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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鼠一把跃进梁宜梅的怀里拱了拱,梁宜梅安抚的摸了摸它的
大胖握紧拳头咳了一声,见引起了两人的注意力,就告辞道:“……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要帮忙的,你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先聊聊吧。”
梁宜梅见他走远了,四处看了看,问起侯老夫人,“……也不知她怎么样了?”
梁宜木拉过她笑道:“她有大将军照顾着不会有事的。”
梁宜梅笑笑,不经意的问道:“长平侯没有来吗?”
“当然来了,”梁宜木不是很想在妹妹面前提起长平侯,就笑着将一些药瓶交给她,道:“来,帮哥哥上药。”
梁宜梅轻应一声,一边给梁宜木上药,一边说起这几年家里的情况和这次的意外。侯云平考虑到梁宜梅是女孩子,到底不方便,就让人远远的看着,更何况他们是在里层,中层和外层还有人在拱卫,也不担心有人突袭时出事。
这倒便宜了两人,梁宜梅就接近梁宜木低低的说着,又问起梁宜木这几年在军营里的情况。
梁宜梅有些心疼的看着他身上的伤,“大哥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
梁宜木不在意的笑道:“这些都是小伤,过几天就好了,你不用担心。”
梁宜梅心里想着找一个时间将一些人参酒和灵液拿出来给大哥带着,口上就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转头却看到远处的一个人,微微皱了皱眉。
梁宜木正在心里想着怎么问起大将军的事,就见梁宜梅指了远处道:“大哥,那是谁?”
梁宜木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大将军,他脸色一肃,一边仔细的观察梁宜梅的神色,一边低声道:“那是大将军。”
大将军?朝中有品阶的将军她都查过,根本没有侯云平这个人!当初她就怀疑他是武将出身,所以和梁宜林进京后就去查了武将,可是根本就没有侯云平这个人,难道他骗她,他根本就不叫侯云平?
梁宜梅微微皱眉,可是也不对啊,灰灰说过他没有撒谎。
梁宜梅有些怀疑的看向灰灰,在现代,警察局的测谎机都可以蒙混过去,没道理他就骗不过灰灰……
梁宜梅瞪了一眼委屈的看着她的小老鼠,转头问梁宜木,“那他叫什么名字?”
梁宜木心中有些不悦,可还是回道:“他叫侯敬之。”
梁宜梅脸色顿时一变,身体有些发冷,木吓了一跳,连忙抱住她着急的问道:“妹妹你怎么了
侯敬之?长平侯就叫侯敬之!
梁宜梅脸色铁青,急急地求证道:“长平侯侯敬之?”
梁宜木点点头,不解的看向梁宜梅。
梁宜梅就坐倒在梁宜木的身边,将本打算到安全地方再告诉梁宜木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他。
梁宜木越听脸色越难看。
“………他跟我说他叫侯云平,我……我不知道他是侯敬之?”
梁宜木安慰的拍拍梁宜梅的肩膀,“这件事不怪你,他不说清楚,你又怎么会知道呢?”
梁宜梅坐直了身子道:“大哥,我们去找他说明白吧,这样猜来猜去也不是办法,他知道所有的事,而我们却什么都不了解,只能靠猜,是很难知道真相的,以前不知道他的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才想起这一切都是他一家之言,而且没有任何证据,我们已经很落后了,不如就开门见山的说开,再糟糕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吧?”
梁宜木眼里闪过欣喜,摸着梁宜梅的头道:“妹妹真是越来越聪明了。”
而那边的侯云平却刚刚知道梁宜梅醒来的消息,他觉得与其等梁宜梅发现了质问他,不如现在过去解释一下,他向来是想到就做,不会拖拉之人,他随手招过一个人来吩咐道:“剩下的事情你们自行安排,有什么做不了主的就去找飞白。”
飞白是侯云平从小带在身边的,现在是侯云平的专属管事,这些事他跟着侯云平也做了不少,倒是不成问题。
安排好后他就朝着梁宜梅这边过来,在梁宜木喊出“妹妹”时,就有许多的人在关注着这边,见侯云平竟亲自过去,有几个人的眼里闪过兴奋,有的闪过沉思,还有的则是面不改色的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让侯云平没想到的是,他一站在梁宜梅的面前,梁宜梅就讥笑道:“长平侯爷,我是该叫你侯云平呢,还是叫你侯敬之呢,还是叫你大将军呢?”
侯云平微微皱了皱眉,“你不是一向叫我侯云平的吗?”
梁宜梅心里有些恼怒,都这时候了,他还打算瞒下去不成?
她强压着怒气讽刺道:“我还以为人人都比较喜欢威风一些的称呼,谁知侯爷偏偏喜欢名不见经传的名字?”
这样下去不行!梁宜木心底闪过不安,妹妹说要开门见山,他当然愿意,只是没想到聪明的妹妹上来却是冷嘲热讽,这样说下去,到明天都说不清楚,而且他并不喜欢妹妹的反常,虽然两人有七年没见了,可是之前的六年他们都有联系,二弟写的信更是将生活的每一个细节都会和他说,所以对妹妹的成长他也算参与了,可是妹妹的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七年前的那样,也不像信里说的那样。
他就上前一步,略带歉意的道:“对不起,侯爷,我妹妹并没有指责您的意思,只是您先前用了其他的名字,妹妹心里有些芥蒂罢了,她是小孩子脾气,过一段日子就好了。”
梁宜梅一凛,也觉得自己有些反常,默默地退了两步,将主导地位让给梁宜木,他们本来就被动,不能再搞得更被动了。
侯云平却心里一松,他一直等着梁宜梅问这事……他端正了态度,略皱了皱眉道:“我先前用的也是真名字,我的名是敬之,字是云平。”
梁宜梅微张着嘴巴,嚯的转头去看梁宜木。
梁宜木被妹妹的眼睛看得微微有些不自在,就干巴巴的笑道:“没想到侯爷的字是云平……”
大周的人一般不取字的,只有那些秀才考得了功名才会取字,而有些却一直等到春闱高中的时候才取,而武人取字的几乎没有,所以梁宜木才有这样的反应。
侯云平眼里的笑意一闪而逝,想起这件事,又略微有些伤感的道:“我出生后,我哥哥们都给我取了名字,后来父亲定为敬之,这是我大哥给取的,只是四哥觉得云平这个名字更好,缠着父亲改过来……那时我的名字已经上了族谱,父亲被缠不过,就将云平定为我的字了。亲朋好友都知道这件事。”
侯云平想起四哥跳脱的和他炫耀当年他的“丰功伟绩”,在他五岁那年,更是缠着父亲将他的字也上了族谱才罢休。四哥一向是这样,看着大大咧咧,什么都可以,可是他却是五兄弟之中最坚持的人,只要他认定了的事,就是你说破了天,他也绝对不改!
第一百四十三章石出
“你是皇后的弟弟,可是为什么说当年你四哥和我父母的死和皇后有关?”梁宜梅调节好了情绪,直截了当的问道。
侯云平在旁边坐下,示意梁宜木两人坐在他的对面,向两人解释道:“皇后很喜欢五皇子,可是父亲在太子四岁的时候就请立太子,那时大半个边关都是靠侯李两家守护,皇上几乎没有犹豫就下旨了。皇后知道后不开心,可是父亲很快就去了边关,我八岁的时候大哥也去了边关,在这段时间内发生了什么我不是很清楚。”
“可是太子的身体不好,就算御医一直用昂贵的药也没能好转。太子很聪明,侯李两家都对他很满意,父亲即使在边关也会给太子寻医问药,那年鞑靼进犯,父亲领兵出征,在驻扎的一个谷口里找到了一味药,随行的太医说那药里充满了生机,而太子的身体之所以一直不好就是因为缺少生机。”
“父亲就将那药交给手下带回去给四哥,让四哥带回京城交给太子。可是没想到四哥还没有出发就接到父亲征讨鞑靼失利被围,他立马取消行程,带兵前往救援。
说到这里,侯云平的情绪有些低落,“………二哥和三哥也接到了消息……鞑靼好似早有准备,父亲和几位哥哥带的人都被围了,最后只有四哥带着几个我侯家的暗卫突围出来,奇怪的是四哥没有直接回京,而是绕道去了泉州,可是四哥带着的人都死了,四哥也受了很重的伤。”
侯云平看着梁宜木和梁宜梅道:“我四哥逃进了树林里,你父亲应该就是那时候遇见我四哥的……我们在京中早就收到了消息,侯李两家的护卫全都出动了,可是找到四哥的时候他是穿着一件粗布衣裳被人安置在一道山坳下,要是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只是我们却在不远处找到追杀四哥的人足迹,他们好像是追着另一个人走的。”
“我们那时候就猜想可能是有人帮着四哥将人引走的,我们也找遍了全山,可是还没找到。后来我无意中听说,那年有山贼在那里出没过,所以我才又前往,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有人不想我查到什么?所以当年我才会受伤,只是没想到会因祸得福碰到了梁姑娘,那时你无意中拿出的那件衣服就是我四哥的。”
侯云平的手紧了紧,道:“衣服里有一个小铁牌,那是皇后亲卫的身份证明……前不久我找到了追杀我四哥的皇后的一个亲卫,他说皇后想得到的是四哥身上的药。”
侯云平问梁宜木,“你知道当年你父亲的衣服里有没有一味药?”
梁宜木皱眉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我只记得父亲的东西都是母亲收起来的,我们并没有多少印象。”
侯云平有些失望,梁宜木的这个线索也断了,可是当年在四哥身上的药到底去了哪里?
“也就是说,当年我父亲路过树林的时候发现了被追杀的四爷,所以就和他换了衣服将追杀的人引走救了你四哥?”
侯云平点点头。
梁宜梅就继续问道:“可是我父亲为什么要救你四哥呢?他们无亲无故的。”
梁宜木咳了咳,梁宜梅就好奇的回头看他,梁宜木看了侯云平一眼,解释道:“侯家抗击鞑靼百年,在民间的威望很大,而父亲在外奔走过,又对侯家敬重不已……”
梁宜梅叹了一口气,侯云平感激道:“也要多谢你父亲,要不然我们找到四哥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可是也没能将人救活呀?
梁宜木却有些疑问,他看了一眼侯云平,见他并不介意妹妹的问题,就问道:“可是侯家和皇后利益相关,皇后为什么要这么做?”
侯云平的脸色顿时难看无比。
梁宜梅也好奇的看着他。
侯云平的脸色更难看了。
梁宜木连忙转移话题,“也就是说我母亲的死也和皇后有关?”
侯云平的脸色微微好看了些,“嗯,皇后应该是给你们下毒了。”说到这里,侯云平好奇道:“我让人去查过,你母亲的毒是专门下在药里的,除此之外,你家的水井里也有毒,你们长期食用,应该不出两年就会……可是为什么你们……”
梁宜梅心中一动,梁宜木想起那时候的事,以前年纪小不在意,可是现在才想到了异样,以前家里的水好像变得很好喝似的,而且水缸里的水总是很难用尽。
梁宜梅歪头看向梁宜木,“难道是因为那时我们没吃的,经常出去外面找吃的,所逃过了一劫?”
梁宜木垂下的眼眸中闪过笑意,抬起时确微皱了眉,略点了点头,“也许吧!”
侯云平想到他们兄妹年幼时受过的苦,心里愧疚,不再追问,伸手入怀拿出一个小铁牌,给梁宜木看,“这就是我在梁姑娘给我的衣服里找到的,你看看,有没有印象?”
梁宜木接过仔细看了看,还是摇了摇头,梁宜梅凑过去看,指着一处好奇的问道:“这里怎么有一个凹印,好像是一个珠子被硬力打进去似的。”
梁宜木摸了摸那个凹印,脸色大变,手一抖差点将那铁牌掉在地
侯云平连忙上前接住,梁宜梅就扶住梁宜木道:“哥哥,你怎么了?”
梁宜木想说没事,只是看侯云平也目光炯然的看着他,到嘴的话就咽了下去,艰难的道:“我好像看过这个铁牌,只是记得不太清楚了,好像是我母亲收拾东西的时候将它放进了柜子底下。”
侯云平心里怀疑,只是也没再问什么。梁宜梅却皱起了眉头。
侯云平起身告辞,“………京中也不知怎样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去,”说着对梁宜木道:“这次我们带的人手不够,你也跟着护送我们回去吧。”
梁宜梅顿时狂喜,暂时将刚才的疑问抛到了脑后。梁宜木虽然也很高兴,可是心里的阴郁却挥之不去。
梁宜木送侯云平过去,途中还是忍不住问道:“大将军,到底是什么药这么难得,连皇宫也找不到吗?”
侯云平轻应一声,“到底是什么药我也不知道,见过那药的人都死了,皇后也只是知道有药而已,不过充满生机的药材,应该很好认才是。”
“那,那个太医呢?”
“都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
梁宜木回来的时候,侯云平派来的人给两兄妹拉好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