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他才说,“傅深酒,你真的很美。”
“薄书砚,你也真的很帅。”说完,深酒低下头,笑。竟腼腆起来。
也是这一低头,深酒才发现,地上用玫瑰花瓣铺了一条通往卧室的小道。而这小道两边,用无茎的百合花花朵封了边。
深酒咬住唇,抬起头去看薄书砚,红1唇微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是你让我另外发挥的惊喜部分,虽然不够味道,但我尽了最大努力。”薄书砚低头在傅深酒手背上印了一吻,这样说。
深酒将唇1瓣儿咬了又咬,心里其实很感动,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说出那样直白的话来,最后只憋出一句,“怎么办?我都舍不得从这条花道上走过去了,害怕踩坏了这些花瓣。”
薄书砚眉眼一舒,直接矮身将傅深酒打横抱起,“新婚夜,自然是要丈夫将妻子抱进新房。”
深酒圈住薄书砚的脖子,抿着唇靠在他怀里笑,“我就换个衣服的功夫,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虽然只是一排蜡烛、一条花道,可这些东西要准备、要布置,还得在深酒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也是不小的工程。
薄书砚挑眉,却是答非所问,“这些,全是我独自准备。”
“恩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深酒不意薄书砚也有这样邀功的时候,顿了顿后又说,“可是在这之前,你把这么多花瓣和蜡烛藏在哪儿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薄书砚笑,“当然是藏私房钱的地方。”
“噗……”深酒忍俊不禁,“啧啧,我们家薄总怎么这么可怜,还得自己偷偷藏私房钱呢!”
薄书砚只是笑,并不再接话。他眸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深酒匈前的深V上,她酥1软的两1团,被那深V挤得半露。
靠在薄书砚肩头的深酒并无察觉,幸福而又甜蜜地自说自话,“薄书砚,你以后会永远爱我吗?等有一天我老了再也不好看了你会嫌弃我吗?还有……”
“嗯,还有?”薄书砚顿住脚步,垂首下去看深酒。
深酒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薄书砚的凤眸眯紧,“傅小姐,从衣帽间到洞房的时间太短了,不够回答你那么多问题。”
深酒怔了下,举目去望,这才发现……
“傅小姐,我们该洞房了。”薄书砚的声音已经哑得厉害。
听到薄书砚如此说出“洞房”两个字,深酒突然察觉到什么,猛然垂首去望自己的匈前……
之前因为惊讶于薄书砚的“惊喜”,她都忘了自己还穿着一条姓感到极致的婚纱!
而此时她被薄书砚抱在怀中,又看到自己匈前那太过于明显的暴露,一时间羞得满面通红。
而彼时,薄书砚已经作势要将她扔到他们一早便准备好的婚床上去!
“等一下!”深酒突然紧紧抱着薄书砚的脖子。
薄书砚动作一滞,最终还是顺着深酒的意思,停了下来。
深酒看了眼他艰涩滑动了数下的喉结,低低地说,“你能不能抱着我再去走两次那条花道,我还没过瘾。”
薄书砚一怔,意识到深酒在说什么以后失声笑了出来。
深酒咬着半边唇,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快别笑了!”
“老婆大人有吩咐,我当然得照办。”薄书砚略略收了收笑意,抱着深酒转身往外走。
深酒看着那些迷离人眼的蜡烛,靠在薄书砚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在那条花道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像两个玩儿过家家的孩子。
但深酒知道,这其间的幸福感觉和它留下的回忆会有多么美好,只有她和薄书砚才能够体会。
在薄书砚第六次走到衣帽间门前的时候,深酒要求薄书砚将自己放了下来。
然后她牵着薄书砚的手,两个人视线胶着在一起、并肩走向了卧室。
薄书砚将卧室门关上以后,回身走到床边、在深酒面前单膝跪地,动作轻缓地替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深酒在朦胧的光线里,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外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