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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逸在不隐瞒,忙向琴夫人道:“夫人可曾听说过天玄灵珠之事?”
琴夫人听罢一怔,随即便点头道:“自然是知道的,那天玄灵珠共有五颗,乃是流传我女娲娘娘补天所用的五颗五彩神石所化,任谁若能集齐五颗灵珠便会有通天彻地之威,为什么你会忽然问起这个!”
丁逸只默默自怀中掏出那四颗灵珠说道:“丁逸这里已有四颗,现在还剩下最后一刻魔金灵珠便集齐五颗!”
“这是……真的……”琴夫人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这件事是真的话,那你岂不是就是族中所一直流传的那个人……”
丁逸心中却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这一次他来到白巫族自然也是要将身上这四颗天玄灵珠之事彻底的弄个明白。
想到此处,面上立时布满一片挚肯道:“丁逸自知这五颗灵珠的出处自然与白巫族最为相近,所以还望夫人不吝赐教,这天玄灵珠到底有着什么样的玄机,为何在前不久我会被这些东西占据神识,失去了意识,并且教我能够回复这些灵珠灵气之法,到时候待这些灵珠之力在我体内恢复完全,再加上晴儿妹妹和乌古拉族长的神凰血脉,害怕对付不了阿史那思摩他们黑巫族么?”
!… ……
百三五 五帝聚灵玄珠觅(求收藏)
琴夫人仍是一片难以置信道:“真不敢相信,那所有的一切传言竟然都是真的!看来我们白巫族有救矣!”
丁逸心中一阵吃惊,自然也是明白,这天玄灵珠原本就是出自上古巫族之中,而白巫族自古以来崇尚女娲之道,是以定然对这五颗灵珠极为了解,想到此处当下赶忙问询道:“愿闻夫人其祥!”
琴夫人却毅然起身,手中拉着柳慕晴,微微一笑道:“你跟我来!”
说完一路穿过了厅堂向着里间深处行去。
丁逸随着她来到里面一间房舍,却见这间房屋内并不太大,只有几丈见方,一进屋中丁逸便嗅到了极为浓重的腐朽气息,整个房屋当中摆满了一排排的木架,木架之上堆满了一卷卷的木简拓片,近乎已是将整个屋子都沾满了。
琴夫人绕过几排木架,在最远处靠墙的一排仔仔细细的翻找起来,边找边道:“这些木简都是从巫族早前传下来的,那时候我们巫族也深受到中土文化的影响,自创了文字和语言,学会了用木简来记录种族当中历来发生的大事!”
丁逸望着满屋的木简,也不由暗自吃惊,看来在巫族的历史当中也的确出了不少精通文理之道的文人墨客。
琴夫人在面前的木架上仔细的搜寻了良久,约莫过了盏茶的时间,蓦然充满兴奋的道:“找到了!在这里!”
丁逸和柳慕晴各自心中一动,赶忙凑上前去,却见琴夫人手中的一卷木简已是布满了霉斑,一股浓重的腐朽之气扑鼻而来,借着屋内昏暗的油灯,丁逸看到这卷木简之上密密麻麻篆刻着一片奇形怪状的符号,根本不是现在所有的任何文字,当下一脸茫然的道:“琴夫人,你快来讲讲这木简之上到底记叙了什么?”
琴夫人伸出一指逐字逐句的指点着读道:“共工与颛顼争为天子不胜,怒而触不周之山,使天柱折,地维绝。女娲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后,遗石壳五颗,散落世间,遗命曰:天合久时,必会再折,需由五帝聚灵之人寻得遗壳,方可再次平息灾劫!”
丁逸听完了琴夫人所说与柳慕晴面面相觑一阵,随后喃喃自语,沉吟良久,品味这句话当中的含义,这才知道了其当中的重点一句话,那就是五帝聚灵之人,当下一头雾水的问道:“还请琴夫人指点迷津,这五帝聚灵之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琴夫人笑了笑道:“五帝聚灵之人,说的应该是你,五帝自然是指:金帝:颛顼,木帝:帝喾,水帝:尧,火帝:舜,土帝:大禹,也就是他们五人的意念和灵力所聚集在万千后世之人当中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应当便是你了!”
丁逸听得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嘲一笑道:“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是这样厉害的人物?怎么连我自己都没看出来,况且说不得这些都是巫族先前之人的凭空臆想,再者说怎么就能断定我就是这个人呢?”
琴夫人却并没有回答他,只将手中的木简继而展开,面上却是一片虔诚之色,说道:“这上边所述都是巫族自古传下来的,别人不信,我却深信不疑,这段介绍我是有读到过的,上边说了,正因为这五彩神石的石壳出自女娲娘娘之手,更代表了世间的五行之理,又暗和五帝的传说,因此其本身便是具有神识的,所以它们自己会顺应天意自行寻找到这个五帝聚灵的人,只要这一世有此人诞生,不论它们散落在天涯海角也会在女娲娘娘在天之灵的安排下与这个人相见,继而重新聚集!”
丁逸静静的听着,直到此刻方才默默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从爹娘离开他开始,赐予了自己天木灵珠,近乎之后所有的经历和磨难都是围绕着这几颗珠子在发生的,难道这一切真的便是女娲娘娘的旨意?
想着想着,他的心不禁剧烈的一颤,也许,也许女娲娘娘此刻正在九天之上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一切。
丁逸思忖了良久,却忽然想到似乎还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忙再次向琴夫人问询道:“可是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为什么在前不久的时候,我会被这四颗珠子所释放的力量而变得失去了自我的意识,这究竟是什么缘故?还有现在这些灵力究竟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会在那一场大战当中奇怪的消失了?”
出乎意料的是,琴夫人竟然摇了摇头,也是表示不知,不过之后却思忖了许久,猛然醒悟道:“听你的述说,虽然我也不大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不过在天莽大山当中有一处五帝神坛,不过却并不是由巫族所建,那处神坛在这巫族的所有记载里也没有看到,所以我也不太清楚那神坛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哪一群人建造而出的。也许在那里能够揭开这五颗珠子的所有谜团!”
不知道为什么,在丁逸听了琴夫人所有的叙述之后,隐隐觉得这整件事一定是有一股什么的力量在暗中安排着,这种感觉他并不是第一次察觉,就算是那五颗灵珠能够寻找主人,可这一切也太过令人难以置信,五帝聚灵的传说一出,便会有五帝神坛出现,好像他的背后真的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动着他,让他不知不觉的走上这一条路。
“那座神坛存在了多长时间了?”丁逸深吸一口气,勉力平复了一阵自己的心情,向琴夫人问道。
琴夫人不明所以,只好答道:“那处神坛在天莽大山深处的裂天谷当中,还是由赞布拉发现的,当时我们一路逃亡到此处,当年要对附近于我们白巫族有威胁的东西加以侦查,所以整个族群中也只有赞布拉能够担此重任!因此他也是族中唯一一个进入到天莽大山深处的人!”
丁逸听罢重重的点了点头道:“看来,我定要前往那处神坛一探究竟了!”
琴夫人不禁担忧道:“可是那天莽大山中四处危机重重,只怕……”
丁逸笑着摆手道:“既然那地方有人能去的了,我为什么不能去,如果我真的便是那位五帝聚灵之人的话,这一趟一定会有女娲娘娘保佑,不会有事!”
“这……”琴夫人一怔,竟然被丁逸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当下便面露虔诚道:“也许是吧……希望你此行能够早一日恢复灵力,如果你真的便是我族中所记载的那个人,那么今后我们族人将视你为圣王,不敢有丝毫怠慢!”
丁逸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笑道:“晚辈如何敢担当,只是那天莽大山茫茫广大,我却如何能够找到那处裂天谷?”
琴夫人道:“这个不难,我让赞布拉带你一同前往即可!”
“赞布拉!哎呀,糟了!”丁逸一听琴夫人说起,忙自一拍脑袋,心中暗叫不好,外婆和师娘怕是这会正与那赞布拉放对,也不知道究竟如何了,刚才听了琴夫人的一番述说,想那赞布拉能够只身一人独闯天莽大山,其一身巫法定然不弱,别是外婆和师娘会吃什么亏吧,要是双方以命相搏,这岂不是自己人打自己人。
想到此处,赶忙向琴夫人与柳慕晴道:“咱们快点赶回巨石崖去,晚了就来不及啦!”
三人赶出房舍,丁逸和柳慕晴正要踏上丁逸那天阴杖,却见琴夫人面色凝重道:“还是随我来吧!”言罢只将披风微微一抖,一股洋洋洒洒的五彩雾气弥漫而出,只见这片雾气在一瞬间竟然幻化成一条五彩斑斓的大蛇,这条蛇昂首吐信,威风凛凛,蛇身之下笼罩着一片浓郁的五彩雾气,巨大的舌头望向天际,似要冲天而起。
“快些上来!”琴夫人飘然而上,已是驻足在这五彩巨蛇的身上,丁逸与柳慕晴也不禁心中暗暗吃惊,柳慕晴更是一片震惊,忍不住道:“娘!这是什么法术?好厉害!”
琴夫人笑了笑拉起柳慕晴将她扶在怀中,道:“等日后有机会了,娘定然会将毕生的巫法悉数传授与你,好啦都坐稳了,咱们走!”方才言罢,丁逸直觉身下的这条巨蛇巨大的身躯微微扭动,身子一轻顿时腾飞而起,琴夫人怕这个景象被那些族人看到,只向着自己所居房舍的后方向那巨石崖飞掠而去。
这条五彩巨蛇飞纵起来,吞云吐雾,形态宛若蛟龙,只顷刻间便见足下巨石林立,正是那巨石崖上的洞窟附近。
丁逸忙极目远眺,仔细的在身下一片巨石林中搜寻着圣姑与灵狐妖仙的身影,忽然他看到在一座最大的巨石之后,隐隐有光芒在不停的闪动。
当下赶忙探手一指,大声说道:“琴夫人!他们怕是在那里!”
琴夫人立时会意,只将身下巨蛇的蛇身轻轻一拍,当即这条巨蛇便发出一阵丝丝鸣叫,带着一片五彩霞光直向那座巨石笼罩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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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三六 离愁渐行忧前路(求收藏)
这条五彩巨蛇于当空中昂首吐信,径直飞过面前的这座巨大的山石,却见巨石之后竟是一片约莫几丈见方的天然石坪,此刻赞布拉周身萦绕着一阵忽明忽灭的彩色光晕,一身褐色的长袍无风自鼓,猎猎作响,正须发皆张,向着面前的圣姑与灵狐妖仙对峙。
圣姑一脸笃定之色,手中的木杖也是暗暗泛光,随时准备催动,灵狐妖仙那一袭白色罗裙亦是微微荡漾,一阵若有若无的寒气正在四周蔓延,看到几人此刻的样貌,丁逸心中打了个突,他们怕也不知道已经斗了几回合了,竟还在对峙当中,当下便与柳慕晴近乎同时呼喊起来,“住手!都住手!不要打啦!”
足下几人听到呼喊声皆是向当空中看来,赞布拉当即一脸惊骇的神情,周身的光晕立时渐渐淡了下去,继而面有恭敬之色,忙道:“琴夫人,怎么会是你?”
琴夫人轻拍身下五彩巨蛇,示意向那石坪当空落去,当下三人赶忙跳下巨蛇,只见琴夫人探手一招,那条巨大的五彩蛇径直化作一道五彩霞光钻入了她的袖中。
丁逸和柳慕晴急忙赶到圣姑和灵狐妖仙的身前,将他们拦下,疾呼道:“打不得!”
赞布拉更是一脸奇怪道:“琴夫人,你怎么会忽然来此,他们要逃出巨石崖,我正与他们放对,妇人有什么事,且稍候片刻!”
一边的圣姑却是不依不饶的冷哼一声道:“哼,好大的口气,你且不知道我老人家的手段吧!”
“切莫再动手!”琴夫人忙向着赞布拉振臂高呼道:“他们都是来帮助我们白巫族对抗阿史那思摩的,千万不可鲁莽!”
赞布拉一怔,立时道:“夫人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的花言巧语骗了,这些中原人反复无常,口是心非,心中更是诡计多端,小心……”
“不要再说了!”未等赞布拉说完,琴夫人便打断他,道:“我当然相信他们,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女儿!”
“什么!”
赞布拉登时大吃一惊,顺着琴夫人所望的方向看去,却见她的目光正充满无比慈爱的望着柳慕晴,吃惊道:“夫人,您……您究竟在说什么?您不是说您的女儿已经……已经不在人世了么?”
琴夫人幽幽叹道:“曾几何时,我也只能这样去想,一次次的希望换来的却是一次次无尽的等待,这种绝望让人无法承受,因此我才会说她已经死了!可是如今我真的找到了她,更不是在梦中,你说我怎会不相信他们呢?”言罢便将刚才与柳慕晴相认之事一五一十的向赞布拉详细道来。
赞布拉听了琴夫人的一番话,立时重重一拍脑袋,面上立刻浮出一片深深的愧疚之意,忙奔到柳慕晴身前,身躯一沉,单膝跪倒于地,拜道:“公主!属下肉眼凡胎,不认得公主还请公主恕罪!”
望着赞布拉满面挚肯之色,柳慕晴被惊得一颗心七上八下,虽然在将军府时,那些下人们也时常对她跪拜,可是当她看到赞布拉那一张布满沧桑的面容,这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