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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她从来就没把他们师兄弟三人放在眼里过?
酒丹感觉到不可思议,当年苪儿在玄虚门山下捡回来的小婴儿,就是刚才见着的那碧绿眸子的青年?确实是符合玉溪的特征。
“那他身边的是?”其实酒丹心里早有了猜测,但还是经不住又问了一句。
御宸理所应当的说:“前辈心里应该知晓了吧?那是我大师兄。就算你不记得我和玉溪,也应该记得我大师兄吧。”
酒丹才不管御宸那意味深长的语气有什么用意,她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的厉害,脑门直疼。
不好了,不好了,这下大事不好了。
苪儿的师祖和天道要她通过轮回之门是去斩断魔头的仙缘,从根本上断了魔头的成仙成神之路。没想到折腾来折腾去,这魔头到成了她家苪儿培养出来的徒弟?
并且,魔头身边这两个厉害的帮手,也是她家苪儿座下的弟子?
这等搅乱三界之人,苪儿一培养就是三儿?没有比这个更恐怖的事情了。
想想很早以前,她虽然没有在那个冰天雪地里吃下杨苪,就是为了报复不公的世道。可后来她渐渐被杨苪感化,早没有当初那愤世嫉俗的心思。没想到有一天她的这个愿望竟真的因为杨苪实现了?
酒丹怎么都觉得不真实。她说不上开心或者不开心,她只担心杨苪会被她这三个徒弟给连累。
真仙界可不比九洲,这里是仙神的聚集之地,实力莫测的隐修要多少有多少。虽然现在表面看着问苍将天道逼的四处逃窜,可若逼急了,兔子还会咬人,更何况天道代表天意,三界的规制还要他来维持,不知有多少仙神维护他。问苍毕竟只有一个人,就算加上他两个师弟也才三个人,难道就凭他们三个人,就要和三界众生作对吗?
这些暂且不提,酒丹只觉得这世间之事何其的戏剧,当初她是怎么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一天。
“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天道和圣祖怎么会容许你们出现在这里?”确定不是敌人,酒丹就任由玉溪将苪儿抱走了。想来苪儿的徒弟也不可能让苪儿轻易就死了。
“天道看到大师兄吓也吓死了,早就不知道逃到那里去了。”御宸虽然表述的有些夸张,可也贴近事实。
“至于圣祖大师兄和他讲了道理,他现在不会帮着天道来对付大师兄。”御宸又解释道。
“那小子能说服圣祖放过他?”总觉得不太可能,圣祖是超越神的圣人,连天道都要对其卑躬屈膝的存在,岂是问苍三言两语就能说服的对象。
“只要有足够强大的实力,这世间还有什么办不到的事情?”现在杨苪被酒丹安全带了回来,御宸心情也很好,并不介意与酒丹多聊会。
酒丹似有所悟道:“你们难不成威胁圣祖了吗?苪儿要是知道一定会十分生气。”
“前辈。这你就错了,怎么说圣祖也算是我们的长辈,就算师傅不生气,我们也不会做出冒犯长辈的事情来。”御宸笑的很猥琐,酒丹有点不太相信他。
玉溪曾在凤化身边待过不少年,杨苪的伤虽然很严重,可到了玉溪手里很快就稳定了下来。
酒丹带着伤的这样重的杨苪穿梭轮回之门,玉溪表示了自己的不赞同,还有极度的不满。万一轮回之门所形成的通道不稳定,酒丹是护她自己还是护师傅?
妖兽就是妖兽,做事只靠冲动,想到那做到那。
“她怎么样了?”
“没事了,过几日就能醒了。”玉溪防备的看着问苍,他可不想自己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师傅又遭到大师兄的毒手。
“你以为我还会伤她第二次吗?”问苍的语气很沉重。
玉溪摇了摇头,其实这些年里最后悔、最痛苦的怕就是大师兄吧。不行他不能这么心软,也不能就这么轻易原谅大师兄。他可是因为大师兄提心吊胆的过了十万年。整日里害怕师傅就那样没了,害怕再也见不到师傅。
大师兄到处挑事时,玉溪为了师傅助纣为虐,整天怕被这个仙那个神给收拾了。如果就因为大师兄装了一下可怜就放过他,那他就太吃亏了。
“总之你现在不能碰师傅。”玉溪坚定了自己的立场,更是拿了点气势出来。
问苍颔首,果真不再靠近杨苪。
玉溪有些蒙,大师兄什么时候这样好说话了?
“大师兄,你不会在想怎么欺负我吧?”大师兄焉坏的,玉溪上过不少次当,所以还是谨慎一点为好。
问苍笑了出来。就算他脸上的面具再丑陋,也遮掩不住他的光华。他傲然的气质会令人忽略他的模样,只注重他这个人。“怎么会呢。玉溪,你想多了。”
有多久没有看到大师兄笑了,自从师傅不见了之后,十万年的时间玉溪几乎没见他笑过几次。
事有反常必为妖,大师兄不对劲。“大师兄,你现在要去做什么?”
“当然是昭告三界,我要娶妻。”
站在远处与御宸探听他们师兄弟三人情况的酒丹一听此言当场就跳了起来。“你不也是苪儿徒弟吗?你们人修不是最讲究天地伦常,难道你要乱伦吗?”
这么厉害的人当徒弟勉强还可以。这要是和苪儿走到一起,苪儿还不整天被他压的死死。介时苪受了委屈,试问这三界之中,有谁能是这魔头的对手?更何况苪儿的娘家人除了她没有一个靠谱。
想这些多余的事做什么啊,反正她绝对不会允许苪儿与问苍那个祸源在一起。
酒丹挺了挺胸,人人都惧怕魔头,偏她就是不怕怎么了。
第103章 真仙界(二)
“我与师傅并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不过……”问苍泛着红色光泽的视线扫来,双眼中充斥着耀眼灼目的光华。“你要怎么才能认同我?”
咦!算这小子识相,没有用他强大的实力左右她的意愿,还是有点可取之处。
“大师兄,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要娶师傅?”玉溪已经目瞪口呆,半天才找回自已的声音。
如果大师兄要是真的娶了师傅?师傅也同意嫁给大师兄了。那以后他和二师兄应该怎么称呼师傅和大师兄?
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大师兄搅的三界不得安生,明里暗里不知树了多少仇敌,不少仙神畏惧他的实力。谁会有闲心想知道他妻娶,他要娶妻也与三界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说不定师傅还要受大师兄的名声所累,后患无穷。所以为什么大师兄还要昭告三界?他是故意逗他的吧?
“大师兄,你终是将你的本性暴露出来了。”御宸知道问苍觊觎师傅已久。现在师傅好不容易回来了,自然要先下手为强。
毕竟大师兄的情敌似乎不少呢,包括他都曾经喜爱过师傅,只不过他对师傅的爱意尚在萌芽就被大师兄掐断了。
要来大师兄虽和圣祖有约定,可是圣祖明显更偏向着白止,难保他们不会暗中使绊子。
“别以为你和我客客气气,我就会将苪儿交给一个刺了她一剑的人。”酒丹一个闪身,就到了晕迷不醒的杨苪身边。
苪儿小徒弟难道最后没有去修禅而转去医道了吗?他这起死回生的能力非同寻常。这才多大会苪儿原本还汩汩渗血怎么也止不住的伤口已经控制住,几不可闻的呼吸也恢复到平稳的状况。
原酒丹对杨苪的伤势抱了最坏的打算,没想到玉溪片刻的功夫就将她救了回来,一切都好像是早有准备一般。
“苪儿,我就带走了。虽说我不知道你们和圣祖还有天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这里怎么说也是禅修圣地,你们最好也不要久待。”酒丹边说边抱起杨苪,心里还不断咒骂着杨苪那不靠谱的师傅,也不知道他现在躲到那里去,关键时刻总是不见影子,刚才她那一声求救算是白喊了。
“喂……”玉溪正要去抢,问苍拦下他。
玉溪疑惑看问苍,当初是谁怂恿他们说大闹一场就能找到师傅,现在师傅找见了,却是眼睁睁看着她又被酒丹带走?
问苍道:“师傅现在还是登天观的弟子,若是此时带走她,名不正言不顺。还是要快点昭告三界,玉溪,这件事交给你了。”
“昭告三界?”玉溪当问苍之前的话是与他玩笑,没想到是认真的吗?说起来大师兄是个从来都不与他们开玩笑的人。
御宸戳了戳玉溪的脑门。“怎么这么笨,连这个都不知道。大师兄这是昭告三界他要从良了呀。”
玉溪不解的问:“娶妻和从良有什么关系?”
御宸突然想起和人类混居在一起时,听过一些老人的话,便一副高深莫测的说道:“男人娶妻之后就会变的懂事,性子就会收敛。注意力就会放在媳妇身上。身上就会有责任感,就不会再出去给别人添麻烦。这就叫作牺牲师傅一个人,幸福千万家。”
玉溪愤懑道:“什么牺牲?师傅才不会有事,我不准你说师傅坏话。”
这么多年玉溪是只长了修为,没长脑子吗?
“二师兄,你要是再说师傅的坏话,我就将你十多岁还在尿床的事,昭告三界。”
御宸脸色一变,他错了,其实玉溪才是他们三个师兄弟中最狠的一个。
“好了,御宸,你有没有查探到白止的踪迹?”问苍突然问道。
自从魔皇死在问苍手里,他与白止一同整顿了九洲,并将魔族赶到外域,一个与九洲不在同一个世界。
后来白止也在九洲彻底失去了踪影。而问苍师兄弟三人就回到了玄虚门,将玄虚门振兴为九洲第一大派之后,三人飞升真仙界,一边继续提升自己的修为,一边等着杨苪再次出现。
而白止就成了问苍喉中梗着的利刺,他的存在让问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没有。”御宸摇头,见问苍双眉紧蹙,便又道:“那时他伤了师傅,修为逆转,瞬息白头,现在不定死在九洲某个角落呢,大师兄没必要担心他会与你抢师傅吧。”
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再说问苍可不认为白止的生命那样的脆弱。
“你不觉得白止很像一个人吗?”
御宸道:“大师兄说的是白泽?那人几万年前也飞升了来着,但不知道是投到哪一个天帝的手下。要我去给你打听吗?”
“哼,白泽是谁?我根本就没见过。”问苍听了御宸一串废话,也没见他说出什么有实质性的东西。“我与天道交手不下十次,每次都是数个日夜,天道的元神波动和白止的有些如出一辙。”
这简直是一个惊天秘闻,问苍可不是那等信口开河之人。
“大师兄,你想说白止从最开始就是故意接近师傅她的吗?”玉溪道出了问苍心中的想法。
御宸呵呵笑出声。“白止那么倾慕师傅,我们也是有目共睹,这个做不了假吧。”
“天道的高明之处,不正是自己都能骗自己吗?”只要再见白止一面就可以证实,问苍也就能判断他的猜测是对是错。可惜自从九洲一别,两人就再也没见,白止也似乎有意在躲避着他。
御宸悠悠的说:“呵呵,如果白止真像大师兄你说的那样是天道,那么他真是太可怕了。”
对于师傅来说也太可怜了,从出生就因为天道一道预言被家人所抛弃,拜入登天观后也不怎么招师傅和门中弟子的待见,唯一和她关系好的白止还是带着不纯的目的接近她,就连他喜爱都是假象。
经问苍一说,御宸是混身没一处不难受。不行,他要用点心,非要将白止揪出来不可。
杨苪在真仙界登天观中有一处自己的洞府,那里虽然仙气并不浓郁,位置离主观也有十万八千里,可谓再偏僻不过。
那时候杨苪刚入住那会,酒丹抱怨过很长时间,无非不是苪儿被他那师傅给敷衍,一点也不受他那师傅的重视,还不如重新拜师。可杨苪却说,她住的地方有山有水,四季如春,早可看日出,晚可看日落。是再美不过的神仙日子。
酒丹将杨苪放在他自己的床榻上,环顾四周洞府内还是和她们离开的时候一样。东西依旧齐整的摆放,也依然保持着整洁和干净,好像她们从来就没有离开过一样。
酒丹还没有缅怀一会,杨苪轻吟一声就有转醒的迹象。
“唔,这是那里?”一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地方,杨苪自然是熟悉的,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无比沉重,只能转动眼珠看向床榻边站立着的酒丹。“我们回来了吗?”
酒丹点头。
杨苪陷入怔愣之中,回来的太突然。总感觉自己丢下了一个烂摊子,还什么事也没做就逃跑了。
“你先休息,我代你去拜一下圣祖,再寻寻元扬老头。”杨苪醒来,酒丹也放心了许多。
杨苪有心事,几乎是下意识的点头,等回神时才发现洞府只有她一人。她身上还是穿着受伤时的衣服,并且现在仍没有灵力保持身体的整洁,现在衣服粘在身上实在难受。
从来没有觉得连屈指都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杨苪努力半晌终于放弃。还是先忍耐一会,等酒丹回来再说吧。
没一会杨苪感觉到身边有人,可她刚才一直睁着眼睛在想九洲的事,现在累的连眼皮都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