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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深酒秀眉娇娇一拧,“老公是什么鬼?好难,我搞不明白了……”
明宋低低地笑,“反正……是鬼就对了。”
……
老公是什么鬼…
薄书砚太阳穴两边的青筋都若隐若现,他头疼地摁了摁眉心,扯唇时带了些连自己都不懂的苦笑。
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连自己的生日都没有要让他这个老公知道的打算,他竟……
他这大晚上的从郦城赶回来,感情是专程来受虐的么?
他也真是有点疯了。
薄书砚踢开脚边的啤酒罐,阔步走向傅深酒。
胸腔里那股子气堵得他有些郁燥,那种想收拾人的冲动越发膨胀。
包房里原本闹腾的两个姑娘却都突然安静下来,各自皱着眉头就那么趴着。
明明如花似玉的年纪,却都是一副历经沧桑、心思低沉的模样。
薄书砚顿住脚步,默了一会儿,这才沉着眉、俯身去捞傅深酒。
傅深酒挺秀的鼻子一皱,软绵绵的手啪地一下拍在薄书砚的手背,“宋宋,别碰我!我在生气呢!”
看了眼自己的手背,薄书砚挑唇,越发郁燥。
被啤酒打湿的西裤贴着他的腿,让他整个人都觉得被蒙了一层脏污,没来由地就生出脾气。
撤身、双手抄进裤袋,薄书砚用脚踢了踢傅深酒垂坠着的小腿,“醒醒!”
傅深酒睁开眼迷迷蒙蒙地看了他一眼,糯声糯气,“我这不醒着吗,笨…”
“……!!”薄书砚的眉蹙得越发紧了。
终归是失了耐性,薄书砚倾身,动作粗暴地将她打横抱起。
傅深酒皱着眉头去揪他的衬衫,嘴里也不知道在哼哼什么。
薄书砚顿住脚步,沉眉凝着她。
他保证,如果她胆敢再说一句让他不爽的话,他马上就把她扔到大街上去喂狼。
却不想,傅深酒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将酡红的一张小脸藏进他的胸膛,安静了。
她那微微的一声叹息,让薄书砚微微晃神,再抬步的时候,怒气莫名就消了大半。
也是,他如何跟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姑娘计较。
一切得等她酒醒后,再慢慢来算账。
还想着离婚是吧?
嗬。
……
见薄书砚抱着傅深酒出来,Kevin急忙迎了上去。
薄书砚沉眉阔步,径直往门外走。
傅深酒用指尖在他胸膛扣了扣,低低唤了一声,宋宋。
薄书砚顿住脚步,看了眼身后跟上来的Kevin。
“Kevin,你好好看着包厢里的那个,通知侯家的人来接,确保安全后再跟我汇合。”
话落,薄书砚抬步便走。
Kevin追了几步,“薄先生,可我们还得赶回郦城!不然时间来不及,明天上午还得考察市场!”
薄书砚将傅深酒放进后座,“我自己会开车回去。”
Kevin立马焉了:薄大总裁,您就这么丢下我了?这大半夜您让我去那儿坐车到郦城啊喂!
不过,看着快速汇入车流的黑色Lincoln,Kevin认命地回了和月小楼。
他刚走到门口,一个穿着黑色机车皮衣、满面阴戾的男人蛮横地推开他,朝之前傅深酒和明宋所在的包厢疾步而去。
………题外话………三更在四点到五点之间,有“惊喜”出现。(*^__^*)
☆、77。78绾轻的视线掠过深酒背影,眸光微顿。3/3。3000+
傅深酒忍着剧烈地头痛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将眼皮掀了一条缝儿,环视了一圈,发现自己竟然在医院,而且貌似在高级单人病房。
病房里除了她,再没有其他人。
深酒摁着眉心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和明宋一时忘情,自己竟然喝了足有一罐啤酒。
她是喝一口酒都会想要吐的人,别说是一罐酒。
不吐得进医院,那才是怪事偿。
压着胸口,深酒忍着喉咙的刺痛感咳了两声,想要下床去拿手机,打电话给明宋。
她没找到鞋子,就那么赤着脚下了地。
在病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己的包包,她干脆直接往门外走。
她的手刚搭上门把手,门把手自己转动了,紧接着,门从外面推开。
深酒忙向后退了一步。
男人高大的身影立时将她笼罩,深酒眯着眼睛去仰看来人。
是……薄书砚。
“薄先生,你不是在出差吗?”她这会儿意识倒清醒。
薄书砚的视线落在她赤着的双脚上,抬步进门的同时单手勾住她的腰,直接将她给扔回了床上。
深酒愕然地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自己被咯疼的臀,闷着不做声。
薄书砚寡沉着一张脸,她可不想主动招惹他。
“刚醒,就又想着要去哪儿?还没闹够?”薄书砚脱掉西服外套,并不看她,嗓音沉沉。
深酒也大概知道昨晚是薄书砚送自己来的医院,所以象征性地说了些感谢的话后,问出来的问题就全是关于明宋的。
她是真的很担心明宋,她对明宋脸上的青紫伤痕记忆犹新。
“薄先生,我想去看看宋宋。”深酒撑着身体下床,毫不自知地仍赤着一双脚。
薄书砚拧眉,想起傅深酒昨晚吐得天翻地覆的可怜模样,突然就冒了火气。
“先把自己管好!”薄书砚从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粉色棉拖,扔在深酒脚边,“穿上。”
默了下又指了指一旁的衣柜,“换洗衣物在柜子里。”
深酒乖顺地朝他一笑,穿了拖鞋去开柜子。
一条牛仔裤、一件白色的轻薄毛衫,还有一件风衣,还有一件…黑色小内。是她的风格,且全都是崭新的。
深酒淡定地将衣服全拢进怀里,进了卫生间。
二十分钟后等她再出来,餐桌上摆了好多餐盒。
薄书砚拉开餐桌旁的一把椅子,示意傅深酒过去坐。
“……”深酒抿抿唇,坐到他身边。
薄书砚沉默着打开装着清淡素食的餐盒,一一摆好,餐盒与餐盒之间间隔的距离几乎完全相等。
深酒端起温热的牛奶灌了一口,忍不住小声问他,“薄先生,你不会是***座吧?”
薄书砚将一碗小米粥推到她面前,薄书砚拿眼眯她。
刚好他余怒未消,却找不到由头收拾她。
深酒等不到答案,有隐隐觉得气氛有点不对,便转头去看他。
哪知薄书砚离她太近,视线相对那一刻,她又飞快地移开目光,有些慌地喝了一口牛奶。
奶白色的夜体沾满了粉莹的唇瓣儿,引人肖想。
薄书砚眯眸,突然凑近深酒,舌尖轻滑,将她唇瓣儿上沾的那点白色的夜体刮了个干净。
深酒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像是被密密的蚁群爬过,脑袋里轰一声炸开,下意识地就将身子往后仰。
薄书砚先一步扣住她的后脑勺,手腕用力、将她的脸转向面前的粥碗,挑唇,“先乖乖吃饭,别耽误时间,等会儿还有正事。”
深酒清亮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机械般的低下头去,开始大口大口的喝粥。
薄书砚挑眉看她,这才发现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唇角松了松,薄书砚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一时,整个病房里只有碗筷碰撞的清音。
“昨天是你生日?”这样的状态维持了好一会儿,直到薄书砚停了筷子去拿餐巾纸,状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深酒喝粥的动作一顿,不意他会问起这个,也没多想,“恩”了声就继续埋头喝粥。
她的反应实在太过轻描淡写,似乎对他这个做丈夫的毫无期待。
“没了?”薄书砚扯松领带,把右手手臂搭在她的椅背上,侧身沉问。
深酒将粥咽下去,转头看见他圈着自己的姿势,又立马躲闪着错开视线。
将傅深酒的细微表情尽数捕捉,薄书砚的心情又好了些,左手摸进西裤口袋,捏出那个盒子。
傅深酒又垂头喝了一口粥,声音轻轻浅浅的,“薄先生想听什么,直说便是了,我很笨,猜不到的。”
“……”薄书砚眉峰一凛,将那个盒子重新塞回口袋,站起身去捞外套,嗓音凉薄地吩咐,“十五分钟过后,再过来。”
十五分钟?
傅深酒拧眉,不舍地看了眼桌子上还没怎么动过的精致小菜,加快了速度。
薄书砚的眉越拧越紧。
近来,这个姑娘让他惹他生气的本事越来越大。
得抽个时间管管才行了。
……
午饭后,薄书砚见傅深酒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想着她小姑娘心性,又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酒店,就干脆带着她去了郦城的商业中心视察。
在去往郦城最繁华的商业中心的路上时,深酒打了明宋的电话,总是关机,这让她隐隐生出不好的预感。
但是她多问薄书砚几句,薄书砚似乎也真是累极了、或者根本不关心别的女人的死活,回答的特别冷漠而简短。
倒是前座的Kevin,犹豫了又犹豫,终究没敢多嘴。
黑色Lincoln缓缓驶入郦城商业中心的露天停车场,一大群人便立即躬着身子围了过来。
深酒看着那些衣装极其考究的职业人士,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牛仔裤和蛋青色风衣,有些不好意思下车。
薄书砚早已从另一边车门下车,朝着周围争先要和他握手的众人浅笑点了点头,便倾身拉开车门,将自己的手递给傅深酒,“下车。”
深酒抿抿唇,将自己的手递上去,然后姿态款款地下了车,还学着薄书砚的样子,抿着点淡笑朝众人点头示礼。
上来迎接薄书砚的一众领导和员工的目光都凝住,巴巴地儿盯着傅深酒的脸看。
傅深酒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了,不自在地垂了眸子,用指尖轻抠了抠薄书砚的掌心。
薄书砚微微收拢五指,将她的小手握了握,拉着她阔步往楼宇走去。
傅深酒心里一动,反手握住薄书砚的手,跟着他往前走。
薄书砚步子一顿,侧首看她。
傅深酒也仰头看他。
两人相视一笑。
一对璧人。
……
郦城商业中心这块地,加上建造在上的这个商场,都是千石的产业。
薄书砚这次过来的主要目的,不过是考察。
在各路领导人的引领下,薄书砚一直牵着傅深酒的手,将商场转了个遍。
但是每隔十几分钟。薄书砚都会停下来问她累不累。
多问了几次,一旁的那些人就都用暧昧的眼光盯着两人。
傅深酒觉得自己倒像是哥拖油瓶似得,干脆松了薄书砚的手,提议说自己要去那些服装店逛逛,打发时间。
薄书砚本准备派个Kevin陪同,却被傅深酒拒绝。
与同行的一群人颔首告别后,深酒逃也似地脱离了薄书砚的视线。
走到僻静一点的角落,褪掉人前的端庄优雅,深酒顿觉有点疲惫,酒后的头昏脑涨感让她整个人晕乎乎的。
于是,她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个脸。
她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时,身后两个女人蓦地撞在一起。
深酒通过镜子去看,发现是一个穿着商场制服的女员工不小心将茶水泼在了一名女顾客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员工连连道歉。
那个女人身上穿的那条裙子,深酒知道,某品牌的限量款,售价六位数。
这种面料沾了水,基本就废了。何况是茶水。
眸光轻凝,深酒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反应。
深酒的视线顺着女人轻柔的长裙往上爬,在她精致温婉的脸庞上顿住。
饶是常常与明宋那样耀眼的大美人打交道,傅深酒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
分明是气质柔婉的***。
女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自己昂贵的裙子,抿唇而笑的时候微微偏头,长发垂坠,艳绝倾城,“没关系的,你又不是故意的,别紧张。”
气质出尘、品性兼优。这样的女人很难得。深酒勾唇。
没再逗留,深酒怕薄书砚找她,转身出了卫生间。
那女人很快也跟着出来了,旁边立马有一个女孩儿上去挽住她手臂,恨恨地,“绾轻,这裙子……”
“不过是小意外而已。”许绾轻笑,视线掠过傅深酒的背影时,眸光微顿。
………题外话………不知道还有木有人记得绾轻……
☆、79。79准备把我赶出雁城吗?(1/33000+)
傅深酒是在第二天一早回到雁城的,薄书砚留在郦城。
前一天,薄书砚的工作结束得早,但工作之后还有一个商业聚会,是地方相关的政府和商业协会的领导联合组织的,薄书砚是一早允诺要参加的,没有立场临时拒绝。
在无央文化工作的两年,已经让深酒对这种聚会产生疲倦感,所以没有跟着去。
昨夜Kevin架着薄书砚回来的时候,薄书砚已经被灌醉了,傅深酒配合Kevin给薄书砚做了简单的个人卫生后,就让薄书砚睡了。
傅深酒出于私心,去了另外一个小卧室。
…偿…
薄书砚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傅深酒已经到了公司。
“我允许你走了?”薄书砚的声音很哑,透着一股子低沉。
深酒现在对他不如以往那么恭敬,当即反问了一句,“前两天我允许你带我去郦城了?你不照样自作主张把我带过去了?我还没跟你计较呢,你到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