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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云天河只不过才入武堂半个月不到,纵然他是绝世武学天才,天生就有‘武士’层次无法比拟的‘先天劲力’,现在达到了七级,但对武师来说,还是不够看的。
而云天河却是淡然回答道:“武士练肉,武师练骨,涂氏精意拳中的练肉方法并没有提到下阴那个地方如何修炼,再加上那地方没有骨头,就算是武师,也一样是致命破绽!”
听了这话,涂元庆差点被一口气给憋住,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动容道:“就算那地方是破绽,但武师有‘劲气’护体,岂容一般人伤到那里?”
“但若是‘劲气’在外放制敌之际,有人以吸引劲气伤害为代价,抓住时机全力攻击那个地方呢,何况还有半截锋利箭头?”
涂元庆倒吸了口凉气,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多是善于把握时机,而且智慧与胆量非常的人才能做到这种有几个层次差距的以弱胜强,而眼前这小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胆量与智慧,被称为武学奇才,也是实质所归了。
“你也不用有什么顾虑,此等败坏纲伦之事,就算没有今天的事,也一样会有人拿这个不成器的畜牲开刀的!”涂元庆的口吻有种恨铁不成钢。
云天河沉默,他感觉涂元庆这话有些一语双关,再结合今早的那些事,有些事他虽然通过一些可疑迹象能够推理个大概,但只是猜测,也没有必要讲出来,涂家的事,还轮不到他一个庶子插手来管。
他也没那个心思去理会那些阴谋诡计,至于那些对他怀恨在心的小角色,给他们点苦头尝尝,自然就乖了。
见云天河心不在焉地在思绪着什么,涂元庆也没什么话再对他讲,只是叮嘱他安心修炼,便让他先去了。
望着那离去的背影,涂元庆独自一人呆在堂,转过脸看着祖先的牌位,呢喃道:“奇才么,或许我涂家的将来,就落到了这个孩子身上!”
……
利州城,朝元客栈。
“蓬!”
江一堂一拍身边的桌子,那张桌子顿时化为一堆粉屑散落一地,昭示那只手掌主人此时的心情是何等的愤怒。
“废物,这个坏事的废物!”江一堂脸色阴沉,黑得像锅底一样,愤怒咆哮着。
本来他们昨天安排好,打算今日送消息进涂府,让涂正林开始行动,谁知还没有找到机会传递消息进去,倒是有消息传了出来。
涂正林调戏淫辱兄嫂,居然被阉了,半死不活。
计划被破坏,这怎么能不让江一堂光火。
他的身旁,正是昨天那位叫江元谋的青年,他脸色有些涨红,低下头说:“叔父,此事是侄儿的过失,没有及时将消息传递进去,请叔父责罚!”
江一堂深吸了口气,平息心中的愤怒,转过脸看着身边的青年,道:“此事乃非你之责,只能是意外,谁能料到在我们关键计划要实施的当头,涂家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涂正林果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既然他淫辱兄嫂的事情都敢干得出来,那么我们所掌握的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就失去了约束他的效用了!”
江元谋说:“涂府的防备十极严密,昨晚我们派了几个人去夜探,才到潜入到门口,就有一人遭到狙杀,纵然涂元赞那老儿不在府上,但府中仍暗藏着几位先天高手,据回来的人报,还有一位隐藏在暗处,但实力恐怕已经突破大宗师的境界了,这个人我们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难道上天还在护佑着涂家不成?江一堂心想。
全伯皱眉说:“现在那废物半死不活,失去了这枚棋子,我们得从长计议了!”
江一堂点点头,转过脸来看了坐在一边沉默不语的江玉齐道:“失掉这枚棋子,看来只有从那女子身上再找机会了!”
……
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涂府发生的这种丑事,当天晚上就像是一阵风刮过一样,就在利州城传的沸沸扬扬。
不过利州城传扬的版本是,涂正林丧心病狂,淫辱兄嫂,再加上平时好色,祸害了不少良家妇女,已被家主一怒之下阉割了,这个谣传中,并未提及云天河的只言片语。
而在涂府之中,却仍是风平浪静,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云天河现在在涂府中,下人们看他的目光已经不再是以往的那种鄙夷轻视,几次发生的暴力事件,已经让许多们对他心生畏惧。
许多人知道,这小子如今变了个人,敢杀人,很可怕,云娘就是他最大的逆鳞,因此连带着伺候云娘的丫鬟下人们,也不敢再对云娘有丝毫的不敬,都是小心翼翼地服侍。
事后家主涂元赞得知此事,只说了一句话:武学奇才跟废物相比,我涂氏宁可舍掉一群废物,也要保证这位奇才能茁壮成长!
涂正林的事,就此不了了之,没有人敢提出置疑!
涂氏武堂,因为是与涂府隔离开的,在涂正明的刻意掩盖之下,这件事也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除了内堂中涂家子弟有一少部分知晓之外,外堂那些子弟们,则根本不会去关注这些阴谋诡计的东西,他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提升实力。
也许一般人无法理解当一个人踏入武道的世界之后,就会无法自拔,甚至会陷入疯狂,这个世界人很多,民风尚武的地方,大多数人都会点皮毛功夫,没准哪在天出门遇上一位大街上走的百姓,也许就是个武师,想要受人尊敬,想要出人头地,唯有变得更强。
武道一途,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不劳而获的,只有辛勤刻苦的付出,才会有收获。
云天河自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后,就从未间断过修炼,哪怕日晒雨淋,哪怕严寒酷暑,否则哪能对得起上天恩赐的这次今世重生的机会。
他不闻窗外之事,除了每天陪云娘一会,基本上一门心思在修炼上,无论天气多么炎热,无论刮风下雨,无论……
涂氏武堂的练功场,总能找到他的身影。
自从上次与涂正林这样的普通武师交手过后,云天河就认识到了自己目前的缺憾之处在哪里,若论对战杀敌,他的经验已经相当丰富了,唯独他的功力的境界层次根不上趟。
这就好比一个撑竿跳高的运动员,本来他可以跳十米高的,但那根撑竿却只有五米长,无论怎么蹦跶,也跨不过那十米的高栏,怎么来怎么别扭。
所以现在云天河每天拉弓射箭、练剑、练棍的次数减少了许多,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基本外功的修炼上。
‘涂氏精意拳’之中的那精华的三式合一,是外功练筋肉皮膜的精华部分,云天河每天都要练不下十遍,每一次的全身筋肉震颤后,再加上那秘药‘雪合天香液’的强效辅助,都会使他的劲力提升几分,而筋肉皮膜也会在基础上更加结实几分,但效果明显越来越弱。
所以,单纯的来练涂氏精意拳这部基础功法的话,永远都不可能将云天河全部的筋肉皮膜练到最佳火候。
有些地方缺少锻炼的那部分,就成了漏洞,云天河不得不寻找用别的修练方法在锻炼。
最近他在《渔氏练体术》中找到了一种‘引流壮肤法’的修炼功法,原本他一直以为那‘涂氏精意拳’之中的修炼拳法相对于基本功的修炼来说,已经算是很全面了。
目前云天河修炼‘涂氏精意拳’的时候,到了瓶颈阶段,再难有突破,便又要求黑伯打开秘室,跑到了秘室之中,花了大半天时间,专门针对他目前缺少锻炼的那些薄弱环节翻阅了大量的秘籍,终于从那《渔氏练体术》中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引流壮肤法’也算是一种仅次于涂氏精决拳中的三大式的比较有效用的外功修炼方法,渔氏在对这部功法的修炼上,偏重于柔和路线,不像涂氏在基础功法上走钢猛路线。
而这一式在修炼方法上,也不同于其它功法,主要是在水中修炼的,直到如今,云天河才知道涂氏武堂的那些露天练功场为什么有那些石山湖泊,飞岩瀑布的存在。
在湖水之中练拳,这本就是一件十分消耗体力的事,云天河此时呆在湖水之中,按渔氏‘引流壮肤法’中的拳意功法,在每打出一拳时,那湖水的压力,就仿佛力若千均般重压下来。
本来呆在湖底就十分的憋气,人要靠着一种极限呼吸的方式,逼迫出自己身体的潜能,再通过这套修炼方法,让湖水在刺激震动自己的筋肉皮膜,从而用这种方式来进行修炼。
刚开始的时候,云天河还无法在水中呆太久,必须及时浮到湖面上换气,但连续修炼过三天,当他坚持下来之后,他在水中运龟息的方式,呆得时间会更长一些。
时间越长,在修炼‘引流壮肤法’的时候,带来的效果就越强烈。
蒙尘少年 第十八章 突破第八级!
大约在湖底的一块巨石之上呆了半个时辰,打了三遍拳法之后,云天河感觉自己的原本那些薄弱环节的肌肉皮膜在湖水刺激产生强烈的震颤感觉的时候,突然在水中闷哼一声,举起双拳,在震颤之际运用全身劲力,猛地向湖面挥出一拳。
“哗啦!”
就好像是在水中放射的一颗炮弹爆炸了一般,一股水箭冲天而起,紧接着云天河的身体猛一蹬踏脚下的石台,整个身体随着那道冲天水柱,犹如一条出水的潜龙,在一刹那间整个弹射出了水面,带起漫天的水花。
“喝!”
出水之后,全身的肌肉皮膜震颤几乎达到了顶点的状态,全身劲力开始疯狂涌动,云天河大叫一声,趁势脚踩水面一个蜻蜓点水之后,那水面顿时犹如被水雷爆炸一般,在那股强大劲力冲击下爆起一朵朵水花冲天而起。
而云天河也在这个档头,身体轻飘飘地落到湖畔边上,猛地一拳击打在那飞流直下的瀑布水帘后。
轰!!
当那瀑布的水幕被那一拳劲力隔断之后,发生了一阵微妙的停顿。
随后就好像是倾泻千里而下的泛滥洪水猛兽,垂直便向他的全身狠狠地砸了下来,就好比被泼了一瓢洪水在云天河的身上。
“嗡嗡!”
在这一套修炼方法完成之后,云天河感觉自己的身体上薄弱环节附近那大片的筋肉皮膜在这一刻开始有一股撕裂般的刺痛感袭来,并带着一股颤响之声,痛得他此牙咧嘴。
咬牙坚持之下,这种痛大约在经历了十几个呼吸间的功夫之后,一股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后,云天河大喜,修炼瓶颈终于突破了。
欣喜下,上了岸找来一块试力铁石,挥拳猛握,劲力一提,轰然朝那铁石砸下。
轰!!!
一拳砸下之后,那铁石被轰成许多并不均匀的小碎块。
看着这一幕,云天河知道,他的武士境界,终于达到了第八个级别。
好!好!好!
此时,不远处突然传来一个洪亮的喝彩之声,周围回音阵阵,声音之中还带些激动。
云天河转过脸。
只见在这个露天练功场的不远处的一个亭子之中,站着七八位中年人,还有三个老头,剩下的都是十几位少年男女,还有十来名男女青年,阵容看起来颇为壮观。
那两个中年人正是黑伯和涂正明,剩下几人看起来都是起码是七上以上武师,云天河并不认识。
而那三个老头,一位是才从永山郡祖宅归来的涂元赞,一位是涂元庆。
而另一位老者,看起来精神矍铄,须眉皆白,枯瘦的脸上皱纹密布,笑起来时,那皱纹堆叠间就像是一块老树皮,都能夹住一个米粒了,这位老人这时也是一脸笑容,正缕着雪白的胡须点头以示欣慰,亭中只有他坐着,其它人站着,说明这位老者的地位超然,是涂元赞这一辈的长辈。
只不过在那群人当中,云天河还是明显感受到了几股敌意和记恨的目光,显然是站在人群中的涂天落、涂天蕊,还有一位他脑海中没有任何印象的青年。
看到这么一大群人站在亭子里观看他练功,云天河心中颇为费解,这几天来,他一直不闻世事,全部的心思全部放在修炼上,倒不知道什么时候涂元赞已经回到了府中。
看到有女孩脸色羞红,偷看一眼,又不时会转过脸去,云天河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只穿着个短裤衩,赤裸着上身,于是立即走到湖畔边将衣服穿好。
“天河,过来!”涂正明挥手叫了一声,他现在对这个练武的好料子越来越喜欢了。
云天河听到涂正明叫,微微活动了下发麻的筋肉之后,就来到了亭子。
涂正明指着那位白眉老翁介绍了下,原来是涂元赞的四叔涂良武,涂氏家族目前良字辈唯一一位仍在世的长辈。
云天河见礼,老头点头微笑道:“不错的孩子!”
而后面那几位云天河不认识的中年人,经涂正明介绍,都是涂氏支系正字辈的长辈,云天河也一一见礼。
至于那一群少年男女和青年男女,除了涂天落、涂天蕊,还有涂天涯、涂天立之外,其它都是别的正字辈支系下的子女,有庶出,也有嫡出,除了旁系和支系一些不便前来的,涂氏宗族的成员几乎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