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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鼎对这些流言蜚语自是视若狗屁,丝毫不放在心上,可难保左朱殷不会因此受刺激,现在的她最需要的是一个清静的环境,在不受外界干扰的情况下,认清本心,找到未来要走的路,等到坚定道心之后,才不会再轻易受言语刺激。
最好是就算别人指着她的鼻子说左家人全部死得活该,也能乐呵呵的笑着不发怒,那就能放心让她去闯荡江湖了。
而在此之前,还得继续装孙子。尤其不能让自己的进步速度暴露出来,否则容易引来幕后yīn谋者的忌惮。
在左朱殷入派后,岳鼎就将山子巽关于真凶并非来自莽荒,而是故意栽赃嫁祸的推理说给她听,并要求她隐瞒真相,不要传播出去,表面上仍要装出一副跟莽荒誓不甘休的态度。连那名托养给周将军的弟弟也要隐瞒住,不泄露半点口风。
这么做为的就是麻痹真凶,让他们误认为遗祸江东的计策生效。从而疏忽大意,当然,岳鼎也没想着能隐瞒一辈子。若是有朝一rì让真凶察觉到,左朱殷已经有能力威胁到自己的生命,难保不会为了万无一失的而下手,但能拖的一rì是一rì,每过去一rì,都能将双方的距离拉近,尽可能的隐藏下去。
同时,关于真凶身份的调查,也得在暗中进行,这件事眼下倒也不着急。反正现在能搜集到的线索全部搜集整齐,因此时间过得越久,对方越容易露出马脚。
逐鹿山位于三大州的交界处,隶属于一个名为海川宗的门派,门派中有一名天人五重期的强者坐镇。在江湖上也属于一流水准。
巫州、奕州、飞州的关系向来不错,在很久以前就是同盟,青武大会的雏形是由各个大派举办,被视作一种友好交流的手段,就像国家的外交一样,而且也可以切磋一下彼此年轻弟子的实力。
最初的举行方式。是如同佛门的无遮大会一样,轮流决定放在哪家的地盘上进行,可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门派江湖,甚至连散修也参与进来后,规模越来越多,而每次都更改地点的规矩变得极不方便,最终在经过各个大派的共同协商后,将地点定在三州的交界处,这样对于每一个州都公平。
后来,凡是自武会上取得上佳名次的武者,能迅速名扬三州,久而久之,也成了年轻一辈比武较技,称量各自实力的最佳地点,有时也用来解决彼此的恩怨。
大门派也乐得扩大规模,如今在他们的眼里,青武大会乃是选拔人才的好机会,三州的青年才俊聚集一堂,而且不比那些有潜力的秧苗,想要在青武大会上崭露头角,最低也是六重无漏期,他们已经不再是优质的种子,而是已经证明自己拥有相当实力的优苗,如此一来,就更值得门派招揽后进行重点培养,伤仲永的概率也会大大下降。
当然,看走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但这就得考验彼此的火眼金睛了,参赛者能有出sè的成就,究竟是激发了体内所有的潜力,还是证明他蕴含无限的潜力——一般来说,是看年龄。
每每遇上一个不世出的天才人物,往往会引来许多招揽的橄榄枝,诸多大门派争抢一个人才的情况并非没有,不过在大多数的情况下还是自矜身份的。
在前往逐鹿山的路程中,岳鼎一行人刚通过大挪移法阵来到最近的一处修真坊市,便被在那“守株待兔”的法琉璃逮住了。
碰面后岳鼎的第一句话,并不是询问对方为什么要等人,而是:“前辈,你怎么又恢复原来的身体了?”
站在他面前的法琉璃,依旧是十一、二岁的玲珑少女形态,而非在分手前,英气勃发的御姐形态,只是相比以前明显开朗许多,眉目间也不再有故意装老陈的神sè,越来越向真正的少女靠拢,眉心处的红sè指印仿佛变得更加鲜艳,分外吸引人的目光。
“这年头,修为高的女人几乎个个是美女,看得太多容易审美疲劳,我得活出自己的特sè,怎么能跟别人的角sè重叠呢?现在的身体就是最好,独一份。”
山子巽悠悠道:“我看,很可能是在行侠江湖的这段rì子里,惹上了某些不该招惹的强敌,所以一来要改变身份躲人耳目,二来要拖咱们下水。”
这猜测并非毫无根据,毕竟在双方分手后,法琉璃可是快意恩仇了好一阵子,弄得江湖鸡飞狗跳,中间不小心损害到了某些大人物的利益,也属正常,菩提期强者虽然已经属于jīng英阶级,可并非达到无所顾忌的程度。
法琉璃闻言,满脸不爽道:“臭小子,你的猜忌心太重了,在你的印象里,前辈我是这种人吗?”
“是。”
“回答得好快!喂,就算你心里是这么想的,麻烦也请别说出来,就算你想说出来,也请犹豫一下,至少思考之后再给出回答。”
山子巽紧锁眉头,似是彷徨,一阵抓耳挠腮之后,缓缓道:“前辈的确是这种xìng格的人。”
“……刚才说到哪了,对了,你们不是要去参加青武大会么,正好同路,咱们一块走吧。”
岳鼎疑惑的问:“前辈,我听闻禅道修行法门一旦成功过一次,就不能再次使用,如闭口禅一旦开口,以后只能改修其他法门。”
“唉,我的童子禅既没有成功,也没有失败,之所以能突破境界,九成的功劳要算在你的头上,所以就算想要重新体验一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我未曾从童子禅中得到任何好处。”
“此趟青武大会,无花寺应该也会派人参加,前辈为什么不给她们一起?”
法琉璃炸毛道:“啰啰嗦嗦烦死了,你是喜欢唠叨家常的隔壁老婆子吗,咋那么问题?”
山子巽再次悠悠道:“定然是因为先前宣告江湖,脱离无花寺一事,虽说如今人人都明白,她是不想给无花寺招惹麻烦,才提前断绝关系,可另外一方面,她也是为了突破境界而背弃山门,终归有些名不正言不顺,见了面难免会尴尬。”
法琉璃沉默了一会,开口提醒道:“小子,以后走夜路小心点,尤其不能独自一个人,须知江湖险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中人算计,落入圈套。”
山子巽软硬不吃,他强任他强:“多谢前辈提醒,晚辈必定谨记在心,不让小人诡计得逞。”
岳鼎摇摇头,可终究没有将人拒之门外,虽然他想问法琉璃到底什么时候返回无花寺,但看现在的气氛,显然不适合询问,何况瞧法琉璃的意思,估计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了,得到猴年马月才行。
在法琉璃宣告脱离江湖的那段rì子里,他可是过得相当尴尬,无花寺甚至都派人上门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若不是看在双方私交甚好,正处在蜜月期,估计都要来质问了。
在岳鼎看来,法琉璃重修童子禅,应该不是避祸,而是为了躲避麻烦,当然也未尝没有借着已经熟悉的童子禅更进一步的念头,毕竟路都走到一半了,接下来更容易行走。
如今法琉璃成为了散修,孑然一身,原本大家都以为她是为了突破境界才这么做,但见她在突破境界后也没有回归无花寺,不少人就起了想法,觉得她说不定要假戏真做,于是纷纷邀请她加入,却尽皆被拒绝,一时间也是满腹疑惑。
她大闹江湖,出尽风头的两个月来,用的都是成年后的形态,而童子禅的少女形态,时rì大多是在闭关中度过,因此除了无花寺跟六道教外,估计也很难认出来。
在加入队伍后,法琉璃才对岳鼎道:“小心点,我路上打探到一个消息,可能会有刺客对你不利。”
“暗冥宗不是一个唯利是图的门派吗?既然钱已到手,雇主也已放弃任务,他们不该非要继续浪费力气,为意气之争,而去做一件没有好处的事情。”
岳鼎颇有疑惑,自从高家庄主动向六道教道歉后,已经遣人取消了暗冥宗的刺杀雇佣,当然定金是不可能要回来了,在这件事上他们没有必要撒谎,高家大庄主也不像是鲁莽冲动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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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随手打发掉
岳鼎不是傻子,很快就想到了究竟是谁想要对他不利——薨牙盟。
暗冥宗这边,不仅刺杀失败,他们还逼得高家庄上门赔礼道歉,主动取消了刺杀的悬赏,所以一切唯利是图的暗冥宗理所当然就放弃了。
可薨牙盟不同,当然这个不同并非是在利益追求上的不同,而是在于雇主,岩家派出的人马被岳鼎反截杀,损失掉先天期和通灵期的两位高手,以及还有十多名好手和年轻一辈的天才人物,虽然还称不上元气大伤,可必然也是割下了一块肉,绝对也是伤得痛不yù生。
他们可能会因为世家的种种顾虑,不再派出人马对岳鼎进行报复,可主动取消刺杀的任务显然是不可能的,哪怕是和岩磐争夺家主位置的竞争对手,如今人既然已经死了,那么不仅不能再落井下石,还得假惺惺的来哀哭吊唁,看在同种血脉的面子上,甚至得继续表态要将复仇进行到底,必须让凶手付出应有的代价,从而来拉拢岩磐一系人马的支持。
当然,到了这一田地,稍稍有点脑子的人,就会意识到岳鼎一行人的不简单,那些少年天才便一向是通过干翻老牌的门派和世家一步步上位的,这种事例狱洲上每天都在发生,明白了这一点,他们不可能再傻傻的亲自带队来送死,顶多就是加大悬赏金额,让薨牙盟派出更强大的刺客。
岳鼎对此早有预料,本来在薨牙盟派出来的刺客失手之后。按照规矩他就可以出钱买命,让薨牙盟永久取消掉对他的刺杀,但他没有这么做,因为这么做就意味着向对方妥协,他虽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可也没有卑贱到要对一个刺客组织低三下四。
他的想法非常简单,你要派刺客就接着派吧。只要让所有的刺客都有来无回,迟早有一天薨牙盟会低头认输,到那时即便组织有心要针对岳鼎。下面的刺客却未必愿意卖命,薨牙盟的组织是类似工会和工人的关系,并非门派和弟子。刺客挂牌在名下是为了赚钱,希望他们个个尽忠尽职是痴心妄想。
何况,就算岳鼎从薨牙盟那里赎买了自己的永久免暗杀权,可只要岩家人不放过他,照样会请其他的刺客出手,这天下的刺客组织又不只有薨牙盟一个,既然无论如何都是一样的结果,那还是找老相识吧,说不定会给个友情价呢。
故而,在得到法琉璃的提醒后。岳鼎也没有对未来的形成进行改变,兵来将敌水来土堰,以他现在的实力,不是天人境级别的刺客根本是送经验,而对方若要派出天人境级别的强者。首先就要考虑到,岩家给的赏金够不够,正如天人境与肉身境在实力上的巨大悬殊,雇请他们出手的价格也是截然不同的。
山子巽也认为,以薨牙盟向来的稳重风格,在青武大会结束之前。十有仈jiǔ是不会派出刺客的,因为他们要通过这场武斗大会,探查出岳鼎等人的实力,做出清楚的评价后,再针对xìng的派出足以保证成功率的刺客。
这么一个免费收集情报的好机会,没道理要白白浪费,视而不见。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岳鼎还是对其他人都叮嘱了一声,小心防范。
六道教的弟子受长辈的熏陶,个个信心十足,并不因此而惧怕,反而摩拳擦掌,兴奋不已。在他们的观念中,没人会跟一个没有威胁的人作对,敌人越多越强,证明你的越具威胁,敌人是害怕他们成长起来,所以迫不及待的想要下手扼杀。
就在彼此复杂的心绪中,众人抵达了逐鹿镇,接着就遇上了一件难题,尽管他们早了十天前来,可这里的客栈已经全部被包下了,剩下的一些大院子也是属于私人门派的。
好在山子巽早有调查过:“这青武大会本就为了决出年轻才俊而召开,因此在这地盘上,一切以拳头来说话,谁的拳头大谁就是正确的——至少在外圈是这样的,往逐鹿镇的中心处,则是那些大门派的地盘,在那里倒是可以讲讲道理,逐鹿镇的数千人口,基本就是靠维持这些院落为生的。”
丘离嘿嘿笑道:“简单的说,拳头硬的住房子,拳头软的住野外,这倒是干脆,简单直接,也不用做些掩耳盗铃的扯皮事。”
他随即便四处张望,寻找合适的对象。
法琉璃捂脸道:“我已经提前打点好地方,你们这群乡巴佬就别在这里丢人了,在这里用拳头说话倒是没错,尤其你若是个独行侠,越是嚣张霸道,越是有人欣赏,不过作为门派来说,不能提前打点好一切,就证明这个门派的外围势力太弱小,已然落了下乘。”
她一边说着关于青武大会的某些潜规则,一边带着众人前往准备好的落脚点,那是一处介于外围和中心地带之间的四合院,不算大,好在六道教的人数也少,倒也没有出现房间不够的状况。
经过商量后,四个房间,法琉璃跟梦芸一间,步苍穹跟黄元吉一间,山子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