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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峰主放心,这件事其他峰主和弟子也是没有异议的。如果你能去是再合适不过的。”
“据体什么时间开始?”论道会这样的机会百年一遇,杨苪也是不想放弃。就算手上有事,她也会放一放。还有一点就是说不定她能借此机会,冲一冲金丹期的屏障。如果达到金丹期。是不是离她的目标近一步了呢。
风行掌门爽朗一笑道:“五日后。届时我会将其他要去的弟子名单给你。”
“多谢掌门。”
风行掌门摆了摆手,杨苪虽为玄虚门贡献良多。却是从来不居功。态度一直非常谦和。风行掌门一直都想对她有所回报。百年一遇的论道会风行掌门自然希望杨苪能有机会去见识一番。
告别风行掌门,杨苪一回自己的峰上,就见酒丹站在阶梯上,欧阳锦站在稍矮一点的阶梯下。两人一个怒瞪着双眼。一个拿着一把玉色扇子笑意盈盈背对着杨苪。
酒丹一见到从阶梯下走上来。怒气一消。双眼就是一亮。
“苪儿,你回来的正好。你寝殿里的小鬼哭的厉害。那个大的根本就看顾不好。你还是过去看看吧。”酒丹一个闪身出现在杨苪的身旁。她不喜欢苪儿与欧阳锦多接触。
欧阳锦背对着杨苪,适才也感觉到身后有人来。从酒丹的神色中,他便知道身后来的是杨苪。
欧阳锦一转身还是刚才那副笑脸。仿佛戴着一层面具,谁看了都会想说一声虚伪。“苪儿,我近日一直没有来看你。你身体可有好些。”
杨苪了然的看了一眼满嘴胡诌的酒丹,对欧阳锦行了一个晚辈礼后道:“早就无碍了。欧阳峰主来我这里是有什么事吗?”
“哦,早前听掌门说要派你去论道会。所以我也报了名。现在来与你通通气,到时还望杨峰主多多照顾。”
酒丹瞪眼,欧阳锦说的这事明明刚才与她半点也没有提。适才一来就一副为着后辈来找茬的姿态。如今怎的苪儿一来。就变了态度?
这欧阳锦真是一如既往的虚伪。
“咦!欧阳峰主也要去啊。掌门怎么没有让欧阳峰主带队呢?”
杨苪微微一讶,想到论道会的好处,恐怕任是谁都会想去。更何况在元婴中期大圆满停滞许多年的欧阳锦。
想想论道会期间要让一个元婴期修士听从她的安排。杨苪还是很有压力。她瞬间觉得自己从掌门那里接来带队的决定有些草率了。
真是被高兴冲晕头了。
杨苪与欧阳锦对视。一双睡凤眼波光潋滟泛着迷人的色泽。还微微闪烁着苦恼。
真是一双欲语还休暗含勾人的双眼。若是好好利用恐怕没有几个男人能拒绝的了她?可惜,杨苪似乎也知道自己双眼太过勾人,平时欧阳锦在杨苪的双眼中看到最多的是疏离和冷淡。到是生生埋没了她那双漂亮的眼睛。
“这不是谁修为高,就能带头的事。苪儿,那便五日后再见。”欧阳锦手中玉骨扇子一收,一双眼桃花四处乱飞。
每次欧阳锦对她挤眉弄眼这样,杨苪都觉得他眼睛迟早会被他挤出毛病。
等欧阳锦走远。酒丹冷了脸。“你又擅自做了什么决定?”
第010章 临行前琐碎安排
“这次是与我有利的。你不是一直盼望我的修为有所提升。好早日飞升!”
酒丹皱着眉:“你是要出去历练?如果你要出远门的话。你寝殿里的两个小崽子怎么办?”
杨苪延着向上的阶梯往上,边走边回答:“擎苍能照顾好玉溪。再说有你留守。我就更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你要出远门,不打算带上我?”酒丹跟在杨苪的身后一脸的不敢相信。
上次杨苪历炼的经历还历历在目。那时正好处在杨苪筑基大圆满即将要突破金丹期的时候。平日文静的杨苪突然变的有些浮躁起来。
因为想平稳浮躁的心境,杨苪决定出门游历。
杨苪那里想到才刚走出玄虚门几日,她以前在上界养的兔子却在半道上渡化形劫。眼看着快不行了。杨苪失了好些重要的法宝都没救出那只兔子。
在酒丹眼中,这世上除了杨苪和她自己的性命,其他的都一文不值。以她的意思是要杨苪舍了那只兔子的。可杨苪宁愿为了那只兔子身受重伤,也不愿意舍弃。虽然最后逼的酒丹不得已出手,可杨苪还是为此身受重伤。一时半会金丹无望也就算了。杨苪在床上整整躺在了二三个月才能起身。
能走动了好些事还是不能做。杨苪就常到玄虚门下的城镇游走,玉溪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被杨苪抱回来的。
“你一人,我并不放心,更何况欧阳锦还要跟着你。”
“酒丹,你看你又希望我有长进,又担心我会出事。总是这样被你保护,我还能有什么出息。更何况欧阳峰主到底那里得罪你了,你对他的人品如此信不过?有这样的大能在身边。你不是应该更放心吗?”杨苪有些疑惑。她虽然在某些方向有些聪明之处,但是在看人上面却还不如酒丹。
“一直想有出息的是你自己,还有我就是不相信欧阳锦。你也不要去相信他。一个虚伪的人类。”说到欧阳锦,酒丹满脸不屑。
杨苪难得叹息了一声:“酒丹。这次你若还跟着我一起去。我说不定又会有恃无恐的想多管闲事。”
“没事,又不是一次两次,你管的闲事还少吗?”酒丹满不在乎。
杨苪摇头,酒丹真是比她妈还难搞啊。
这次杨苪是真不想带酒丹一起出去的,就像她刚才所说,有酒丹在,她总是会有恃无恐,做事很任性冲动。她早就意识到这样下去对她来说并不好。
杨苪宁愿做被风吹雨淋的大树。也不想做躲在树底下遮风避雨的小草。
“酒丹。”杨苪肃穆着表情,抓住酒丹的双手,神色深沉的与酒丹对视上。
酒丹从杨苪的眼神中莫名感觉到了她的沉重。
“收起你护着我的羽翼。我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你一离开我身边。就会被妖兽叼走的两岁孩子。除了想回家。我不想有一天成为酒丹的负担。”
酒丹突然感觉双手手背上那双手特别的沉重。重的她都有些心疼杨苪起来。她不由想起在仙界时的事。
苪儿可真是时运不济在那个风口浪尖的时候投生成凡胎,并且还是女胎。光这点就注定了她坎坷的命运。也就慈悲为怀,普渡众生的禅、佛两道敢收下杨苪。
酒丹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未来杨苪要面对的东西还很多。要学的东西也很多。总不能被她一直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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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苪站在自己刚收拾出来的灵田之中,有些愁苦。
过几日她要是走了。这些娇贵的药材又有谁来照料呢?
让欧阳擎苍去照顾玉溪已经很勉强了,酒丹又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要不要去药王峰借个弟子呢?杨苪摇了摇头。凤化那里本来就没几个好用的弟子,要是真从那里要人。虽然凤化嘴上不会说什么,但他压力应该会大很多。
杨苪望着灵田里的灵植,思虑了一会,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垂着头扯下挂在腰间的一个灵宠袋。
一打开袋子,里面就跳出了一只半人高的兔子。那兔子一落地,见风就长变的比杨苪还要高几分。
自那次天劫过去躲了这么久,杨苪差点将这好吃的兔子给忘记了。
“苪苪,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我做?”兔子垂着头。双红的眼珠湿漉漉的看着杨苪,模样有些羞涩。那样庞大的体型。声音却细小到几乎听不到。
“你伤若是还没有好全,我又怎么会让你做事情。”
“苪苪,我伤都好了,你有什么要我做,尽管吩咐我吧。”月兔有些急切的看着杨苪。
杨苪温柔的笑了笑,摸了摸兔子垂下来的耳朵。“我记得月兔以前最讨厌灵宠袋,现在为什么整日躲在里面不出来。”
月兔神色一暗:“苪苪,我是不是很愚笨无用,明明很快就能化形。可是现在又要再等个百年的时间。”
说着说着月兔就要哭出来。本来以为杨苪那时候会不要她了,没想到……
“你受那么重的伤还渡化形劫,此刻能平安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已经觉得月兔是个了不起的存在。为什么要说自己很无用愚笨呢。百年时间对妖修来说不过眨眼之间。你现在可是有百年的时间为下一次的化形做准备。为何非要耿耿于怀这次的失败,就不愿意看看下次成功的希望?”
“可是,苪苪为了助我渡劫。失去那样多的法宝。甚至还为我受了那样重的伤。本来你已经快要结丹了,为了我生生耽误了下来,而我还没有成功化形……”
“那些东西又怎么比得上月兔的性命。月兔,失败乃是成功之母,没有经历过失败,你又怎么能体会到成功的喜悦。不要纠结于此事。你要真觉过意不去。就不要再躲在我的袋子里。帮我照顾照顾我这些日子种的一些灵植吧。”
“好,苪苪主人,这次我保证不偷吃你种的灵植了……”月兔说完退化成平常大小的正常兔子模样。倒在一颗足有千年的古树旁睡了过去。
杨苪抚了抚月兔的皮毛,好一会她才又开口:“怎么变得这么嗜睡?不会是天劫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
“你操那么多心做什么。她这是修炼呢。”酒丹总是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杨苪的身边。她冷冷注视着月兔。脸上有着故有的骄傲。
堂堂神兽,祖先更是被誉为吞天夜兔。它的后代连小小的化形劫都渡不过去。还不如她这样血脉混杂的妖兽。所谓的纯正血脉也不过如此。
杨苪放心的舒了一口气:“酒丹,趁着出发前,我需要炼一炉常备的丹药。你来帮我控火吧。”
“那地火你不是会控制。”酒丹虽然言语有些不大愿意。但还是亦步亦趋的跟着杨苪去了她的寝殿。
第011章 讨好变成反戏弄
欧阳擎苍非常纯熟为玉溪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抱着张牙舞爪的玉溪刚刚跨出殿外。就见杨苪随同酒丹正向他这里走来。
怀里的玉溪像是感觉到什么,刚刚还在不停扭动,立刻就安静了下来。
“杨峰主!”欧阳擎苍低头,微微施礼。
“擎苍,你要带玉溪去玩吗?”
欧阳擎苍那一身破败的长袍已经换成了一种棉麻制成的白袍。如此单调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极有飘逸之感。如小仙童一般灵气逼人。
欧阳擎苍抱孩子的姿势看起来非常的有经验,比杨苪抱小孩还要有模有样的多。
“擎苍,真的很会照顾小孩子。”杨苪。
玉溪睁着一双碧色的双眸,在欧阳擎苍的怀里扭着身子充满渴望的向杨苪直伸手。欧阳擎苍几乎都快要抱不住他了。
杨苪矮下身将玉溪接了过来。
似乎是自己的目的如愿了,玉溪窝在杨苪怀里,兴奋的一直咿咿呀呀唔唔啊啊说着让人听不懂的话,模样格外的高兴。
“真是吵闹。”酒丹有些耐不住这样的场面。
杨苪摸了摸玉溪的小脸说道:“酒丹,你看玉溪很高兴,他一定在与我说他非常喜欢擎苍呢。”
“这样岂不是很好,你可以更放心的出远门了。”酒丹顺着话头道。
“是啊,擎苍毕竟也还是小孩子,所以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多照顾一下吧。”
“你要去那里?”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如愿留下。杨苪就要出远门。欧阳擎苍仰头紧紧盯着杨苪,好似这样杨苪就不会去远行。
如果他开口要与杨苪一起,一定是不可能的。
“苪儿的行踪需要与汇报吗?你注意清楚自己的身份了吗?”一个毛头小子那里来的底气,用这种质问的语气?酒丹盯着身量不过到她胸口的少年。那双黑沉沉的眼眸满是杨苪的身影。连一丝眼神都欠奉于她吗?
“是晚辈失礼了。”欧阳擎苍抱着拳向酒丹躬了躬身,然后又转向杨苪。“峰主要责罚于我吗?”
酒丹挑了挑细长的柳眉,觉得这小子后面一句话有些怪。不过差不多就行了。杨苪留寸的人酒丹并不想多搀言。
杨苪摸了摸玉溪的头,看着欧阳擎苍瘦小的身子。一阵轻风吹来,他身上的白袍上下翻飞,好似立刻就要羽化飞走。
“擎苍,你要我责罚你吗?”
“这不是峰主的权力吗?为何峰主要反过来问我。”欧阳擎苍依然抱着拳低着头。
一阵的安静,欧阳擎苍正疑惑时。双眼突然对上一张精致的面容。他瞳孔猛然间一阵收缩。右脚向后退了一步。
而杨苪正蹲在地上,侧仰着头瞧着他。
“你……你做什么?”欧阳擎苍单手握拳,抬起轻咬着手背。只露出一双凤眼疑惑的看着杨苪。
这个女修实在是太奇怪了。以往偷偷观察她时。只觉她言行举止极为端庄,没有丝毫轻浮,看着也是个正经的女修。
如今接触下来,才发现杨苪看似清冷漠然,实则一言一行总是会出人意料。就算他现在有些失态,杨苪依然从容维持适才的动作。总觉着杨苪是在故意戏弄着自己,还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
“擎苍,男孩子,不能总是低头。而且你也不适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