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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书砚朝傅深酒递出手,傅深酒乖顺地将手递了过去。而后薄书砚便圈着傅深酒的肩,跟在祁宣和傅玄野身后往前走。
傅深酒知道薄书砚向来话少,她自己也不打算多说什么,两个人就那么静默着。
倒是前面的祁宣和傅玄野,偶尔会飚几句粗口出来。
傅玄野平日里也不是一个爱说话的主儿,但大概是祁宣推轮椅推得太过随性,他实在忍无可忍了。
“你特么能不能先别看女人了?我这已经第6回被你推柱子上去了!”
“老子不看女人,难道看你吗?”祁宣将轮椅猛地往后一拖,“你这毛头小子,不懂看女人的乐趣就不要跟我瞎比比!”
“……”傅玄野。
傅深酒时刻关注着前面的情况,虽然不太认同祁宣的做法,但祁宣能将性子冷淡的傅玄野逼得说粗话,也是她喜闻乐见的,所以也不打算管。
始终沉默的薄书砚却突然顿住步子,圈在傅深酒肩上的那只手摁了她的脸蛋儿,迫使她面向自己。
傅深酒的嘴唇被他摁得嘟起,有些懵地仰看他,“怎么了?”
薄书砚眯着凤眸朝虚空中看了眼,最后视线回落到傅深酒脸上,“没什么。”
“……”傅深酒正准备继续前进,包包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傅深酒和薄书砚的脸色俱是……暗了层。
………题外话………在此感谢:(1362**03858)的1枚钻石和1朵鲜花!(づ ̄3 ̄)づ╭?~爱你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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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149她刚在雁城的土地上站稳,一声“薄太太”就响彻在她耳边
看了眼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傅深酒和薄书砚的脸色,俱是暗了层。
捏在手机上的五指收了收,傅深酒还是滑了接听。
见她将手机举到耳边,薄书砚的眉宇敛深。
“别紧张,我只是借你的号码用一用。”对方的声音听起来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感觉,“我知道你和薄总在一起,我没他号码,你把手机给他,我是找他的。”
垂下的长睫掀抬而起,傅深酒看了薄书砚一眼,然后将手机递给了薄书砚,“她说,是找你的。撄”
若是放在平时,薄书砚大抵是没心思管这通电话的,但此刻,他接过手机、放在了耳边。
“薄总?偿”
“说。”
电话那边的女人笑了下,“薄总您这么凶,叫我怎么敢开口呀?”
闻言,薄书砚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说完了?”傅深酒抬手接过手机,神色疑惑。
薄书砚没有直接回答她,手臂横上她纤细玲珑的腰支,“走,吃饭。”
虽然心中疑虑重重,但傅深酒还是顺从地点了点了头,跟着薄书砚往前走。
可还没走几步,手机便再度响了起来。
看了眼名字,傅深酒将手机递给薄书砚,“估计还是找你的。”
薄书砚顿住步子,神色间隐有寒气和不耐,但还是接过手机,滑了接听。
这一次,电话那边的女人学乖了很多,直接说明了来意,“薄总,我接下来要说的这些话可能对你不利,我建议你最好避开她,再跟我将电话。”
薄书砚没有动,神色也毫无波澜,“如果你是在挑战我的耐性,那么你成功了。”
电话那边默了一两秒,女人终究还是快速道,“相信薄总很清楚,薄渊爵是傅深酒的救命恩人,而现在他……”
说到这里,女人故意停顿了下,薄书砚的薄唇绷了绷,最终还是动了步子,往旁边走了几步。
大抵是听到了这边移动的声音,电话那边的女人笑了声,“我相信薄总是不愿意让傅深酒知道这件事情的,毕竟你们现在都已经在机场了,眼看就能回到雁城了。”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插在裤袋里的五指慢慢蜷握,薄书砚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似乎,在被人威胁。
“反正我在薄总心目中的形象已经不好了,那么我干脆直接一点……”女人顿了下,“薄总,我需要封口费。”
薄书砚沉默了良久,最后他问,“萧小姐,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萧景懿的声音终是萎靡了些,“我知道只要你一句话,我萧景懿马上就可以从这个世界消失,别说把这个消息告诉傅深酒,恐怕我自己的骨头渣都不会剩一点。但是薄总,再过几年我就30岁了,我总要博一搏的,对不对?”
薄书砚很久都没说话。
“薄总沉默了这么久,那看来我是博对了。”萧景懿笑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薄总一定不会拒绝我的。毕竟,在那四年里,长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傅深酒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
薄书砚接完电话回到傅深酒身边的时候,并没有立即将手机还给她。
对于薄书砚避开她和萧景懿通电话这件事,傅深酒不是没有疑惑的,但薄书砚不主动说起,她便也不问。
薄书砚站在原地默了一会儿,然后将傅深酒的手机关机,随手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傅深酒愣了愣,脱口而出,“薄书砚,你疯了?我手机招你惹你了?”
薄书砚抬臂勾住傅深酒、阻止她去垃圾桶翻手机,淡淡开腔,“你就当做是我疯了。”
“……”傅深酒。
她似乎在薄书砚脸上看到一抹哀郁。
不过,她再凝神细看时,他脸上分明是一如既往地沉漠。
……
从餐厅回到候机厅没过多久,约翰也赶到了,眼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一行五人便往安检口走去,准备登机。
仍旧是祁宣带着证明、推着傅玄野走在最前面,傅深酒被薄书砚护着、走在中间,约翰断后。
几人转过安检口,正准备乘电梯去登机口时,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年轻女孩儿的嘶喊声。
她喊的是:傅玄野。
听到这声音,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去看前面的傅玄野。
在那一瞬,她只看到他倏然绷起的脊背,和紧抓在轮椅上的两只手。
“傅玄野!傅玄野!”木青青的声音由远及近,嗓音因剧烈奔跑而沙哑。
傅深酒转眸去看,看到那个正狂奔而来的、她其实并不怎么熟悉的木青青时,一颗心瞬时就揪了起来。
木青青跑得太快,跌跌撞撞。
但无论是不小心撞到别的乘客被责骂还是控制不住平衡滑到在地,她的目光,一刻也没从傅玄野身上离开过。
很快,她就到了安检口。
她无论是想通过安检口直接到傅玄野身边、还是翻过护栏绕到傅玄野身边,都被机场的安检人员拦住。
木青青没办法,只得站在尽可能靠近傅玄野的地方,痴痴地望着他。
她泪眼朦胧却始终不让眼泪掉下来,她一遍又一遍叫傅玄野的名字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木青青仰了仰头,狠咬了唇瓣儿后,她对着面前的护栏拳打脚踢,开始爆粗口。
“傅玄野,你特么是不是男人!?你没种!”
“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转过来看我一眼吗?”
“傅玄野,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就是喜欢你!我这么喜欢你你喜欢我一下又不会死!”
“你为什么不理我?我一辈子都恨你!你只会逃避!你只会逃避!”
“傅玄野,你个王八蛋、混蛋!”
……
周遭看热闹的人群都被这个小姑娘震撼到,由一开始的旁观变成了同情、纷纷将目光移到傅深酒一行人身上。
从木青青出现,傅深酒的指尖就一直掐在掌心里,尽力压制内心的那股子酸楚和无奈。
在安检人员第三次上来奉劝傅深酒一行人出面安抚这个小姑娘的时候,傅深酒终于忍不住,还是两步走上前去,径直推了傅玄野的轮椅,想将他送到木青青面前。
但,傅玄野只是低垂着头,一字一句地冷冷道,“傅深酒,你若是插手,我就让你后悔!”
“……”傅深酒的心狠狠一震,原本紧扣在傅玄野轮椅上的手终是一点一点颓力,直至最后松开。
傅玄野闭了闭眼睛,自己推了轮椅往电梯口而去。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祁宣请示性地望了薄书砚一眼。
一直跟着傅深酒身后的薄书砚用下巴轻划了傅玄野的方向。
祁宣便立马跟了上去。
看到傅玄野离开,卯足了狠劲儿的木青青像是被人突然放了气的气球,神情顿时就萎顿下去。
特别是当她看到傅玄野进了电梯以后,她的眼泪线般滚落下来。
她呆呆地看着傅玄野的方向,苍白干涩的唇瓣儿动了又动,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
直至电梯门缓缓合上,她才终于叫了出来,“傅……玄野,你绝情!”
她发出来的声音很小很低,但每一个人都听得出其间的摧心裂肺,嘶哑疼痛。
傅深酒的眼泪,终于也跟着落了下来。这样纯粹而炙热的爱情,她没有经历过,却感同身受。
太痛了。
而在电梯门就快要合上的最后一刻,一直低垂着头的傅玄野猛然抬起头,朝木青青的方向看了一眼。
但彼时,木青青按着自己的胸口,泪水模糊视线,仿若吞下了肝肠寸断的毒药。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都是,为什么。
傅深酒心痛难挡,突然就想起这四年来的日子。
如果当初,她没有坚持带着傅玄野从英国来Q市,傅玄野是不是就不会遇到木青青?
而今天的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傅深酒闭上眼睛的时候,薄书砚心痛地将她按进自己怀中,“傅深酒,我不许你再想了!”
傅深酒在他怀中摇头,已然有些失控,“没办法不想,真的太痛了……薄书砚,我的心,真的太痛了。”
“小酒……”薄书砚将傅深酒往自己怀中按得更深。
木青青还在哭,由最初的沉默无声到声势渐大。
薄书砚朝约翰使了个眼色后,自己则将傅深酒打横抱起,直接往电梯口而去。
约翰则留了下来,让人查了木青青的资料后,联系了木青青的哥哥。
十几分钟过后,木青青的哥哥就派了好几个人赶过来。
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后,约翰看了眼时间,这才赶去登机。
……
头等舱。
祁宣将垂颈而坐的傅玄野打量了好一会儿,这才“啧啧”了两声。
“本公子这次倒是眼拙得厉害,居然没看出来你小子还有这等定力。”祁宣咧了咧嘴,将自己的脸凑到傅玄野面前,“哎,你给我讲讲,那样一个水灵灵的、鲜嫩嫩的美女搁你跟前那么哭,你是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
傅玄野的一双眼睛专心地盯着摊在大腿上的杂志上,不搭理他。
祁宣自顾自地摇了摇头,“要是有个美女为了我那样大闹机场,我保准掉头就回去将她给抱住,然后……”
“嘿嘿嘿……”祁宣没有说下去,像是想到什么美事,两眼放光。
傅玄野的眼眸里闪过冷郁的光,侧眸阴恻恻地盯了祁宣一眼。
祁宣咽了咽口水,待反应过来后立马就炸开了,“哎嗨,我说你小子还挺……哎哟!”
将那本从脑袋上滚落下来的杂志捧住,祁宣搜寻了下,一下子就找到了那个砸他的“罪魁祸首”。
“老大,我说你今天有点不对劲儿啊,老是动用暴力,你……”
“要是在飞机上待不住,我可以找人把你丢下去。”薄书砚的语调云淡风轻地厉害。
“……”祁宣舔了舔唇瓣儿,闷哼了声,视线回落的时候却又对上旁边傅玄野的目光。
扯松了领带,祁宣气吼吼地心道:他今天特么的怎么就过得这么糟心呢!
将杂志砸在座位上,祁宣站起身,径直朝约翰旁边的位置走了过去。
正在闭目养神的约翰连眼睛都没睁一下,直接将自己腿上搁着的外套放在了旁边的空位上。
“……”祁宣。
……
自从上了飞机后,傅深酒的十指交叉扣在一起,侧眸看着窗外的云层,一句话都没说过,连动作都没变一下。
薄书砚在情感方面的经验向来淡薄,此时此刻即便是将身边的这个姑娘放在了心尖儿上,也不知道如何表达、如何安慰。
“还好吗?”没了祁宣的闹腾,薄书砚憋了好久,也只憋出这么一句话。
傅深酒没有焦距的眸光渐渐凝聚在一起,她转眸来看薄书砚时神情有些恍惚,随即笑着点了点头,“还好。”
“不要跟我说谎。”薄书砚突然站起身,走到傅深酒面前。
傅深酒本就神思游离,看见薄书砚的脸突然在自己眼前放大,她也只是愣愣地看着他。
薄书砚沉眉倾身,直接将傅深酒从座位里捞了起来。
“薄书砚,你干嘛?”终是反应过来,傅深酒的身体下意识地就要往回落。
薄书砚勾着她的腰支将她整个人旋了一圈,然后他的身躯便落到座椅里了。
在这同时,自然将臂间勾着的那娇软的躯体一并带到了自己腿上。
意识到自己被薄书砚抱在怀中以后,傅深酒急道,“这是在飞机上,这样不好!”
“有什么不好?”薄书砚圈了她的肩,将她的身子带进自己的胸膛,并强行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