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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摇头:“很难说,那宗空难,事后调查,专家都说绝没有发生的理由——天气良好,视野清晰,双方的机师都经验丰富之极,所以,当时并不排除有遭到破坏的可能性!”
安歌人耸了耸她浑圆莹白的肩头:“找不出证据!”
罗开闷哼:“破坏得太彻底,证据也全部消失了——对了,至少有一点,可以联得上!”
安歌人睁大了眼睛,想不出罗开有什么方法。可以把那次会罗开挥着手:“首先在你的脑中,写上卡尔斯将军的名字!”
安歌人眨着眼,认真地点头:“写下了!”
罗开道:“再写上破坏、恐怖行动。”
安歌人点头:“也写上了,对,那和卡尔斯将军分不开,等于是他的全部行为!”
罗开道:“这就是了,再写上空难,三者之间,可以划上等号!”
安歌人一双妙目,注定了罗开,眼神之中,满是笑意,可是又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气,罗开忍不住在她雪白的玉臀上;轻轻打了一下,打得虽轻,可是却又发出了十分清脆的“拍”的一声,加上安歌人的娇吟声,刹那之间,满室生春!
罗开笑骂:“想笑就笑,不过必须讲出好笑的原因!”
安歌人忍不住笑得身子颤动,乳波炫目:“那太牵强了,我可以举几百个这样的‘联系’——飞机上有酒,那次秘密聚会中自然有酒,可以划上等号。”
罗开还是认真地想了一会,才道:“好,现在证据不足,不过把卡尔斯和破坏联在一起,总是对的。”
安歌人双手勾住了罗开的脖子,腻声道:“参加那次神秘会议的另一个国家元首,是北也门的元首哈姆迪。”
罗开“啊”地一声,捧住了安歌人,在她的唇上,热吻了一下:“对!哈姆迪在同年十月,被身分不明的刺客刺死,刺客一直未曾找到!这又是一宗恐怖事件。卡尔斯将军有组织整个阿刺伯联盟的野心,哈姆迪上校也是个野心分子,未必会同意——”
他讲到这里,忽然摇了摇头:“这,至多说卡尔斯行凶,无法证明和那次会议有关!”
安歌人嘟着嘴:“哈姆迪是会议的参加者,北也门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地方,为什么那么神秘的会议,要由他来参加?”
罗开本来想打趣她:“当年你费尽了心机都问不出,我如何知道?”
但是他想起安歌人对这椿事十分耿耿于怀,所以并没有说出来,反倒又爱怜地亲了她一下:“那次会议期间,有一次神秘的空难,会后十个月,一个与会者遇刺——”
安歌人扬眉:“如果你要把会议和灾难连在一起的话,还可以有许多,另外有两个与会者,也死于意外,都是车祸。”
罗开皱着眉:“十一个人,去了九个,时间只不过十年,也算是一种相当奇特的现象——无论如何,康维十七世既然首次露面是在那次聚会,必然有人介绍过他真正的身分,现在,知道的,只有卡尔斯将军一个人了!”
罗开说到这里,向安歌人望了一眼,安歌人扒在罗开的肩上,吃吃地笑:“别派我去,我没有办法,蜂后王国派过人去,失败了,原因是将军对女人,根本……”
她笑得身子发软,罗开扬眉:“不会吧!谁都知道他和那位女将军的暧昧关系!”
安歌人笑得喘气:“正因为他有这个毛病,所以大权才会落到女将军手中!”
罗开算了一下:“十年前,卡尔斯将军还未曾认识那女将军,会议的秘密,如果关系重大,他也就不会向她透露,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向他本人询问。”
安歌人道:“他怎肯说给你听?而且……值得吗?只要你不去参加那个宴会,你和康维十七世之间,就一点关系也没有!”
罗开一扬眉:“我认为,已有人向我进行了挑战,我就必然应战!”
有挑战,必然应战!这正是他,亚洲之鹰罗开的信条之一,需要绝对遵守,不能违背!
安歌人的声音中充满了酸意:“就是为了你那个宝贝接了他的请帖?”
罗开向安歌人简单地解释过他想知道康维十七世资料的原因,安歌人自然也知道罗开有一个千依百顺,又美丽得完美的燕艳,所以神情语气中,有一股说不出来不自在的意味。
罗开淡然一笑:“我是想不透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不可能仅仅是凑巧!”
安歌人道:“或许,恰好只是凑巧?”
罗开捧住了她的腹,把她一下子抱了起来:“那么,见识一下康维十七世的宴会,也是好的!”
安歌人粉拳如雨落下,罗开托着她打着转,在她的娇喘声中,两人一起倒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罗开离开时,安歌人还睡得十分沉,罗开留下了一张字条:“谢谢你的资料,再联络。”
他急于离开,是他实在想知道康维十七世的资料,也就是说,他需要通过一项十分特别的安排,和卡尔斯将军见一次面。
和卡尔斯将军见面,是不是会有结果,他也没有把握,但见总是要见的。
罗开已经考虑过,要和卡尔斯将军见面,可以通过两个途径进行。一个是经由苏联高层的安排——由于某种极复杂的原因,罗开和苏联情报高层有了奇特的关系,而卡尔斯将军的许多武器供应,来自苏联,自然可以通过这条途径来安排。
(罗开和苏联情报高层奇特的关系,开始于“飞焰”这个故事,那是“亚洲之鹰故事之九”。)
不过罗开并不愿意大和苏联情报高层接近,而且,通过这样的途径,安排见面,似乎太大阵仗,会使神经质的卡尔斯将军,产生抗拒感。
那么,只好采取第二个途径了。
第二个途径,罗开准备先和有“天下第一冒险家”之称的卫斯理联络——他和卫斯理,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是双方投缘,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通过卫斯理,找到原振侠医生,再通过原振侠医生,找到黄绢女将军,只要黄绢女将军肯答应,他就可以顺利见到卡尔斯将军!
虽然曲折了一点,但是进行起来,也不是十分困难。
当然,凭他的身手,也可以直闯进去,不过那是下下之策——就算见到了将军,他肯对一个明显敌对的人透露秘密?
离开了巴黎,罗开到了伦敦——他需要频繁的电话联络,而法国的电话服务,差到不像是一个工业先进的国家!
罗开在伦敦的郊区,也有幢十分精致的小房子,平时由一双老夫妻料理,那双老夫妻只知道他们的主人,是一个性子古怪的东方富豪。那幢小洋房位于由伦敦到剑桥去的公路之旁的多幢小洋房之中,并不特别起眼,自然也没有人知道它属于大名鼎鼎的亚洲之鹰所有。
那老夫妻一看到罗开,大是高兴,忙去准备食物,罗开进了书房,定了定神——他对于要打电话给卫斯理,也颇有一点紧张。
电话接通,他听到一个十分柔和动听的女人声音:“卫斯理不在,啊,你是罗开先生,亚洲之鹰?我是白素。”
罗开自然而然,“啊”地一声:“卫夫人!”
白素的声音,听来又恳切又诚挚:“找卫有什么事?他到芬兰去了。”
罗开略想了一想:“卫夫人,请你……对不起,我想见卡尔斯将军,本来想请卫斯理转请原振侠医生,再……”
罗开有点不好意思,电话那边,白素传来了谅解的声音:“再转托黄绢!”
罗开十分愉快:“正是这个意思。”
白素笑声悦耳:“只要原医生肯和黄绢联络,我相信没有问题,你现在在——”
罗开忙道:“伦敦,电话是——”
白素又道:“我会请他们和你联络!”
罗开连声道谢,放下电话,吁了一口气,忽然想起:卫斯理到芬兰去干什么了?在卫斯理的身边,永远有那么多稀奇古怪的事,这次又不知道是什么?
罗开绝未曾料到,“他们的联络”竟然来得如此之快,他还正在想着那次和卫斯理见面的情形,至多不过十五分钟,电话铃响起,他听到了一个也极其动听,但是和白素的那种柔和诚恳却截然不同,充满了刚硕和自傲——声音有时很能表现性格,罗开一听就知道那是一个十分自我中心,又有着极大野心的女人,所以,他也立即知道了那是什么人。
声音说:“亚洲之鹰?要见卡尔斯将军?”
罗开半秒钟也没有想,就回答:“是,黄将军!”
电话是黄绢打来的——罗开自然立刻可以知道,白素立即找到了原振侠,原振侠也找到了黄绢。虽然要联络的几方面,有的在亚洲,有的在欧洲,可是现代通讯技术的进步,使大涯即咫尺!
黄绢居然笑了一下,想来是由于罗开一下子就知道了她的身分的缘故。她对罗开极客气:“我可以安排,嗯……本来不应该问,可是如果知道了,安排起来,会比较容易!”
罗开也极礼貌:“请问。”
黄绢十分直截了当:“会面的目的是——”
罗开吸了一口气:“真的十分抱歉,太复杂了,说不明白!”
黄绢的声音中略有不快——这在罗开的意料之中,但罗开必须如此,他知道,自己要在卡尔斯将军口中套出来的秘密,必须要在对方全元提防的情形之下,才能得到,若是一有了防备,那就决不会透露!所以他宁冒得罪之险。不过黄绢也极有风度,多半是因为亚洲之鹰罗开,毕竟不是等闲人物之故。
她道:“好,你准备什么时候?”
罗开笑:“自然越快越好!”
黄绢略沉吟一下:“三小时之后,机场会有外交专机,供阁下使用。”
罗开想不到黄绢的安排,竟然如此妥善,他答应,道谢,放下电话,才想到:接受了人家这样的好处,自然欠下了人情,那充满野心的女将军,自然是安排好了,要他接受好意的!
时间不是很多,但也足够使他享用了地道英国风味的一餐,然后,到机场,两个衣冠楚楚的外交人员迎上来。领着罗开,登上了外交专机,专机立即起飞,罗开在机上闭目养神,也小睡了片刻,又接受极精美的食物和好酒,机上的女侍,是一个有着蜜一般皮肤,双腿修长的阿拉伯女郎,笑容灿烂得如同盛放的花朵!使得整个旅程,都愉快之至。
飞机越过一片沙漠,降落在沙漠边缘的机路,罗开已经看到,一辆吉普车,疾驶而来,车首有一面旗子,迎风招展,那是将军的旗帜,车上,驾驶员之旁,是全副军装的黄绢!
罗开以前并没有见过黄绢,但还是一眼就可以认出她来,她短发,美丽,虽然隔得还远,可是那种慑人的气度,却已可以强烈地感觉得出来。
罗开没想到黄绢会亲自来机场迎接,他更没想到,他一下机,黄绢迎了上来,一握手,黄绢就道:“将军在等你,我送你去!”
她一挥手,原来的驾驶员一跃而下,黄绢上了驾驶位,罗开坐在她的身边,吉普车立时以极高速度,向前驶去。
车速高,又不是行动在正式的公路上,不免有些颠簸,黄绢抱歉地道:“对不起,我们这种小地方,没有像样的公路!”
罗开笑了一下:“是不为也,非不能也!”’他忽然掉了一句古文,黄绢自然明白罗开的话中,略有讽刺的意味,是说卡尔斯将军,把大量的金钱,花在支持恐怖活动上,而不理会国计民生。
她淡然一笑,忽然又换了一个话题:“将军的日常事务,都由我在料理,所以,如果阁下有什么特别目的,其实和我说也是一样!”
罗开叹了一声:“想从将军那里,打听一个人的来历。”
黄绢忍不住向罗开望了一眼,想从罗开的神情上,判断他的话是真还是假。罗开真的是想如此,黄绢看到的,自然是十分真棘的神情。
她扬了扬眉:“真料不到;那个人是——”
罗开笑:“那个人在社交界十分出名,他的名字是康维十七世,他的三年一度宴会——”
黄绢更惊讶:“是,我不久前才接到请帖,说是可以邀请一个伴侣一起去参加!”
罗开点头,黄绢这样身分,自然有资格参加康维十六世的宴会了,他也相信,黄绢既然接到了请柬,那自然多少会对康维十七世的来龙去脉,作过调查,所以他立时道:“没有什么结果?”
两个聪明人之间的对话,可以略去大段没有作用的废话,而又使对方明白,黄绢点头:“是,查不出什么来,阁下可能弄错了,卡尔斯……他怎会知道康维十七世的来历?请柬甚至不是给他的!”
罗开一见黄绢就知道,和这样的一个女性为敌,决不会是愉快的事,而且,能不能自卡尔斯口中套出秘密来,黄绢也可以起极大的作用,所以他并不打算对黄绢有任何隐瞒。
他直视着前面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