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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东家接待的,至于这小子为什么会偷那涂家小子的马,这谁知道,可能是脑子进水了吧,你说一个涂家子弟,一个府首的侄子,我们惹得起么?”
店家汉子听了之后,一脸沮丧道:“他妈的,真是晦气,看来这月又去不了‘怡红楼’找香儿姑娘了,好想念那对又大又舒服的奶子啊!,现在也不知被哪个孙子在摸!”
……
怡红楼是利州城最大的风月场所,也是达官贵人,富豪商人们的销金窟。
此时在怡红楼二楼的一个雅间中,涂天落怀里抱着一位娇滴滴,妩媚风骚的小美人,一对贼手伸入那小美人的胸口,在那傲人双峰上一阵肆意揉捏,很是享受。
而那怀中小美人却是娇呼阵阵,嗔道:“哦,落少爷,您轻点,痛死人家啦!”
桌前,江元谋手中端着杯洒品茗,笑盈盈地看着涂天落道:“天落兄弟,这香儿姑娘可是这怡红楼的头牌妙人儿,怎么样,要不今晚兄弟你就在这享受享受?”
听到这话,那香儿姑娘倒是咯咯娇笑,万般风情地抚弄风姿诱惑着涂天落,嗔道:“元公子,你看涂少爷都脸红了哦,涂少爷该不会是处男吧,嘻嘻!”
涂天落本就色魂授予,被香儿迷得丢了三魂,再听到江元谋为他叫包间,想想自己还是处男,于是脸就红了,但又听到香儿姑娘的调侃,却狠狠一捏那丰满山峰,满脸不服气道:“谁脸红了,本少爷是不甚酒力,小美人,那你就等看今晚本少爷怎么吃了你!”
江元谋笑着将杯中酒喝了,立即朝香儿使了个眼色,香儿会意一笑:“涂少爷,来,奴家喂您喝酒!”说着,她端起酒饮入嘴中,一对诱人红唇就凑到涂天落的唇上,将酒灌进涂天落肚中,使劲浑身解数,让这个小处男享尽温柔。
等将涂天落灌得有些迷糊的时候,江元谋道:“天落兄弟,刚才哥哥我拜托你的事,不知天落兄弟考虑得怎么样了?”
香儿也接话道:“落少爷,您看元公子如此盛情,把你当朋友,这么点小忙你怎么能推辞呢!”说着,她咬咬牙道:“大不了,今晚您想怎样弄奴家,奴家就依你就是啦!”
涂天落迷糊回答道:“小事一件而已,本少爷出马,还有办不到的么!”说着,涂天落一头就扎进了香儿的怀里,像猪拱白菜一样地拱了起来,弄得香儿娇呼不断。
江元谋见目的达到,笑着站起来道:“天落兄弟,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就好好享受吧,哥哥先行一步了!”
说着,江元谋朝香儿使了个眼色就出了门。
香儿起身扶起急色智昏的涂天落就往包间的里厅卧室里走去,不一会儿功夫,卧室里传来了一阵急吼的粗喘声,还有那女人香艳的娇呤与淫浪笑声。
……
云天河牵马离开天锋号所在的那条街面,绕了个圈,从朝元客栈前门附近那条街面经过时,朝那客栈门口望了一眼。
只见涂天蕊的两名护卫,还有一位丫鬟三人站在客栈门口闲聊,心中不由得想起了那次在街边看到的那位英俊潇洒,但成府却颇深的少年,心想恐怕涂天蕊已经陷入情网了。
至于这些事,云天河没有兴趣搭理,只是偷马的那小贼,云天河总觉得有些蹊跷,他有种直觉,这件事应该跟客栈中的那位少年有些关联。
只是现在他的只有八级武士的实力,就算知道那少年可能有什么阴谋,也不是他现在能应付的,而且这种事情他也没有兴趣去追究,只要别惹到他头上来就行。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云天河回到涂府门口时,以前服侍云娘的其中一位乖巧可爱,挺讨人喜欢的丫鬟绿珠正望眼欲穿,见他回来,就立即迎了上来道:“河少爷,大老爷有事找你!”
“噢,我一会就去!”云天河将马牵到离正门不远处的一个偏门进去后,直接来到了府上的车马房找到了管事,给了他一个银饼子,帮‘云奔’要了个单独的马房,嘱咐管事让小厮们好生照看。
管事见云天河挺大方,忙点头就答应了,毕竟车马房平日很少得到主子打赏,云天河还是头一个,管事自是殷勤热切。
离开车马房,云天河穿过走廊,见绿珠在走廊尽头等他,不由奇道:“你有事就忙吧,不用等我了!”
“河少爷,可是老太爷吩咐过,让我今后照料少爷生活起居!”绿珠小脸上带着些许红晕,低着头怯生生说道。
云天河也不想为难这个比他还小一岁的小丫头,只是点点头道:“既然这样,那你先回去吧!”说着,随手又拿出几个银饼子递给她道:“这些钱你先拿着,看缺什么你自己购置,如果不够跟我说!”
“是,少爷,那我先回去收拾了!”绿珠接过钱,应了声之后就先回去了。
涂正明住在西院,从通向外院的走廊,绕过一个假山堆叠的小园子,过了拱圆型的门洞就到了。
来到西院主宅前,一位眼尖的丫鬟老早就看到了云天河,就跑进了屋通报去了。
等云天河进来,那丫鬟就直接引着他进了主宅。
主宅中,涂元赞也在,正坐在堂前喝茶,涂正明在下首陪着老爷子在聊天。
看到云天河进来,二人点点头,涂正明说道:“天河,找你来也没什么要事,你现在府中也是有身份的人了,身边也该有一个武侍,两个仆人照料,丫鬟绿珠以前就服侍过你们母子,你应该知道了,只是武侍比较重要,你可在府中护卫里任意挑选,你有什么要求也一并说说?”
“挑选武侍么?”云天河心想,武侍也相当于陪练,确实很重要,但是他习惯了一个人,有个人老跟在身边,倒有些麻烦,于是道:“可以不用武侍么,平日修炼独处习惯了,有个武侍会不太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武侍也相当于你今后身边的贴身护卫,遇危险时,可挡你半条命,怎么没用?”涂元赞皱起了眉头说。
云天河看涂元赞和涂正明的样子,看来这件事想拒绝也不行。想了想,心中倒是有一个人选,便道:“武侍人选挑个陌生的,怕合不来,而我在府中相熟的人并不多,不如就让武堂看门的史长德来做武侍吧,大伯意下如何?”
涂元赞一听却是笑了,说道:“小子,眼力还不错嘛,老夫老早就看出那孩子是个学武的料子,只是他是奴籍,正式收进武堂会坏了规矩,所以才让他去武堂内堂看门,他能学多少看他造化了,既然你想挑他做武侍,那明天正明去跟杨管家说一声,让天河直接领人就是了!”
老爷子发了话,涂正明点头称是。
涂元赞又道:“府中来了几位贵客现在住在东院,可能与你会常有接触,你爷爷临走时嘱咐过我,这几人的身份非同寻常,所以你今后一个月中与他们相处时,千万多加注意,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也不要说,记住了吗?”
“是,记住了!”云天河应了声,心中不由得想起了昨日那辆马车中隐藏的那个超级高手,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呢,他们跑来涂府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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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龙在渊 第二十四章 武侍
已经是入秋的时节,清晨的天气有股凉意。
云天河习惯了天蒙蒙亮早起,每天晚上不间断的修炼《无量星经》,现在的精神状态越来越旺盛,就算一晚上不睡觉,也不会感觉到困倦。
只是不睡觉的话,经常这样下去也不好,所以云天河每天都会在后半夜凌晨天上的星力减弱下来的时候会睡上两三个时辰。
这样一来,就保证了他每天都精神旺盛,体力充沛。
现在他移居东院的侧宅,从昨晚回来时,他就一直没有见到过新来的几位邻居,不过昨晚听了老爷子的告诫,他也没有打算去接触那些人。
出了门,就见主宅大门口站着两位威风凛然的侍卫,像两尊门神,看精神状态还很好,这两人半夜换岗的时候,正是云天河修炼《无量星经》收功睡觉的时间,所以他有留意。
只是他心中在想,那位大高手会不会半夜不睡觉,也在修炼内功,而自己修炼无量星经吸纳星辰之力的异像会不会被那高手感应到。
那星辰之力无形无相,更无任何明显征兆,自己修炼时就连睡在外屋的丫鬟绿珠都感应不到半点动静,那高手离的有一段距离,估计还是自己想太多了吧。
摇了摇头将这个念头抛开,呼吸了口新鲜空气,做了一套热身锻炼后,就往穿过走廊往外院走去。
安伯每天也都会在天蒙蒙亮的时候在外院扫地,对于这个话不多的老人,云天河总是感觉难以与他交流,越发让他觉得神秘起来。
“安伯,早!”跟安伯打了声招呼,安伯只是简单点了个头,继续扫地,也没有话说。
云天河已经习惯,打完招呼后就出了门。
武堂的门今天开的比较早,当云天河来到武堂的时候,就见史长德站在门口,伸长了脖子在张望,脸上挂着激动难以掩饰的表情。
见到云天河出现的武堂门口,史长德大喜,立即就迎了上来,激动之情难以言喻,嘴唇颤抖地蠕动了半天,才吐了两个字:“少爷!”
云天河猜想可能是昨晚管家就通知了史长德自己打算收他做武侍的消息,此时看史长德面带倦色,应该是激动得一晚都没有睡好觉,毕竟做个看门的家丁和一位少主的武侍,这其中有着很大的差别。
一般家丁在府中的在府中属于最卑微的垫底角色,没有任何地位,除了管事一级,大多连各院的丫鬟都不如。
而做了武侍,那就相当于身份一跃连升三级,每月例钱翻了三倍,也有了一定的自由,而且更大的好处是可以跟着主人学武修炼,如果得主人赏识的话,也有机会接触更高一级的修炼功法,这在涂府之中不论是平民护卫,还是武堂外堂那些平民子弟,都是梦寐以求的机遇。
更何况史长德还有奴籍在身,被收为武侍,这对他来说,将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怎么能让他不激动如此。
在大唐国,奴籍是没有任何社会地位的,连平民都不如,而且更不准参加科举,或者是学武修炼,他们这一辈子只能给人当下人,只有极少数运气好的遇到一位好主子,说不定会帮他脱了奴籍,让他变成正常平民。
云天河看到史长德因情绪激动,浑身都在不停颤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以后不用再偷偷练武而怕别人发现,你可以光明正大地修炼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武侍!”
“扑通!”
史长德听了这话,突然就直直跪在了地上,眼泪就流了下来:“少爷,您的再造之恩,长德末齿不忘,请受长德三拜!”
说着,史长德就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脑门都磕得有些红肿了起来。
云天河微微吃惊,立即将他拉了起来,肃然道:“从今往后,我不想再看到这种行为,我要的不是一个曲膝下跪的武侍,而是一个宁折不弯武者,感激的话我也不想再多听一句!”
“是,少爷,长德将永记于心!”史长德重重点头,自动就站在了云天河的身侧。
云天河看到史长德的坚毅神色,点点头,往武堂走的时候,又转过身道:“史大哥……”
话还没有开始说,史长德惶恐地打断道:“少爷,今后请不要这样称呼小的,这逾礼不合,如果被老太爷或杨管家听到,小的会被乱棍打死的,请少爷今后随便称呼小人名字,或小人乳名阿来都行!”
云天河微微一愣,想了想随即释然,以前他当下人的时候,这样称呼倒没什么,但现在他身份不同了,如果这样称呼的话,会被人诟病,反而会害了史长德,也就无奈接受。
“阿来,你现在武功练到什么层次?”云天河这样称呼,还是觉得有点怪怪的,史长德明显要比他大三岁,已经算是成年人了,不过再想想他两世为人,这样称呼倒也就自然多了。
史长德以前一直是偷偷在练武,和没有死去之前的涂天河一样,如今做了武侍,能光明正大地练武了,听云天河问起,便回答说:“少爷,小人现在有四级武士的实力!”
“哦,那你练了多久?”云天河听了还是微微有些吃惊。
史长德答道:“在武堂看门之前和曾少爷一起断断续续偷偷练过一年,后来被派到武堂看门,至今也有半年多了!”
也就是说,史长德一年半的功夫,而且还是间断性的偷偷修炼就有了四级武士的成就,果然如涂老爷子所说,这确实也是个学武的好料子啊,自己应该算是捡到宝了。
云天河走到武堂有小湖瀑布的练功场中后,开始动手脱衣服,史长住立即跑上前来接过衣服放好。
云天河赤着上身时,开始脱裤子时问:“那你以前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少爷,小人以前修炼的是‘牛筋练体术’和‘虎皮锻体拳’里面的一部分,后来又得了‘渔氏练肤术’的一少部分,至今仍一直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