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百三十二章治病
“四株!”
梁宜梅和侯云平回屋子拿了农具过来挖,又带了五个玉盒,将五株茶树都挖起来。
梁宜梅看着眼前一大四小的茶囊,顿时知道胖胖所说的差异是什么了。
梁宜梅将那个大的交给侯云平,“慧缘说这个可以根治太子殿下的病,这个东西应该比灵液还要好!”
“那是自然!”胖胖接口道:“这几株龙诞茶的茶叶和灵液相仿,而龙诞茶的茶叶之所以会如此全因这个茶囊,也就是说这茶囊就相当于应该小的空间珠子一样。充满了无尽的生命!”
三人一鼠将茶囊捅破倒进凹池里,梁宜梅又取出那几瓶灵液,一并倒进去,虽然她不知道这样谌哥儿能得到生命好处,但毕竟是好处不是?
几人在这里优哉游哉的等着谌哥儿,外面的人几乎要急疯了,李轩然带着人将附近翻了个底朝天,人影都不见一个,天津几个地方也全都被封闭了。
长平侯出事,首受其冲就是太子,要不是寇家和韩家支撑,李轩然还入宫给皇上请安,这几年来,太子在学子们的心目中位置渐深,只怕朝中有些人就能当堂让皇上下诏书废太子了。
郑家和尚家也不好过,梁宜林刚得到妹妹被绑的消息,就见到了受伤的大哥,只好找郑决和尚志清帮忙。
梁宜木脸色微红的看着拦在面前的女子,
沈十娘恼怒的瞪着他:“道歉就完了?你冲撞了我姐姐,还用马带着我姐姐跑了一段路。这么多人都看见了,我姐姐的名声算毁了!你说一声对不起就算完了?”
沈七娘站在沈十娘的身后,蹙眉低喝一声:“十娘!”
十娘认不出眼前的人了,可七娘还认得。他毁她的名声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父亲……
沈七娘上前一步,行礼道:“大人要办事就快去吧。昨天你也是情非得已,毕竟是追缉朝廷奸细,我妹妹也只是关心则乱,还往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梁宜木脸上的红色稍褪,正色道:“这位姑娘说的也不错,昨日的确是在下鲁莽了,还望姑娘见谅。等在下处理完手头的事,一定登门致歉。”
七娘脸色稍红,两人昨日已有肌肤之亲,梁宜木这样说就是许她姻缘了。
十娘却不愿意,眼前的这人虽然长得气宇轩昂的。却到底是草莽之人,是武将,哪里配得上温柔贤惠的姐姐?一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未出口,一亮马车就急急的在身边停下,帘子撩开,一个贵夫人从里面下来,看见姐妹俩,连忙上前拉住,“你们没事吧?可吓死娘亲了!”
沈十娘叫了一声“娘”。委屈的指着梁宜木道:“他欺负姐姐!“
十一夫人的一双柳眉就倒起来,厉眼看向梁宜木。
梁宜木微微有些尴尬的行礼道:“夫人,在下广西守备将军梁宜木,昨日冒犯了令千金,实在情非得已,不过现下在下有要务在身。等在下将事情处理妥当了,定当上门请罪!”
其实梁宜木真不觉得抱了她有什么太大的过错,如果连命都没有了,还计较这些吗?不过显然对方不这么想,而京城的人更不这么想,想到昨天属下看见他抱了一个女人回来吹口哨的样子很是无奈,幕僚说得对,既然身处京城,就得照京城的规矩来。
十一夫人一愣,“你是广西守备将军梁宜木?”
梁宜木点点头。
十一夫人就感兴趣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发现真的身有浩然正气。
梁宜木的脸皮再厚也被十一夫人看得脸微红,七娘羞恼的扯了一下母亲的衣袖。
十一夫人回过神来,咳道:“你可认得沈十一?”
梁宜木愕然,“认得,我们算是朋友。”
沈十一夫人笑道:“我是他的夫人,我们现在就住在沈家。”
梁宜木眼睛一亮:“原来是嫂子,十一大哥还好吗?昨天那事的确是小弟考虑不周……”
十一夫人的一张笑脸顿时僵住,心里咬牙切齿,沈十一到底是怎么和人家说的?“我大你这么多,女儿都二十了,要是别人听到你这么叫我,该笑话我了,你还是叫我婶子吧。”
梁宜木从善如流的喊了一声“婶子”,又将昨天的事解释了一通,沈十一夫人笑眯眯的道:“我知道,夫君和我提起过你,要是别人,恐怕要被沈家的人打一顿了,可是你的人品我却是信得过的,只是家里毕竟还有长辈在,不仅她祖母在,她太祖母也在,所以这事我也做不得主,这孩子一向得她太祖母的喜欢,只怕还得她太祖母拿主意,你看……”
梁宜木保证道:“婶子放心,等侄子办完了事一定上门请罪!”
十一夫人满意了,继续问道:“家里还有长辈吗?”
“是,家里还有两位祖辈。”
“不是亲生的祖父祖母吧?”
“虽不是亲生的,却也胜似亲生的。”
“他们也算是我的长辈,回头婶子去给两位老人请安。”
梁宜木口称“不敢”,心里有些拿不准十一夫人是不是因为沈十一的缘故才对他这么和颜悦色的。
沈十娘则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母亲,沈七娘几乎要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梁宜木暗暗着急,他还要去找妹妹妹夫和侄子呢,这位夫人到底要说到什么时候?
十一夫人想拿到的消息都得到了,心满意足的带着女儿告辞。
梁宜木呼出了一口气,笑着的十一夫人和笑着的沈十一一样阴险可怕!
……
在空间里,能感觉到外面动静的只有梁宜梅和灰灰,谌哥儿早已经醒了,现在就躺在梁宜梅的怀里,只是昨天和今天都有人来这里查看,几人都不敢轻易出去。
等到灰灰确定周围都没有人盯着的时候,几人才从空间里出来,侯云平见他还是站在原来的位置上,有些恍惚。
回过神后就护着妻儿回去,侯云平对李轩然等人的解释是:找了一个地方躲避起来疗伤,伤好后才回来。
两人并没有马上回侯府,而是去找了慧缘。
慧缘面对梁宜梅还有些心虚,不过梁宜梅已经大度的原谅他了,将玉盒交给他道:“这个东西还是你交给殿下合适些,你毕竟是方外之人。”
慧缘点点头,对未来的皇帝有太多的恩情未必是好事!
梁宜梅抱着谌哥儿,还是开口问道:“你说过他只要度过劫难就会贵不可言,这场劫难应该算是吧?”
慧缘摸着胡子道:“自然。”
梁宜梅眯起眼睛:“那贵不可言呢?”
慧缘扭过头,梁宜梅执意问道:“难道说以后他会继承长平侯府的爵位?”三胞胎长得一模一样,要是长大后还是这样,只怕这爵位真的要落到谌哥儿的身上了。
梁宜梅执意的看着慧缘,她心中总有些不安,所以想知道一些,她从来只希望她的孩子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就好!
慧缘叹道:“痴儿!”
“……”
“梁家早在十多年前就不该存在了,偏偏出现了异数,从而影响到太子的命理,我本已不抱希望,只等我朝缘尽,我就离开,偏我又看不透殿下的命数了,你的到来改了梁家两兄弟的命,也改了太子的命,这个天数都变了,既如此,天道自然也要改变,那东西本来就不该属于凡尘,总归还是要回到属于它的地方。”
梁宜梅懵懵懂懂,“属于它的地方是什么地方?它要怎么回去?”
慧缘看了她良久,道:“自然是要有人带它回去。”视线就落在了在梁宜梅怀里动来动去的谌哥儿身上。
梁宜梅顿时抱紧了谌哥儿,慧缘固然知道她的来历!
慧缘起身离开,在门口又顿了顿,道:“那是属于他的命数,你要是试图改变,就得改变其他人的命理来平衡他,可能会有人为此而生,也会有人为此而亡,他命理太贵,要平衡住,只怕要天下大乱了!不如让他去该去的地方!”
梁宜梅脸上有些怒色:“他是我的孩子,他还这么小,怎么能离开我的身边?”
慧缘叹了一口气,举步离开!
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却也有人不屑一顾!
……
太子咬着口中的布巾忍受着身体带来的极致痛苦,身上早已汗湿,看不清原有的模样,一声声念佛的声音传入耳中,太子的神智又清醒了一些,身体的痛楚也更加清晰,一缕缕一丝丝,好像是慢慢的回放似的。
大师说这种痛苦类似于母亲分娩,原来女子生产是这么痛苦的吗?那当初母后生他的时候也受了这样的痛苦?长久以来对皇后的那一丝埋怨在这一刻消散了,不管怎么说,母后是受了天大的罪才把他生下来的!
慧缘在一旁守护太子,敲着木鱼,如入定般听不到他的呻吟。
太子觉得身体被分裂开来,在他觉得快没有知觉的时候身体却又更疼痛,他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慧缘的木鱼声就突兀的在脑际响起,他不由想起大师在交给他东西时说的话:
第二百三十三章分家
“你在母体之中就受了创伤,出生之后又遇上了战事,皇后带着你在战场上,所以一直不能得到很好的治疗……”
“你的经脉凝固成石,生机薄弱,这些年来靠的那些药物都是直接进了五脏六腑,却不能在经脉中流动,这次要是将经脉打通了,以后就不用再服用这些药了,好处却不止于此,剩下的精华会沉淀于你的体内,虽不能保证你延年益寿,却能保你有生之年不至于受病痛的折磨……”
这不就是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吗?身体康健,无病无灾!
太子的嘴角渐渐露出笑意,手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忍受着身体带来的疼痛,现在更痛,是不是以后就会过的更好?
……
也不知过了多久,慧缘才放下木鱼,面容上露出一丝微笑。
太子起身,闻到身上传来的味道,脸上发黑(不过是没人看得出来的,因为他整个人就像包了一团黑泥似的),有些尴尬的冲慧缘行礼。
慧缘完全不在意的拂须笑道:“恭喜殿下了,它这是把殿下沉积体内多年的药毒也给逼出来了。”
太子眼睛亮亮地,“那晚辈的病?”
“已然好了!”
太子心中大喜,面上也只露出一丝笑意罢了,慧缘满意的点点头,挥手道:“好了,你快去洗漱吧,我要走了,不用你送。”说着转身就走。
太子知道慧缘不拘小节,他说不用送就是不用送,他连忙躬身目送他离开。
慧缘出了内室,就露出嫌弃的表情,用手在鼻子前使劲的扇了扇,可是到大殿门口的时候,慧缘就放下手,板着脸打开门。
底下的一帮人连忙抬头看过来,见是慧缘。连忙恭敬地行礼。
慧缘抬头看天,小声却又能让所有人听见的感慨了一句:“天佑我大周啊!”说罢,就好像看不到跟前的一帮人,目不斜视的离开了。
如果是梁宜梅在这里。她一定会说他是故弄玄虚,可是这里所有的人,包括寇宛华,都既崇拜又渴望的目送大师的背影离开,直到再也看不见!
不到两刻钟,关心着太子府的人都知道太子殿下的病好了!
皇上得到消息后,大笑三声。兴冲冲地去给保佑他们大周的祖先们上香去了,毕竟是立了将近二十年的太子,在他的心里,他还是觉得这个儿子是最合适的!
京城里一时有人欢喜有人愁!
有的人开始后悔前一段时间的步步紧逼,有的人开始懊恼不该忍不住早早改了阵营,有的人则是庆幸他晚了一步,要不然就要由太子党变成了太子党的敌人,而有的人则是自得的仰高了头。他们可一直是坚定的太子党。
而此时,穆英蓉正在和梁宜梅说话,“……你二哥带着人刚出门。大伯就一身是血的带了一个女子回来,吓了我们一大跳,才知道大伯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你们,和对方厮杀了一晚,追着人往京城跑的时候,连累了正要出门给沈家老祖宗还愿的沈家七小姐,大伯那时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了,就将她带回来了,为了护着她,大伯的手上还多挨了一刀呢。不过这姑娘胆子到大,见着杀人了,虽然脸色苍白,却不像别的女子一样哭闹……”
梁宜木的伤梁宜梅已经看过了,知道都是皮肉伤,听到沈七娘。就想起那一年见到的那个沉静的女孩子和这两年京中的传闻,就好奇道:“那这事沈家怎么说?”
这件事沈七娘也算是受了无妄之灾,想起她定了那样一门亲事,未婚夫又死了,范家又是那样的人家,现在又摊上这样的事,只怕在沈家的日子很不好过吧?
闻言穆英蓉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脸上有些鄙夷道:“沈家到底是书香门第,做什么都离不开‘名声’两个字,所以沈老太太想让沈七小姐去庵堂修行!”
“什么?”梁宜梅坐直了身子,脸上有些难看,就是她这样和沈七娘眉眼交情的都觉得残忍,更何况是沈家的人?
穆英蓉也有些伤心,“我见过那位沈七小姐,真真是个好姑娘,沉静娴雅,和她站在一起,你觉得她高贵,她却又偏偏让你觉得她和你是一样的……我看着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