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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瑟瑟凭借着脑海中的直觉,将钟离邪脱了个干干净净。
“美人师父,我要……”火热的娇躯贴着钟离邪微凉的身躯,轻轻的磨蹭着,微湿的禁处贴着钟离邪已然变硬的突起,出奇的合贴。
钟离邪终于再也把持不住,翻身把握了主权。
“瑟瑟,这种事情还是为师主动比较好。”钟离邪原本微凉的嗓音因为情河蟹欲变得嘶哑,却带着致命的诱惑。他本就是一个三十几岁的男子,即使外表再怎么年轻也改变不了他心理的年龄,这房事虽然不曾做过,但是也是经过别人的教导的。
钱瑟瑟却不满的嘟起了嘴巴,双手挣扎的大喊到:“瑟瑟要做攻!瑟瑟是攻。美人师父应该被瑟瑟扑到。”
钟离邪的双唇贴上钱瑟瑟的身体,感受着她身体上传来的灼热的温度,还不忘安慰对方:“瑟瑟乖,为师会帮你。”
唇瓣缓缓的向下移动,路过两团小白兔,流连了些许时间,又缓缓的朝着下面移去,一路下来,斑斑点点的青紫也留了下来。
暴躁之中的钱瑟瑟感受着身上的清凉的感觉,渐渐的安稳了下来。
钟离邪也开始了动作,一扇木门挡住了一室的旖旎。一个结界更是阻挡了屋内无力的娇吟。
门外,一群人着急的等待着,希望门里面的人能出来,也好让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直至傍晚时分也不曾看见两人出来,那扇木门也不曾被打开。
狐玉寒看着禁闭的房门,再也忍不住伸手打算劈开房门,却被连老人拦下:“切切不可。”
被拦住的狐玉寒有些火大,他的妹妹在里面不知道怎么了,他却只能在外面等,连房门都不能破:“连爷爷,熙儿在里面生死不明啊。”
连老人脸上虽然也有些担忧,但是却显然淡定许多:“钟离先生的结界是具有反噬的,岂是你说破就能破的?而且小丫头有钟离先生照顾着呢,你有什么好着急的。若是钟离邪先生都医治不好,你进去也没有用了。所以还是安心的在这里等着吧。”
说完摸了摸自己下巴上的大把白须,对着狐王说道:“这点儿怕是到了饭点儿了吧,不如我们先用餐吧。”
闻言狐玉寒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狐王用眼神制止,她也觉得连老人说的颇有道理。要是之前她不知道钟离邪的来历。
那么现在半天时间,她已经派人了解的差不多了。医神,这个敬称想来也不是白当的,她曾经见识过医仙连祁的医术,一手医术出神入化,然而就是这个钟离邪,却是让连祁都敬让三分,可见他的医术是多么的高深。
“连伯伯既然饿了,那么我们也都先去用膳吧。”狐王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起身说道。
狐后虽然也担心钱瑟瑟的安危,但是想到了连老人的话,也便收起了眼中的担忧,起身跟随着狐王离去。
狐玉寒有些不甘心的望了一眼房门,脑袋却遭到了连老人的毒手一拍:“小娃娃别不甘心了,钟离先生的岁数虽然不大,但是他一身修为怕是连老头儿都得自行惭愧啊。”
狐玉寒有些委屈的揉了揉后脑勺,最后还是跟着狐后他们离开了。
颜如玉本来想躲到书里面,然后再通过书里面的世界进入到房间之中的,但是想到钟离邪既然在门口设下了结界,为的就是不让他们入内,便也放弃了这个想法,跟着狐王狐后他们走了。
在一行人走了不久之后,房间里面,钟离邪便睁开了眼,看着躺在自己怀里面此时完全安静下来的钱瑟瑟,脸上有了贪食后满足的笑容。
十五六岁的钱瑟瑟虽然依旧没有完全长开,但是却是有着纯洁和抚媚的结合。加上一番云雨之后透出的那股子娇媚,美的让人移不开双眼。
这个小妖精,他是该将她藏起来还是怎么办好呢?钟离邪看着怀里的钱瑟瑟许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最后还是闭上了双眼睡了过去,不久之后钱瑟瑟醒了过来,看着全身赤裸的自己,与同样赤裸的钟离邪,心里隐隐约约的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仍然有些不能相信。
但是身上的酸痛确确实实告诉她,确实是发生了。她记得自己服下子果之后,觉得很舒服,后来就觉得很热,然后抱着美人师父不放……还把他的衣服都扒光了。
钱瑟瑟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看到钟离邪身上的斑斑点点,捂住了脸,果然是她强了美人师父。
轻轻的伸手戳了戳钟离邪的胸膛,见对方并没有什么反应,心里松了一口气。睡着了。
掀开被子小心翼翼的移动着身体,刚想下床,钟离邪却开了口:“瑟瑟这是要吃完不负责吗?”
慵懒的声音带了些许的满足,看着爬到床边,却因为自己的话语而停下动作的钱瑟瑟,眉里眼里都含了满满的笑意,又缓缓的开口说道:“这可是为师的第一次。”
第一次……第一次……三个字在正欲逃跑的钱瑟瑟脑海之中萦绕着,原本想离开的身体,又迅速的回到了床上。
------题外话------
美人师父终于被瑟瑟扑到了,娃哈哈
扑倒师父不负责爱 第七十六章 瑟瑟被扑到
钟离邪只看着钱瑟瑟雪白的肉体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晃动,眼神一暗,伸手揽过面前惹火的小妖精,低沉的声音带了些许嘶哑:“瑟瑟,你这是在怪为师没有满足你吗?”
钱瑟瑟有些迷惘的抬起头,当看到钟离邪阴暗的双眸之中燃烧着的火焰,心下一惊,连忙扯过被子盖在身上。钱瑟瑟身为一个色女,在前世自然研究过不少的OOXX,看到钟离邪的表情也就猜到了对方此时在想些什么。
然而被子虽然盖在了身上,也露出了钟离邪光河蟹裸的躯体,白皙的皮肤上斑斑点点的青紫,精瘦的肌肉。墨黑的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映衬着那肤色更加的白皙。
修长的双腿,上下叠起,无限的优雅,从容。钱瑟瑟看着面前毫无遮掩的美色,双眼顿时冒光。钟离邪笑看着钱瑟瑟的反应,末了才轻轻的问道:“瑟瑟可还满意你所看到的?”
钱瑟瑟下意识的点点头,又觉得不对,于是又摇了摇脑袋。
钟离邪原本想笑,但是又看见钱瑟瑟摇头,脸上的笑意依旧扬起,却是带了几分危险:“所以瑟瑟是不满意吗?”
钱瑟瑟看着面前妖娆的男色,突然觉得鼻尖痒痒的,伸手摸了摸,果然又流出了鼻血,但是却没有多大反应,依旧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美色,舍不得挪开双眼。
钟离邪却是笑了起来,低低沉沉的笑声带着些许的磁性,充满了诱惑力:“看来瑟瑟对为师的身体是相当的满意了。”
钱瑟瑟此时才反应过来,捂着鼻子翁声翁气的说道:“美人师父,你在出卖你的肉体。”
出口却是一阵清亮的女声,与之前的奶声奶气却是完全的不同,钱瑟瑟有些恍惚,之后才想起自己已经长大,有些好奇的摊开双手,不再是之前带着婴儿肥的小手,而是一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秀手。
钱瑟瑟看着这双手看了许久,随后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满足的笑了笑,虽然不大,但是很适合,又看了看自己笔直修长的双腿,钱瑟瑟更加满意了。不愧是狐族的,连身体都这么完美。
钱瑟瑟在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非常满意之后,普一抬头,却对上了钟离邪戏谑的双眸:“瑟瑟似乎对自己的身体很满意?”
钱瑟瑟脸上悄悄的浮上了一抹红晕,越来越红,有接近火烧的痕迹。她居然当着美人师父的面做出那样子的动作,简直没脸见人了。想着钱瑟瑟干脆拉过被子,蒙在了脸上:“美人师父,你什么也没有看到。”
钟离邪脸上的笑意愈发的浓烈,只是蒙在被子里的钱瑟瑟却不曾看到:“嗯,为师没有看到瑟瑟在自摸。”
被子里的钱瑟瑟一听,更窘迫了,干脆窝在被窝里不愿意出去了。
钟离邪见钱瑟瑟坐起了鸵鸟,干脆也不再开口说话了。
钱瑟瑟在被子里憋了许久,终于忍不住自己钻了出来。一出来却对上钟离邪黑色的双眸,钱瑟瑟很懦弱的打算钻回去继续当鸵鸟,却被钟离邪抱了出来。
“美人师父……”钱瑟瑟将脑袋埋进钟离邪的胸膛里,然而脸颊却毫无隔阂的触上了那具微凉的肉体。
呼出的热气扫过钟离邪微凉的胸膛,惹得钟离邪闷哼一声,翻身将钱瑟瑟压下,钱瑟瑟大惊,身上的酸痛可是时时刻刻的告诉她,她是怎么被钟离邪摆弄的,她虽然好男色,可不想被一个美人在床上弄得死去活来。
然而钟离邪却不给她任何的逃脱机会,俯身压上了钱瑟瑟扭动躯体,双唇更是准确无误的堵住了钱瑟瑟的嘴巴。
钱瑟瑟感受着唇齿间带来的冰凉以及草药的淡淡清香,闭上了双眼,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来:既然不能逃开,何不享受?更何况对方是美人师父,她不但不亏,反而赚了。
钟离邪见钱瑟瑟不再反抗,试探性的伸出舌头,却被钱瑟瑟主动的纳入了口腔之中,顿时眉目间满是喜悦。
双手轻轻的抚上了胸口,灵巧的舌头也丝毫不愿意有所懈怠,与洞主嬉戏般的玩起了捉迷藏。
钱瑟瑟搓了搓两条修长的腿,双手往下探去。
钟离邪感受着钱瑟瑟小动作,双眼眯起,也不再流连钱瑟瑟的双唇:“小东西这就等不及了?”
钱瑟瑟被蹂躏的如同玫瑰般火红的双唇微微张开,嘴中吐出细细的轻喘,就在她的手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钟离邪却快一步占据了那地方。
感觉着手上传来的润湿的感觉,钟离邪伏在钱瑟瑟的耳边问道:“想要么?”
“要。”钱瑟瑟丝毫没有推脱,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欲河蟹望。
钟离邪先是轻轻的笑了起来,随后附身而上。
夕阳的余晖照进房间中,笼罩住一片的春色。
过了许久,一声压抑的低吼声传来,两人皆是满足的躺了回去。
“咕……”一室的春色还未曾退去,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打破了旖旎的气氛。钱瑟瑟的俏脸红了红,刚想起身,但是浑身上下酸软不堪,根本坐不起来,更枉论要下床。
钟离邪听到了钱瑟瑟肚子的叫声,这才想起他们已经有大半天没有进食了,又做了如此激烈的运动,也难怪小家伙的肚子会饿。
又看了看钱瑟瑟连起身都有些困难的动作,温和的笑了笑,贴心的说道:“瑟瑟还是先休息把,为师去给你做饭可好?”
钱瑟瑟刚想拒绝,又想起了自己连坐都不能坐起来的身体,只得放弃,点头应允。
钟离邪见钱瑟瑟点头,便起身,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光着身子站在床边任由钱瑟瑟观赏,慢慢的穿着自己的衣服。
白皙的背部道道红痕诉说着刚才的激烈,钱瑟瑟原本还想故作忸怩将身子转过去,当看到钟离邪背部那纵横交错的抓痕,先是轻轻的笑了起来,后来便成了大笑。
最后抱着肚子幸灾乐祸的说道:“这就是好色的下场。”
钟离邪系上腰带,转身看向笑得乐不可支的钱瑟瑟,说道:“但是这场艳食足够弥补瑟瑟留下的这些伤痕。”说完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钱瑟瑟下身。
钱瑟瑟面色一窘,低低的骂了一声色狼,也不再说话。
钟离邪却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先将钱瑟瑟抱起来放到一旁的睡榻之上,又熟门熟路的走到衣柜里拿出一条新的床单换下旧床单,又将钱瑟瑟抱回到床上,这才离去。
钱瑟瑟看着被扔在地上的那条床单上那一块血色的印记,脸色又一次红了起来,最后干脆抱着被子在哪里傻乐。
她竟然上了美人师父。
虽然身体酸痛,以及面上的不情愿,但是钱瑟瑟却并不否认,她确实是开心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开心。
出了门的钟离邪立即被坐在院子里等候的众人围住,钟离邪看着一院子脸色都很是着急担忧的人,先是笑了笑,然后不等众人发问就解释道:“之前太过仓促竟然忘记告诉大家。瑟瑟没有事,只不过是服下了子果,身体急速生长,钟离怕女孩子的身体被别人瞧了去,会影响瑟瑟的清誉,故而急匆匆的进了房门。”
众人闻言皆是松了一口气,唯有狐玉寒却是不高兴的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心里极其的不屑,他恐怕不是怕影响熙儿的声誉,而是自己怕吃醋。
虽然是这样子,但是狐玉寒还是很开心的,毕竟熙儿没有事情。
众人松了一口气却并没有发现钟离邪的解释有什么问题,唯有连老人注意到,同时也惊叫了起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