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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探怪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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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了以后,一定要轻言不轻信,一切以和为贵,千万不要和别人起冲突。”贾梦乐这是关心,也是一种责任,是他应该交待的事情。

“我跟你一起去扬州。”孙香苑轻松地说道。

“你?你去做什么?”贾梦乐不以为然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回金陵吗?”

“你都不回去,我去做什么?”孙香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公子,你怎么这么对待人家孙小姐?人家哪里舍得离开你半步?”郭雪琴一下子释放出来,也轻松了不少。

“好,一起去!”大家都轻松了不少,各自收拾,准备着出发了。

却说贾梦乐与孙香苑向众弟子辞了行,匆匆朝扬州赶去,“我说,这样赶路要多少时间才能赶到扬州呀?”孙香苑说道。

“怎么你还想长翅膀飞不成?”贾梦乐取笑道。

“哪里,我们不累,可马也得休息,我们何不走官道,弄个驿差什么的,每到一个驿站都可以换快马,这岂不更快?”

“真是进朱者赤,进墨者黑,龙生龙,凤生凤,耗子养儿打地洞,你从小在衙门长大,自然知道这当官的行道,这个办法不错,一切就听你的!”两人走上官道,走了一天,终于看到两个驿差,不由分说,拦路打劫,脱光衣服,拿了公文,匆匆上马朝扬州方向驶去。

每到一个驿站,匆匆吃了饭,换了快马,继续赶路,本来要十来天的路程,五天就到了扬州。

“公子来了!公子来了!”司马彪见了贾梦乐,如同三岁童孩,一蹦三丈高,直朝堂内跑去,司马掌门听说贾梦乐来了,也匆匆从后堂穿到前堂,直到大厅来迎接贾梦乐。

“哟,贾掌门的,不知是哪股风把你吹来了?来也不打个招呼,也好让我来迎接你。”司马掌门还是老样子,豪爽的笑声掩盖不了他内心的激动。

“没想到你也这般挖苦我!这可让我情以何堪?”故人重逢,把酒言欢,可有的人却不一样,总会将他们的心里话深深隐藏,那些阔别重逢的话会让人感觉生疏,感觉有隔阂。

两人问了彼此情况,“真没想到你竟然成了风门的掌门人!”司马烈兴奋地说道。

“你别说了,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这事情这么复杂,我就懒理这烂摊子事了。”贾梦乐笑着说道。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郭掌门是何等人物?他既已知道你的身份,还将掌门之位托付与你,足见他知道的事情太多,江湖之事,有很多你还不明白,你可要尽心尽力,以你在武林会上的直言,以你在半壁岩上的表现,足见你秉性刚直,行侠仗义,他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有他的道理。”司马烈收起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看你,又开始挖苦我了不是?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贾梦乐被司马烈如此夸奖,心里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江湖险恶,你现在可算真正的江湖人了,万事都要小心,比如这次,你怎么能丢下武林正事不管,而跑到我扬州来呢?”看样子司马掌门已经知道了武林帖的事情,这是何等大事,他岂有不知道之理?

“我与你虽没有名义师徒关系,但你教我鞭法,还在我十分危急之时收留我,如今你册门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贾梦乐的心里藏着不少疑惑,“对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宇文书为什么下英雄帖邀天下豪杰来找你麻烦?”

“唉,此事说来话长。”司马烈难为情地说起册门之事来。

册门发生何事?竟然广发武林贴,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40章 草书心经惹风波

“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唐朝书法家张旭的《草书心经》?”司马烈突然问贾梦乐。

“当然记得,那是我刚到册门时,与你一起研讨的书法瑰宝,怎么了?”贾梦乐与孙香苑急要想知道事情的缘由。

“这《草书心经》本不是我的,是我从京城文渊阁大学士孟啸云那里借来了,当时你来的时候刚刚到我府上。”司马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借孟大人书画已不是一次两次,每次借还都是由金陵镇远镖局护送,虽花了银子,可十分安全,同时还省心。”看得出来,司马烈掌门是个豪爽之人,宁愿花钱,也不愿操心受罪,人嘛,本应如此,倒不说什么钱财如粪土,但再多的钱又怎能卖得心安理得?

这名家书画,喜爱者都视为珍宝,堪比生命,“这张旭的《草书心经》是世间书法极品,这次当然也不例外,借阅一段光景,孟大人也休书催了好几回,我不得不将其托镇远镖局送往京城,可不到十日,镇远镖局的南宫俊就派人前来,说《草书心经》被人劫去,还说我司马烈背信弃义,违背江湖道义。”司马烈脸上写满了无奈与愤怒。

“是,英雄帖上也说你什么背信弃义的话,我不相信,所以前来看个究竟。”贾梦乐算是明白了怎么回事。

“镖被人劫去,这与你又有何干?他们怎么会指明是你劫的?”孙香苑疑惑地问道。

“这位是……”搞了半天,贾梦乐还忘了介绍孙香苑。

“喔,这是金陵知府孙大人的千金孙香苑。”贾梦乐将事情的前前后后讲了清楚。

“原来是孙小姐亲临,真是难得,令尊还好吧!”司马烈原来与孙大府是相识,贾梦乐来这里学鞭法就是他介绍而来,他一听是孙大人千金,自当另眼相看。

“家父一切安好,他不放心贾公子,就让我一起去了定州。”孙香苑向司马烈问了好,介绍了情况,“对了,司马伯伯,他们这也太不像话了吧,要不我回去告诉我爹,让他派捕快查办此事?”

“多谢小姐美意,但这是江湖之事,孙大人身为官府中人,也未必能解决。”司马烈喃喃地说道,官府中人一向不想管,也不敢管江湖中事。

“那他们凭什么说是你做的呢?”贾梦乐继续追问道。

“他们说劫镖的使用的是我们册门鞭法!”

“劫镖之人用鞭,就能算是册门劫的吗?这也太牵强了吧!”是三岁的孩童也明白这个道理,可为什么南宫俊却不这样认为呢?天下使用鞭子的武林人士无以计数,为何如此牵强于事呢?

阵阵疑团笼罩着整间屋子,南宫俊以及宇文书乃江湖前辈,久经沙场,他们不可能就如此草率吧,也不可能就此而断定是司马烈所为,那是为什么呢?

“算了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远到而来,本该好好留你住上几天,可看目前形势,他们很快就会到扬州。”司马烈思量许久,最后叹了口气,佯装轻松,如释重任地说道,“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本该与你好好研究书画,切磋鞭法的,怎奈事到头,不自由,你还是早些赶去金陵与他们汇合。”

“呵呵,你这可是下逐客令?我既然来了,就没打算走,你虽与我有兄弟相称,但我却是你货真价实的弟子。如今你有麻烦,我岂能一走了之?”贾梦乐不以为然地说道。

“你刚任风门掌门人,本不该来淌这浑水,更不应该前来与我相商,江湖中站位比武功更重要,如果他们看见你和我搅一起,那你以后就很难在江湖上混了。”司马烈担心地说道,是呀,江湖中,站位比位置更重要,你即便是地球的球长,不站在太阳一边,地球也照样是黑暗一片,你这个球长也就算当到了头。

“哈哈,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做什么!”贾梦乐毅然决然地说道。

“兄弟有所不知呀,这并非是《草书心经》的事情那么简单,先是风门的郭震天,然后是我册门,看样子江湖再无宁日了。”司马烈叹息道。

“你是说这郭掌门的死与你《草书心经》被劫有联系?”孙香苑与贾梦乐一听,都非常吃惊,一个在定州,一个在扬州,一个是被暗杀,一个被陷害,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司马烈怎会联系到一起呢?

“兄弟,你们有所不知,这都是历史造就的!”司马烈叹息道。

“历史造成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梦乐知道,郭震天的死是王夫人、安管家以及那个神秘的黑衣斗篷人所造成的,但这与《草书心经》被劫又有何关系呢?难道这也是他们所为?贾梦乐百思不得其解。

“这都是我自找的!”无论贾梦乐如何追问,司马烈就是不说,“兄弟,你虽一直不承认自己是江湖武林人士,但你自参加武林大会,只身前往半壁岩,大义凛然解救绝情门的人,这就已经是武林中人了,何况你现在还是风门的掌门人。你要记住哥的话,武林中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江湖险恶,你可不要掉以轻心!交友不慎,遗恨终身。”

司马烈饱经沧桑的脸铁青一般,十分沉重,贾梦乐虽不知他讲的是什么意思,可从表情上看,这是他用尽半生总结的江湖经验,武林规则,他能将其告之,就是希望他不要重蹈覆辙。

朋友和敌人,原本与爱和恨一般,只是一步之遥,没有交往,何来朋友与敌人?

“不管怎么说,现在至少还有我在。”贾梦乐看出了司马烈的心情,这话也算是给他一丝安慰。

“梦乐老弟,你涉世未深,经历少,对江湖之事知之甚少,你还是走吧,你在这里也解决不了问题。”司马烈的心里藏不了少东西,“若你真对大哥好,你以后就好好替我照顾好锐儿和彪儿,特别是彪儿,他那怪病……”

“不,我不会照顾别人,你还是自己照顾吧!”这不是贾梦乐不愿意替他照顾司马锐和司马彪,这分明就是一定要留下来,与司马烈共进退,这话还有一层意思,就是安慰司马烈,一切事情都会过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说司马掌门,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静,他们人多势众,来势汹汹,何不避其锋芒,外出一段时光,待风平浪静后,再来追查此事,事情总有水落石出之时,等风声过后,你再向众英雄解释也何尝不可?”孙香苑见两人都互不让步,提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对,香苑说得不错,古人云,善用兵者,避其锐气,击其惰归,此治气者,如今真相未明,与其相斗,必伤其自己。”贾梦乐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唉,俗话说,丑媳妇总得见公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躲避不是办法,何况他们已经安了心,有了第一次陷害,必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司马烈喃喃地说道,“再说,如何我真的走了,那劫镖的罪名就成铁的事实,我司马烈一生虽不算什么英雄豪杰,但背上江湖败类的骂名,受众人唾骂,我司马烈万万不会做,纵使我血洒疆场。”

真没想到,司马烈竟然是如此这般刚烈之人,贾梦乐见劝不动他,也只能作罢,“既然大哥心意已决,我也不再说什么,就在此等候他们的到来。”

三人不再提此事,一起欣赏起他收藏的书画来,“这是我毕生最爱,也只有这个爱好了,看着这些书画,心中所有的事情,江湖中所有的名与义都抛到九霄云外。”提起书画,司马烈早将所有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真没想到,司马掌门身在武林,心却在翰林,如此多的名人书画,真是难得。”孙香苑自幼与父亲一起,耳闻目染知道一些关于书画的知识。

“没想到孙小姐也懂书画,你与贾梦乐真是天生一对。”刚轻松下来,司马烈的大嘴就开始疯言疯语了。

“司马大伯,你可是我的长辈,你怎么也奚落起我来?”孙香苑腼腆地说道,但她的心里却暧暧的。

“呵呵,还怕羞是不是?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有何不好的?长辈怎么了?长辈就不等晚辈的追逐自己的爱情幸福了?扯谈!”司马烈慷慨激昂地说道,“幸福爱情是靠自己争取的,是自己用爱心铸成,看着你们,我只能嫉妒羡慕恨的份了!”真没想到,司马烈即如此通情达理,如此善解少年心!

册门结果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041章 贾梦乐战朱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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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去心中事,把酒赏画诗,退去是与非,逍遥不过此!

贾梦乐和孙香苑在司马烈的带领下,每日在册门逍遥自得地欣赏着书画,“你看这字,藏头护尾,力在字中,点画势尽,劲力收之,深藏圭角,有往必收,有始有终,浑圆淳和,温而不柔,力含其中。”

“还有你看它笔力险劲,结构独异,骨气劲峭,法度谨严,不失名家之作。”贾梦乐与司马烈早将《草书心经》被劫一事忘得一干二净,两人一唱一和地尽情欣赏着。

“对了,我这里有一幅画,你看看。”司马烈好像突然起到了什么,忙侧身到一个柜旁,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幅画来。

只见画上山野水滨,上端崇山峻岭,耸立的山口间露出一股溪流,蜿蜒而下,山间又有流泉瀑布,在山脚汇聚,山麓筑有竹篱茅舍,岸边水榭中高士闲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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