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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一声,罗开就答应一声,然后又令得她发出娇吟声。
她像是紧贴着她的鹰上了半空,在白云之中穿来穿去,浮在空气上,她陡然不可遏制地抽搐,手指陷进罗开的背部,脚趾用力在弯曲,那是一阵入心入肺的舒畅,要死要活的发泄。
她胸口的汗,还有罗开胸口的汗,混在一起,令得两个紧贴着身于之间,有感觉十分奇妙的一片湿,然后,从极动到极静,又从极静到慢慢分开,两人都不由自主,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燕艳在回了气来之后,才在罗开的身边低声叫:“我的鹰!”
罗开把她搂在怀中,她身子柔软倦曲如一头小猫,尽量靠在罗开的身上。
那一刻光阴,简直温馨得令人心醉,自燕艳的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一点别的意义也没有,只是表示她心中的快乐。
她十足是一个温顺的妻子,又在丈夫的耳边轻轻问:“想吃点什么?”
罗开陡然张口,咬住了她的鼻子,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想吃掉你!”
她贴得他更紧,一点也没有逃避的意思,而且由衷地以为,女人若是能被她爱的男人吃掉,那应该是最大的幸福。
晚餐在开罗一家著名的饭店——据说那饭店还有几个厨师,是法老王王官出来的。埃及最后一个法老王是出了名的老饕,那看他特胖的身型就可以知道。
当盛装的燕艳进来的时候,足足有一分钟之久,饭店里所有的声音消失,所有的活动停止,至少有三个侍者,拿着已开了塞的香槟酒,任泡沫冒出来,而事后绝未曾受到任何责怪——因为那是自然的事,那三个侍者都是男人!
坐下之后不久,就有侍者送来四张字条!内容大同小异:“美丽的女士,有兴趣拍电影吗?你会成为电影史上最美的美女!”
燕艳目不斜视,根本不理会字条来自什么人,甚至看都不看,自她蓝眼之中满溢出来的情意,织成了一张网,只向罗开的身上撒。不但撒下了,而且还在收紧,不断收紧,令罗开感到,她的眼波,真有令自己手脚都活动受阻的力量。
罗开向侍者要了一种酒,侍者面有难色,罗开扬眉:“会没有这种酒?”
经理过来:“这种酒……大名贵了,小店存货不多,一共四支,都……刚好给康维先生点去了!”
经理向那边指了一指,罗开和燕艳的目光都未曾射过去,罗开要了另外一种,经理抱歉地走了开去,燕艳才道:“那个康维先生,我还有一张他的请柬,在一个古堡中举行,希腊,那是我们初会的地方!”
罗开望向燕艳:“康维十七世的宴会,极其著名,每次只请一百人,你——”
他的神色,不免有点诧异。
在罗开的眼光询问下,燕艳笑着,把她得到请帖的经过,说了一遍,才说完,经理推着载有冰筒的车子过来,冰筒中放着两瓶酒,那种故意微歪的酒瓶,使罗开一看就知道那是他刚才点了而没有的那种酒。
经理弯着腰:“康维先生说,先生识得酒,他也喝不了四瓶,正好分享!”
罗开“哦”地一声,在这样情形下,礼貌上,总要向人家看一下了,他转过头去,看到了一头灰发的康维十七世,正极有礼貌向他微笑,欠身,罗开还以同样的礼貌。
晚饭菜精酒美,吃得心满意足,有了一点酒意的燕艳,更是眼波横溢,玉颊生春,罗开望着她,心中在想:太完美无缺了!竟然有这样的美人!而一想到这样的美人,对自己的粗鲁,能那么配合地承受,他自然而然,有点异样的满足感。
当罗开摸着饭后酒的酒杯时,康维十七世居然不请自来,走到罗开身边,罗开起身相迎,康维说了几句客气话,才道:“三个月后的那个宴会,务必请参加!”
罗开微笑:“如果被请者邀我作陪,我也不拒绝!”
康维向燕艳望去,燕艳望着罗开的眼光,那种深情,简直可以叫人窒息:“不邀你作陪,找谁?”
罗开微笑:“那,我们一定会来!”
康维十七世十分高兴,礼貌地点着头:“能清楚阁下的姓名?”
罗开也彬彬有礼说:“我叫罗开!”
康维陡然一震,甚至于自然而然,伸手向身前的椅背,扶了一下。竟像是他听了罗开的名字之后,惊骇得站立不稳一样!
罗开心中大疑,自然,外面上看来,他绝不动声色,甚至连眉尖也未曾向上扬一下。刹那之间,他心中不知道生出了多少问题来。
他以前听过康维十七世这个人和他的宴会,但是也和别人一样,全然不知道这个神秘人物的来龙去脉,事不关己,罗开自然也不会无缘无故去调查一番。
而且,康维十七世身形魁伟高大,外型十分奇特,属于见过一次后,再也不容易忘记的那一类。罗开绝对可以肯定,在此之前,从未见过这个人。
那么,疑问就更可以疑了:为什么康维十七世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那么吃惊?
令康维吃惊的是罗开的名字——而他也未曾见过罗开,他是听到了名字之后才吃惊的。
基于多年来的冒险生活经验,罗开可以肯定,康维的惊怕,一定有十分独特的理由,可能牵涉到自己意料不到的事!
至于那是什么事,罗开一点概念也没有!这对罗开来说,也就格外隐隐感到凶险!
在罗开心念电转间,康维十七世已经完全恢复了镇定,他刚才伸手扶住了椅背,是为了稳住身形,而这时,他为了掩饰自己刚才的惊惶,手指在椅背上轻轻敲着,作其轻松之状。
罗开笑了一下,闲闲地问:“我的名字,使你联想到什么?”
康维用相当夸张的声调和表情回答:“当然是鹰!天上的大鹰!”
罗开也不禁佩服他应变得快和不落痕迹,他又笑了一下:“谢谢!”
康维又彬彬有礼地向燕艳弯了弯身:“想不到你的鹰,竟然是亚洲之鹰!”
燕艳甜甜地笑:“当然只有他,才值得我等上几个月,才见他一天!”
康维作了一个适当的、表示同情的神情:“那对你来说,时光宝贵极了,我不打扰了!”
他一面说,一面已在后退,罗开欠了一下身:“多谢你的酒!”
康维摊了摊手:“你喜欢喝这种酒,我去多订一些,在宴会上见!”
罗开扬眉:“在宴会之前,或许还有机会见!”
罗开这样说,当然别有作用,他只不过是猜不透康维何以会对自己害怕,所以在言语之间,故意咄咄逼人,作一个试探!
果然,康维又略怔了一怔,他灰色的眼珠,像是闪耀过一种十分诡异的光芒,令得罗开更可以肯定,自己和他之间,一定有某种联系,可是他却又无论如何想不起会是什么样的联系!
康维身形潇洒地走开了,在这家高贵的餐厅中进食的,自然都非富即贵,有很多名人,康维一路走去,都有人向他打招呼。
罗开一直注视着他,看到一个身子极高的美人儿,和康维一起结伴,走了出去。
罗开仍望着门口,皱着眉,直到燕艳腻声问:“鹰,你在想什么?”
罗开心中陡然一动,伸手按在她莹白滑腴的手背上:“他的车子,把你逼得夹在墙和车之间?”
燕艳睁大了眼,多半是想起了当时的情形,还心有余悸,所以气息有点急促,点头也显得有力。
罗开再问,“他的解释是——”
燕艳苦笑:“他说……他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有点心神恍惚。”
罗开闷哼了一声:“就差那么十分之一秒,就可能把你压死!”
燕艳花容失色:“我……没想到……鹰,你要是生他的气,那什么宴会,我其实并不想去!”
罗开笑了起来,凝视着燕艳——那是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精神上、肉体上,都能使男人感到极度满足的一个美女!
燕艳的智力程度不是很高,甚至很低,但那有什么关系呢?她是一个真正的女人,能使和她在一起的男人觉得无可再多求什么,比起聪明伶俐来,毕竟还是燕艳可爱得多了!
在罗开的凝视下,燕艳双颊泛红,娇艳欲滴,罗开也有点情不自禁,伸指在她脸颊最红处,轻轻按了一下:“不,我要去,看他究竟想玩什么花样?”
燕艳显然不知道罗开那样说是什么意思,她只是柔顺地点头。
事实上,罗开这时,思绪也十分紊乱,不知道康维十七世究竟在玩什么花样,他有几项假设,可是却又全互相矛盾,难以成立。
例如,他假设康维驾车,几乎把燕艳撞死,那并不是意外,而是精心的安排,目的,自然是要燕艳带着他出席宴会。
可是这个假设,有两处说不通。
一、康维可以直接把宴会的请帖交给他——罗开绝对有资格作任何宴会的来宾。
二、既然是精心的安排,应该早知他是谁,没有理由听了他的名字之后,会那么吃惊。
那么,假设就不成立,燕艳遇到的,真是意外?
罗开想不通其中的关窍,只好先暂时不去理会,他喝完了杯中的酒,站了起来,燕艳也站起来,当他们相拥着离开的时候,又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
接下来的三天,燕艳高兴得全身都像是散发着一重又一重异样的光彩,不论她是到哪里,光彩都跟着她,不但有光彩,而且,还有那股沁人肺腑的幽香——当罗开枕着她的细腰,或是偎着她的美乳,不必深深吸气,那股幽香也会把人包围,使罗开绻恋,甚至连动都不想动一动。
然而,在这三天中,罗开却一点也没有闲着,他通过各种管道和方法,向各方面询问,调查康维十七世这个人的来历。
但是三天来,所知极少,东西方的情报机构,都会对这个人加以注意,可是长期以来,都未曾发觉他和任何情报活动有关,自然也放弃了调查。
到了第三天,收到安歌人的信息:“示特岛,等你。”——那是只有少数几个人才知道的通讯方法,罗开在巴黎的示特岛上,有一个十分舒适的住所,在那里,罗开、安歌人、卡娅、黛娜,曾有过接近原始的快乐。安歌人是不是知道康维十七世的秘密?想起安歌的甜腻得令人化不开的声音,罗开不禁怦然心动。
燕艳有着超绝的女性敏感,罗开还没有说什么,她已经知道了。她双臂勾住了罗开的颈,整个人,软软地、轻轻地偎在罗开的身边,又细细地轻咬着罗开的耳垂,罗开环抱着她的细腰,两个人都好一会不说话,罗开才叹了一声,搂住燕艳的手臂,变得强有力,燕艳也叹了一声:“要走了?”
罗开点了点头。
燕艳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用急速颤动的睫毛,来表示她心中的不舍。
鹰,就是鹰。当鹰要冲天飞去,在空中翱翔时,没有什么力量可以阻止。罗开走的时候,留下了诺言:康维的那个宴会举行前,一定赶来,和燕艳一起参加。
在走进示特岛的那舒适无比的住所时,罗开仍然未能找出何以康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会感到震惊的原因——那令得他十分不舒服,总觉得像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不可测的凶险在等着他!
他纵使不致于因之心神恍惚,但是总有点不快,他期待一打开门,安歌人就会出现在眼前,可是,屋中十分静,他打了一个转,没有人在,只有一股甜得令人心荡的淡香,在屋子中到处飘荡——那是安歌人的香味,她有独自特别配方的香水,混合了她天生的体香之后,就会有那么特异的效果。
屋子中有那样的甜香,这证明安歌人近期,曾在房屋中出现过。罗开打开了通向阳台的门,在阳台上坐了下来,闭上眼,享受着轻风,然后,他听到门声,听到脚步声,听到腻得叫人心跳的叫声:“鹰……”
然后,他闻到甜香加浓,离他越来越近,他仍然闭着眼,但是却扬起手臂来,随着“嘤”地一下娇呼,一个香馥馥、软绵绵的胴体,已投入了他的怀中。
罗开睁开眼,双手捧住了安歌人看来有点苍白的脸颊,安歌人的眼中,闪动着泪花,因为快乐而产生。
罗开轻吻她的唇,她却急不及待地吮住了罗开,鼻孔翕张,自喉际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罗开也站起来,把她抱在怀中,她整个人都扑在罗开的身上,罗开抱着她离开阳台,安歌人心满意足地一直偎依着他,欢乐的泪水,终于泉涌。
屋中的光线渐渐黑了下来,他们仍然紧靠在一起,谁也不想动,也没有人想开灯,罗开的手,在安歌人软滑细腻的身上,轻轻地,缓慢移动着,深吸了一口气,才问:“有那个人的资料?”
安歌人“嗯”地一声:“不多,但相当……重要。或者说,相当怪异。”
罗开扬了扬眉,安歌人继续道:“大约十年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