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品书,想他么?可曾后悔?”心中开朗大半,我竟也忘了我一直站在政治这玩意儿之中,可怕的不是政治,束缚住人心的也不是政治,而是人心,堕落的人心。心依旧,何足惧!
“想!每每午夜梦回,都不禁泪流满面,可是从未后悔,反而甘之如饴。”提起那人,品书身上的光华无人能及,“若没他,也就没有所谓的幸福,人生正是有他的羁绊才算的上正真的完整。”
“是啊,若是没有他人的羁绊,人生多半空缺枯萎的吧。”想着也就笑起来,既然决定了要好好活,那么人生岂能没有羁绊?既然活着,那么就按着自己的意愿,尽情的和他人命运交叠。
起身穿好外衣,转头对品书歉意的笑笑:“我出去一下,你若是有其他的事就等我一会。”
“我也回了,本来就是来看你的,自己多加小心。”看着眼神明朗入月的水娘,品书放下心先一步跨出门,原以为自己多心,毕竟水娘表面上没有泄露丁点情绪,现在到有点庆幸自己来了,原来她也有彷徨,但是,相信自己若是不来,她终也能想通的吧,只是时间早晚而已。
“楚莫,行风行云现在住在哪里,周边部署如何。”推开他的房门,我直切重点。
楚莫心下有丝诧异,他并不知道浅月真的会来问这个情况,毕竟当初她并没有完全信赖和依靠暮家兄弟,暮家兄弟在浅月心中的分量一直是楚莫心中的不能把握的,所以只是试试,试试看能不能给这个至今毫无弱点的人制造一个弱点。
“不想告诉我么?还是想要什么条件?”我微笑着对着这个窗边独酌的人,“还是没猜到我会来的这么快?”
“我说过我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月儿想知道这做什么?救人?”楚莫仰头将杯中酒倒入腹中,将完美的侧脸展现于我。有些许酒顺着他的唇角流出,在月光的折射下泛出炫目的银色光泽,黑衣稍稍敞开几分,露出里面白玉般的肌肤,衣领上的金线透过披散在衣上的发丝间隙闪着流金的光芒,仿佛有生命的在衣服边缘缠绵、延伸。修长有力的指尖灵巧的倒扣过酒杯,杯中最后一滴酒恋恋不舍的从杯沿轻轻滑落,重重的滴在敞露着的胸口,撞出一朵几近完美的酒花,然后依着光华的肌肤慢慢的下滑,直至消融于那片黑色的绸缎之中。楚莫的目光只是盯着掉落那最后一滴酒水的酒杯,光滑的杯沿淡淡的印出他那漂亮的眼眸。黑眸、黑发、黑衣,明明是那么暗的色彩,却散发出一种魅惑人心的耀眼光芒。原来黑色一旦利用到极致,便足以超越一切的绚烂。
“楚莫,你在诱惑我么?”我感叹于他的完美。
“如果我说是呢,月儿接不接受我的邀约?”小巧的酒杯轻轻顶着额角,楚莫回头望向我,不知是因为月色的关系,还是因为饮了酒的关系,眼色朦胧而迷离,让人原为之疯狂。
“月桂的邀约?我可不敢,只能望只能闻不能尝。”我笑着在他对面坐下。
“月桂?什么意思?”
“楚莫知道月桂的花语么?”替自己也找了个杯子出来。
“花语,是什么?我只知道月桂水,这是一种可以供香水或糕点使用的香料。不过这种香精有毒,大量使用的话会有危险。”楚莫对药物看来的确熟悉,从以前暮王府他喂我的那颗疗伤圣药就可以看出他是个中高手。
“是啊,明明有毒,人们还是因为他的香味趋之若鹜,欲罢不能,所以他的花语是蛊惑。”浅笑着望像他的眸,“就像你现在蛊惑着我。”
“人们趋之若鹜啊,月儿你呢,我蛊惑的了你么?”楚莫再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我说了不敢,但是陪着喝一杯倒是可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偶尔对着他坐下来对饮一番也不错。
“这是你我第一次对饮吧,我从未想到有这么一天,心平气和的对饮。”楚莫给我也倒上一杯,“那花语倒是很有意思,谁想的?”
“无聊时候无聊的人总结的。”我笑笑。
“哦,是吗,那么其他的花花语呢?说来听听。”楚莫仿佛很感兴趣。
“其他的?你要听什么?几乎每种花都有花语,有些花色彩不同花语也不同。”
“所有的都有啊,那么,比如窗外的杜鹃呢?”楚莫随手一指。
“杜鹃花是为了我保重你自己。”饮上一杯,好辣,如此辛辣的酒他怎么喝的下去?
“旁边的康乃馨呢?”楚莫居然眉头不皱的再饮下一杯。
“粉色我永远不会忘了你,红色我的心为你而痛,黄色是……忘了。好多都不记得了。”这些还是当初我迷恋植物学的时候顺路记下的。
“那有没有代表希望、思念、爱恋的花?”再饮下一杯,却没有帮我满上。
“有啊,比如说蓝鸢尾代表希望,勿忘我代表永远的想念,玫瑰、郁金香都代表爱恋。楚莫,你问这些做什么?这些或许韩荀会比较喜欢打听。”给自己倒上酒,舔了一口,果然我还是比较喜欢茶的味道。
“做什么啊?好奇而已。你不是问暮家小子么?给你!”楚莫从袖口抛出一块绸子,“这是他们牢房的看护,每天去他们那里的嫖客可不少,不过,都是傍晚,原先都是暗地里,没想到八皇子居然将他们公开化了,切,也亏暮家小子能够咬牙忍下去,够韧劲。”
嫖客……心刺痛……那么高贵的云,他们怎么可以!
“八皇子是不是还有东西没得到,所以没有杀他们?”下意识的捏紧绸子。
“对,暗部虽然毁了大半,但是暗部的号令还在暮家手里,而且八皇子也怕暮家除了暗部还有其他,若他们死了,麻烦就大了。你要了防护图做什么,救人?”楚莫凑了过来,“月儿若是想要我帮忙……”
“不,只是想先看看。”我不着痕迹的移开,立起身,“你也别再喝了,早些睡,我先走了。”
“月儿是在关心我么?”楚莫笑的有点吊儿郎当。
我不理他,起身往外走,反正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
“还真无情,拿到东西就走了呢……”
————————————————————————————————————————偶终于爬上来了,亲们想我没?555555不要两天不见就抛弃我了啊~
[繁锦篇:第四十三章 单刀会风云]
敲着手指细细再研究了几遍楚莫给的形势图,想昨晚计划缺漏之处。正想着,抱琴走了过来:“夫人,各位大人按夫人的意思给请到赌城了。”
“好,你去忙吧。”我点头对抱琴微笑,计划正式开始。
“各位老板。”我笑着行礼,“水娘请各位老板来实在是有个不请之情。”
“水娘请说。”股东狐狸们纷纷围了上来。
“水娘肤疾虽好,可是身子一直不适,偏偏最近水娘脑中时常晃悠出一种新赌术,所以水娘斗胆,想在家呆个一个多月,一来想想新赌术,二来好好养养身子,各位老板如何看?”
“哎呀,水娘还真是辛苦了,别说一个多月,两个月都没问题,你放心,若是有人给抱琴他们难堪,也就是给我们难堪。”嗅出钱味的商人们立刻摆出堆笑的脸庞,“水娘好好休息,赌术不急不急,哈哈,哈哈。”
“那么各位大人玩好。”我俯身而退。
才出门,就听得有人在身后喊着,水水,水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韩荀。
“荀,你怎么来了,不是说皇上留你在宫里长驻几日么?”我有点头疼,从我回来以后,韩荀就异常粘着我,若非前几日皇帝喧他进宫,他恐怕这几日都会与我贴身相伴。
“皇兄事忙,便又打发我回来了。”韩荀不在意的耸耸肩,“水水,你要去做什么?”
“回家。”韩荀一直跟着我我便真的什么也做不了,得想个法子让他离开,“荀,我回去歇着,你帮我在赌场看看抱琴他们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忙的,晚上过来吃饭,今儿住府上就好了。”
“水水还是不舒服么?”韩荀一听,立刻仔细打量我。
“没有,只是现在稍微一走动就觉得累,可是偏偏我还担心抱琴他们,所以……”我故作为难。
“好,水水快去休息,晚点我来叫水水吃饭。”韩荀一听,立刻把我往家的方向推,“晚上我来陪水水赏月。”
“好。别忘了来找我赏月哦。”走之前和他这么宁静的坐在屋顶赏一次月也好,这之后,真不知还有没有这个机会。
回到家找楚莫问了下状况,安心的歇下。
入夜,赏完月,回了房,我从箱中拿出一支常见的蜡烛,放在窗口边,点上。伴随着蜡的融化,蜡烛散发出一阵似有似无的清香,细闻却闻不到,可在不经意间又能感觉到它缭绕在你的鼻尖,等你发觉身体不知觉沉迷的时候,已然为时晚矣,我管它叫女儿香。
我倚在窗边,在烛光下看书,估算着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便站立起来准备更衣。才脱了外裳,门猛的就被人撞开,楚莫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月,你没事吧?”有些苍白的脸。
“没事啊,我正准备宽衣睡觉,倒是楚莫你怎么了?”我惊讶的看着他,他果然耐力惊人,这段女儿香足以让整个府上的人在半个时辰以内陷入安眠,没想到他居然半个时辰以后还能站立起身,保持清醒。
“关上门窗。”楚莫一把关上门,看的出他只是力撑。
我依照他的话关上窗子,蜡烛却依然点着,在这种密闭的空间里,只会让人醉的更快。
“来。”楚莫尽力将我圈在怀中,“我似乎中了迷香……府上肯定有别的人在,这次换我保护你……”
话说的很吃力,揉着我的手却没有放松。我只是静静的呆着,等着他睡着的那一刻。
“月,上天入地我也不会放开你……月,我绝不会让你有事……”
第一觉得楚莫的怀里也有丝温暖,我就这么依着他,嘴角苦笑,不知他明日发现我已然不在,该如何的暴跳如雷。
费力的掰开抱紧我的手,将他平放在我的床上,盖上被子,此时的他睡的眉头深锁,恐惧、无助的像个孩子,楚莫,完整的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轻轻抚上他的脸庞,对你,我实在很好奇。
换上男装,再深深睨了楚莫一眼,望了望还未燃尽的蜡烛,合上门窗——今夜,府上的人均会一夜无梦到天明。
路过品书的房间之时,将书信塞在他的门下,我这一走,为了避免大家担心,还是略微交代一下。
再次环视院落一眼,慢慢的腾空而起,飞向紫都。
寻常人快马加鞭到紫都也要两个来月,我走直线,顺路去了趟天山的老窝拿了些东西,一路走好歇足,半个月后,已然精力充沛的站在紫都的门口。
紫都的街道明显多了几分萧瑟,连空气中都飘散着压抑的气息。连着三天,白天在城外睡觉,入夜去牢房查看地形。一切果然如楚莫所说。
这日恰好是月初,月如细柳眉,夜比平常日子黑了许多。我飘在半空看着这府中的侍女提着小篮蜡烛给府上路边的灯笼、石凳上蜡——那篮中的蜡烛被我换了几根女儿香,所以我也并不着急,等到整个府中都笼罩在女儿香之中,我才从空中缓缓飘落,推门进了这府上主子的房门,堂而皇之的取出牢房的第一把钥匙。
一路行来,所有人均在酣睡之中,推开靠在牢房门口的士兵,开锁,然后再掏出飞虎爪,从牢房的小窗口往内放,几下晃动,勾起牢门里面的横栏,推门而入,一气呵成——就为这动作我可苦练了三天。
两位牢头在牢门口的桌子边睡的正欢,那起他们身上的钥匙,从怀里摸出一小截女儿香给点上——牢里面只有这牢头位置有火把,里面昏暗一片。端着女儿香往里走,牢内的湿冷让我忍不住阵阵打颤。
得快点找到他们,只是不知他们的身子还能不能动,无论如何今晚必须走!女儿香散发出的微弱光芒带我找到了第一个牢笼,撇了一眼,似乎不是他们,第二个,红衣……行云!我迅速移步过去,打开牢门,从背后的包裹里掏出一片膏药,半跪下,左手的膏药在他鼻尖晃了晃,右手摸上他的脉门,细细诊断起来。
“别动。”被我扣着脉的手动了动,我慌忙回头阻止他,云正一脸惊喜的看着我。
“月,你来了,我似乎好多日没见到你了。”
“?”我满头雾水,“我什么时候来过?”
“经常来啊,每次都会梦见你,可是每次都看不真切,可是这一次你看起来好真实。月,我可以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