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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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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迷蒙的眼睛盯着霍靳商看,霍靳商便停住脚步,站在已经没有人的深夜小区里,也垂首看着霍栀。

看着看着,霍栀的眼角滑出一滴泪来,她抬起手来摸霍靳商的脸却怎么也摸不到。

她颓败地收回手,可怜巴巴地低声问霍靳商,“哥,你会离开我吗?”

霍靳商良久之后才说,“我总得离开你,我已经在习惯离开你。”

霍栀的眼泪流出来更多,但因她醉了面部却没什么表情,她的声音更低,有些委屈,“可是你说过,你会一直在的。”

霍靳商的眸浸出湿意,但他嗓音已经冷静,平铺直叙,“栀栀,只要你有需要,三哥一定出手帮你。”

霍栀摇头,然后她抓着霍靳商的衣服,从他身上滑下来,贴着他站着。

站稳以后,霍栀仰起头看他,乞求地看他,“那你帮我留住我哥,让他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霍靳商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霍栀又滚出一行泪来,双手紧紧地攥着他胸前的衬衫,问他,“那你帮我问他,我是不是哪里不好,让他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好不好?”

霍靳商轻摇了摇头,哑声道,“栀栀,你很好。”是我不好,再也配不上你。

霍栀突然踮起脚尖,吻上他菲薄而冰凉的唇。

霍靳商的身体陡然僵住,连呼吸都暂停了。

霍栀很生涩,只知道把自己的唇瓣儿贴上他的,不知道再如何进行下一步。她便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再不敢动。

她怕。

她怕自己一动了、或者呼吸重了,霍靳商就会立马推开她。

但是霍靳商没有,他的唇片颤抖了下,然后他捏住了霍栀的肩,将自己的唇更紧地贴着霍栀的。

霍栀的眼瞳骤然放大,她以为一切就要有转机的时候,霍靳商却将她推开了。

“栀栀,别闹。”

又是这句。

霍栀闭上眼睛,“我好累,你抱我回去休息吧。”

霍靳商动了动僵硬的手指,上前一步,将霍栀抱了起来。

看着霍栀和霍靳商的身影消失在大楼里,躲在暗影里的侯铭天走到路灯所能照射到的范围里,嗤笑道,“怪不得一直拒绝我,原来是跟自己的亲哥哥有一腿。”

霍栀成年以后,已经鲜少有人知道霍栀不是霍家的正牌千金。

所以一路跟着他们过来的侯铭天翻看手机里拍下的那些照片时,露出一种近乎变太的笑容来,对得到霍栀这件事燃起了更大的兴趣。

……

……

是霍老太太先收到那些霍靳商与霍栀亲吻的照片的。

霍老太太将霍栀召回了霍家,给她看了侯铭天所发来的那些照片。

侯铭天附言说,只要霍家将霍栀嫁给他,他就永远地删除这些照片。

他还加了一句说,只要霍栀嫁给了他,他不会傻到将这些消息放出去,让自己戴绿帽子。

霍栀跪在霍老太太面前,却说不出“对不起”这三个字。

霍老太太沉默很久,想不出办法。

有多事的工人通知了霍茂德,霍茂德给出了解决方案。

他说,“栀栀,商儿已经为我们霍家做出过那么大的牺牲,这件事情我也不想再告诉他让他为难。你也知道现在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你是霍家的正牌千金,如果我为了成全你们将你的身世消息在这种时候放出去,势必会被认为是要欲盖弥彰。”

“侯家也算是世家,侯铭天那个小伙子我也派人调查过了,是个有出息的青年。我听说在你们大学的时候,那小伙子就一直追求你。栀栀,不如这样,你年龄也不小了,不如就顺着侯铭天的意思,嫁给他。”

“你也知道若是侯铭天将这些照片放出去,会对商儿造成多大的影像。他好不容易从监狱里出来,实在再也经不起波折了。栀栀,你就答应伯父一回,替我们弥补商儿一次,也缓解缓解你奶奶的忧愁。”

霍靳商的二叔帮腔,“是啊是啊,你奶奶年纪不小了,伤心过度可是不是什么好事情。再说,霍家现在正好急需侯家在政界的关系来……”

霍茂德瞪了他一眼,转向霍栀时放柔语气,“栀栀,你考虑一下。不为别的,就为了商儿和你奶奶。”

霍栀看着他们翕动的嘴唇,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一个字也没说。

霍茂德和霍靳商的二叔走了以后,霍栀去看了霍老太太。

霍老太太并没有责备她,只是一个劲儿地对她说,“当初将你带进霍家来,不知道是害了你还是救了你。栀栀丫头啊,奶奶该拿你怎么办?

霍栀泪如雨下。

如果霍老太太跟其他人一样算计她骂她,那她可能会不顾一切地反抗、无论如何也会争取和霍靳商在一起的机会。



可是现在不可能了。

她怕老太太伤心。

她害怕她会彻底毁了才从监狱里出来的霍靳商。

最重要的是,霍靳商永远都不会靠近她,她知道她无论如何努力、都注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霍栀答应嫁给侯铭天,婚期定在三个月以后。

霍栀给那时候又去了国外的霍靳商发消息,说自己想要见他一面。

霍靳商告诉她,他已经定居国外,不会再回来。

霍栀在霍靳商的公寓里哭了一夜,凌晨的时候,霍栀给霍靳商发了一条信息后,将张电话卡拔出来,从20楼的窗户扔了出去。

她发给霍靳商的信息里说:霍靳商,你总是不喜欢跟我告别。

……

一个人因为爱情而怯懦到一定程度的时候,总是容易心如死灰。

霍栀答应了侯铭天的求婚,答应了霍家人的条件。

但是霍栀说她欠霍家的人情已经还清,不想再姓霍,希望改名。

霍茂德爽快地答应了她:她姓霍一天,终归要霍家操心。

霍茂德问她想改成什么名字的时候,霍茂德正在看一本与历史相关的书,便潦草回道,“就叫明宋吧。”

……

霍栀没有跟霍靳商说自己要结婚的事,但霍靳商来参加了婚礼。

那场轰动雁城的盛大婚礼,连傅深酒都没有来参加,已经定居国外的霍靳商却来了。

尽管霍栀一早便看见了坐在人群中的霍靳商,但是她逼着自己没有去看他一眼。

然,整个婚礼中,霍栀却一直在奢望,霍靳商会突然站起来打断婚礼、带着她离开。

但奢望终究只是奢望,婚礼结束的时候,霍栀再去看霍靳商所在的位置、却再也没看到霍靳商的身影。

霍栀对这件事耿耿于怀了很久,到后来她常常怀疑自己在婚礼那天看到的霍靳商到底是真实的,还是自己痴念太深而看到的幻象。

……

……

其实在霍栀婚礼前一天,得到消息的霍靳商确实回过霍家。

他照例没有走正门,只从后墙翻入,直接去了霍老太太的房间。

霍靳商跟霍老太太聊了很久,他想出了很多办法来跟老太太解释,会将他和霍栀的影响降到最低。

但是霍老太太最后说,“商儿,你有没有想过,当年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带栀栀丫头回霍家?又为什么要冒着被所有人反对的压力将栀栀留在身边?”

霍靳商的表情凝住,但随后他露出笑容,“奶奶,您一向心慈。”

霍老太太摇头,“商人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如果栀栀丫头并不能让我有利可图,你觉得我带她回霍家,还能是因为什么?”

她说的是:带霍栀回霍家。

而不是:将霍栀带回霍家。

霍靳商的笑容在脸上僵了许久,单纯只是为了保持笑容而笑着。

后来他转身离开的时候,所有神采在刹那间凋零。

离开霍老太太的小楼之前,霍靳商去了一趟霍栀的房间。

霍栀依然睡在她8岁时来霍家住的那个卧室,卧室里的布置都没有什么变化,公主风的梦幻风格。但终究是旧了。

霍栀蜷缩在床上,将脸埋在双臂之间,正沉沉地睡着。

霍靳商没敢靠近她,站在门口看了她很久很久。

他离开的时候,看到挂在角落衣架上的那件婚纱,已经凋零的神采坠成了粉末、无风而散。

……

……

侯铭天本就是男女通吃的变太,霍栀原本还不敢相信,结婚后才真正意识到这一点。

所幸,她和侯铭天的新婚夜,侯铭天出去玩女人莫名被人揍了一顿,在医院躺了近半个月才能够活动自如。

侯铭天出院以后比前更加癫狂,直接将一个才19岁的男孩带回家来住,还要求霍栀陪他们一起玩。

霍栀的反抗成为必然,也是从那时候起,霍栀常常被侯铭天锁在家里,遭受毒打更是家常便饭。

那时候霍栀唯一的安慰来自于傅深酒,霍栀唯一庆幸的是她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你看,即使是到那时候,霍栀仍旧还抱有幻想。

可是不久以后,傅深酒跟她说,她准备和薄书砚离婚,要去英国。

霍栀在傅深酒面前无所谓地笑,说,“那你去啊,谁稀罕你!”

可是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每每想到傅深酒这句话,就忍不住要痛哭。

都离开了,一个个都离开了。

霍靳商离开她了。

现在,傅深酒也要离开她了。

后来,傅深酒提出要她跟着一起去英国,霍栀确实动心了。

可是她想,万一她离开,而霍靳商又回来找她怎么办。

那他们就错过了。

就为这缥缈的可能性,霍栀拒绝了深酒的提议。

再后来,傅深酒突然就失踪了,薄书砚因为糟蹋自己的身体也很快病倒。

霍栀常常在高楼里望着这偌大的雁城,褪去在人前明媚模样,一次又一次地哭泣。

那时候,侯铭天已经换了好几个男人和女人,他对霍栀越来越差了。

如果不是霍老太太那次来侯家看她的时候正巧撞见侯铭天和一个年轻的男孩儿衣不蔽体,霍栀恐怕永远都要陷在侯家的牢笼里。

霍老太太在当天带走了霍栀,回去以后偶然间看到霍栀身上的那些伤,痛哭不已、老泪纵横。

可是那时候霍老太太已经只有名誉没有实权和社交,霍家的后辈不肯帮忙,无奈之下的霍老太太找到了薄书砚。

薄书砚那时候消瘦不堪,但是看着霍栀的脸,突然想起那次傅深酒和她在和月小楼喝醉时,傅深酒说自己是鬼的事情来。薄书砚也隐约知道霍靳商对霍栀的情谊。

薄书砚帮了霍栀,使她和侯铭天离了婚。

但是不久后侯家莫名垮台,却不是薄书砚一个人的杰作。

霍栀不傻,知道依照薄书砚的性子不可能因为霍老太太的一句话或者她是傅深酒的闺蜜身份就冒险和候家撕破脸皮。还是在薄书砚病中的时候。

侯家垮台以后,霍靳商去医院见了一次薄书砚。

也就是那一次,守株待兔的霍栀终于见到了霍靳商。

只不过,霍靳商去看薄书砚的时候,薄书砚在医生的指导下吃了安眠药、睡得正沉。

霍靳商在房间里坐了一会儿,跟祁宣说了几句话便提出要离开。

两个有着过命交情的兄弟,在时隔八1九年再碰在一起,就这样错失了交流的机会。

等霍靳商终于从病房里走出来的时候,贴着门边的墙站着的霍栀却失去了行动的能力,眼睁睁地看着他与自己擦肩而过。

她的嘴唇张了又张,却发不出声音来叫住他。

她很想冲上去追他,可是她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

直到,已走出去十几步远的霍靳商自己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

他没有看她,却朝她走过来。

霍栀听着自己轰隆如雷炸的心跳声,眼看着他终于停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泪如雨下。

霍栀这一生的眼泪,全都用在霍靳商身上了。她以前在孤儿院被虐待的时候,都硬气得从不肯落泪。

她终于发出声音来,“哥……”

霍靳商嘴角噙了点笑,抬起手来替她拭去泪水,一遍又一遍,“这么多年过去了,怎么比以前更爱哭了?”

霍栀的嘴唇动了动,最后使出唯一可能与他多相处的杀手锏,“侯铭天常常打我,我太痛了。哥,我太痛了。”

霍靳商停在她脸颊边的那只手猛然握成拳,眸中的暴戾之色一闪而过。

他再一次替霍栀擦眼泪,嗓音温柔,“没事了,都过去了。”

霍栀哀求他,“哥,现在都没人管我了,你能陪我几天吗?”

霍靳商没有就这个问题回应她,只说,“走,我们去处理伤口。”

……

……

霍栀脱下衣服让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霍靳商去了外间。

他听见那女医生惊讶地问霍栀身上到底为什么那么多伤口,后来又一遍又一遍地问霍栀痛不痛,要霍栀忍着点。

但是霍栀前程都没有吭一声,后来处理好伤口出来的时候,霍栀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对霍靳商笑,“哥,带我去吃饭吧!我很久很久都没有自由自在地去吃过好吃的了。”

霍靳商看了一眼霍栀的身体,尽管他的目光并不能穿透她身上穿着的衣服,但他的眉目还是蹙了起来,问她,“还痛吗?”

霍栀摇头,笑颜一如几年前明媚鲜妍,仿佛她从未受过常人难以忍受的伤害。

霍靳商本已经定好晚上飞往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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