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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脸开桃俏花
陈文安黑了脸,斜睨王倾君道:“除了牺牲儿子们的婚事;你就没别的本事了?”
“我又不会打仗;要是会打仗,我就自己去了;不用陈平去;就不用受他要挟了。”王倾君也急了;“这当下要他去打仗;他提这样一个要求;如果不答应;怎么行呢?”
“你不会打仗;我会。”陈文安见王倾君一急;俏脸潮红,不知为何;心里又软了,转开脸道:“明儿早朝,我会自请领兵出征,跟陈平争这个将军之位。度着他一听我要领兵,心里必然着急,也就退让了。”
“万一他真的把将军之位让给你呢?”王倾君脱口道。
“哪不是如你所愿么?”陈文安冷声道:“我死在战场,你便能安心了。”说着站了起来,扬长而去。
王倾君突然抓起枕头扔在地下,气恨恨道:“小鸡肠肚的男人,究竟要记恨我多久啊?”
“主子,您要杀他,这可不单单是小鸡肠肚那么简单。”叶素素闪身进房,悠悠道:“皇上和安阳王还小,主子身边没有他帮着,确实寸步难行。”
“我能怎么样?我都低声下气了,他还给冷脸。”王倾君委屈极了,“除了他,还有昌平王帮着打理朝政呢,不信没了他就不行了。”
“主子就别自欺欺人了,没了他确实不行呢!昌平王虽有许大人一帮子老臣效忠着,总归比不上千乘王。”叶素素摇头道:“不得不承认,这两年若不是千乘王坐镇朝堂,凭主子一已之力,早被朝臣们欺负得渣都不剩了。更别说和蕃国的谈判和战争方面的事。”
“你的意思是,我就该讨好他?”王倾君白了叶素素一眼。
叶素素不客气道:“你可以不讨好他,但是出了烂摊子,你自己收拾呀!”
“好吧,要怎么讨好法?”王倾君声音低了下去,“他很难讨好的。”
“其实,你知道的。”叶素素双手抱胸,叹口气道:“他若没心思,怎会在知道你想杀他之后,还帮你收拾烂摊子?还对皇上和安阳王一如既往那么喜爱?”
“若这样,小喜和小乐长大之后,如何交代?”王倾君喃喃道:“他们是兄弟呀!”
“问题是,他们现在还没长大,还太小。”叶素素挪到王倾君身边,语重心长道:“先顾好眼下的事吧!”
“传了出去,怎么是好?”王倾君咬牙道。
叶素素哭笑不得道:“主子,皇上和安阳王这般像千乘王,你以为人人都相信他们是兄弟呀?人家早就认定你们……,若不然,千乘王为何甘心当个王爷,一心忠于皇上?就是昌平王,也是顾忌着千乘王,这才安安静静的。”
王倾君一下抚了心口,呜,我清清白白的,外间居然开始乱传了么?枉担了负名啊!若这样,倒不如坐实了,也不算枉。
叶素素看王倾君神色松动,便又道:“千乘王这样的,打着灯笼都难找,主子还矫情个什么劲呢?”
“素素,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王倾君有些羞恼,人家哪儿矫情了?
她们这里说话,孙叔伦却在问陈文安道:“陈文慧才貌双全,王爷怎么不顺势娶了她呢?”
“我一向把她当妹妹看待,如何能娶她?”陈文安摇头道:“陈家培养女儿,一向当成未来皇后人选在培养,我若娶了她,陈家如何容我只做个王爷?”
陈叔伦默一下,方才道:“王爷为何不肯进一步呢?太后娘娘和昌平王并不难对付。”
“叔伦,以后再不要说这种话。”陈文安正色道:“我发过血誓,这一生忠于大唐,忠于唐天喜,不生异心。”
其实,是忠于太后娘娘吧!孙叔伦心里腹诽一句,嘴里道:“就算王爷不想娶陈文慧,总要娶他人罢?现下国孝之期已过,各府谈婚论嫁,论得热闹,王爷可是大热人选。”
陈文安有些失神,随口道:“此事还有太后娘娘,我的母后作主呢?急什么?”
“王爷不娶陈文慧,便得娶罗冲大人的千金罗心倚,这也算效忠太后娘娘的一种了。”孙叔伦又劝道:“王爷的婚事举朝瞩目,总得早作打算。”
陈文安不答,看向窗外,眉头蹙着,是啊,该娶亲了,但是,娶谁呢?
第二日早朝上,陈文安果然自请领兵出征,说道这些年和蕃国人打交道,熟知他们行兵布阵的风格,自信比陈平更适合领兵云云。
王倾君装作为难道:“还得和陈将军商议商议再论。来人,宣陈将军。”
陈平听闻陈文安自请领兵,不由愕然,匆匆进宫,言道:“太后娘娘,和蕃国这一战,非同小可,千乘王固然能干,但在打仗一事上,未必有我在行。”
王倾君道:“却是看过折子,得知陈将军心忧府中女儿未嫁,儿子还小,怕陈将军牵挂太多,不愿出征,如今看来,却是错怪陈将军了。”
若让陈文安领兵,便要双手交出手中所握重兵,怎能甘心?陈平无奈,只得道:“太后娘娘确是错怪臣下了。只因女儿到了适婚年纪,现还未定亲,这才想请太后娘娘作主赐婚,并无其它想法。”
“哪陈将军心中可有中意的女婿人选?若有,哀家问得对方同意,自然可代为赐婚。”王倾君见陈平不肯把领兵之权交给陈文安,心中却是一松,语气也轻松起来,笑道:“陈小姐貌美如花,她想嫁谁,谁个还不得半夜笑醒?”
陈平看陈文安一眼,知晓他不愿意娶自家女儿,只得作罢,嘴里道:“有劳太后娘娘挂心了!现下出征在即,倒不可为了小女的婚事,误了大军行程。小女的婚事,就由我家夫人自行决定便好。”
下了早朝,王倾君眉眼全是笑意,太好了,不用牺牲儿子的婚事了。
莫嬷嬷提醒她道:“主子,该谢谢千乘王。”
葡萄牵了唐天喜和唐天乐进殿,笑道:“太好了,皇上和安阳王不用这么小就定亲了。”
王倾君一把搂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嘴角全是笑,“这一回,确实要谢谢你们皇兄!”
至晚,叶素素亲到温室殿中请陈文安,笑道:“我们主子已备下酒菜,还请王爷赏脸过去一趟。”
“不是要毒死我吧?”陈文安慢条斯理道:“上一回就敢勾结木达杀我,这一回,谁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来?”
叶素素硬着头皮道:“我们主子已是明白过来了,若没有王爷,凭我们主子一已之力,如何镇得住满朝文武,如何让昌平王不起异心,如何护得住皇上和安阳王?如今主子想赔罪,只望王爷看在皇上和安阳王的面子上,不再计较。”
陈文安淡淡道:“你们主子明白就好。”
玉阶殿中,王倾君紧张的绞了绞手帕,嗯,蕃国虎视眈眈,人心不稳,还得靠陈文安周旋,嗯,要讨好他,要讨好他……
莫嬷嬷俯在王倾君耳边道:“主子,为了皇上和安阳王,须得……。再说了,千乘王那般俊俏,主子也不会吃亏呢!”
不吃亏?难道还赚了?王倾君吐了一口气,咬唇道:“嬷嬷,你放心罢,反正要让他死心塌地忠于小喜。”
“主子英明!”莫嬷嬷也吐了口气,晓得厉害就好哪!
葡萄乖巧,早早就哄了唐天喜和唐天乐去睡,避免像以往那样,陈文安一来,就被他们缠住了。
陈文安到玉阶殿时,殿中各人得了吩咐,早已避开了,室内只剩下叶素素在侍候。
叶素素斟了酒,布了菜,悄悄吹灭几盏油灯,不使室内太过明亮,这才退了下去。
王倾君眼角瞥得叶素素退下去的身影,突然有些慌张,悄悄去看陈文安,正好碰上陈文安抬头,两下里对正了视线,一时心跳,微垂下眼,劝酒道:“这酒是莫嬷嬷自己酿制的,入口甘纯,王爷试一试。”
陈文安待要说什么,一眼见得王倾君脸颊上洇开淡红,仿似三月未的粉桃花,那句刻薄的话语便吞了回去,只打量王倾君的装扮,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还这般娇艳动人,不怪木达当时动心,就是我也……。想到哪儿去了?像这等想谋杀亲夫的女人,哪能轻易原谅?
王倾君喝了半杯酒,见陈文安并没有端杯,一时咬咬牙,把手中的酒杯递到陈文安跟前,低声道:“王爷要是不放心,便喝这杯罢!”
灯下美人柔语,玉手持杯相劝,自有一番动人情怀。陈文安抬眼,抿抿唇道:“太后娘娘劝酒,也这般没有诚意么?”
王倾君只得站了起来,笑道:“请王爷喝了这杯酒,原谅我以前做的错事。”
“这可只有半杯酒,并不是一杯。”陈文安看了看王倾君手里的酒杯,仿佛嗅得杯沿的口脂香,却故作姿态,不肯轻易接了王倾君这半杯酒。
王倾君忙放下酒杯,执壶斟满了酒杯,再次举起来道:“敬王爷!”
陈文安不接,心下作着斗争,就这样原谅了这个女人么?不行,不能太便宜她。
都到这地步了,再不能让他释怀,就枉费这番布置了。王倾君狠狠心,绕过桌子,坐到陈文安身边,把酒杯凑在他嘴边,腻声道:“这样还不喝么?”
陈文安不由自主张开嘴便喝了一口,一时惊觉,伸手握住了酒杯,连带着握住了王倾君的手,把酒杯推向王倾君嘴边,耳语般道:“只有经过你嘴里的酒,我才能放心地喝下去。”
这是要哀家以嘴哺酒?王倾君俏脸“轰”一下,开出两朵桃花。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求鼓励呀!
☆、吮向她红吮唇
陈文安手指抚摩着王倾君握杯的手背,轻轻用力;把酒杯推向王倾君嘴边;身子倾向前,半挨了过去;低语道:“我不过想喝一杯放心酒;太后娘娘就不能如我所愿么?”
王倾君脸颊似火烧;一下张开嘴喝了一口酒;却是“骨嘟”一声吞了下去;差点呛着了;一时稳住了杯子;不让陈文安再往她唇边凑;喃喃道:“我都喝过了,你该放心了罢?”
陈文安看了她半晌;这才接过酒杯,凑在唇边,含住了杯沿,眼角觑着王倾君道:“有了酒,怎能没有菜?”
想怎么样呢?难道这菜也得尝过,你才敢吃?王倾君看着陈文安喝了小半口酒,一咬牙,拿筷子挟起菜先吃了一口,又再挟一筷子送到陈文安嘴边。
陈文安摇摇头,“不是这个菜。”
“哪个菜?”王倾君眼睛在桌上巡了一圈,拿不准陈文安爱吃什么。
“你不知道我爱吃什么菜?”陈文安心里又不是滋味了,这样求原谅,太没诚意了好么?
王倾君无奈,又重挟了一筷子菜,喂到陈文安嘴边。
陈文安这才吃了,又喝一口酒,示意王倾君再挟菜。
青荷殿中,许之敏笑吟吟道:“过了今夜,主子便有机会翻身了。”
唐天致横手指在唇间,示意许之敏小声些,一面却是忍不住得意,笑道:“那酒,那菜,自是没问题。陈文安今日喝下的香茶,也没问题。可惜呢,喝了那香茶,再到玉阶殿喝了那酒,吃了那菜,肯定会出问题的。他一旦腹内绞痛,定然怀疑王倾君要杀他,怎能容忍?”
许之敏接话道:“他想对太后娘娘动手,司徒元送给太后娘娘那两个暗卫也不是吃素的,肯定会出手。纵陈文安不会就擒,他们两人的关系,肯定没可能恢复了。只要太后娘娘猜忌陈文安,就只有依靠主子您了。待得陈平领兵出征,司徒元接掌了京城,陈文安势力变弱,主子正好行事。”
两人说着话,早已有人进来禀道:“王爷,玉阶殿那边灯火通明,已传了御医过去。”
“很好。”唐天致吩咐道:“好生监视着,若有动静,再来报。”
待来人退下去后,许之敏笑道:“御医就是说出什么来,也挡不住陈文安起疑心了。”
唐天致点头,“只要他们互相猜忌,我便能坐收渔翁之利。”
许之敏提醒道:“陈文安势大,主子宜不动声色,慢慢挖墙角,一旦发现不对,马上缩手,不让他有机会反击。”
唐天致笑道:“我不信陈文安不觊觎皇位。只要他有异心,王倾君必然会防着,总有一天,他们两人会斗起来。”
陈文安这会脸色雪白,死瞪着王倾君,心下咒骂:怎么轻易相信她了呢?
王倾君一再分辩道:“这酒和菜真没问题,你也看到了,我一样吃了不少。”
再待在玉阶殿,没准就不能活着回去了。陈文安挣扎着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喂,已传御医过来了啊!”王倾君站过去挡住陈文安,着急道:“我要下毒的话,肯定要下剧毒,一沾致命那种,怎会只让你腹痛?你倒是想想,来这边之前,吃过什么东西,喝过什么东西?可是有人特意要破坏我们的关系?”
陈文安脸色沉沉,坐回了椅子上,回想今日所发生的事。今日,宫女泡了新贡的茶,……。
御医很快来了,诊了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