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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眉头一皱,她吃过裘千仞的大亏,知道这厮的厉害,而且刚刚生了孩子,也可以想象自己孩子被人掳走之后的心情,这样一来刚才的怒气散去了不少,说道:“这贾似道是挺卑鄙的,裘千仞早就是卖国贼了,他为贾似道卖命我不奇怪。只是唐哲身为唐门掌门,平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想不到此人居然是个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小人,居然心甘情愿的做了贾似道的走狗……”
“唉……只怪我当初错看了他,想不到他竟然不顾自己唐门掌门的身份,居然助纣为虐。”郭靖手抚胡须感慨道。
“杨过这孩子你们也是知道,嫉恶如仇!拙荆小龙女是她的师父,这些年来她对杨过一直照顾有加,杨过这孩子也感恩图报。因此犬子被掳走之后,杨过也是怒发冲冠,我们在前面和裘千仞唐哲搏斗,杨过这孩子从后面潜入了贾府,并且一怒之下杀了贾似道……”
聂磐一边把事情娓娓道来,一边利用着杨过和郭靖的关系来拉拢着关系,尽量让郭靖夫妇在情感上倒向自己,而且一副大人语气,言语之中以杨过的长辈自居,其实他的岁数比杨过只大了四岁而已。
“杨过?真的是这孩子杀的贾似道?”郭靖有些焦急的再次征求聂磐的肯定。
杨过加入古墓派的事情郭靖夫妇早就知道了,听到杨过为小龙女拼命,郭靖夫妻二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不过杨过手刃当朝二品大臣这件事不是小事,这让郭靖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在郭靖的心里一直希望杨过能有点出息,以后为国效忠,为杨康洗掉卖国贼的耻辱,挽回杨家将精忠报国的形象;可是没想到的是杨过居然又亲手杀了当朝大臣,而且加入了“叛军”。
虽然郭靖早就听说杨过剑斩贾似道这件事情,不过心里还是希望这不是真的,因此又特意征询了一声,当得到了聂磐肯定的答复之后,只能无奈的仰天叹息一声。
黄蓉瞟了郭靖一眼:“我早就说了,这孩子邪气太重,有杨康这样的父亲,做儿子的肯定也好不了哪里去。”
黄蓉的这句话让聂磐有点反感,杨过是为了救自己的儿子才杀的贾似道,在这件事上自己必须得为他讨回公道。
“郭夫人,你这句话就不对了?贾似道阴谋制造一石二鸟的案子,企图一举除掉国之栋梁赵葵大人和你们襄阳的守将吕文德将军,继而掌握兵权,这样的一个奸贼是不是人人得而诛之吗?难道杨过杀他不应该吗?杀了这样一个奸臣难道就不是好人了吗?”聂磐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语气,一连串反问砸向黄蓉。
黄蓉果然有些招架不住,气势也矮了三分,皱皱眉思索了下,说道:“就算贾似道该死,不是有朝廷在嘛,不是有皇帝吗?你们也不能擅自杀害朝廷大臣啊?”
“哼,朝廷?皇帝?哈哈……”聂磐报以冷笑。,随即向郭靖和黄蓉夫妇发出了振聋发聩的质问。
“在这官官相护的年代,贾似道又是皇帝老儿最宠爱的妃子的弟弟,你以为他会处置贾似道吗?倘若我们不反,最后死的肯定就是赵葵大人!
精忠报国的岳武穆的事情你们也知道吧?他的下场我想也不必由我来赘述了,一个一心收复国土的忠良之将收获了怎样的下场?难道这还不是血淋淋的事实吗?
韩侂胄,抗金名臣,纵然有些地方做的不对,可是这狗屁朝廷却为了讨好金人,在韩氏死了之后割下他的头颅献给女真人,这还不够丧权辱国吗?韩侂胄头不足惜,但国体足惜!中华历史千年了,有这么不要脸的朝廷吗?
靖康之耻,臣子之恨,两个皇帝包括他们的女人全部被异族俘虏了,中国历史上有这么耻辱的朝廷吗?继任的皇帝丝毫不不以收复山河为己任,却只把杭州做汴州,只知道吃喝玩乐,不顾在长江以北年复一年南往王师,以泪洗面,命悬刀下的子民,历史上有这么无能的朝廷吗?
秦桧、蔡京、童贯、高俅、史弥远、丁大;一个个奸臣的名字如雷贯耳,一个个弄权卖国,却能安享荣华富贵,一个个爱国义士却命运多桀,身遭横祸。苛捐杂税,民不聊生,达官贵人,夜夜笙歌。历史上有这么昏庸的朝廷吗?这样的朝廷保他何用?
如果说我们反抗昏庸的朝廷就是反贼的话,那么他大宋也是反贼,赵匡胤不就是陈桥兵变,使用诡计夺取了后周柴家的兵权吗?要是按照郭夫人的话推理,他们赵家都是反贼,大宋的子民都是反贼,你们也是反贼?天下有这样的逻辑吗?
天下有德者居之,君不见秦帝残暴不仁,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吗?君不见东汉末年生灵涂炭,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吗?君不见隋炀帝荒淫残暴,天下英雄四起吗?君不见李氏昏庸,黄巢一怒起义吗?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而今,赵氏昏庸无能,内忧外患,民不聊生,正是该被有德者代替的时候了,我和赵大人揭竿而起正是上顺天意,下应民心,何来反贼一说?敢问一声,郭大侠夫妇在这里苦守襄阳,是为大宋的百姓守的,还是为大宋朝廷守的?”
郭靖性格敦厚,听了聂磐的话不禁汗流浃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在郭靖心里一直觉得朝廷不好,但是从来没有仔细深入的想过朝廷到底哪里不好?现在,经聂磐这番长篇大论,锋芒毕露的鞭挞,郭靖从内心里面觉得这样的朝廷真是不值得自己去守卫。
这才领悟,其实,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守护的是大宋的百姓,是千万同胞,而不是这个腐朽的朝廷!
而黄蓉也被聂磐这一番如同黄钟大吕一样震古烁今的犀利言辞辩驳的无言以对,在黄蓉的心里早知道这昏庸的朝廷不值得信赖,不过,却觉得除了帮助朝廷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协助郭靖帮助宋军守卫着襄阳。
先前黄蓉指责聂磐和赵葵谋反乃是反贼,只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避免以后郭靖被牵连进去,后来被李莫愁一番顶撞弄得她骑虎难下,只能继续硬着头皮替朝廷辩解,其实在黄蓉的心中根本没把南宋朝廷当回事,现在被聂磐这一番长篇大论压下来,不由得无言以对。
突然之间一声长啸由远处传来,眨眼间越来越近,啸声中气十足,来的迅疾如鬼魅。
“哈哈……小兄弟这番话真是骂得痛快,骂的解气,骂的过瘾!这该死的朝廷早就该推翻它了,老朽一万个支持!”
第八卷功成名就第四百四十五章志同道合
夜色之中,一个身影身穿青色长袍,脸色瘦削,胡须飘飘,一派世外高人风范,眨眼间已经站在了他们所在的房顶上,来的正是东邪黄药师。
远处,还有一个女孩大步的跟来,只是轻功比起黄药师来,实在差了不少,被甩的远远的。
“爹,原来是你啊,你怎么也这样说呀,哼,都不帮女儿争理。”
黄蓉看见老爹来了,虽然已经是三十几岁的人了,仍然情不自禁的撒起娇来,对于伶牙俐齿的她来说被人教训实在是很不爽,只恨自己为什么替这昏庸的朝廷辩解哪?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纵然自己巧舌如簧,也是无法替这腐朽的朝廷争辩出一点道理来,纯属自取其辱嘛,这让黄蓉心里超级不爽。
“行了,芙儿都快招女婿了,你这个做母亲的也不用在老爹面前撒桥卖乖了。聂兄弟说的太有理了,骂的实在太痛快了,爹爹我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么痛快酣畅的发泄了。小兄弟这一阵痛骂,把狗朝廷批得体无完肤,替爹爹我出了一口堵在心中多年的怨气,痛快啊!”
黄药师站在房顶上半开玩笑,半批评黄蓉,言语之中透露着对聂磐的欣赏,觉得聂磐的见解比这个世上的人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简直是高瞻远瞩,这宋朝的弊端他怎么被他看的这么清晰透彻?一阵酣畅淋漓的痛骂,几乎把这个朝廷所有的伤疤全部揭露了出来。
只是黄药师却不知道聂磐因为是来自八百年之后,这一切都是从历史课本上学来的,是八百年的史学家不断总结才得到的,聂磐不过是顺手拈来而已。
看到父亲站在聂磐一边,黄蓉只能闭口不说话了,反正自己也不欠这昏庸的朝廷什么,也懒得继续替它辩解。
郭靖听岳父这么说,不住的颔首点头,表示赞成岳父的观点,帮理不帮亲,并不是一味的站在自己老婆这一边的。
聂磐站在一边观察着黄药师翁婿二人的言谈举止,心中暗自高兴,看来说服郭靖夫妇帮助起义军的事情大有希望,也不枉自己刚才这一番浪费唇舌的长篇大论了。而且,看这情形还有可能获得黄药师的帮助,如果真是这样,自己今天晚上这一趟襄阳之行算是不虚此行了,简直比中了大乐透还让人高兴。
黄药师站在房顶继续对聂磐起义的行动给予肯定:“聂兄弟敢为人先,率领湖南的百姓揭竿而起乃是顺应天意,天下百姓无不欢欣鼓舞。老夫从桃花岛一路行来,能听到很多百姓们暗地里对你们起义军的肯定,无数百姓盼望着你们能推翻暴政,收复河山,老夫甚感欣慰。”
黄药师对聂磐夸奖完了,又扭头转向黄蓉:“对于他们的义举,你怎么能用反贼这个称呼?真是枉费了爹爹当年对你的教导啊!你爹爹我现在也准备做个反贼,以后你喊我反贼就可以了。”言语之间并没有给自己的女儿台阶下,继续黑着脸对默不作声的黄蓉一顿训斥。
黄蓉知道自己理亏,也不敢再反驳。这个古怪老爹的脾气她还是了解的,虽然他对自己一向很溺爱,不过在触及到他的底线的时候,这个古怪老爹谁的帐都不会买,而对南宋的深恶痛绝就是他的底线,平时黄药师最听不惯有人在他的面前说朝廷的好,即使自己的女儿也不例外。可是当着很多的人面被老爹训斥,让黄蓉感到有些下不来台,只好向着郭靖眨眼示意,示意他出面帮助自己解围。
郭靖虽然性格憨厚,但是和妻子倒是心有灵犀,看到黄蓉向自己眨眼,急忙向前一步,对着屋顶上的几个人抱腕道:“岳父大人,聂兄弟,还有那位兄台,请下来喝杯茶,是郭靖怠慢了。”
“这还差不多!”,黄药师当先一跃而下。
聂磐和李莫愁紧跟着跳下房屋,一起跟着郭靖夫妇进了客房,一行人刚刚进了屋子里面,郭府外面就响起了一声清脆的喊声:“师父,等等我。”
“外面来的是谁?”黄蓉皱着眉头问,有些担心聂磐深夜来访会被官府的人察觉。
“是程英这丫头,她到了之后会自己翻墙进来的。”黄药师挥手示意不必管她。
“哦,我去迎接下程英师妹吧,你们在屋子聊好了。”黄蓉说着话借口离开了客房。倒不是真的为了去迎接程英,一来避免老爹继续对自己穷追猛打,二来是为了去府邸外面巡视一圈,看看是否有可疑的人在附近出现,免得被朝廷的鹰犬嗅到异味,到时候惹麻烦上身。
看着黄蓉走了,聂磐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着黄药师施礼道:“晚辈聂磐拜见黄老前辈,一年前在终南山与老先生匆匆一别,未能向前辈讨教,晚辈心中甚是遗憾,后来晚辈四处寻访前辈的踪迹,不得而遇,真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前辈,真是三生有幸。”
“哈哈……”,黄药师爽朗的大笑一声,挥挥手:“其实应该是老朽说荣幸才对,小娃儿,你做了好生了得的事情啊,真是让老夫刮目相看……”
聂磐知道黄药师是说的自己策划了起义的事情,不卑不亢的说道:“被逼无奈,只能奋起抵抗,否则只能任由朝廷摆布。”
“反抗的好,早就反抗了!只是以前这世上没有聂兄弟这样有骨气的人,庆幸我黄老邪在有生之年遇到了你这样一个有胆识的青年,老朽也不枉此生了。我这一次离开桃花岛来中原,正是准备去湖南帮助你们反抗暴政,途径襄阳之时,想来看望下两个初到世上的外孙女和外孙,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小兄弟了,真是让老夫意外啊,由此可见,老夫与你也是有缘!”黄药师面带微笑,手抚胡须把自己此行的目的娓娓道来,言语之间毫不遮掩对聂磐的厚爱。
“哎呀……若真是如此,我们起义军真是得到了天大的幸事!先生琴棋书画,奇门遁甲样样精通,乃是当世奇人,更加上武功盖世,起义军能有老前辈的相助,可以说是如虎添翼,老先生就是我们的诸葛孔明啊!我军有了老前辈相助,何愁不能推翻这昏庸的朝廷,何愁不能驱逐胡人!我聂磐在这里代表十几万起义军的弟兄拜谢老前辈了!”聂磐高兴地对着黄药师就要单膝下跪。
“小兄弟这是做什么,我黄老邪脾气可是古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