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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河等人一行路过此处,是要渡江东下,要往宣州的龙山郡,近两年这里兴起水路,取此道会更近,更节省时间一些。
云天河包了一条较大的渔船行在河面上,船主和伙计们不需要划浆,正值夏季,河水湍急,又是顺流而下,因而船速很快。
站在船头,微风吹起衣襟,长发飘扬,观赏沿岸风景,心境一片豁达。仿佛融入这天水一色。
“天河,那些杀手也上了一条船,跟着我们来了!”
这时,唐灵莎走到船头,手中端着一小盘鲜嫩的果子来到他面前,用她那纤纤素手挑起一颗送到他嘴边,神情婉约,温柔可人。
云天河张嘴吃下果子,伸手轻轻揽上她的香肩,随口吐出果核后,看着那湍急的河水,轻声道:“人活的总要有点价值,这些人就这么杀了,有些浪费,将他们引到青龙山一带再死,那他们也算是死得其所!”
唐灵莎不明白云天河心中有什么计划,反正只要他做什么,自己不给他添麻烦,让他没有顾虑,尽一个妻子最大的本份就好。
打打杀杀的事,她虽不喜欢,但也并不排斥,她也相信,自己男人要杀的人,一定都是坏人,这就是单纯的她心底最简单的衡量标准。
……
由于行船速度较快,一众人在船上有说有笑。也并不寂寞。
四个时辰之后,已到正午,只觉船身轻晃,微微震动,船主吆喝伙计下锚牵绳,众人知道,船到岸了。
下了船之后,这里是一处很简陋的码头,周围一片破旧,杂草丛生,偶有零散的一些渔户在附近下网。
不远处有个村镇,一众人等骑马缓行在有些泥泞的土路上,周围大片的农田,有农户在田间劳作,看到这一行人,纷纷停下手中的活,好奇张望。
在云天河这一些人缓缓驶进了村镇之后,过了一会儿,那破旧码头又停下了一艘渔船,从船上下来的人,都显得比较猴急。一下船便奔马急驰。
鲑迟此刻早已经是心痒难耐的不行了,他在船上的时候,就远远地看到了云天河这一行的几个人,竟是一男五女,男的有点脸熟暂时想不起来,但那些女人,却是各各美若天仙,能要人老命。
他邪恶地在想,五个女人中有一个老的和那男人直接寻个机会杀了,那四个小娘子到时挨个爽个够之后,再让兄弟们玩个过瘾,再把那小子的尸首带回去领赏……
一想到这些,鲑迟的那颗火热的淫心,越来越躁动。
精虫上脑之后,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决定直接在前面的那个镇上就动手,正好有个舒适的地方享用美人儿。
只是他们这一行人奔马急行,在才追到镇上之时,就见那伙人在摊边买了些吃的,悠然自得地吃着又上了路。
越是这样被吊着胃口,看着吃不着,就越是让鲑迟着急上火,继续急奔狂追,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其它。
而他们在追赶的路上,一位手下终于忍不住提出心底的疑问,道:“头儿,不论快慢,我们总被那伙人吊在后面,这事不对。有蹊跷啊?”
“有你大爷,废什么话,还不快追……”
鲑迟此刻心中淫火炽烈,哪里想到什么蹊跷之处,他只想着快点将小娘子弄到手享受一番,越追越是心急,哪里听得见手下的话。
“可是头儿,目标早已经发现了我们……”
啪!
那位手下正想要提醒,但不等他话音落下,鲑迟甩手便是一马鞭打了过来,吼道:“给老子闭嘴,不愿意追就给老子滚回去找左老头,顺便发信到青州!”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回去!”
那位手下听了这话之后,便掉转马头,迅速向别的方向急驶而去。
鲑迟没有理会,继续狂追。
但他的其它手下们心中却是十分不解,副头儿问:“大哥,你让老六回去找那左老头,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鲑迟看了身边的这位看似粗蛮,实则细致的兄弟,点头道:“老子可不是白痴,还用得着老六提醒。前面的那几个人骑的马,一看就是极品,世间难求,而后面的人骑的马普通一般,但速度丝毫不弱,说明这二人***是高手,老子没把握的事,当然要让左老头来凑个热闹才行!”
“大哥高明,兄弟还以为大哥色令智昏了呢……”副头憨憨一笑,也不再言语。
这记马屁拍得鲑迟心中得意,却是一脸猥琐。道:“不过越是够劲的娘们,老子越是喜欢,这样玩起来才有征服的快感,哦哦……”
……
出了码头镇子,云天河吊着鲑迟这些人不快不慢,直到傍晚时分,远远地,龙山郡已经是眼前在望。
驶到一处树林稀松的林子附近时,梦璃拍马与云天河并行时,道:“天河,这几只苍蝇跟了我们一天了,你想让他们跟到哪里?”
云天河缓缓放慢了马速,淡淡道:“就在这树林里拍死他们,留下一只去报信,我们今晚在龙山郡过一宿,明天正午再上青龙山!”
梦璃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道:“我去跟这些苍蝇玩玩吧?”
云天河摇头:“这些人都是杀手,他们一击不中,肯定会退走躲到暗处图谋,我们先下手为强,一人一只,直接拍死后,放走一只有气跑路的便是,省得我们晚上睡不舒心!”
说罢,云天河一拍马脸,云奔低嘶一声,迅速蹿进树林子里,其它人跟着进入林子,片刻的功夫,便隐去了身形,不见踪影。
一抹残阳笼罩,天地开始黯淡起来。
鲑迟带着手下一路追来,前方遇到树林时,鲑迟突然马一停,喝道:“停!”
其它人停住,副头道:“大哥。追凶逢林莫入,我们要绕道?”
“绕过树林,进城设伏!”
鲑迟打量了下那片树林之后,毫无不犹豫地做下决定,几人一转马头,沿着树林边上的小路绕过树林,飞速朝龙山郡奔去。
绕过树林之后,就是荒野平地。
副头借着昏暗的天光,看着路上的痕迹,道:“大哥,附近再没有马蹄印,那伙人真的在树林里埋伏了起来,我们进城设伏,如果这伙人也绕道……呃……”
“小心……”
就在副头话音还未落下时,鲑迟突然神色警觉,大喝一声提醒副头,但还是晚了些,就见一根木头就像是一道疾射而来的利箭,速度快如闪电,他们仅是在呼吸的功夫,那木头就从树林之中飞了出来,贯穿了副头的胸膛。
“戒备,进城!”
鲑迟见副头被一击贯胸杀死,当即大喝一声,拍马急奔向城池方向急奔,只是他心中也在打鼓,过了树林都是荒野平地,那木头虽然隔这么远飞出来杀死一人,只要他们远离树林,就不会再受威胁,但那些人真的会这么笨么。
就在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的时候,鲑迟这几人远离树林后,前行狂奔时,并没有留意脚下的草地,他们行驶一段后,只听一声马嘶,鲑迟转头见一人骑马踏进了一个草丛掩盖的大坑里人仰马翻,紧接着,天上突然掉落下来一根巨树,直直坠落而下。
就见轰地一声巨响,那巨树垂直落下后,就重重地扎进了大坑之中,树根将此人的身体穿透后,压倒在地下,作了肥料。
鲑迟大骇,周围荒野四下无人,那些人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攻击他们的,他根本连一个影子都没有看到啊。
“头儿,你快看前面的树,那树竟然会动!”一名手下满脸骇然,用颤抖的手指着前面的一棵在荒野上显得很突兀的树,就像见了鬼一般。
“妈的,真是见了鬼,树怎么会自己动,这些人在玩什么鬼把戏?”鲑迟也发觉那树在动,心中也是无比的惊骇,不过他脸上还算镇定,随即喝道:“散开,潜伏!”
鲑迟下令后,其它手下动作迅速,分散开来,向不同的几个方面急奔。
轰!
就在几人分散开来的时候,就见虚空突然生出一道闪电,一道银芒霹在了那树会动的树上,顿时就见木屑横飞,但紧接着就像是刮起了一阵狂风,那些木屑就像是飞射而出的流失,被卷起后向四面八方疾射而出。
哧哧~~!
声声入肉的切割声响起,那些木屑炸飞四溅而出,分散而行的那些刺杀者们速度根本快不过那流失木屑,只是呼吸的功夫,有两人又被那些木刺扎成了刺猬。
“逃!”
鲑迟此时心中已经恐惧,他四下张望,依然没有发现对手的影子,但他已经有四名手下被杀,他从未经过如此诡异的伏击,下令之后,便先行急奔而逃。
然而,就在他奔逃之际,鲑迟突然感觉到身边有一股扭曲般的波动,那股力量十分的诡异,警觉下便转过头来。
但是他才转头来,便瞪大了眼睛,欲要瞪爆眼珠。
就见在那股扭曲波动的无形力量之中,一道银色如闪电般的影子,竟就那样凭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
那是一人一骑,瞬移!
阴云笼罩 第四九六章 凶悍的马,漂亮的人
鲑迟看到了,那眨眼间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马背上的男人。正朝着他笑,lou出一排洁白的牙齿,但他觉得那牙齿的白光竟是那样的刺眼。
伴随着一道轰然而来的闪电霹下,鲑迟眼中那让他讨厌的银牙似乎带着强劲的锋芒,带着一股极度的坤寒,让他的全身就像是处于一种被冰封的严冬炼狱之中!
甚至连他的神魂意志,似乎也随着这股坤寒的银芒,被冰封。
他的身体在僵滞之中,眼中那白光在消失之际,他只感觉肩膀一阵麻木的刺痛,抬眼望去,自己的一只胳膊,早已经不翼而飞,而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痛楚。
有的,只剩下那刺骨的冰冷。
但对方没有杀死他,鲑迟心中仍带着一丝逃生的欲望,在对方再一道银芒划下的时候,立即弃马闪避,躲过了一击。
不过他在马下瞬间撇见对方那嘴角lou出的戏谑玩味笑容后,他的心沉到了谷底,心寒到了极致。他知道对方的实力强过于他数倍,这是想要玩死他!
心中剩下的那最后一丝尊严,让鲑迟在这时突然静立不动,任由那一道剑芒划下,闭目等死。
然而,剑芒并没有划下,紧接着自己的胸口突然就好像是被一块巨石撞击,让他忍不住狂喷一口鲜血,身体如断线的风筝一般,飘飞出去,重重落到地上。
这一击并没有要了鲑迟的命,鲑迟也没有昏迷,他重伤中瞥眼见那人骑马静立在那里向这看来,心中顿生一计。
此时不装死,更待何时,挺尸便是这样炼成的。
那一骑,在驶到鲑迟身边附近,只是冷冷瞪了他一眼,也不再理会,缓缓离开。
鲑迟心中暗暗庆幸,***,终于捡了一条小命!
荒野上,马嘶阵阵响起。
嘶律律~!
鲑迟剩下的两个手下这时也在急奔而逃,但他们才跑一段之后,突然听到头顶上方有马嘶传出,于是两人抬头往在上看去,只是那一望。却让他们一阵目瞪口呆。
天空之中,两个雪白影子就像是坠落而下的流星,沿着他们奔跑的方向急坠而下,在近一些,那巨大的阴影将他们笼罩时,他们就只见到那是两匹马伸出翅膀在飞翔的马儿,马背上,坐着如仙女般的美人儿正向他们奔踏而来。
轰!
如一座巨重的大山压在了头顶之上,在那座大山压下来后,身体七窍流血,承受不住那巨大的轰压之势,这两人连人带马,被深陷下一个大坑。
好漂亮凶悍的马儿,好漂亮强大的美人儿……
这是这两名刺杀者被坑杀于那大坑中之后,脑中最后闪过的念头。
……
解决了这批刺杀者,留下一个挺尸装死的之后,云天河在荒野上奔行一会儿,乌兰和怜星几人正静静在那里等候。
几个呼吸的功夫,就见梦璃和寻月也骑马赶回,梦璃一上来就兴奋地说道:“真好玩,这飞马踏月的感觉实在太刺激了!”
“我看是飞马撞人还差不多。要不是那两人没见过那情景被吓傻了,你以为你那拙劣的马术,就能踩死人?”白娘子毫不留情面地打击着梦璃道。
“死小白,就会说风凉话,怎么不见你动手呀!”
乌兰却是笑道:“如果白娘子动手的话,那些人估计死的更惨,她除了是医师之外,可是用毒的行家哦!”
看到白娘子朝自己坏笑,梦璃眼珠子转了转,立即笑得跟一朵花似的,拍马上前与白娘子并行,道:“白姐姐,你最好了,下次帮我调制些药吧,要我说什么,他就会乖乖听话的那种,好不好嘛……”
白娘子瞄了旁边的云天河一眼,笑道:“好哦,包你满意的!”
看到梦璃那得意的坏笑,云天河想到某位食髓知味,在床上总索求无度的幽怨小荡妇,嘴角狂抽,冷不丁打了个哆嗦!
就在一行人说笑着驶向龙山郡的时候,旷野中那位挺尸的鲑迟这时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忍受着身上的剧痛与创伤,神色怨言毒地朝龙山郡的方向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召来一匹马,艰难的翻身上马后,一拍马腹。便迅速朝京城方向急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