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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清者自清,薄先生必然会觉得这个理由太苍白。”深酒绕过他,拿起那本书,随意翻了几页,“凡是故事,杜撰的成分都很大。我承认这里面有些情节是真实发生过的,但有些纯粹是作者的灵魂创作而已。”
薄书砚想起里面激·情的那一段,他隔着烟雾看傅深酒精致的眉眼。
“这么说,我的薄太太是被别的男人意·淫了?”
“……”深酒的指尖抠着书的扉页,“薄先生,每个人都会有过去的。但是在我成为薄太太之后,我就只是薄太太了。关于我个人操行这一点,薄先生完全可以放心。”
烟雾缭绕,薄书砚被熏得眯了眼睛,他只是目无波澜地瞧着傅深酒,不发一言。
深酒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于是她撩了一簇碎发压在耳后,又强调了一遍,“林复君只是我的过去,在未来,我不会和他有丝毫牵连。薄先生,你相信我。”
她现在内忧外患,薄书砚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薄书砚侧身,想要掸掉烟灰,屋子里却没有烟灰缸,于是他随手将燃烧着的烟头捻灭在那本书上。
从深酒的角度看过去,刚好可以看见,原本印着“林复君”三个字的地方,成了黑洞。
薄书砚慵懒地挑眉,抬步往外面走。
傅深酒还没得到他的态度,于是跟了上去。
“薄先生,你要吃夜宵吗?我可以给你做。”在萧邺森面前打死不低头的傅深酒,却在薄书砚面前,将刻意讨好的话就那么轻易说出了口。
薄书砚按开客厅的灯光,慵懒视线慢慢游走,“要我相信你,你总是要拿出诚意来的。”
傅深酒瞳眸微缩,稍稍理解了下他的话。
“薄先生……”深酒不能确定他话里的具体含义,于是她说,“今天这么晚了,要不…就在这里睡吧。”
越说到后面,深酒的声音就越小。
她抿唇,偷偷瞥了一眼薄书砚挺拔的背影后,摸了一下自己有些发烫的脸蛋。
薄书砚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了。
一会过后,薄书砚转过身,就看见傅深酒垂头站在餐桌旁边,纤细的手指一圈又一圈地去绕桌布上的流苏。像个孩子。
她的脸,被垂下的头发遮住了大半。
薄书砚看不清她的全部神情,只看见那莹润的唇瓣裹着诱人上瘾的眼色。
他的视线顺着她的发下移,最后停在那被撑得满满的地方,再也没移开。
嗓子眼发紧,薄书砚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35。35形势,就是在对视的那一刻发生变化的。
嗓子眼发紧,薄书砚抬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
深酒其实一直偷偷注视着他的举动。
见他扯掉领带,深酒那绕在流苏间的手指蓦地一弯。
她紧张起来。
薄书砚将领带扯到松松垮垮的程度时,停下了动作,然后就静静地瞧着傅深酒。
没有任何言语,深酒知道他的意思。
做了吞咽的动作,然后深酒将手指从流苏间抽出来,埋着脑袋走到薄书砚跟前。
薄书砚太高,深酒微微踮脚,才动作自然地摸到了薄书砚的领带。
她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加上紧张,所以动作很不得要领。
一双嫩手不断在薄书砚匈前撩来撩去,始终没有将那领带成功取下来。
从薄书砚的角度看下去,她领口内的风光太好。
那条沟壑,把薄书砚的理智一点一点吸光。
眸渊里波涛云涌。
深酒一直执拗地想将领带上那个结给打开,不知道只要顺势抽出来即可。
她撇嘴,“我不会弄这个。”
耐心耗尽,傅深酒心虚地抬头看他,软软的嗓音挠在薄书砚心尖儿。
形势就是在对视的那一刻发生变化的。
薄书砚静默着看她,隔着那么近的距离,他的气息已经开始变粗,尽管他不动声色。
深酒五指攥紧他的领带,险些溺毙在他眸渊,她突然就鼓起了勇气…
她将脚踮得更高,攀着薄书砚的胸膛,将自己的唇瓣凑了上去。
在两人的唇堪堪相触时,腰肢被勾住,深酒整个人蓦地被他向上一提的时候,薄书砚已然晗住了她的唇。
那一刻,傅深酒所有的思绪都被抽空了。
呼吸加重,力度加深。
深酒思维空白,只是双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衬衫,笨拙地承受。
他单手拖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钻进她的衣服,摸到那个搭扣。
深酒脊背一僵,蓦然清醒过来。
“薄先生……”深酒被他的舌抵着,吐词不清,更像是申吟。
但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是明显在拒绝。
薄书砚没有理会她,而是顺势将她丢在了沙发上。
他昂藏的躯体,转瞬之间就要倾轧下来。
手机铃声,就是在这个时候突兀响起的。
“…薄先生,有人找我,可能有急事。”她的身体贴着他的,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灼烫。
她还是害怕,做不到,也不想把自己给不爱的人。
她确实矫情。
她不敢看薄书砚的眼睛,只听到悬在她身体上方的男人轻笑了声,似乎很觉得扫兴。
深酒呼吸不畅,自主主张地从他手臂下钻过,跑去厨房,拿包里的手机了。
薄书砚的脸色,登时就黑下来了。
题外话 …
亲爱哒姑娘们,如果看到这里,看不懂了,请移步第27章哦。抱歉,么么哒。——3月27日,留。
☆、36。36傅深酒,你跟谁在一起?
电话是萧邺森打来的。
可是薄书砚在这里,深酒又不敢挂掉电话不接,那样就太可疑了。
“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深酒压下内心狂澜,语调平淡。
从傅深酒的办公室追过来的萧邺森看了眼面前的黑色Lincoln车,眸子里氤氲着阴暗,“傅深酒,你跟谁在一起?”
深酒偷瞥了眼薄书砚,而后故作镇定,“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先挂了,再见。”
挂断电话,深酒朝薄书砚笑笑,“一个同事。”
薄书砚看着她,意味深长。
深酒有那么一刻,突然想向他坦白,其实萧邺森就是林复君。
但这念头只是一晃而过,她放弃了。
这个匆忙之间做的决定,让后来的深酒追悔莫及。
这一通电话,让薄书砚胸腔中那股子因怒火而起的躁动在瞬间消失殆尽。
眉目表情恢复成寡淡的常态,他俯身,捡起刚才被自己扯掉的领带,再没有跟傅深酒作只言片语的交流,抬步就往门口走去。
深酒握着手机靠在厨房的门框上,陡然之间就觉得好疲惫。
她自嘲地弯唇,笑话自己为了某些利益,也太心急了些。
但她最后依然没做到,大概是她的功利心,暂时还没胜过骨子里那股虚伪无用的清高吧。
公寓大门刚刚合上,萧邺森的电话再次进来了。
深酒犹豫了下,还是滑了接听。
“傅深酒,我在你楼下,我要你立刻滚下来!”字字句句都从喉咙深处溢出来,萧邺森郁燥地踢了一脚薄书砚的Lincoln。
“如果你在五分之内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深酒将手机拿远了点,冷冷地勾了唇角:萧邺森总是这样声嘶力竭,她反而习以为常了。
然,下一瞬,她猛然意识到什么……
她快步跑到阳台上,伸着脖子往下看。
因为她的公寓在8楼,加上小区里视野开阔、灯光又好,她一眼就看见了萧邺森…以及薄书砚的车。
如果心情已然不好的薄书砚,在楼下和萧邺森狭路相逢了,会怎样呢?
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深酒紧紧捏住栏杆,默了下很平静地说,“我不在家。”
萧邺森冷哼一声,“傅深酒,你他女马的是在耍我吗?”
“我心情不好,在小区对面的罗森吃泡面。”深酒看见薄书砚已从楼梯口出来,距离萧邺森,只是几个绿化带的距离。
她沉着地加了一句,“信不信由你!”
挂断电话,深酒目不转睛地盯着萧邺森。
她看见萧邺森单手叉腰、拿着手机站在那里,不动。
薄书砚却越走越近了。
…
☆、37。37你这是在替薄书砚说话吗?
但是很显然,萧邺森就算信了傅深酒的话,也不一定那么快就转身走掉。
毫无意外地,两个男人打了照面。
深酒屏住呼吸,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然而她看到的画面,实际上与她所担心的大相径庭。
薄书砚还带了点笑意。
而方才在电话里情绪激动的萧邺森,也没什么反常举动。
一切,不过是男人间普通的偶遇样子,好像在寒暄。
深酒长舒了口气,但视线依然停留在两人身上。或者说,停留在薄书砚身上。
不一会儿,萧邺森双手抄袋,转身走了。
而薄书砚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他摸出一根烟,含着,却没点。
傅深酒扒着栏杆,突然很想看清他脸上的表情。
也不知道薄书砚是感觉到了还是怎么,他突然侧身,抬眸看过来。
尽管隔得那么远,深酒依然觉得他的目光在表达慑人的东西。
它直直刺进了傅深酒的心口,她手腕一紧,下意识地退了一步。
薄书砚知道她在看他?
等傅深酒再探出脑袋去看楼下的时候,薄书砚以及他的黑色Lincoln已经消逝在城市的朦胧夜色中了。
深酒却不能平静。
萧邺森,到底和薄书砚说了什么?
还有,薄书砚那个眼神…
—
明宋从海南回来,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她里面穿着吊带印花长裙,外面随意裹了一件长及脚踝的裸色薄纱外套,脚上踩着高跟凉鞋。神经兮兮地装扮,仍旧明艳动人,像是可以在瞬间照亮四海八荒似得。
而深酒的美则是沉静而清雅的,精致的五官像是画在鹅蛋脸上似得,清美到极致却又藏着点隐约的风情,沉静温淡中、晶亮的瞳眸里又时有俏皮的亮光。
两个人坐在咖啡馆的落地窗边,自带笼聚视线的功能。
“你确定不要先去换身衣服?”傅深酒脱下外套,硬邦邦地扔给她。
这还是三月,春寒料峭。
明宋动作利落地穿上,撑着脑袋看她,“你自己的稀饭都还没吹冷,管起我来了?”
“………”这女人又是在哪里学的俗话?
“薄家欺人太甚!”明宋将一块蛋糕恶狠狠地塞进嘴里,“按我说,管他三七二十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深酒苦涩地牵唇,很多事情如果能那么简单就好了。
不过…
“其实薄书砚也是受害者。我是他母亲硬塞给他的妻子,不是他本意。所以就算他给我难堪,我也…”
“等等!”明宋一掌拍在桌子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傅深酒,“我擦,我突然发现傅深酒你很不对劲哎!你这是在替薄书砚说话吗?”
☆、38。38后座的男人眸渊沉沉
被明宋这样逼问,不知怎么的,深酒心虚了那么一下,“我哪有!”
明宋秀眉一挑,“嗯哼,你激动什么?”
深酒噎了下,偏过头不理她了。
她是真心觉得,薄书砚不欠她什么。
对于薄青繁强加给他的这个妻子,薄书砚真的已经够客气了。
“反正这些有钱人家,水深得很就是了。每一个物种都有适合自己的生存环境,就像芒果到雁城,是活不了长不好的。”明宋用手指转动桌上的芒果,“薄书砚手段毒辣的厉害,你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吧,不要落得和他哥哥一个下场…”
毒辣?
深酒回忆了下与薄书砚相处的点滴,对明宋的话持保留态度。
哪有那么恐怖。
“他还有个哥哥?”深酒之前一直生活在别的城市,其实对薄家一点都不了解。
除了薄书砚,她以为薄家就只有薄奶奶、薄青繁,还有薄暮寒了。
见傅深酒听错了重点,明宋长叹一声,“老子对你无语了!总之你小心薄书砚,别到时候后悔!”
深酒撇撇嘴,“他真没对我怎么样。”
顿了下,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嘴里有股淡淡的苦味,“他也不会有兴趣对我怎样。”
明宋还想说什么,她的手机铃声却响了起来。
深酒看见明宋拿起手机的时候,之前所有的表情在瞬间收起,冷冰冰的,“好,我这就回来。”
……
明宋穿走了傅深酒的外套,傅深酒则抱着明宋给她带回来的一大箱芒果,出了咖啡馆。
那箱芒果足有三四十斤重。
明宋也不提前说一声,害惨了穿细跟鞋的深酒。
不过一想到这是明宋千里迢迢给她背回来的,深酒抱着那箱芒果就喜滋滋地。
本想带到公司与大家分享,但私心里又很舍不得,所以傅深酒就穿着一件白色的针织衫,站在路边等车。
因为针织衫是紧身的,把傅深酒本就材料饱满的玲珑身材彰显得淋漓尽致,愣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被别人用那样*而探究的目光打量,按理说早就习以为常了,可深酒莫名就想起了那天在薄家老宅的事情。
当时,薄书砚的视线,是那样直白……
匈口莫名一阵痒·麻,深酒埋下了头,脸蛋儿有些发烫。
“在这边!”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