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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地方的水还真他妈的深哪!不就是批一块地皮嘛,想不到土管局的局长都做不了主,我们又不是白拿,我可是按照唐先生的吩咐出了高于天星公司三倍的价钱,想不到居然被主管的副市长一口就给毙了,一点回旋的余地也没有,我罗冲闯荡了大半辈子了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真是晦气!”罗冲不甘心的叹息咒骂道。
蓝媚儿转动着一双勾人魂魄的眼睛分析道:“罗先生不必沮丧,肯定是天星公司的幕后老板向灵武市地方施压了,这种情况早就在唐先生的意料之外了,你再给灵武的这位土管局的领导打个电话,就算办不成事也把他约出来吃个便饭,好从他的嘴里打探点这里面的内幕,否则咱们盲人摸象一样在外面转悠,弄不清楚里面的门道最后终究是白费功夫。”
“蓝小姐说的即极是,我马上给这位姓孙的局长电话,把他约出来!”
罗冲对蓝媚儿的主意点头赞同,随即拔通了这个叫做孙浩的灵武市土地管理局局长的电话,盛情的邀请他到银川来聚聚。
电话那头的孙浩沮丧的表示项目已经被领导毙了,他们想要在松竹镇拿地皮是不可能的事情,自己也无能为力。
罗冲在电话里施展三寸不烂之舌鼓动这孙浩前来银川共商大计,又是安慰,又是感谢,又是说即使合作不成也可以交个朋友,并且马上亲自开车前往灵武市接孙浩来银川聚一聚,在罗冲的心理攻势之下,对面的孙浩最终松了口,说“愿意和罗先生交个朋友”。
挂掉电话之后罗冲欣喜的道:“还不错,这家伙总算答应出来坐坐了,我们先稳住他,从他身上作为突破口摸清这里面错综复杂的关系,我立刻开车去灵武接他。”
聂磐对目前如何拿下松竹镇的地皮兴趣并不算大,主要是希望能通过不断地向天星公司施压,逼迫幕后元凶现身,因此对罗冲道:“我看今晚还是罗先生自己去和这个局长会面吧,目前我不适宜出面。”
罗充电头道:“聂先生说的是,你是以老板的身份前来洽谈的,要是约不到灵武地方有实权的官员,你还真不能出面,你需要最后出来压轴,这件事情就由我和蓝秘书来处理了,你在这里休息吧。”
几个人商量停当,罗冲与蓝媚儿带着几个随从告别了聂磐,寻找了银川最豪华的一家酒店订了一桌晚宴,然后罗冲与司机开着车离开银川前往四十公里之外的灵武去借灵武市土地管理局的局长孙浩。
罗冲一行半个小时就到了灵武,此刻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孙浩白天憋了一肚子气郁闷不已,等罗冲来了真是相见恨晚,一见面就大倒苦水,上了车之后更是满腹牢骚的抱怨灵武市在松竹镇土地项目上存在着很大的猫腻,罗冲存心套他的话,送上了一块价值十几万的劳力士手表,然后带着孙浩在银川的酒店里喝酒,孙浩几乎感激涕零,很不得舍身相报。
罗冲是个生意人,精明的很,在酒席上尽量的拿话语的挑起孙浩对上级的仇恨,以此打探这土地交易里面的内幕,在罗冲的招待下,孙浩有种遇见了知己的感觉,最后拍着胸脯道:“兄弟你放心,我孙浩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土管局局长,可是我也做了二十年的公务员了,我在银川也是有后台的,这件事我一定得帮你,以后你出钱,我找关系,怎么着也得帮你在松竹镇拿下地皮。”
听了孙浩的话罗冲大喜,拍着胸脯道:“哈哈……孙局长真是够义气,你尽管放开手脚办事就是,我们的老板甩出个十几个亿来那是小意思。”
酒筵上宾主尽欢,一伙人一直喝到十一点,喝完之后罗冲带着孙浩寻找了一家夜总会深夜寻欢去了。
第四卷柳暗花明第一百八十七章面熟的陌生人
卓青琳开车拉着小龙女在松竹镇上转悠了一下午,后来和几个正在田间耕地的回民没事找事的唠了了几个小时的嗑,除了听到几个回民抱怨影视公司购买地皮的价格给的少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收获。
开着车沿着小镇并不宽阔的柏油公路来回走了几趟,只见影视城的地址就在小镇的大桥西边,桥下的河流近乎干涸,可怜巴巴的在河里淌着,也只有夏天下大雨的时候小河里才有潺潺的流水,不过河沟的面积倒是很宽阔,大桥离河沟底部也有七八米的高度。
在大桥西边的土地上,占地二十万平方米的“西夏影视城”已经开土动工了一个月,项目计划总投资二点五亿,里面的景区主要建设成西夏王朝的皇宫风貌,作为为天星公司日后拍摄影视的基地,并且向其他影视公司出租,影视城的整体是由北京的一家设计院规划设计发的,承包工程的是一家东港的建筑公司,工期为一年零六个月,现在工程的总施工人员大约有三百多人。
卓青琳开着车子在影视城前面的公路上开了几个来回也没发现什么端倪,最后索性假装汽车熄火,把车子在公路边上泊了不走,然后走下车来一边假装检修一边近距离的盯着这座外墙离公路大约十五六米远,目前连地基还没完全打好的影视城看了个仔细,看了老大功夫愣是没有发现有何不同之处,最后看的眼几乎有点花了。
就在这时一辆蓝色大众途锐风驰电掣般的从停泊在路边的黑色伊兰特车旁掠过,然后顺着临时修建的小路左拐,最后在正修建中的影视城门口停了下来。
从车里走下几个人,一个个都是身材彪悍,人高马大之辈,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身高接近两米,戴着黑色墨镜遮住了半边脸,皮肤黝黑的像个非洲人的大汉,另一个秃头光亮,仿佛刚刚还俗还没长出头发来的和尚,看他的身材也是在一米八五之上,本来堪称魁梧凶悍之辈,不过在半非洲人半亚洲人的大个子面前却是逊色了许多,其他的人虽然各有特色,但是比起这两个大块头也就黯然失色了许多,一看就是喽啰之辈。
“这个黑大个是谁啊?怎么看着这么面熟?”卓青琳此时鼻梁上也是架了一副浅黄色的墨镜,此刻正一手拿着扳手蹲在车前一边假装在查探故障,一边盯着黑大个自言自语。
虽然这个黑塔一般的大汉看着很是熟悉,好像就在嘴边呼之欲出一样,可是最后却又硬生生的梗在了喉咙里,让卓青琳愣是想不出这个人是谁来!
卓青琳正盯着黑大个琢磨这这个人是谁,忽然发现他同时向自己望来,那冰冷的目光似刀一样,仿佛是无意的看来又仿佛在向自己示威,卓青琳心中一紧张手里的扳手差点丢到了地上,倒不是她害怕黑大个,只是怕暴露了自己的身份,急忙低头装模作样的拿着扳手拧了几个螺丝几下,然后拉开车门钻进车里开车匆匆离去。
开车拉着小龙女在小镇上转悠了一圈,卓青琳选择了一个看上去比较干净的小餐馆停了车,然后领着小龙女进去吃饭,两个人倒是谁也不挑食都很好打发,卓青琳虽然出身富豪之家可是吃饭没有讲究,小龙女以前在古墓里住习惯了,在饮食上更是没有现代少女的挑剔。
两个人点了四道菜,两荤两素,一个人一碗米饭对着吃了起来,虽然两人都没有化妆,而且都穿上了运动服来遮掩自己的绝世姿色,不过在小饭馆里这么一坐,宛如一对并蒂莲一般,依然很是显眼。
两个人吃晚饭之后已经晚上八点了,卓青琳让服务员沏了一壶茶来解渴,小龙女望着已经完全黑下的天色来露出了忧郁的眼神道:“青琳姐,咱们还回去找聂磐吗?”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多了,小龙女真的还没有离开聂磐一个夜晚,就算最初不在一张床上睡觉,也是在一个屋子里或者在一个家里,第一次天黑了的时候不在聂磐的身边让小龙女的内心很是不适应,内心里有种空荡荡的感觉。
看着小龙女满眼的牵挂,卓青琳莞尔一笑道:“呵呵……晓珊你想聂磐了?这才刚分开没有半天的功夫吧?唉……就是用如漆似胶也形容不了你俩啊……”
卓青琳一边说着一边皱起了眉头思考着怎么处理,她是个好胜的女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来了松竹镇一趟,就此空手而回怎么让她甘心?
来之前她就发誓至少在小镇上呆个四五天,然后深入回民之中打探蛛丝马迹,此刻看到小龙女满脸的思念之情让她有些为难,“晓珊,我没打算回去,要不这样吧,我找一辆出租车让她把你送回银川,我自己留下继续打探消息,好吗?”
“算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聂磐让我来保护你,我怎么能丢下你一个人回去,青琳姐要在这里住下,我陪你!”小龙女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虽然心里有些思念聂磐,不过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陪卓青琳。
听说小龙女不打算回去了,卓青琳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一只手做出电话的形状在耳朵和嘴上比划道:“诺,不是有手机嘛,既然想聂磐了就给他打电话啊,过几天回去,小别更胜新婚!”
小龙女听了脸不由得一红,自己对这个现代化的通讯用具真是一时半会的想不起来,而且由于长时间不用,自己的手机放在了东港聂磐楼上的家里,估计生锈都有可能了,“呃……我忘了带手机!”
“呵呵,估计是压根用不着吧?听说你和聂磐几乎每天就差上卫生间都一块去了,还用手机干嘛,诺……还是用我的吧。”卓青琳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从包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小龙女。
小龙女被卓青琳的玩笑话弄得俏脸像三月的桃花一样粉红,连她自己都不明白,自从为人妻之后,自己的性格近乎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本来待人一直冰冷的自己时不时的会脸红,和聂磐在一起喂养蜜蜂的时候心里会弥漫着一种甜蜜的感觉,即使特意的想要板起面孔,找回以前那种世间万物如我于浮云的感觉,却是像自己玉臂上的那一粒守宫砂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青琳姐休要取笑龙儿,我只是害怕聂磐一个人有闪失。”小龙女红着脸从卓青琳的手里接过手机说道。
“休要取笑龙儿?呦……弟妹这是说的那里的方言啊?怎么文文绉绉的?记得以前聂磐说你老家是南京的,可是我记忆里南京狂热时没有这样的方言啊,弟妹到底老家是哪里?干嘛和聂磐这小子弄得神神秘秘的,难道姐姐我还是外人吗?”卓青琳听着小龙女说话的语气忽然起了好奇心,之前缠绕着自己的小龙女的籍贯问题又浮上了心头,于是半开着玩笑追问小龙女道。
小龙女闻言大为窘迫,一时之间吱吱呜呜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卓青琳的提问,幸好这时候饭馆老板如雷一般的吼声替她解了围。
“你奶奶的兔崽子,你个精神病竟敢又来老子的饭馆捣乱,看老子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饭馆老板怒吼一声,一手提了一条木棍从饭馆的柜台里窜了出来向门外冲去。
卓青琳与小龙女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急忙朝门外看去,只见原来是刚才从门外冲进来了一个衣衫镂烂形似乞丐的人趁着在门口吃饭的客人不注意,一把从饭桌上抓起了两个馒头就逃了出去。
乞丐好像饿坏了的样子,拖着沉重的腿跑的并不快,跑了没有十几米远就被胖乎乎的老板追上了,手里的木棍对着乞丐的小腿狠狠的就是一下,嘴里骂道:“你个精神病吃习惯了白食啊?现在客人的都敢抢,老子早就准备好了家伙等你!”
乞丐腿上中了一棍子,立即扑倒在地,杀猪般的一手抱着小腿哀嚎,显然这一棍子力量不小,不过另一只手却没忘了把手里的馒头向嘴里塞,还不停的一边杀猪般的嚎叫着,这个技术活还真是难度不小……
乞丐躺在地上一边吃着馒头一边哀嚎着道:“你个死肥猪敢打老子,我祖上可是给西夏国的皇帝当过大臣的,有一天我们大西夏国复国了,老子要砍你个死肥猪的脑袋!”,乞丐虽然疼得不轻,可是嘴上却不服输,让饭馆里的人不禁被逗得乐了。
这时候老板娘站出来对饭馆里几桌子客人赔礼道:“大家继续吃饭,这个乞丐是一个精神病,之前每天经常来我家讨吃的,让他去精神病医院又偷着跑回来,非认准了吃我家,这不给他少了,他就自己动手抢……”,说着对边上被抢了馒头的一桌的客人赔礼道:“几位老板别生气,我马上让服务员给你拿新的馒头来!”转身呼喊道:“阿花,给老板另拿几个馒头!”
边上一桌子的客人有四五个,此刻刚刚喝完酒,这时候正好借着机会不想付钱,其中一个高个子人开口道:“拿什么馒头啊?不吃了,遇见这种事情真是倒胃口,好端端的冲进一个脏兮兮的乞丐,换谁也要吐啊,这馒头我们不吃了,这钱也不付了,哥们儿,咱们走!”
老板娘望着一桌子菜,估摸着足足有一百多块钱,只疼的两眼直冒火星,不过又实在是不怨人家的客人,遇见这样的事情自己只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