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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贾梦乐一时没反应过来,站了起来,手中的折扇“唰”地一声已经打开,准备上前将无名画抢回来,可一看,原来是自己刚认下的亲娘,他哪里能动手抢呢?
“梦乐。休得无礼!”贾母早已看出贾梦乐准备动手,忙呵住了他,“梦乐,还有格城山上那个掌门给你的。一并拿来。”
贾梦乐听了贾母的话,忙上前,将樊炯掌门给的那幅麒麟图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贾母,贾母小心翼翼地接过牛皮纸,站了起来,走到袁浅月跟前。恭恭敬敬地将牛皮纸双手递了过去。
“夫人,这里还有一张!”袁浅月听到这话,“霍”地转过身来,眼睛瞪得如蟠桃般大小,她根本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怎么还有一幅呢?
袁浅月久久未接牛皮纸,是思忖?是疑惑?是怀疑?也许只有她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
片刻后,袁浅月接过贾母的那张牛皮纸,反反复复地看了又看,突然“哈哈”地放声大笑起来,如杀猪般嚎叫,如狼群嘶吼,笑声穿过山谷,震撼大地,直插云宵,最后到达九天之上,是那么的狂野,是那么的癫狂,宛如整个世界都,整个宇宙都属于都她了似的!
“这……”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朱子秀、郭雪琴、贾梦乐搀扶着贾母,贾母的手轻轻地拍打着贾梦乐的手,一个个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仇世敌却面不改色,仍怀抱大斫刀,好像事情发生与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找到了!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袁浅月并未理会众人的反常与吃惊,不停地对山吼叫道。
突然,花满楼一个燕子翻身,如一张树叶般轻盈地飞到了袁浅月的身边,伸手就朝袁浅月的厥阴俞、百会穴点去,指到人倒。
仇世敌见有人伤害他母亲,哪里忍得下去,“当”地一声抽出了大斫刀,只见一道白光,直朝花满楼背部而去。
“弟弟,不要!”贾梦乐知道花满楼并不是恶意,也知道花满楼天生瞎子,忙叫喊着,可仇世敌的刀光已经向花满楼袭去。
这一刀,足以开天劈地,足以将花满楼劈成肉酱,这可把所有人都吓呆了。
说时迟,那时慢,好个花满楼,抱上袁浅月凌空而起,那身影如翩翩白雪,如仙女下凡,不由让所有人都傻了眼。
“弟弟,不要!”贾梦乐早已飞身而上,横在了仇世敌的跟前,仇世敌自然停下了手中的刀。
“弟弟,这位公子没有恶意。”贾梦乐相信花满楼不会伤害袁浅月。
“不错,公子说得不错。”花满楼早已退到了茅屋前,“这位夫人高兴过度,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我见其狂笑不止,担心她气血不一,昏厥而亡!”花满楼向袁浅月全身各处大穴点去。片刻后,转身对众人说道,“现在没事儿了,大家将其带回。调养一日,便可康复。”
听了花满楼的话,大家才进走袁浅月,只见她脸苍白如纸,手里却死死地拽着无名画和牛皮纸。以及那张黄布块!
仇世敌上背母亲,一步步朝山下走去,众人也跟着走去,一步步走到了议事厅。仇世敌将袁浅月放在椅子上,众人都围了上来,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都揪得紧紧的,都不敢出气了!仇世敌准备将她手中的东西拿下来,可怎么也拿不下来,也只能作罢!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袁浅月终于苏醒,他微微地睁开眼睛,四下看了又看,不知刚才发生的一切,忽然睁大眼睛,“霍”地座直了腰,看了看手中的牛皮纸,黄布块和无名画,机警地看着众人,大声吼叫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快出去!出去!”
看着她如此激动,众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陆陆续续地下了楼,只有贾母留下陪袁浅月。
“什么事儿呀?怎么这样呀,人家关心她,她却当成了驴肝肺!”老四魉僵尸蒋桐书叽里咕噜地唠叨着。
老大魑万恶袁沐澈瞥了一眼老四。狠狠地说道,“老四,你就少说几句。”
老大魑万恶袁沐澈虽觉得他的亲妹妹有些过分,但毕竟是自己的妹妹,哪能不原谅她呢?
“对了,花公子,真没想到,你的武功如此高深!”贾梦乐搀扶着花满楼缓缓下了楼。
花满楼笑着说道,“哪里话,哪里比得上你,你内力高深莫测,招式变化莫测,堪称天下第一了!”
“哈哈哈,天下第一?未必吧,那个要门掌门樊炯恐怕才是天下第一吧,他那个什么天外飞仙,那简直是高呀,高得不得了!”老四魉僵尸蒋桐书大大咧咧地说道。
“什么?”他们一边走,一边已经到了偏房,“就是那个樊炯?他的剑法?拉倒吧,上次在武林大会上你没看到吗?就连孙香苑也打不过,还什么天外飞仙呢!”老大魑万恶袁沐澈一句话否认了他。
老四魉僵尸蒋桐书见老大不相信他的话,眼睛都瞪得比柿子般大小,“真的,你不相信,你不相信你问问公子,他与我可是亲眼所见,他剑法以前好不好我不知道,听说他在格城山顶上,看到白雪翩翩,悟了一套剑法,公子说,‘此剑法只因天上有,人间哪有几人会’,‘天外飞仙’这个名字还是我给他取的呢!”
贾梦乐看着老四魉僵尸蒋桐书激动的样子,接着证明道,“不错,那樊炯掌门的‘天外飞仙’确实了得!”
“真有这么厉害?我倒想去见识见识这个天下第一的樊掌门!”仇世敌一直怀抱大斫刀,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不知什么原因,他突然发出这般叫劲的话儿来。
众人见仇世敌这般认真,都不知说什么好,“嗨,什么天下第一呀?天底下如此多人,哪来什么天下第一呀!”贾梦乐见仇世敌还真叫起真儿,忙将话瞥在了一边。
“天下再多的人,也总得有个天下第一,怎么会没有呢?”仇世敌板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
“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公子怒气过重,怒生于肝,大怒则形气绝,而血苑于上,使人薄厥。人在愤怒时,交感神经兴奋性增强,心跳明显加快,公子如此长期抑郁,现在可能已开始出现短时头痛,胸闷,可得要好好调养才是。”
“你是什么破郎中?一个瞎子会看病?笑话!”仇世敌不但不感谢花满楼,反道对他生起气来。
贾梦乐见仇世敌又生气了,忙迎了上去,说道,“好了好了,弟弟,你可别这么说,这花公子可是得到神医崔凯宇的真传,医术可了得,你不也看到他救了咱娘吗?”
“梦乐,夫人让你上来一下!”正在此时,贾母走到门前,叫了一声,贾梦乐听到母亲的话,应了一声,蹬蹬地跑上了议事厅。
绝情谷谷主,袁浅月,贾梦乐的亲生母亲,此时叫贾梦乐,何了何事?欲知后事,请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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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章 伤人莫过伤其心
却说贾梦乐上楼到了议事厅,只见袁浅月拿着那幅无名画,翻来覆去地看,每一笔,每一画都看得如此认真仔细。
“夫人,梦乐到了!”贾母恭恭敬敬地禀告道,她一直都是袁浅月的侍女,对待主人,她当然毕恭毕敬!
袁浅月似乎没听到贾母的禀报,还在不停地看,有时偏着脑袋看,有时将无名画倒着看,有时用手使劲儿擦,好像要将画放在眼里一般,“这是麒麟图吗?这真的是麒麟图吗?”她一边看着,一边自言自语道。
贾梦乐双手拱了拱,很有礼貌地喊道,“亲娘在上,受不孝子一拜!”
贾梦乐说着,双腿一屈,“扑通”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可袁浅月一点反应也没有,还在不停看他的画,贾母见此情形,心痛起贾梦乐来,忙将其扶起来,“梦乐,起来,她看这画已经看了半天了,一看就着迷。”
贾梦乐没有半点办法,只能陪着贾母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的日子可真难,就像等待死一般!一分一妙都是那么的难受。
时间一分分过去,贾梦乐搀扶着贾母,一直站着站着,一直就这样站着,没有改变姿势,也没有半点儿怨言!“娘,你座下吧!座下等!”
任凭贾梦乐如何劝贾母,贾母就是不座,她知道,主人没有让她座,她是没有资格座的!可这站着也太让人揪心了,贾梦乐再也忍不住了,三步并着两步蹿了上去,走到袁浅月跟前,很有礼貌地说道,“亲娘,你找我?”
贾梦乐声音特别大,必定能将袁浅月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袁浅月吓了一大跳,忙将手中的无名画收了起来,转眼一看。原来是贾梦乐,才将脸上的乌云舒展而去,“原来是你,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
袁浅月说着,将手中的无名画再次打开,贾梦乐瞅也不瞅一眼,转过身对贾母说,“娘。你也到这儿座座!”
贾母迈着沉重的步伐,直朝贾梦乐边上走去,袁浅月瞅了一眼贾母,冷冷地说道,“算了,小环,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韩洁已经安排好了住处!”
贾母听到声音,应了一声。转身就朝楼下走去,贾梦乐想拦,可贾母已经一瘸一拐走下了楼,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远去的影子,他与母亲生活二十年,虽没有人伺候,虽没有山珍海味,两母子却能朝夕相处。敢问世间幸福何在?哪怕是粗茶淡饭,纵有千金在手,难得亲情相融!真情难求。不需千载!
袁浅月理也不理,打开无名画,直接就问道,“梦乐。你给我这画,我怎么看也看不明白呀?是不是假的?”
贾梦乐见袁浅月,他的亲娘这般问他,他忙看了看画,还是那山水画,一点儿也没变。贾梦乐凭着他对书画的热爱,借着书画的鉴赏能力,肯定地说道,“没错,这正是司马烈掌门给我的那幅无名画!”
袁浅月再次看了又看那幅无名画,看得是如此出神,“不对呀,这怎么会是麒麟图呢?难道这山水中隐藏着什么秘密?”
袁浅月仔细地看了又看,那山水的一笔一画都看得如此仔细,那么认真,“不对呀,这山这水能代表什么呢?”
贾梦乐见袁浅月如此认真,有些不忍心,但又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一五一十地说道,“司马掌门将画给我的时候,说是他故人之作,里面藏着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可他琢磨了数十年,还没有弄明白里面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他让我妥善保管。”
贾梦乐讲着以前他与司马烈的事情,“后来司马烈死后,我觉得此事定与京城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有关,于是我到了京城,找出了文渊内阁大学士孟啸云,孟啸云承认了这事。”
“那个姓孟的讲没有这画的秘密?”袁浅月问道。
贾梦乐正想说这事,不曾想到袁浅月等不及了,贾梦乐接着说道,“不错,他讲了,这无名画正是麒麟图!”
“这画怎么是麒麟图呢?你看看,你看看!”袁浅月看着这无名画,有些激动了。
贾梦乐哪里知道这是不是麒麟图,他也只是听说,真正的麒麟图他并没有见过,又怎么能说得清呢?他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哎,我也不知道,我回来后还没有来得及看这画,我娘就被绑架了,直到到川西,我找到母亲之时,这画又回来了。”
袁浅月听了贾梦乐的话,心里哪里相信,“别人绑小环,其目的在于这麒麟图,他们怎么又会将此画送回来呢?”
不是袁浅月不相信,就连贾梦乐也不相信,是呀,他们这么大的动静,其目的不就是为了这幅无名画吗?为什么又在川西格城山原封不动送了回来?他们为什么呢?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袁浅月有些激动地问道。
贾梦乐纳闷地看着袁浅月,他不知道她为何如此激动,更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真的不知道别人为什么会原封不动将无名画送回来。
袁浅月见贾梦乐默不作声,有些生气了,“怎么了?你可是我亲儿子,你可不要骗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梦乐见自己刚认下的亲娘如此生气,忙站了起来,说道,“真的,亲娘,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袁浅月怒气冲冲地说道,“那你看看,这画是不是被他们掉了包,是不是司马烈掌门给你的幅?”
贾梦乐接过无名画,再次仔细看了起来,他看了又看,从画的结构,到画的纸质,再到画的装裱,每个细节都看得那么认真,仔细,“没错呀,亲娘,这真是司马掌门给我的,一点儿也没错。”
袁浅月再次接过画,认真地看了起来,“你说这孟什么东西,他会把麒麟图藏在哪里呢?不就是一幅画嘛,如何能藏东西?”
袁浅月反复地看着画,“对了,会不会藏在画轴里呢?”袁浅月说着,忙将茶杯拿开,用手帕使劲儿地擦了又擦,然后将无名画平摊在桌上,慢慢地,慢慢地将画的画轴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