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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感到几番茫然的闪躲之后,终于便紧紧的缠绵在一切,如胶似漆般再不分开。
云雾虚幻缥缈,一闪而过,林月瑛的那紧闭的眼角之上悄然划下一滴晶莹的泪水,云雾淡然而去,天地之间只剩下你我,只是林月瑛的样貌却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竟是柳慕晴那浑然忘我与丁逸相拥。
那泪水也许就连柳慕晴自己也无法分清那究竟是幸福的泪水还是……
十几年来,她在那将军府时一直都是人们眼中所最为敬畏的大人物,可自从见到他的那一刻起,她的傲气便被他完完全全的彻底融化了,而在凌雪峰上的一幕,是她完全将自己的少女的贞洁奉献给了自己一直爱慕着的男子,她的心中除了有些莫名的惶恐之外,便是一阵深深的幸福。
自从那时,在寒晶宫中毅然替他疗伤的那一刻,她的心中便已是明白,自己这辈子已经不再属于其他的男子,他们的血脉已经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任何事物也无法分开。
单薄的纱衣缓缓的褪下,一双粗苯的手抚摸在她那洁白无瑕的香肩之上,带着些许羞涩,两人紧紧的拥倒在地,忘情的吻着,两人心中那浓浓的情意在此时已是逐渐升华……
…………
初生的朝阳似是将瘴气驱散了些许,丁逸脑海中蓦然闪现出一个甜蜜的画面,他微微一怔,脸上立刻红了半边,似是想起了什么,忙睁开眼来,坐起了身子。
当先映入眼帘的便是柳慕晴那充满担忧的面容,想起了刚才的梦中的一切,丁逸心中不由一阵忐忑,忙嚅嗫着道:“晴儿妹妹,我怎么会在这里,我睡了多久?”
柳慕晴展颜一笑道:“逸哥哥,你应该是中了那火毒花的火毒了,那时候你身子忽冷忽热,昏迷不醒,可吓死我了,现在看你平安无事终于好了!”
丁逸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望着柳慕晴那担忧的面容忙笑道:“晴儿妹妹,你不用担心,我不是给你说了嘛!我的命大,死不了的,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说着用力拍了自己胸脯一阵。
柳慕晴抿嘴一笑,忙道:“幸好你没事,你不知道你刚才一直昏迷不醒,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去向娘和圣姑婆婆他们怎么交代,也许是女娲娘娘显灵!”
丁逸尝试着站起了身子,试着活动了一番筋骨,却感到身体四肢好一阵舒泰,只觉得一片神清气爽,从来没有过如此的精神,身上的力气也似乎增加了许多,令他感到称奇不已。
当下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手一拍腰间的香魂草,充满笑意的望着柳慕晴道:“晴儿妹妹,现在我觉得好极了,咱们还是快点返回遗迹吧!”
柳慕晴点了点头,望着丁逸欲将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一阵莫名的惆怅油然而起,只是眼眸当中却显现出一片深深的不悔,当即幽幽叹息一声便紧紧跟随着丁逸向遗迹赶去。
两人一路飞快的赶到了上古遗迹当中,看到丁逸和柳慕晴两人安然无恙的返回,每个人都不由的松了口气,只是望到柳慕晴那有些失落的神情,心中都不由深深的叹息着。
丁逸却急忙赶到琴夫人身边,解下了腰间的香魂草,心中已是十分的激动,忙道:“夫人,我已经找到了那香魂草,不知道要唤醒那风四海前辈需要多久?”
琴夫人接过了香魂草,抿嘴笑道:“小圣主莫急,待我作法便是!”言罢随手掰下一大段香魂草,稳稳的托在掌心之上,继而口中念叨一阵,一股热息登时便自她掌中传来,一阵阵火星也开始四溅而出,未消片刻便是冒起了一阵剧烈的青烟。
随着那青烟散发而出,一种好似火烧皮毛般的剧烈臭味弥漫开来,丁逸忙紧紧捏起了鼻子,实在没办法呼吸。
就在他难以忍受这气味之时,琴夫人另一手反掌而出,掌心当中缓缓冒起一片迷迷蒙蒙的水汽,继而掌心向下遥向另一手掌中那已是被烧得通红的香魂草洋洋洒洒淋下水滴。
那香魂草登时响起了嘶嘶声响,原本通红的枯藤被水熄灭,琴夫人便用手掌揉捏一阵,成了一片黑乎乎的丹丸之物。
丁逸望着琴夫人这一手水火同施之术,当真可谓玄奇,想来她一身医治的巫术果然高明,的确十分厉害。
递上那充满臭味的黑色丹丸,琴夫人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扳开他的口,让他含在口中,只要他其余的魂魄未收到损害,应该很快就能召回阳魂阴魄,苏醒过来了!”
丁逸赶忙迫不及待的接过那丹丸,一手捏住了风四海的下巴,忙将那丹丸放入了他的口中。
随即他便干脆盘腿坐在了风四海的身旁,一颗心也随之紧张的剧烈跳动起来,心中也在不断的祈祷着,只希望奇迹能够早一点的到来。
此时,圣姑和柳慕晴几人也都忍不住围了上来,每个人都是一阵紧张之色,一时间四下里安静的出奇,每个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剧烈的心跳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却忽然听到了柳慕晴发出了一声惊呼:“天哪,你们看,他的耳朵和眼睛还是有鼻子都冒烟了!”
听到了柳慕晴所说,丁逸心中一动,忙定睛瞧去,却见风四海的两耳、鼻孔、口 唇、乃至眼睛当中似乎都有着一股股袅袅的青烟不断的冒气来,可当他仔细的瞧去,那些青烟又不像是从他身体里冒出来的,而似乎是从外边灌入到他的五官七窍当中。
想到此处,丁逸一脸茫然的望向身边的琴夫人,却见她一脸笃定,面容之上也难掩一阵兴奋之色,遂听她道:“太好了,那香魂草奏效了,想来此人的阳魂阴魄应该都还未被损毁,照这样的情形,应该过不了一时三刻便大功告成!”
听到琴夫人如此一说,每个人那一颗悬着心的这才都尽数放在了肚中。
便在此刻,风四海那七窍当中的烟雾已是越来越浓,分别呈现出了几种不同颜色的烟雾,渐渐的这片七彩的烟雾已是近乎将他的身体包围起来,丁逸赶忙弹出手掌扣住了他的脉门,这才感到,他的身体的温度也早已不再冰冷,此时已是有些温热,脉门之上一阵微弱的跳动,竟是那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百六六 口蜜腹剑心肠毒(求收藏)
众人屏住呼吸,望着风四海那已是渐渐微微欺负的胸口,每个人都是一阵紧张。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所有人一言不发,四下里安静的出奇,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丁逸只觉得自己的心近乎已是跳到了嗓子眼,却见风四海的眼帘似乎在微微跳动起来,蓦然间那双眼睛忽然的睁开了。
看到此处,丁逸近乎奔到了风四海的身边,向他望去,只见风四海睁开了眼睛,目光刚开始显得有些木讷,过了片刻似乎终于恢复了些许神采,喉咙间起伏不定,咯咯作响,似乎在说什么。
众人仔细倾听,琴夫人倒是听出了些门道,当下便将手掌一招,便见一股萌萌水汽凭空而起,随即她便捧这一捧清水徐徐的向风四海那已有些干裂的嘴唇倾倒下去。
喝下了清水,又过了片刻,风四海的神智似乎也开始慢慢变得清醒了许多,他的双臂缓缓的抬了起来,在丁逸的帮助下坐起了身子,虽然面色仍然显得一片苍白和虚弱,不过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风四海面上一脸的茫然之色,直将众人打量一边,目光中摇摆不定,显现出一片疑惑和惧意。
圣姑见状,赶忙向众人招了招手道:“咱们还是先离开,让丁逸一个人在这里问询!”几个人这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忙跟随着圣姑走得远了。
“你们都是谁?我在哪?我这是怎么了?”风四海语声沙哑,虽然微弱,不过丁逸倒是听得十分清楚。
“风四海前辈,你不认识我,晚辈可是知道你,是我将你在那河底当中带了上来,并救醒,你能告诉我,你在长眠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风四海听到丁逸发问,目光呆滞的望向了远处,苍眉紧紧的簇起,似乎是在极力的回忆着什么。
丁逸静静的望着他,并不敢打扰,只默默的等待着。
良久,风四海的目光似乎有些古怪,渐渐地,竟变作一片惊惧之色。
“风前辈,你想起什么来了吗?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那么就让晚辈帮你回忆一下,你的身份应该是玉清门三大弟子之一,后来跟随玉清门掌门征战蛮荒,与巫族进行了一场恶战,随后玉清门掌门被巫族的圣王杀死,回到中原之后,应该由你的大师兄丁清河继承了掌门之位,是这样对!”
风四海听完了丁逸的话,表情果然一片激动之色,近乎声嘶力竭不安的叫嚷着:“你……你们究竟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到底是谁?”
丁逸淡淡笑道:“告诉前辈也无妨,这里便是蛮荒之地的上古遗迹当中,我们都是巫族的人,而我便是巫族新的圣王!”
风四海听罢,面上露出一片深深的恐惧,忙拼尽全力的想要挣扎起身,却被丁逸那一只好似铁钳一般的手掌硬生生的按在远处。
“你……你们把我带到此处,究竟要想干什么?”
“风前辈莫要着急,我刚才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还没有回答我的!”
“你……你们这些蛮贼,我中原与你们势不两立,现在就杀了我,老夫绝不会向你们妥协!”
丁逸却毫不在意的淡然笑道:“风前辈,你先不要这么激动,也许是我问你方式有些不对!”丁逸说着,脸色却蓦然变得深沉下来,爹爹此刻欲生欲死的痛苦样子完全浮现在他的脑海当中,只是他明白,此刻一定要忍住,决不能因为自己的情绪而坏了自己如此耗费心血才努力来的结果,当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的道:“风四海!你莫要在我的面前扮什么中原前辈高人,你老实告诉我,当年玉清门新进的掌门丁清河到底是被你和关沧海谁人所害?”
此言一出,风四海登时一片震惊之色,整个原本便虚弱的身躯此刻更像一块朽木,轰然跌坐在地,面上早已毫无一丝血色,目光竟不敢再直视丁逸的那咄咄逼人的眼神,嚅嗫的道:“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
看到风四海的目光极力的闪躲着,丁逸心中自然明白,当年爹爹的事一定与他有脱不了的干系,随即便强自压下一腔怒火,低声叱喝道:“老匹夫!你睁开你那老眼昏花的眼睛把我瞧个清楚,我名叫丁逸,丁清河就是我爹!”
“什么!你……”风四海听到丁逸的话,整个人好似在一瞬间被一道天雷劈中,身躯竟在一瞬间开始剧烈的颤动了起来,那干瘪的嘴唇再也不停的哆嗦着,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样,你还要说这件事和我没有关系吗?”丁逸咄咄逼人,提起手掌,死死的攥住了风四海那早已朽烂不堪的衣服,径直扯下一大块去,只将他那已是近乎瘫软如同一条烂鱼般的身躯拉到了自己的面前。
这是何等的愤恨,这是积攒了多年岁月的仇恨,是他们害得自己家破亲离,是他们害的自己成为了一个历经人间苦楚的孤儿,更是他们近乎要了自己父亲的性命,这仇恨已是深入骨髓,已是完全不能磨灭,而这一切的一切终于在今日就要真相大白,终是对自己有了个结果,虽然他等待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
望着那近乎喷射出火焰般的凌厉双眼,风四海无力的瘫倒了下去,随即绝望的闭上双眼,喃喃的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一天终究会到来,我就知道当年在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的时候,自己一定有受到报应的那一天,而这一天终于来了,动手!”
“哼哼!”丁逸重重的将风四海推坐在地,失声笑了起来,这笑声中却饱含了多少凄凉和蔑视,随即他便缓缓说道:“你想死?现在恐怕还不是时候,我可以告诉你,我爹没你说的那样脆弱,你可能要失望了,他没有死,他还活着!”
此言一出,好似又一道惊天霹雳重重的砸在了风四海的天灵之上,他整个人仿佛挨了一记重击一般,近乎倒弹了开去,万分震惊的道:“什么?你说什么?你爹他没死?”
丁逸已近乎怒不可遏道:“怎么你很失望吗?拜你们所赐,我爹现在生不如死,这下你满意了?”
“不!不!我明白,这一切都怪我,大师兄能变成这样,都是被我害我,都怪我……怪我……我罪孽深重!”风四海面色已是近乎扭曲了起来,两手极为痛苦的插进了发根当中,用力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丁逸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只静静的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风四海的情绪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来,他蓦然抬起头来,那一张不满沧桑的脸颊上竟是老泪纵横,痛苦的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对不起大师兄,也对不起你,不过我已经明白了这一切,你愿意听我说吗?”
丁逸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这才重重的点了点头。
“那是三十年前,中原与巫族一战之后,玉清门掌门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