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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那人儿却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这么坐在凳上睡着了。那杯水是否真如他所说是习惯,很怀疑,可是他那喝水的动作却又是极为自然。还有刚刚在倒水回来的路上黑暗中消失之人是谁?想到这个,暮行风垂下眼帘,掩盖里面的杀机。若是路过的也就罢了,只怕不会那么简单。
好痒,我无意识的伸手挠了挠脸,把脖子往被子里缩了缩。
行风好笑的看着半缩在被子里的脑袋,起身至桌前。拿起浅月喝过的茶盏,嗅了嗅,倒了杯水,细细品尝,并无异样。那么那盆花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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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昨天应该上传的,可是昨天因为某些原因耽搁了,一会还有一章。
PS:大家包包如果还有位置,那就顺手收藏一下吧!
写的不是很好,但是我会努力!
[紫都篇:第九章 回府]
“浅月,起来了,浅月……”讨厌,谁这么一大早的叫我?肯定是幻听。嘟喃着我没听见我没听见,转个身,扯过毯子闷住头,继续睡。
“浅月!”行风好笑的看着面前这个卷着毯子假装没听见的人,“起来拉。”一把扯开被子。
摸,摸,摸,被子呢?闭着眼睛,四处摸索,温热的物体,用力一把拽下,抱住,“被子,别跑。”
行风当下哭笑不得,以往只是知道他嗜睡,实在不知原来已经到了如此程度。刚才一下没提防,居然被他拽着抱住了。正想奋力起身,没想到那家伙扭了扭,把脸贴到自己的脸边。脸,刷的一下就烫了起来。温温热热的呼吸喷在脸上,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不能动也不想动。
浅月,我该拿你怎么办?暮行风轻轻把头埋入浅月的脖子旁。浅月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若不是贴的那么近,根本闻不到。我是闻到这味道的第一人,想到此,行风心里不禁涌起愉悦。
“好重!”身下的人无意识的梦语。
眼中喜悦迅速退去,双手握住浅月纤细的肩膀一同拉起,“起床了!”
“哇,地震!”感觉到身子左右摇摆的我立马清醒,睁开眼就看见行风遮挡不住的笑意。又丢脸了!刚才的毯子不会是他吧,老天,你为什么不让我睡死算了!我翻着白眼。
(作者插话:终于应某人的要求,让行风吃了回浅月的豆腐。不过,我想说:暮行风,你个猪头,那么近了都么体会到浅月是女宁,笨死了。)
“那边是梳洗的水,我都倒好了。”看到我一脸懊恼的样子,行风识趣的撇开头,“快去洗洗,我知道现下的确很早,但是一会人多就不好了。回到家还能睡个回笼觉。”那声音里的笑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冷水迅速让我的头脑恢复清明,“行风大哥,夜月蝶你打算怎么办?”
“这,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笑意转瞬就没了。
“浅月想问,若是夜月蝶败在寿诞之后会怎么样?”我将毛巾覆在脸上。
“那就好办了,只要寿诞之中不出任何问题,寿诞之后也不会掀起多少风波。”行风声音里有明显的迟疑,“浅月有办法?”
“嗯,昨晚睡着之前迷迷糊糊想到的,虽然不能保证花儿存活,但是能将花拖个一段时间。”放下毛巾,走至花旁,手轻轻的覆上泥土,灼热感没了,花儿也精神不少。
“什么办法?”
“移植。”我心中信心倍增,“将花移植至花园,和其他花同种,我想过了,花盆毕竟小,土也一直没换,能提供给花儿的养料并不多,也有可能是这个原因导致花败,可是若要找相同的花泥一来一回即使快马加鞭也要二十来天,再说花已有损伤,即使二十天后弄来花泥,能否常开不败也是未知。现下离寿诞也只有十六七日,倒不如试试看保证这段时间花开不败,等寿宴一过,只要想法使皇上采取花朵,果实,那么便就没事了。”
“浅月说的是没错,寿宴过后,使皇上采取花朵果实也很容易,毕竟后宫嫔妃觊觎花瓣已很久,相信皇上也很是想把果实收入囊中,只是移植真的管用么?”行风仍是有些担心。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原因。而且也很可能是这个原因,毕竟这花不是长在这盆中的,却也呆上一个多月了。”我笑着鼓动行风,“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这样,和其他花长在一起,他人若想搞鬼,那么花园中娇弱的花反而会先受不了,呈现异状,无论如何,那人都会有顾忌,反而难以下手。
“好。”没有半分迟疑,“等我送你出宫我就立刻亲自上报移植。”暮行风看着浅月,暗想,月,果然是花泥有问题么?你昨晚不告诉我是担心我会卷入是非?所以才想了这么个法子?
天还一片黑沉沉的,我估摸了下已经是寅中(差不多现代的四点),再过一会就寅末卯初该是帝王上朝时分人就多了。想至此,脚下不由的加快几分。
宫门口,行风叮嘱我往右拐,有人接我之后,又匆匆沿原路返回。
我低头往行风所指的方向走去。路过拐角,果然看到一辆马车,车边立着的正是何管家。他一看到我,立马掀起车帘。
“苏公子,快上车,早晨天冷,小心别凉着了。”
“何伯,谢谢你,等了一晚上。”
“不碍事,现下晚上对我来说,刚刚好,不冷不热,舒服的很。来,上来。”说罢,扶我上车,放下车帘,车就动了起来。我一时没站稳,慌忙扶着车壁,刚坐下,就听见一声闷哼。
“谁?”我迅速往里看。
车内蜡烛亮了起来,一身红衣在很是鲜艳。
“我大腿上坐着舒服么?”红衣没半点好脸色。
“额?”我低头一看,原来我正坐在人家大腿上,怪不得坐下来时感觉那么怪异。立马跳起。“那个,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在……”一紧张,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看他的样子真怕他一脚把我踹下车。
行云把我从上到下打量了两眼,熄了烛火,倒头睡去。
我坐在另一边本想问问朝中情况,想想还是算了,只怕问了他也不会回答,反倒让他猜疑出了什么事。什么时候去茶馆坐坐,或者问问莲落吧。想至此又打了个哈气,昨晚没睡好,现在又起的太早。朝中到底是怎么回事?想着想着又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正和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毯子。我正发着呆,就听有人推门而入,回头一看,是侍候我的文叶。
“公子醒了。”文叶刚忙跑过来想帮我。
我挥挥手,“我怎么进来的?”
“二公子抱公子回的屋,说是公子你睡的沉,就不叫醒你了。”
睡的沉!我脸立马黑了大半,我果然在暮行云面前丢脸了。真不知那家伙以后会如何说我。
“公子,小的去帮你打梳洗水,顺便通知厨房帮你把一直热着的粥端上来?”文叶说着告退了下去。
等梳洗好用完早膳,已然是巳时。莲落早已不在家,看样子只好找个时间再问她。想着又步入藏书楼。
行风不在,看样子行云、莲落都很忙,直至晚膳时间才看到他们两个。
“苏大哥,不介意莲落去你那边坐坐吧。”我正想着找个什么理由去落莲居,没想到莲落倒先叫住了我。
“好啊,今天没喝到莲落泡的茶,我还挺不习惯的。”我笑着从饭厅起身。
“真的?”莲落脸上露出几分小女儿的娇羞,看上去煞是漂亮。
“哼!”我还来不及回头,就感觉一阵红色的风从我身边飞去,行云这是怎么了?
照旧莲落和我说起了昨天和今天所见之事,我微笑着听着。
“莲落现下成熟多了。”我欣慰的说道。
“多亏苏大哥的指点。”小丫头眼儿弯弯。
“对了,此翻进宫路上我遇到了十四殿下呢,可惜一直没敢抬头。”我状似随意的提起,“莲落知道十四殿下么?”
“知道,小时候,十四殿下以前曾经常来府上玩的,只是后来父王母妃一直不回来,家里的担子都在哥哥们身上,大哥忙的不可开交,二哥又掉进钱眼里,慢慢的来的就少了。”
“什么时候的事了?我看你大哥和十四殿下现在有点陌生。”原来是旧交,我暗叹。
“很久了,那时候父王还在朝,常带大哥进宫,十四殿下和大哥年纪相仿,所以不一会就玩熟了,只可惜后来大哥无心从政。”莲落仔细想了想,“我记得我七八岁之时,也就不大走动了。”
莲落七八岁之时,那么行风那时差不多十四岁,正是刚好当家之时。原来已过十年光阴,又不在朝中,怪不得生分了。
“苏大哥这次没见到十四殿下可惜了,十四殿下可是长的非常清俊。”
“噢!”我抬眼望着莲落,“莫非莲落喜欢十四殿下?”
“才没有!”莲落猛的站起,皱着眉头大声反驳。
我愣了愣。
她也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红着脸坐下,低声辩解,“苏大哥,我真的没有喜欢十四殿下。”
我好笑的看着她,“被苏大哥猜中心思也不用那么激动,苏大哥又不会嘲笑你。”
“我的的确确不喜欢十四殿下。”莲落对着我只差没郑重起誓。
“是是是。”我接口,“用不着那么一本正经的样子。不过,你若真喜欢,也不必害羞。”
“苏大哥,莲落真的没有喜欢他。”对面的莲落一下子没了精神。
再提十四殿下的事莲落总是回答记不清或推说忘记了。哎,莫不是以前十四殿下有负莲落?我不由的挠挠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再也没敢问十四殿下的事,只好忙于逗莲落开心。
结果晚上睡觉之时懊悔的要死,真是多嘴,否则朝中之事早就问出个七七八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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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都篇:第十章 乱心]
当晚,大齐境内,某处。
“主上,您要的资料。”一个黑衣人低头恭恭敬敬跪拜着呈上信封。
暗处走来另一个人取走了信封。黑衣人没敢抬头。一会只听见细微的纸张摩擦声。黑衣人不禁把身子低的更低,就怕主上一个不满意,把自己给剁了。他见过主上处决人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不敢再回想一次。
沉默在空气中散播开来。
黑衣人估摸了下主上应看完资料,跟着解释:“主上,苏浅月的一言一行都已经记录在案,还请主上指示。”
许久,黑暗中才传来一声:“下去吧。”
黑衣人立马小心翼翼的告退,待出来时发现自己后背已然湿透。
“修!”
“属下在。”
“你替我回京都呆着。”
“寒!”
“你跟着我。”
“属下领命!”
用完早膳,依旧和莲落聊了会天,莲落走后,我也出了门去。
没想到我前脚刚走后脚行风就回到了暮王府。
“何伯,去把行云给我找来。”行风略带疲倦的靠在椅背,“还有,传话下去,我要休息,让茗竹在外面候着,其他人就别来打扰了。”
何管家领命下去,不一会就看见行云进了门。
“茗竹在外面候着了。”暮行云随身找了个地方坐下。
“我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暮行风仍是闭着眼。
“完全看不出是何人所为。虽说照看夜月蝶之人少之又少,可是每一个环节都严之又严,而且又是宫中,不能查的太明目张胆。”行云忍不住摇了摇头,“大哥可知为何花败?”
“这个,拿去让人看看。”暮行风从袖口拿出一包东西。
行云接过,打开一看,两个小包,“泥土?”
“恩,我怀疑有人在土里下了药……”
“可是大哥,夜月蝶不是能抗百毒么?”行云不禁有些讶异。
“所以我才毫无头绪,夜月蝶能抗百毒,那么是何药才会致使花败。”暮行风想到这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
“大哥就那么肯定是花泥有问题么?”
“应该是!”暮行风点点头,他本也不可判定,但是这些日子在宫中随身照料夜月蝶,夜月蝶的状况继移植之后就好了起来,不,准确的说是继被浅月浇了茶水之后好了起来。他听从浅月话之后,和御医讨论,面圣,然后移植,已然是晚上。他是个观察入微的人,从那天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