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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忍不住叫出声,然后又狠狠的咬住双唇,不可以,不可以叫,不可以让隐在暗处的人看笑话,我自己挑起的怒气,我自己能承担,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暗处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帮我。若是我第一次楚莫调戏我时,我后悔自己拥有那么敏锐的五官,那么这次,我是痛恨并绝望,痛恨自己为什么不迟钝点,以为这里只有自己和他,绝望的是若我的女儿身现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戳穿,那后果不堪设想。怎么办?
“眼神漂亮,血更是美味。”他抬起我头,舔去嘴角的血迹,沾染上鲜血的他在夜色中更像是来自地狱的魔王,“本座很是好奇你可以坚持多久。”才刚听完他的话语,就觉得身子已被拉离墙面,还没明白怎么回事我的前胸和头都撞上宫墙,疼……他居然将我翻了个身,而我的手却仍在他的手中……
“嘶……”仍是布帛撕裂的声音,后背的肩胛骨这快已经裸露在空气之中。
刚才的那一撞使的我胸口发闷,最重要的是我的头经过连续两次撞击,虽无大碍,但也是嗡嗡发响,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什么。只能脸贴着墙,闭着眼睛,平心静气,等头脑恢复清明。至于其他我已是无暇顾及。
“咔嚓!”寂静的黑夜中这声树枝断裂声很是显耳。
“玄机国师好运气,刚送了男宠居然又在这儿找了个新的,怪不得刚才送的那么爽快。”来人似乎没有任何避讳的意思。
“哼。”玄机一把把我推到地上,回过身,“本座之事连隐于暗处的主人都未曾管束,你这个羽国特使何来插手!”
我仰躺在地上等待身体恢复些气力,今夜经过这么多次的推撞,我身子的骨就像散了架似的。
身边静了下来,我很好奇,睁开眼,扭过头去看。玄机正背对着我,他对面站着的正是羽陌遥,不亏是当初的太子之选,此时眼中君王霸气展露无疑,雪无尘站在他身后正一脸担忧的望着我,我对他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一愣,随之也笑了起来,暖暖的,让人很舒服的微笑。
正笑着玄机突然回过身来,看见我的微笑,身形有那么一刹那的延缓。“去退了亲事,你是不可能娶暮家小姐,你心里清楚。”说完瞟了一眼我的胸口,头也不回的离去。
“无尘,我们走吧。”羽陌遥拉起正想过来看我的雪无尘,雪无尘只好对着我歉意的笑了笑,由着爱人牵手离开。
羽陌遥的声音远远的飘了过来,“若不是看在他傍晚帮你一次的份上,我是绝不会趟这趟浑水的,下不为例。”
好人有好报么?我笑着撑起身子,靠着墙,捡起一旁的衣服,披上。
结果还不错,我扫视了一下自己,迅速回想了一遍刚才的过程,放下心来。衣服的左肩被撕掉一块,并未露出胸口的绷带,后背也只是肩胛骨这块,虽然露出了少许绷带,但是夜色之中,有林玄机的在前头挡着,相信没人看到,即使看到恐怕也看的不是很清晰,毕竟我的里衣和绷带是同色同料,而且还有我的长发为掩饰。
才将衣服披好站起来,就有两人从一旁的暗处冲了出来。
“为何去蓄意挑衅玄机国师,你那时候明明可以从容离开的。”行风一个健步冲到我面前,双手握住我的双肩,红着眼睛问我。
“大哥,浅月身上有伤,你莫在伤他了。”行云在一旁着急的掰开行风紧握着我双肩的手。
我的心一下子纠结在一起,他们两人从一开始就在,林玄机所说的隐于暗处的主人指的是他们,我闭上双眼,掩去满眼的阴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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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把行风行云的份写完的,后来一看如果写完这一章字就太多了,所以就放在和楚莫同一章。
若曦,偶不会写H,要让你失望了……
[紫都篇:第二十五章 帝宴(四)]
心,痛吗?我问自己。
空荡荡的。我的心这么告诉我。
为什么是行风,那个在我心底已经驻足,那个一直在用点点滴滴温暖侵吞、蚕食着我的行风。
原来痛到极致就会麻木。
再度睁开眼时,已经恢复一片清明。站起身,仔细打理起衣服。
“我帮你。”行风想上来帮忙。
“不必了,这点小事不必劳烦驸马爷。”我不着痕迹的后退了半步,系好手中的腰带。
“月,今天大殿之上皇上已经承认我们是一家人……”行云站在一边也不知所措。
“浅月身体不适,先行告退。”理好衣服上的皱折,我对他们行了一礼,“至于婚事,浅月高攀不起,自会退婚。”然后再也没看他们一眼,抬腿便往前走去。
“月。”行风拉住我的衣袖。
“放手!”我冷冷的盯着他。别逼我,行风,我的冷静所剩无几。
他不动,仍是一脸悲怆的看着我。
“嘶——”是布帛撕裂的声音。
我一把扯下袖子,转身,疾步离开,我不想现在如此狼狈的面对你,如果要走,那么我多希望给你留下一个完美印象。
一路几乎是漫无目的的向前,随心所欲的左拐右绕,直到双腿麻木才靠在一坐宫墙边歇了下来。
不知道自己在宫里的什么地方,两堵高高的宫墙伫起一条窄窄的小巷,左右望去都是黑黑的一片,唯有头顶洒下一片清冷的月光。好想学一会嫦娥就这么奔月而去,我痴痴的仰望天空,可是不行,如果就这么走了,莲落的声誉怎么办,我可不想在余生都受到玄机的追捕。将手探入衣内肩膀处,伤口还未凝结,玄机这一口咬的可够狠够深,这下怕是有很多天都不能碰水,望着自己抽出的带有血迹的手,我不禁无声的笑了,这种时候我居然还能那么冷静的想着这些,我果然是百年人精。
笑着笑着,不知为何眼泪却流了下来。笨蛋啊,我轻轻骂了声自己,手无意识的蘸着自己的血在宫墙上写划着。一句话写完之后我猛然惊醒,我还真的骂笨了自己,当这是哪儿,被人看见了指不定还会惹出什么祸事,忙慌手想抹掉,想想还是算了,反正都走到这一步,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没有玄机国师来的糟糕吧。
捶捶腿,感觉好了些,便再度迈开脚步。
月儿仍是冷冷的照着,宫墙之下陆续经过几个人,在那排字面前稍做停留,然后无声无息的离开。
总算出了宫门,刚才一通乱走,还好路上碰到了个小太监带我出来,否则我还真不知道要在里面绕到猴年马月。
“月。”一辆马车停在我身后,行云从车上跳了下来,“我送你回家……大哥他不能像我一样早退,否则也一定来送你……你……那个还是上车……今晚有点冷……那个……”
我笑了笑,绕过他,爬上马车,认真看行云那么不知所措的样子,还真可爱,不过这马车来的也真及时,我刚还在烦恼是不是坐在地上歇会再走回去,因为我实在是没力气走不动。
行云爬上车,对着我满脸的小心翼翼,欲言又止,见我瞧着他,慌的手脚不知如何摆好。
“我很累,到了叫我。”何必为难他呢,他也只不过是臣子,我闭上双眼。
“月。”他唤我,我没有反应,他终是没有说什么,徒留一声叹息。
“出什么事了,元宝,车怎么停了?”
车外没有反应。
耀国劫车么?我睁开眼,盯着车帘。
“我出去看看,你坐好,放心,我会把你带回暮王府的。”行云掀开车帘未曾回头,可是一字一句都包含着巨大的决心。
一阵软筋散的味道穿过车帘漫入车内。
傻瓜,有些事纵使你有决心,可你未必有能力办到。我挑了挑唇角,掀开帘子,跳了出去。
楚莫……
怎么会是他?
“来迎接楚某么?”见我出来,楚莫避开行云的纠缠,滑至我身边,圈起我的腰。
“算了,行云,你打不过他的。”我对着欲上来的行云摇摇头。
“还是月儿识时务。”楚莫笑着抱起我。
“别为难他,你若想带我走那么现在就走吧。”我将头埋入他的胸前,松了口气,迷糊起来。
“醒了?”再度睁开眼,楚莫的脸孔就放大的出现在我的眼前,“那个国师可真不会怜香惜玉,我家月儿肤若凝脂,他居然也下的了那么重的口,差点没将你肩上这快肉硬生生的给咬下来,衣服也撕的是乱七八糟。”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身上除了绷带再无其他。
“要包扎伤口必然要脱光衣服,反正月儿将是楚某的人……”
“我知道了。”还未等他说完便打断他,反正被人看又不少一块肉,“只是你不觉得你把我肩上的伤包的太夸张了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的肩膀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
“不会不会,楚某觉得正好合适。”楚莫在那里一脸认真的看着我的肩膀。
“算了,你觉得好就好,我很累,想睡觉,至于你想对我做什么请便,我不反抗便是,还有,以后别楚某楚某的,你不觉得别扭么,我就是我,有什么好楚某的。”横竖都死不了,我的口气自然而然就硬起来。
楚莫也不回答我,自顾自的脱下外袍,“不害怕么?”他很是好奇。
“你想听真话么?”我一脸平静。
“当然。”钻进被窝,他抱着我,一脸的满足。
“我从来不在乎什么失不失身,在我眼里那只是普通的欲望,男人有,女人也有,算起来,如果你要了我,我也不吃亏,更可况你长的很帅气,多少女人都想要倒贴你,而且我现下一点力气都没有,可以算是你服侍我吧,这么一算,似乎我赚到了。”
“额。”楚莫没想到我会这么回答,“月儿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看样子我今晚还不能要你,月儿,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来服侍我。”想想又笑了起来,“月儿,你是笨还是聪明,居然挑衅国师,把他说成勾栏院的小生似的,我想他恐怕是人生第一次,想想我就很好奇那张面具后面脸的表情。”
“你在皇宫?”我惊奇的望着他。
“月儿你不必用如此崇拜的眼神看着我,我说过,我想偷偷入宫是轻而易举。”楚莫很是满意我的表情,在我唇上啄了一下,“以后忍不住痛就叫出来,别咬嘴唇,害的我现在都不能亲你。”
“哦。”看样子他也是一开始的观众,这个人比起林玄机,安全不了多少。
“月,后面半句是什么?”安静了半刻后楚莫问起。
“什么后面。”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原来他也一直跟着我。
“还有么?”
“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夜雨霖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儿,比翼连枝当日愿。”他默默念了一遍,突然抱紧了我,“月儿喜欢暮家兄弟?”
“没有,很痛,能放开么?”
依然紧的我发痛。
“我当时只是感叹初相见而已,并不是像你想的那样。”我叹息,这首诗也就第一句的前半句适合用于所有人身上,后面的并不适合我。
“那你为何写这诗,这诗分明是……”
“不是我写的。”不想在这首诗上过多纠缠,“我没那么好的文学造诣,是师父的本子上看来的。”
“这样啊,的确是首好诗。”楚莫终于满意的松了松手,却依然圈着我,“睡吧,过些天还要秋狩,你的身子一定要养好。”
“秋狩?”我惊奇的盯着他的眼。
“你不知道么?”他看我摇了摇头,一副就知道你不清楚这事的表情,“齐国的都城靠近天山山群你应该知道吧!在天山的外围有座祁连山,是皇家的狩猎场。”
祁连山?我猛然忆起以前曾去过一个有着多处营地以及看守人的看守场,难道是那儿?
“齐王为了显国威,特别请了三国来使去狩猎,就在三日之后。”
“三日之后?”我的心情猛然激动起来,哪座山并不重要,整个天山山群不会有比我更熟悉的人,这几年来我几乎踏遍了天山的每个角落,哪里有什么都印在我的脑中,若是我没记错……我的心情骤好,果然上苍给了我一个重生的机会。
“你那么高兴做什么?”楚莫眯起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