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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河可以断定,这老丐绝对是一位武圣级别的存在,不过现在他还是比较关注他修炼上的这些问题。
他心中暗想,自己的灵魄居然是寒魄,但体魄却是炎魄,这应该跟穿越有关,若要在武道修炼上有所成就,修炼功法的辅助就很重要了。
云天河将啃完的兔精兽骨头正要扔掉,但见老丐啃的香,就也尝试咬下一块骨头嚼了嚼,感觉就跟吃锅巴一样,挺酥脆浓香的,那兔精兽果然全身都是宝啊,不由得,他朝放在不远处的那两张兔精兽皮瞄了几眼,做一对护腕倒是很不错。
嚼着兔骨,云天河想了想,道:“前辈,我到这武师境界有了‘爆钢锻骨功’的炎魄功法,再加上这‘天冰玉骨术’的寒魄功法,修炼的时候该哪种为主,哪种为辅呢?”
老丐道:“武道讲究内外兼修,练骨,仍是外修范畴,与你体魄相对应,自然是修炼炎魄功法甚好,但你那炎魄功法并不齐全,就需要用那‘天冰玉骨术’作为辅助,方可有所成就,而到了‘先天武师’境界以后,就属于内修范畴,《涂氏武经》显然已经不再适合于你,你尚需选择寒魄功法来修炼更佳,但这天下间寒魄功法只有天门与玄门功法最为齐全,想得到这类高阶功法,就要看你的机缘了!”
云天河本想问老丐下次再给他弄点更好的酒来,他会不会拿‘先天武师’的功法来秘籍交换,但话到嘴边之后,想想不妥,这个念头就连同兔骨一齐咽了下肚子。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火堆现在已经快熄灭,云天河拿起细铁棍将那泥丸从火堆里扒了出来,直接一拳打下去,那泥丸顿时爆裂,一股无比诱人的清香顿时扑鼻而来。
老丐闻到这股香气,神色有些振奋:“对,上次老夫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果然世间极品美味啊,光闻这味,就让人食指大动!”
云天河虽然吃过一次,但兔精兽又不是那么好捉的,他一直也是念念不忘呢,故而很麻利地将包裹在鲜嫩兔肉上的叶子剥落下来,拿出匕首切开来。
只是将那兔肉切开之后,正要将一半递给老丐,就见一颗有小拇指尖大小的肉球一样的东西掉落了下来,倒是老丐眼疾手快,将那‘肉球’接住,笑道:“运气不错!”
“这是什么?”云天河交兔肉递给老丐,望着那颗渐渐变硬的肉球道。
“百草丹啊,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好东西,哈哈!”老丐道:“兔精兽是食素禽兽,喜食一些草药灵根,通常体内结出的‘精元丹’又被称之为‘百草丹’,乃天下解毒圣药,可解百毒,接着!”说着,老丐便将那‘百草丹’就像扔垃圾一样地就扔给了云天河。
接过那枚‘百草丹’,才拿出时看着像肉球,现在变硬之后,倒像是一颗乳青色的琉璃珠子,还有股草药清香溢出,让人闻了顿觉神清气爽,果然是好东西。
拿出一个小瓶子,将那枚‘百草丹’放了进去,贴身收好后,云天河好奇问:“前辈,以前有位先生曾给我讲过精兽体内凝结的‘精元丹’对修炼有极强的辅助作用,只是那‘精兽’与普通禽兽一般无二,怎样来辨认,还有您之前提到的‘灵兽’,这又是什么类型的禽兽?”
老丐津津有味地啃着肉兔肉,只觉唇齿留香,胡吃海喝,含糊地讲到:“那‘精兽’确实不太好辨认,他们无非是比普通的禽兽更具智慧,更长寿一些,开启了灵智之后,初步懂得修炼兽道,而‘灵兽’就不同了,这是一种由‘精兽’修炼兽道有所成晋级而来的,比‘精兽’要强大机智百倍,通常那些‘灵兽’体内,必然会结出一种比精兽丹更精纯强效,集天地精华的‘金丹’,那可是武者梦寐以求的天地至宝,十分罕见,万金难买!”
老丐见云天河听得兴趣昂然,继续道:“不过辨认这精兽和灵兽,倒是有一些法子,通常若是喜食素草灵根之类‘精兽’,擅于逃奔,速度极快,极难捕捉,喜食血肉灵胎之类的‘精兽’,擅于攻击,暴戾凶猛,有很强的杀伤力,而喜食杂食灵果类的,就比较中和,皮肉粗厚难伤,杀伤力次之于食血肉类精兽,奔逃速度次之食素草灵根类精兽,这些精兽多出于荒山野岭,人烟稀少的地方,辨认的法子,就需要平常多加留意才是。
而‘灵兽’就比较好辨认了,首先他们体形比普通禽兽庞大,发生过变异,皮囊、毛色鲜亮,有股灵动气息,且十分狡猾机智,不会主动伤人,这‘灵兽’多出处穷山恶水,人迹罕至之地,或者是于世隔绝的地方,但一般情况下,最好不要去招惹!”
听到老丐为他讲解了这么多的知识,云天河感觉今天此行,真是获益非浅,不但得了一部高深练骨功法秘籍,而且还从老丐这里得到了武道修行方向的指引。
老丐给予他的指点和帮助,他从内心深处,还是十分感激的,道:“前辈,感激的话晚辈就不说了,今后前辈想尝美味佳酿,尽管来找晚辈便是!”
老丐酒足肉饱,打了个饱嗝之后,拿着一根细如针的坚硬草根剃着牙,站起身来,道:“就算你小子没有好酒好肉,老夫有空自会来找你!”
看了看天色,老丐道:“天色不早,老夫也该找个地睡一觉了,不过走之前,老夫还想提醒你一句,今日老夫对你说起之事,切勿向外人提及,武道修炼一途没有捷径,仍需要努力付出才有所成就,不过你体内有股特别的气息,如果善加利用并与劲气结合,将会给你带来异想不到的好处,就此别过吧……”
云天河纳闷,明明才到正午,怎么就天色不早了,老头想开溜,这借口也太烂了吧,他还想练一套锻骨功法让老头指点一二呢。
只是不等他说话,老头一个纵身跳下山崖,很快就不见了身影。
……
暗潮涌动 第五十八章 信托
老丐在荒山之巅的那番话,给云天河的启示很大。
这些话,不但给他指明了他今后修炼时所选择的道路,也让他看清了自身存在的缺陷,更是为他揭开了这个武道世界之中的那层神秘面纱的一角。
古老神秘的天、地、玄、黄四大宗门,还有凌驾于这四大宗门之上,执掌社稷神器与武道神器的圣武宗。
这些都是一些令人仰视的存在!
但也为云天河指明了今后自己在武道之路上所奋斗的方向!
超越他们,将他们视之为蝼蚁踩踏在脚下,才是他终级的奋斗目标!
一想起来,就感觉全身一阵热血沸腾。
少年满怀壮志豪情,纵马急驰在荒野之上,马如脱弦的利箭,人如在半空中飞翔,构成一副踏马迎春的奇异画卷。
“嘶……”
只是飞驰了片刻,一声马嘶声,生生将这副画卷破坏,马上的云天河差些踉跄摔下马去,好在他在云奔踉跄不稳时死死扒在马背上,才没有被摔下去。
“喻!”
猛然将马叫停,云奔一仰前蹄,云奔身体起立时,云天河身体前仰压住重心,云奔这才稳住没有摔倒。
云奔站定后,云天河张望过处,只见荒野之上因积雪融化,许多地方都有水洼,云奔急驰之时,踏到了一个水洼之中,这才引起刚才的险些失蹄的一幕。
松了口气后,云天河这次也不敢再让云奔急驰,轻轻抚了抚,一夹马腹,云奔似乎明白主人的心意一般,就缓步小跑,不急不慢地前行。
正午时分,太阳高照,天气渐渐有股暖意,大地回潮,泥土变得松软,荒野小路有些泥泞难行。
云天河行到一个叉路口,就见不远处一位满身泥巴污渍的汉子站在泥地上四处焦急张望,旁边一匹马半身泥水,蹄子瘸肿,陷入泥里似乎拔不出来,而马背上的几个看起来很沉的袋子半拉悬挂在马侧身处,半拉还被绳子绑在马身上,就像是要随时掉到地上,连同马也拉倒,看起来那汉子应该是与他之前同样,马蹄踩到泥洼,只是马负重太大,这汉子运气不好,就被摔下了马。
那汉子焦急张望之时,看到云天河骑马驶了过来,神色微喜,就忙招手叫道:“哎,这位小兄弟,能不能帮个忙?”
“什么事?”云天河驶到附近停下,没有下马,只是淡淡问道,他打量下这汉子,穿缎劲衫,有些破烂,脸额宽阔,身体强壮结实,肌肉隆起,应该是练过武,只是腿上有包扎,似乎有伤。
那汉子抱拳道:“小兄弟,鄙人姓罗,名家英,家住此地向南三十里外罗家庄,去年外出,今时才归,到此处马伤了腿,已驮不住重物,不能再前行,能不能麻烦小兄弟到罗家庄通知一下庄主罗燕烈,让他叫辆马车来,罗某感激不尽!”
云天河注意到这叫罗家英的汉子说话时,眼神瞄了他的云奔一眼,显然是认得此马来历,不过他眼神清澈,恳求意味很浓,倒是真心请求自己帮他送个口信,便点头道:“那请罗兄给予小弟一件信物,小弟愿意帮罗兄走这一趟!”
“那就多谢小兄弟了!”罗家英感激地说着,于是便从怀里拿出一个铁牌子交给了云天河:“小兄弟回罗家庄将此物交于家父,家父自然认得!”
云天河接过铁牌子看了一眼,三角型,边上刻有花纹图案,中间刻有一个古朴的‘罗’字,作工倒是很精致。
将这牌子收起来后,云天河向罗家英点了点头,一夹马腹,云奔嘶叫一声,如一道利箭,便向南急驶而去。
望着云天河离开的背影越来越远,罗家英的身体颤抖了起来,腿一软便坐倒在地上,只见他大腿处的伤口再次不流血不止,汉子忍着痛,嘴中却道:“希望这位小兄弟能够不负所托,及时带人赶来!”
……
罗家庄地处的位置是在一片山地与小树林之间,从远处看,时值春耕时节,许多农民赶着耕牛正在田间劳作。
云天河纵马奔驰,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了罗家庄,这个村庄最多也就六七十几户人家,都是清一色的木屋土墙,不过规划倒是很齐整合理。
进了村庄之后,云天河下了马,向路边一位正抱着个大碗吃面条的清秀可爱小孩童问了庄主罗燕烈的住处,结果那小孩童站起身,抱着碗,就亲自领着云天河往庄子最后一排而去。
庄主家的占地面积很大,当小孩童领着云天河到了门口,就碰到两个庄丁汉子寻问来由,云天河将那个铁牌子拿了出来,又说明了路上的事由,那一个庄丁汉子匆匆离开就不知了去向,另一个就直接领着云天河进了这个三进的宅子。
倒是让云天河意外的是,那个在村口抱着大碗吃面条的小孩童也跟着进了主宅,倒也没有人拦,想来应该都是一家人。
进了主宅之后,庄丁汉子端上了茶,先让云天河在堂厅等候,就进了后堂。
那七岁小孩童坐在主堂的椅子上,抱着大碗继续吃面条,一对乌亮清澈的大眼睛不时会偷偷瞄着他看几眼,显得十分好奇。
云天河见这小孩童可爱,不由问道:“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告诉你!”小孩童将面条吸进嘴里吃着,大眼睛滴溜溜乱转,显得淘气可爱。
这时,后堂一道侧门走出一位面带威严,圆脸白须,健壮硬朗,身穿朴素衣衫的老者,正是罗家庄主罗燕烈,他见堂厅中坐着一名少年,先是一愣,随后脸上便带着淡淡笑容道:“这位小兄弟,不知远到鄙庄找老夫,有什么事?”
说话间,老者打量了下云天河,眼神中闪过一丝异色,表情就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心道:“此子气质不凡,武道略有小成,必是来自世家子弟,怎么会到我庄上来?”
云天河再次将那铁牌子拿了出交给老者,并将路途上遇到的事情向这位老者讲述了一遍。
老者接过铁牌子看过一眼,再听到云天河的讲述,脸色微变,忙向旁边那位庄丁汉子道:“宝和,宝庆有没有带人前去接应家英?”
那庄丁汉子道:“先前在门口这位小兄弟出示宗牌说明事由时,宝庆就先一步准备去了,侄儿这才带这位小兄弟进来面见舅父!”
罗燕烈点点头,转过头来道:“这位小兄弟能仗义相助,及时带信赶来,老夫感激不尽,不知小兄弟贵姓,家出何处,老夫日后好当上门道谢?”
“罗前辈客气了,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云天河见信带到,也没有多呆的打算,便起身道:“既信已送到,晚辈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罗燕烈见云天河有去意,也不便挽留,陪同站起身道:“既然如此,老夫也不矫情挽留,我罗家庄上的人世代都是打铁的,除了锻造些农具,也会一些小玩艺,若日后小兄弟有什么所需锻造之物,尽管前来吱会一声便是!”
听到这话,云天河心中一动,嘴上回应道:“那晚辈就承情了,说不定日后还要来叨扰前辈!”说着,二人就出了堂屋。
罗燕烈一直送云天河出了宅子,见了站在门口的那匹追云马后,眉头又是挑了挑,一直望着云天河上马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