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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姑且不提当年之事,这一次我就再相信你一回!哼!”族长言罢满含怒意的拂袖而去,只剩下阿古木和阿古娇二人满面震惊的望着圣姑和丁逸。
此刻却轮到丁逸大为吃惊,刚才听了圣姑一番话,竟说的如此言重,一时也不明白她究竟为什么忽然竟变得对自己如此这般。
圣姑不顾阿古木和阿古娇兄妹二人惊诧的目光,当即徐徐转过身来,望向丁逸道:“小娃,你倒是说说,你怀中的木雕是从何处得来?”
丁逸立时心有戒备,淡淡说道:“自然是从中原得来的,却不知道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圣姑摇摇头说道:“我想你一定是中原之上那玉清门的弟子吧!”
此言一出,丁逸不免暗暗吃惊,心中极为不解,他自己明白,爹娘的这木雕正是在那玉清门中寻到的,而对方一个身在不毛之地的异族老太婆竟然会知道玉清门,想到此处顿时一阵错愕的望着圣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我想你一定是在找那木雕之人吧,你和那女娃两个人就敢来到这里,我想你们也不是怀有恶意,如果你从实说来,我便告诉你那木雕的女人此刻身在何处,怎样?”
听到圣姑一番话,丁逸心念疾闪,眼前望着圣姑那充满挚肯的目光,心中一动,却不知为何竟忽然感到在她的身上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传来。
当下怔怔说道:“我……我正是前来找他们的,他们现在……还活着吗?”说着,心头一阵狂跳,只充满期许的望向圣姑。
圣姑却并没有回答,良久,只是重重的点了点头,随即说道:“你还是先跟我来吧!”当下迈着碎步,行到足下这粗壮树干的尽头处,蓦然一团乌云直将她双足裹住,转瞬间便向夜幕中飞去。
丁逸不敢怠慢,忙自催动天阴杖,紧紧追随圣姑而去,只留下阿古木兄妹二人惊讶的目光。
圣姑带着丁逸,一前一后飞纵到先前的那座小草屋中,来到屋内,圣姑行过那些杂乱的木架坐在一处兽皮毡上,随即示意丁逸也坐下。
“唉!不知道为什么,从见你的那时起,我总是觉得你面容亲切,不然那时候与你相斗,我也绝不会对你手下留情,不过这都是我心中的猜测而已,我还是希望你能对我实话实说,你究竟和木雕之人是什么关系,只要你说出实情来,我保证告诉你他们现在的下落!”
丁逸听到圣姑如此一说,心中虽然仍有些戒备,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已无退路,先前他看到圣姑在见到娘亲木雕时候的表情和坚决,无论如何那份震惊是绝对不可能装出来。
想必她也一定认识自己的娘亲。
想到此处,一阵与至亲分别的悲意袭上心头,当下只将牙关紧咬,一字字的说道:“她是我娘!”
此言一出,圣姑那佝偻的身形显然一阵微微摇晃,一双老眼紧紧的瞪在丁逸的面上,直到过了片刻,方才叹了口气道:“我早该猜到的!你们的长相如此相像,我早该想到,早该想到……”
圣姑不断的揉搓着一双布满老茧的手,似乎显得极为不安。
丁逸看到圣姑此状,再也控制不住情绪,近乎嘶声喝道:“你一定认识我爹娘的对不对,你不是说话算话么?你快告诉我他们究竟在哪里?我知道他们没有死,他们当年被你们族人救到这里了,你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丁逸嘶喊着,一双手拼尽全力抓在面前的一张木桌上,指甲也深深陷入了木桌当中。
“我和你娘何止认识!她……”圣姑的声音在剧烈的颤抖,“唉!好吧,我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丁逸急的眼中闪起晶莹泪花,只将嘴唇重重的咬出了鲜血,拼命的点了点头,只等圣姑继续说下去。
“你爹如今他身重剧毒,修为尽失,怕是不能回到中原去了,况且回去也只是送死罢了,而你娘一直在你爹身边不能离开半步……”圣姑说着,声音越来越弱已是不忍心再继续说下去。
“你……你快告诉我他们究竟在哪,我要去找他们!”丁逸发疯一般捶打着面前的木桌。
“你别吵了!别闹了!你要明白!你既然知道了你爹娘的现状,就要知晓利害,不要将他们再往虎口里送了。你听不听得明白!”圣姑嘶哑的咆哮着。
“不!是你不明白,你不明白当年一个只有几岁的孩童失去了双亲的痛苦,你根本不明白!”丁逸痛苦的摇头道。
“你难道就真的要害死你爹娘才肯罢休吗?你知不知道,你爹他身中奇毒,时刻不能离开族中炼血池半步,不然立刻便会毒发而死,你去了又能怎样?”
丁逸怔住了,他的心在这一刻仿佛被万千钢针戮刺,剧痛!是一种说不出来剧烈痛苦!
“究竟……究竟是谁将他害成这样?”丁逸的语声充满了阴狠的杀意。
圣姑却是叹息一声,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叹道:“你们中原人大多表面看似亲和,内心却如豺狼一般,中原人,你记着,他们便是你的仇人!”
丁逸赫然低首,擦去了眼中的泪水,心中那对至亲浓浓的思念却无法抹去,随即毅然抬头,望着圣姑坚决道:“我只想再看他们一眼,我希望您能明白我的苦衷,求你!”
“唉,好吧,不过我怕你不可能做的到,你爹娘此刻身在我族中上古遗迹当中,那古族遗迹常人若是进去九死一生,那遗迹中更有上古凶兽镇守,我族人任谁也不敢轻易进去,别说是你这这般修为的毛小子。”
“就算是刀山火海,又有何妨?不管怎样我都要闯上一闯!”丁逸说完霍然起身,目光中露出一片坚决。
“好吧!你等等!”圣姑说着随手一翻只见一块布满绿苔的木牌被她抓在掌中,随后递给丁逸道:“这是巫族的火木令,你并非族人,那镇守的灵兽是不会让你进去的,可有了这个东西,兴许你便可以前往那遗迹当中,能不能见到他们就看你的造化了。”
丁逸接过木牌,却感到一股蕴热透体传来,整个木牌沉甸甸的,颇有分量,此刻握在手中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收起了火木令,丁逸的心中仍是对柳慕晴一片担忧,忙向圣姑道:“只是我那妹妹此刻尚还在族中,却不知她是否安好!”
圣姑咧嘴笑道:“放心,有老身在,谁敢动她一根汗毛,你只管安心前往吧!”
丁逸忙自拜谢道:“虽然不知道您为何如此对我厚爱,但丁逸已铭记于心了!”
圣姑摆了摆手道:“你们中原人就是矫情,不要多礼了,你从此处向南大约四十余里便能看到那上古遗迹,此处是蛮荒之地,那地方自然好找!快去吧!只是切记到了那里万万不要激怒了灵兽白泽!”
!… ……
八十九 远古遗迹显奇阵(求收藏)
丁逸拿了圣姑所赠的火木令牌,驾驭天阴杖一路披星戴月,心急如焚的向那黑巫族上古遗迹赶去。
一路上他的心狂跳不已,想到再过不久就可以见到自己失散多年的爹娘,每每想到此处,一颗心便如油烹一般,实难抑制住自己的情绪。
只是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圣姑一看到娘亲那木雕人像便对自己有着如此强烈的庇护之意,难道她和娘亲已是十分熟悉?想来却也在情理当中,娘若不是与那圣姑熟悉的话,当年怎会被他们族人所救,娘到底是……
丁逸一路上心乱如麻,前前后后却实在想不明白此事,不过有一点他却明白,爹和娘绝对不会是那青义村普通的村民,自打他记事的时候起,他爹便一直卧病在床,生活起居一直都是由娘来照顾,难道在那时候爹便已经身中剧毒了?
不管如何,等见到爹娘之时便问个究竟,这其中到底是为什么。
大荒沼泽之中的早晨没有明媚的阳光,没有和煦的微风,只有挥之不去那浓浓的瘴气,清晨的时候尤其浓厚,越是沼泽深处便越是浓重。
丁逸足下的天阴杖直将他周身几尺之外的毒瘴尽皆吸纳而入,形成一道乌青色的屏障使得那些越来越浓的毒瘴对丁逸丝毫没有任何作用。
丁逸不敢飞纵的太高,否则便看不到瘴气中那遗迹所在的位置,他的身下依稀能够看出成片广袤的沼泽地,不少黑汩汩的沼泽咕嘟嘟冒着泥泡,蒸腾起一股股迷蒙的瘴气汇聚在空中。
广汉无垠的大荒之地,身在空中一眼望去,除了毒瘴之外便没有什么阻碍,只要方向正确,凭空里突然多出一座建筑来自然也是极好发现。
此刻丁逸已是飞纵了盏茶的工夫,按照圣姑所说,那地方应该已是不远,当下心中那殷切的期盼油然而起,一颗心也是更加紧张的狂跳着。
果然,又飞了片刻,前方不远处一座灰蒙蒙的轮廓半隐半显在瘴气当中,朦朦胧胧的映入了丁逸的眼帘当中。
丁逸的脸上顿时浮现出莫名的激动,重重击掌道:“应该不会错了,那里该是那座遗迹无疑!”
言罢将足下天阴杖全力驾驭起来,整个身形径直化作一道遁光,轰然便向那片轮廓疾射而去。
到了近前,却见一片十几丈见方的残破土墙伫立在茫茫瘴气中,也不知道这片遗迹已经经历了多少个年头,如今早已看不出昔日的样貌,只有那布满孔洞的残垣断壁默默的诉说着当年所经历过的岁月。
望着眼前一片废墟,丁逸有些木讷,无论如何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残骸同什么圣地联系在一起。
想着他便绕着这片遗迹飞了一圈,却并没有看到什么入口地宫之类,只好落在遗迹之上,仔细的打量着四周
顺着这片残墙走了一阵,却见前方不远处的瘴气竟是快速的翻卷着,好似被什么气流冲击开去,激荡翻滚着。
疾步行至近前,脚下却蓦然踏空,丁逸心中一惊,忙自飞身退了一大步,忙下足下望去,仔细分辨一阵,竟是一个不知名的洞口,正冒出一股股清凉的风息将那些瘴气格挡在洞口之外。
看到此处,丁逸不禁有些恍然难怪他刚才并没有发现入口之处,这洞口竟是被瘴气所掩盖,不仔细看还真是看不出来。
“爹!娘!你们在里边吗?”
丁逸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动,忙自探头向洞口内喊了几声,回答他的却只是他自己一连串空旷的回声,看起来这洞口下边竟是别有洞天,听声音判断当时十分的广阔才是。
此刻他心中虽然激动异常,不过那白泽灵兽之说,仍是令他有些戒备,可如今已经到了这里,却仍没有见到什么巨兽的影子,心中不禁有些暗暗纳闷,却不敢丝毫放松警惕。
“吱呀!!”
便在此时,蓦然间自他的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嘶鸣,听起来万分刺耳。
丁逸心中一沉,忙自回头望去,却见高处一面残墙后边忽然闪出一条黑影,那黑影速度极快无比,如同闪电一般,直向自己闪电般的扑来。
“不好!难道是白泽?”
丁逸低吼一声,仅在一瞬之间,运转起体内那一丝灵珠之气,施展九玄龙煞真诀,拍掌而出,向那道黑影轰出一条蛟龙。
却不料那条黑影竟是十分敏捷和矫健,几次闪躲,竟是堪堪擦着那蛟龙躲了开去,直向自己冲来。
待到了近前,丁逸这才看到扑来的竟是一张黑毛茸茸满脸狰狞,极似猿猴一般的东西。
那怪东西呲牙咧嘴,双眼猩红,呲着满口尖利的白牙,猩红的舌头吐出近乎一尺长,疯狂的向着自己扑来。
丁逸想也未想,另一只手掌一抬,便又是一条蛟龙脱掌飞出,这一次的攻势却比先前更为凌厉,并且对方已是距离自己如此之近,就算躲闪怕也来不及。
谁知那怪物也是好生了得,竟是身在空中硬生生的变换了攻势,整个身子向前一探,紧紧缩起了脖子,正好躲过那条蛟龙的攻击,继而一头撞在了丁逸的小腹之上。
这一撞十分凶狠,丁逸立时感到小腹上一记闷疼,当下身子向后一个趔趄,忙自全力稳住身形,才不至于被这一撞给掀翻在当场。
这还是那怪物在躲避那蛟龙时收了些攻势,不然的话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丁逸身形未定,身畔却是一道乌青光芒迅疾飞出,正是那天阴杖直向那怪物劈面打去。
出乎意料,那猴子怪竟并没有进一步发动攻击的意思,身形宛如一道黑色的闪电,径直向着一边远处疾纵而去,转眼便没入一片瘴气当中。
天阴杖一时间竟也追之不及,只好被丁逸悻悻召回手中,心中极为奇怪,为何忽然冒出来一个怪异的猴子袭击自己,却不知道这家伙究竟出自何处,难道老早就已经盯上了自己?
小腹尚在隐隐作痛,丁逸揉了一阵肚子,却蓦然摸到自己怀中,心中一沉暗叫不好,摸来摸去竟是不见了那火木令牌的影子。
“不好,火木令牌被那贼猴给偷走了!”
丁逸大叫一声,忙驾驭起天阴杖迅疾向着那黑猴子离去的方向急追而去,一连追出了几里的路程,四下里一片茫茫瘴气哪里还有那猴子的身影。
当下丁逸一片大怒,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