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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凶猛,又那么难以控制,仿佛一切都凭本能,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控制力呢,到哪里去了。
可恶,都是月的错。想到这,楚莫怒气冲冲的立起身子,迈向地牢。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并非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而是自己主动的在要她,楚莫在地牢里在一次疯狂的放纵自己在浅月的身上寻欢。
欢愉过后,心中长出的是极度的愧疚,月的身子那么弱,自己怎么对她下的了手,小心翼翼的从她身上爬起,看向她。没想到她的眼中仍是平静,不过是多了一丝怜悯,仿佛看透他的内心——他只是一个不敢承认自己无法控制欲望的懦弱小人。
不禁有点恼羞成怒,楚莫略微理了一下衣物气冲冲离开地牢。
可是上来以后却又在不断担心牢中她的情况,地牢那么黑,地面那么湿,空气那么冷,月会不会受不住。每次想下去看看她,可是一想到她那平静的眼神不禁又转身回头。结果两天了,楚莫什么事都没有做成,一直沉浸在犹豫徘徊的内心世界。
“寒,你要进去做什么?没看见主子正烦着吗?”修一把拦住正要推门的寒。
“我就是知道主子正在烦着,才要进去。隋国的计划已经拖了两天了,再这么下去也不行,主子策划那么久的计划……”寒挣脱修的手仍是想推门而入。
“就算是那么久的计划,也是为当初苏姑娘死而策划的,现在苏姑娘还活着,这计划或者就没有什麽用了。你就安心等着主子下令,谁知道你这么莽撞的进去,主子会怎么罚你,你和主子一起长大,你更应该明白主子的性格。”修决不让步,他太了解主子,即使他们两跟着主子那么长时间,主子也未必会放纵他们,反而有可能因此而加倍惩罚他们。
“但是……”寒正想说着什么,屋内却传来楚莫的声音。
“你们进来吧。”
进门看到的是极度疲倦的楚莫。
“在门外吵什么呢?”
“回主子,隋国之事已经拖了两天了,隋国陛下已经有些许不满,怀疑我们的诚意,我怕在这么拖下去……”寒看着自己主子楚莫的脸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们两个跟了我很了,有些事想问问你们。”楚莫没把寒的话放心上,隋国国君只要他愿意,无论多大的怒火都是极容易平息,任何一个国君都不可能黑脸以待送上利益的使者。
“主上请讲。”寒和修两人正经跪下。
“若是你要一个人帮忙,那个人却对你没有好感,该怎么办?”楚莫像是在问他们又像是在问自己。
“方法可以有二。”修想了想先答出来,“其一,利用其弱点,胁迫帮忙。”
“那人没有弱点。”楚莫叹了口气,在暗处看了她那么久,没看出她对何人何事特别放在心上。
“第二,慢慢的以情贿赂,滴水穿石,若是能控制人心,那一切即可。”修呈上第二点。
“以情贿赂……”好像是不错的样子,那要怎么办呢,楚莫脑中飞速转动。
“而且,若是那人实在没有弱点,主上可以替那人制造弱点。”寒随后补上一句。
“哈哈,说的好。”楚莫心情的天空顿时蔚蓝,“将这两日的事务都呈上来吧。”他决定了,若是无法开口请求,那么就让月自动开口询问;若是无法让月像那些女子自动爱上他,那么他多努力一把也未尝不可,从未有过的挑战,他可是信心满满的期待着这一全新的尝试,他坚信,自己看上的猎物,终不会逃脱。
只是,感情之间的输赢,从来不在人的掌控之中,更何况,是和破命之魂之间的爱情,那更是无人可以预测……楚莫终归漏算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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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楚莫要开始有的受了,HOHO~
还请大家多多支持月月的新尝试《邪女惑江湖》
两本不同的文章,两个全新的故事,两个风格各异的女子
希望大家一如既往的支持月,给月的新文在你书架上做个温暖的小屋吧~
当然,目前月的主要精力还是放在《红颜策》上~
[繁锦篇:第三十九章 突来的温柔]
好黑,但是好温暖,是什么地方?我情不自禁的往那个温暖源靠过去,隐隐的听到了低笑声,天堂?地狱?没关系,有笑声表示还有人,不止我一个,这样就可以了。
好亮,感觉到光线的刺眼,我迅速闭上了刚睁开的双眼,几番适应才睁开。是在庭院里么?举目是蓝蓝的天,还有雕梁画栋。我不是应该在地牢里?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原来我还活着。好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
想尝试着动动手指,却发现右手被谁握在了掌心。是谁?……楚莫?
我小心的转过身子,尽量不动到右手。说实话,睡着的楚莫和醒着的楚莫完全不像是一个人。那冷冷的双眼现在静静的闭着,眼下是浓浓的黑圈,很久没睡了么?否则怎么会连我醒都不知道,以他的功力半点风吹草动都可以察觉到的吧。为什么呢?找个人守着我不就可以了,何必亲力亲为?不过这样宁静的他给我的感觉真的很轻松,至少这会给人感觉很真实。梦到什么坏事了,眉头皱的那么紧?回想起从认识楚莫开始的种种,他必定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小心翼翼的想挪开手,没想到却让他睁开了双眼。
“你醒了。”他眼里的喜悦骗不了人,“怎么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熟,所以……”努力想把手抽出来,“我睡了多久?”
楚莫看着我的手,眼睛暗了暗,手上的力道却没放轻,控制的很好,既牢牢的牵着挣扎不出来,又没有弄疼我。
“五天了,我还怕你再也醒不过来。”楚莫眼里满是悔恨,“月,我不是故意把你放地牢里那么久,我只是……”
“我想起来走走,庭院里阳光很好。”楚莫的态度让我很不解,但是既然醒了,那么就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不急于这一时,身体最重要。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所以每天都抱你出来晒晒太阳,就盼着你早醒。”楚莫朝着远处的婢女挥挥手,“月,先吃点东西,这么多天没吃东西你一定没什么体力,你如果要在庭院转转,我一会抱你转转,你至少要再过两天才能下床。”
暖暖的肉粥端了上来,楚莫扶我在躺椅上坐好,自己先尝了一口粥,然后才挽起一小勺,送到我面前:“热度刚刚好,我一直让人在炉子煨着,就是怕你突然醒过来,来——”
勺子热情的递到嘴边,我只得张口吞了下去。
“楚莫,你还是让婢女来吧,看你做这些我不习惯。”楚莫突来的转变弄的我满头雾水,他到底要做什么?
“月,你恨我吧?”楚莫的眼神暗了下去,手上喂食的动作却没停,“我一直以为你死了,没想到你却在这里过的逍遥,若不是有事要来隋国,我才不会在进城的马车上看到你。然后命人去调查,没想到这三年你一直在隋国。我很生气,你是第一个逃脱我的人。我借赌神大赛出尽风头想引你自动来见我,没想到你却只顾着在城外和雪无尘玩闹,到最后你出现了,眼里没有半分我的样子,还是那么平静,月,我在你心里真的没有半点影子么?”最后看像我的目光多了分乞求。
我愣了愣,这样的楚莫,还真出乎我的意料。
“罢了,我也不去追究了,你好好养伤,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楚莫无奈的笑起,“当我看到地牢里了无生气的你,我真是吓坏了,我第一那么后悔,好不容易看着你活着,居然又把你往死里整,是我的错……可是我又不能回到过去,只好每天守着你。来,再吃口。”
“你五天来一直在我身边?”楚莫的转变让我原本因为生病迷糊的脑袋更加迷糊。
“恩,我怕下人笨手笨脚不会伺候你。”楚莫微笑着替我插掉唇角沾到的粥。
“你让那个人过来吧,我看他站很久了,怕是有事要找你。”他的身后有名冷冷的男子已经看像这边很久了。
“寒,什么事?”楚莫没回头,仍是专注于喂食。
“主子,苏姑娘醒了,您也去歇会吧,您五天没睡了……”唤作寒的人眼担心无比。
“知道了,你让人去把月的床给铺好。”
“那主子?”寒有着疑虑。
“我睡月的旁边。”
听的他这句话,我不舒服的动了动,他立刻敏锐的察觉到我的情绪,“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方便照顾你而已。”
“晒会太阳,就回去休息吧,你现在仍是需要补充体力。”楚莫温柔的抱起我,绕着庭院转了几圈,将我送进了房间,放在铺垫荣软锦缎的床上,“睡吧。”
“你呢?”不知他想干什么,只能以静制动。
“我就趴你旁边睡会,你有事动动手我就知道了。”温柔的帮我盖好被子,重新牵起我的右手,在我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今天的楚莫好奇怪,我这么想着却没想去追究,身体实在太弱,想什么都想不好,睡觉的确是最好的选择。这被窝的确好舒服,迷迷糊糊间我感叹着……
“起来了,月,起床了哦。”
讨厌,谁那么吵,我好累好困好想再睡。鼻子好痒,不行了“阿嚏——”一个喷嚏把我脑袋彻底震醒,眼前是楚莫放大了的笑容。
“我还是第一次看月这么孩子气还有惊慌。”楚莫摇晃着手中的羽毛,“没想到月还那么喜欢赖床,还好这招有用。月,我比较喜欢刚起床时候的你,平时的你太冷静,静的让人感觉有点靠不近。来,漱口。”楚莫接过侍女端过的青盐,递到我面前,“天亮了,你也睡的够久,该起来吃点东西,否则只睡着没有力气。”
完全按照楚莫的意见漱口,然后看着他替我洗脸,还给上了不少他自己调制的百花膏,再温柔的把我抱到桌前喂饭,然后在抱我去庭院树下晒太阳,吹风,他则在我旁边处理各色公文,我看着这样的楚莫有点发懵。
“月,想喝水么?”楚莫拿着公文,眼却瞄着我。
“不想,我想知道你想做什么?”我认真的盯着他的眼,“那么多公文,你就不怕被我看了然后泄露出去,你的身份该是很隐秘的吧。还是你准备一生都禁锢我?”楚莫,我不是你圈在笼中的鸟,害怕被折双翼,所以不敢飞翔。
没想到楚莫却很高兴的笑起来,将我重新抱在怀里,面对着我。
“月,你恐怕是这天下最奇妙的女子,若换了别人,即使想问也不会这么直白的问出口。我当然不会禁锢月,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去吧。至于身份,我也不想欺骗月,所以才这样啊。”
“真的?那么我要回赌城你肯么?”我笑的迷离。
“好,我送你回去,不过要等你身体好点,至少要过个五六日吧,你放心,你的赌城你三个手下都照顾的有条不紊,无尘他也很好,只是大家都很担心你。”楚莫随手拿掉掉在我身上的叶片,“只是月,我要跟着你。”
“监视我么?”我讪笑。
“没有,月,我只是不想离开你的身边,三年前那场噩梦我不想在经历,我要自己守护你,绝不容许再出现这种事。”
楚莫的眼里有着凄凉和认真,我坐在他怀中不语。
“月,我知道你不信我,若是我,有人对我如此后,我也断不会信他的,只是,月,你记住,你若死了,我必替你报仇然后随你而去。”
我被楚莫眼中史无前例的认真所震撼——他是真的会怎么做!
“我先写封信给抱琴他们,也好让他们安心。”半晌我才说出这么一句,楚莫的转变太大,弄的我措手不及。
“好。我替你磨墨。”楚莫小心的把我放在他坐的位置上,移开公文,替我摊上白纸,将笔递于我,自己立在一旁仔细的帮我磨墨。
曾经有个人也曾这么帮我磨过墨,只是三年,仿佛已然过了一生。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由你给我磨墨,不习惯。”我低头看向白纸,自然的躲过楚莫探寻的眼神。
“月的字很漂亮呢,一点也不像以前看到的。”楚莫一边看一边赞叹。
我心颤了颤,他也看过,难道他一直在?
吹干纸上的墨迹,折好递给他,“楚莫,还是唤我水娘吧,苏浅月这个名字,我差不多都忘了。”很多事,遗忘起来很容易也很难,就像我的字,一旦写好,想再写回原来笨拙的样子,很难,却也能做到。
楚莫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接过信:“我马上让人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