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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强压着眼中的眼泪,刚要说他去请示皇上,外面就传来禀报声:“长平侯到!”
韩太傅眼睛一亮,心里燃起希望,就朝门口望去。
第一百五十八章治疗
侯云平大步走进来,冲韩大人点了点头,就对韩太傅行礼,韩太傅急急的回了一个礼,就一把拉住侯云平的手问道:“侯爷,可是找到了药?”
侯云平点点头,“还烦劳太傅带着人先下去,我这就喂太子服药。”
韩大人刚为父亲的失礼冲长平侯歉意的点点头,韩太傅听到侯云平的话却直接皱起了眉毛,刚要说什么,韩大人就连忙拉了一下韩太傅,接住话道:“那下官等就在外面等候了,侯爷请!”
韩太傅抿起嘴唇,冲几个太医点点头,一言不发的带头往外面走去。
韩大人只好又冲长平侯歉意的笑了笑。
侯云平并没有在意,守在殿内的人都迅速的退了下去。
侯云平三步并作两步到太子的床前,见他紧抿着嘴,眉头紧锁,双颊通红,眼里就闪过担忧,将梁宜木给他的瓷瓶打开,撬开他的嘴唇,往里面滴了三滴,想了想,不放心之下又滴了三滴。
侯云平收起瓷瓶,见太子并没有什么变化,眼里的担心更甚,正想着要不要再给他滴上几滴的时候,大门处传来了喧哗声,他循声望去,就见韩太傅不顾韩大人的劝阻执意走进来。
侯云平没说什么,只是冲他们点了点头,就继续观察着太子的样子。
韩太傅面沉如水的过来,见太子并没有什么起色,语气有些不善的问侯云平:“侯爷不是给殿下带来了药了吗?怎么一点效果都没有?”
韩大人脸色微微一变,父亲虽不是一个圆滑之人,可也不会随便得罪人,怎么今天……,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太子,他心里有些复杂。
侯云平眼眸都没有抬一下,对门外的太医道:“你们进来看看太子殿下吧?”
太医们鱼贯而入,分别给太子把了脉,几人都是眼睛一亮。“殿下的脉象好像强一些了,”仔细的听了听,又摸了摸太子的额头,点头道:“不错。殿下的脉象的确在好转,只要在太阳落山之前能退烧,殿下就无性命之忧了!”
韩太傅大松了一口气的样子,笑盈盈的对侯云平道:“侯爷送来的药果真不同凡响!”
侯云平也露出了一个笑容。
旁边的一个太医大着胆子道:“不知侯爷给殿下用的是什么药,能否给下官几个看看,说不定我们也能做出来呢。”
侯云平露出失望的神色,黯然道:“这药是李公子从南疆找回来的。今天早上才送到,只是天才地宝,病不是能做出来的,我们找了十几年,也是这次机缘巧合才得了一些。”
几人听着都有些失望,韩太傅更是看着太子皱眉头。
侯云平见韩太傅双眼通红,眼底发青,就知道他守了太子两天。一定累坏了,就劝说道:“太傅不如先回去休息吧,殿下醒来还有许多事情要麻烦太傅呢。”
韩大人也连连劝说。
韩太傅执意在此。“……殿下醒来找不到我要担心的。”
太子又不是三岁小孩子,怎么可能一醒来就找人?
侯云平和韩大人都不以为意,侯云平就提醒道:“太子这次在宫里受凉,其他的事都落下了,太傅一直跟在他身边,殿下醒后又不能理事,少不得还要劳烦太傅,太傅要是也倒下了,朝政必定要耽搁的。”
韩太傅一凛,是啊。太子是在宫里受凉的,太子怎么会在去给皇后请安的途中受凉呢?而且小康子还不陪在他身边……韩太傅越想越多,觉得现在东宫除了他再没有主持大局的人,他要是也病倒了……
韩太傅感激的看了侯云平一眼,行礼道:“多谢侯爷的指点,要不然。我怕是要误事了!”
侯云平点点头,送韩太傅父子两出去,打发了几个太医,和留守的一个太医一起守着太子。
几个太医都是不眠不休的给太子诊治,留守的太医也是累得睁不开眼睛,侯云平就让他到外边的榻上歇息,太医感激的冲侯云平笑笑,也不逞强,向侯云平告罪一声,就在外间的榻上躺下了。
侯云平见太子的烧渐渐地退了,脸色也渐渐变好,刚松了一口气,就闻到一股臭臭的味道,他疑惑的耸耸鼻子,却发现那股味道是从太子身上发出来的。
他面色古怪的站了一会儿,就出去招了太子的贴身内侍小康子过来,暗暗吩咐他去打水来。
小康子打水进来看见太子的样子大吃一惊,侯云平面色不改的吩咐他将太子的衣物脱了,和他一起帮太子清理。
如此两三趟后,小康子道:“侯爷,这样只怕太子会着凉的,不如等太子醒后再清理。”
侯云平紧锁着眉头点了点头,低声吩咐道:“你去让人退开些,顺便让人备好热水,殿下看着也快醒了。”
小康子飞奔而去。外间榻上的太医发出浅浅的打呼声,好像对这边的动静毫无所觉,侯云平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笑意,就转头专注的看着太子。
其实太子虽然发烧昏迷,但并不是对外面的事一无所觉,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的动静,但就是睁不开眼睛,他可以听到小舅舅到来后将所有人遣出去,然后给他喝了一些微甜的液体,之后身体的变化他更能清楚的感觉到,他觉得很难为情,可是偏偏这时候他发现他能睁开眼睛了,想到小舅舅还在这里,只好紧闭了眼睛不出声。
侯云平看着太子微皱眉头,对正巧进来的小康子道:“你先在这儿守着,我去换一身衣服。”
小康子这才发现长平侯的衣服上沾上了一些污渍,连忙点头,“奴才带您下去吧?”
“不用了,”侯云平拒绝道:“你在这里守着殿下,我去去就来!”
小康子目送长平侯,一回头却看见太子睁开了眼睛,正炯炯的看着他,他吓了一大跳,刚要大叫,太子连忙阻止他,脸色微红道:“……我要沐浴更衣。”
小康子紧闭着嘴巴点头,就悄悄扶起太子往偏殿去,那里有一个大的沐浴池,是皇上怕太子沐浴的时候受凉,特地建的!
小半个时辰后,洗了三遍的太子脸色通红的出现在主殿里,小康子小心的扶着他。太子的身体本来就弱,这次昏迷两天除了药什么都没吃,一醒来就又洗澡,现在是手软脚软,浑身无力。
进来的侯云平刚好看到这个场景,他上前扶住太子,对小康子吩咐道:“去将外面的太医叫醒,还有,吩咐小厨房准备一些粥来。”
见小舅舅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太子心里松了一口气,顺着侯云平的手劲就坐到了床上。床上的被子和床垫早就被换过了。
太子拍了拍床,道:“小舅舅坐。”
侯云平却将太子按下,给他盖了被子道:“你的身子可不能再受凉了,这次可把你外祖母吓得不轻,以后你也注意些。”
太子的睫毛颤了颤,低低的应了一声,侯云平见他这样,就知道他不想说他这次受凉的事,也不追问他,只是说一些他生病后的事。
正说着,太医就进来了,侯云平连忙给他让位置,太医诊治了一下,就露出笑意,“殿下这次的凶险过了,这药极好,比那棵千年人参还要好,只是可惜,只有那么一点,要不然说不定殿下的病就有的治了!”
说到这里,太医真的有些惋惜,跟在太子身边的几个太医都是打太子小的时候就跟着他了,平时太子有些个头痛脑热的都是他们诊治,现在好不容易见到有可能治愈太子的病情,偏偏又没有了,说不惋惜是假的。
太子心里也有些黯然,只是他一向不情绪外漏,很快就笑道:“这也是要看机缘的!”
旁边的侯云平眼里就几不可见的闪过笑意,见太子脸上有些疲惫,就将太医打发出去。
小康子服侍太子用了一碗粥,侯云平见外面的天色已有些晚了,就对小康子道:“太夫人很喜欢殿下宫中的桂花酥,你去帮我看看小厨房里还有没有,要有的话给我装上一些,也好哄太夫人开心。”
很明显的将人支开。
小康子就看了一眼太子,太子几不可见的露了一个笑容,小康子就恭敬地收拾东西出去了,只是他只招手让一个小宫女去小厨房传话,自己却站到了殿外的阴影里,静静地看着四周。
侯云平从怀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太子,低声道:“你搁一段时间用一次,一次用三滴,看看效果如何?”
太子心间一跳,眼睛微微湿润,即使在小舅舅将小康子遣出去的时候猜到了一些,此时还是忍不住心中激荡,这应该是刚才小舅舅给他喝的东西吧?
太子双眼亮晶晶的点头,嘴巴微阖,侯李两家为了他的病几乎耗尽了心血,里面虽不乏利益,但又何尝没有亲情?五弟不也是侯家的外孙吗?
他的太子之位是外祖亲自请封的,几位舅舅的死或多或少都和他有关……
侯云平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不要告诉别人,韩太傅那里也暂时瞒着吧。”
太子只一个劲儿的点头,侯云平看了,忍不住提醒他道:“也不一定就有效,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我知道,”太子仍然笑盈盈的,“只是又多了一份希望不是吗?这么多年来小舅舅们没有放弃,我也没有放弃,我一直在想是不是我一直怀抱着希望,也许有一天上头就会感念于我的诚心给我恩赐,所以每又一份希望,我都会感谢上苍又给了我一次机会。”
第一百五十九章分枝
侯云平踏出宫门,仰头看了一下天空,父亲就是因为看到了太子的坚强和感恩才力请皇上册封的吧?
而东宫里的太子在侯云平走后,就招来了他的暗卫,吩咐他道:“……去查一下即将和长平侯结亲的梁家。”
暗卫应声而去,太子就握紧了手中的瓷瓶,眼中燃起了希望!
而从长平侯府出来的梁宜木也是一身轻松,眼里闪过欣喜。
他本来还在想找什么借口让大将军认为灵液是他们小的时候进山林的时候无意中得的,毕竟他们小的时候就有过进山林里挖得五百年人参的经历了,再多编造一个这样的谎言应该是可以的,即使聪明人不相信,只要他们找不出证据就好了。
谁知他刚将瓷瓶拿出来,说了灵液的功效,和想献给太子的意思,侯云平就自动误会为这东西是当初侯四爷留下的。
他当下就心生一计,说了几句话彻底误导了侯云平,“太子当初的药”找到了,以后他们应该不会再在这件事上纠缠妹妹了,他也放下了一半的心,至少妹妹的秘密更能保住了!
其实也不怪侯云平误会,之前在木集外的林子里,梁宜木的表现就让侯云平怀疑当年的药被梁家用了,再加上查到当年梁宜梅病危后又突然醒来,自然会联想到她身上。
而这时梁宜木将灵液拿出来,还说它有奇效,他在战场上也曾用过,侯云平就想到当年梁宜木刚参军不久后受的致命伤竟能保住心脉活下来,恢复得也不慢,再加上梁宜木递给他的瓶子只有三分之二左右。他就猜测当年梁宜木用的也是这灵液。
梁宜木心情很好的回家,将这个消息告诉弟弟妹妹,梁宜林也松了一口气,梁宜梅就心情很好的回房间进了空间。
她一进来就发现了不同,平时她一进来,灰灰和胖胖就会奔过来的。这次却不见两只的身影。
梁宜梅疑惑的偏偏头。就朝里面走去,远远的就看见灰灰和胖胖围在龙诞茶前叽叽喳喳的在说什么。
“你们在干嘛?”
听到梁宜梅的声音,灰灰和胖胖才发现梁宜梅进来了,胖胖连忙站起来跑过来抱住梁宜梅的腿。指着龙诞茶对她道:“我们想把龙诞茶给分枝了。”
灰灰早就跃进了梁宜梅的怀里,听了胖胖的话,连忙点头。一脸渴望的看着梁宜梅。
“分枝?怎么分啊?而且为什么要分枝?这样会不会对龙诞茶不好啊?”
“我知道分,”胖胖自告奋勇道:“一株龙诞茶都不够灰灰喝的,小梅子又要留一些起来。我们多分几株,这样以后我们就时时有茶喝了。”
梁宜梅眼睛一亮,“我怎么没想到这个,那这次能分几株啊?”
“不能操之过急的,这次只能分出两株来,多了就会伤到龙诞茶了。”胖胖解释道。
“哦!”梁宜梅有些失望,但想到过不了多久他们就有多一些的龙诞茶喝又高兴起来。想起慧缘那里还有两株龙诞茶,她转了转眼珠子。也许下次可以和慧缘商量商量,毕竟他留着那两株龙诞茶也种不大,还不如分出一株给她呢!
“不过,”胖胖打断梁宜梅的幻想,“这次分株需要多一些的灵液呢!”
梁宜梅顿时心痛起来,“现在哪还有那么多的灵液啊?”梁宜梅板着手指头算到:“除掉你和灰灰的份例,留下一些保底,其他的都要存起来给太子留着。”
以前灵液只有多没有不够的,一是梁宜梅除了最初的时候,之后就没再喝过,而是她一直控制着灰灰的用量,可是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