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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倾君点头道:“你安排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笑眯眯更新了!
☆、终于相思了
武状元宋子秋今年十九岁;正是一腔热血,急于报国的年纪;听得王倾君召见;忙跟司徒元进了宫。
一路上;司徒元问了宋子秋一些情况;不由暗点头,除了武功高强;还有几分急智,这正是太后娘娘用得着的人。
进了御书房,明晃晃的烛火下;坐着一个明艳华贵的女子;宋子秋忙跪了下去。他虽在策封武状元时已是见过王倾君,但那时人多;且又隔得远,他又不敢多看,便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今晚这么近的距离乍然得见,不由激动万分,口称见过太后娘娘。
王倾君摆手道:“起来罢!来人,赐坐!”
宋子秋谢了恩坐下,见王倾君不说话,不由拿眼去看司徒元。
司徒元却是把宋子秋父辈的功绩一一报上,笑道:“状元郎出身可不简单,父辈世代学武,皆为国效力呢!”
王倾君点头道:“年纪轻轻,便能考得武状元,自然是肯吃苦,这才练得一身好武功的。如今大唐积弱,正需要你们这样的人才。”说着又鼓励几句。
宋子秋被鼓励得热血沸腾,拱手道:“家父一向教导,好好学武,将来报效国家。如今陈将军在外打仗,只恨不得马上随军出战,和蕃国人好好较量一番。”
在御书房这一番谈话,直谈了一个多时辰。至出了宫,宋子秋犹自激动着,太后娘娘信任他,交给他这样一个任务,怎能不尽力?
送走宋子秋和司徒元,叶素素这才小声道:“主子,让宋子秋想法把昌平王拖在驿站一段时间固然有可能,让他拖到千乘王送粮回来,可能么?”
王倾君托头道:“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司徒元不能离京,如今身边又无得用的人,这也是没法子之事。万一宋子秋拖不住唐天致,到时再想法子好了。”
叶素素咬着牙道:“何不直接让人杀了唐天致呢?”
王倾君摇头道:“一来,唐天致在朝中有老臣支持,外间还有党羽;二来,唐天致有一定的民望。如今陈文安在外,若是杀了唐天致,只怕朝中不稳。再有,让宋子秋拖住唐天致,他自然效力。让宋子秋杀了唐天致,只怕他就没这个胆了。”
说着话,王倾君去看唐天喜和唐天乐,见他们睡了,一时坐在小床边凝视着他们。这眉这鼻这唇,跟陈文安可真像啊!陈文安这趟运粮,不会出事罢?
她胡思乱想得一会,突然一惊,我什么时候这么挂念陈文安了?从前不是恨不得早些除掉他么?
一时葡萄端了宵夜进来,劝着王倾君道:“主子今儿晚膳也没吃什么,倒是吃点东西罢!”
王倾君接过碗,胡乱吃了几口,问道:“小喜和小乐今儿乖么?我只顾着忙朝中之事,今儿还没和他们说说话,他们倒睡了。”
葡萄笑道:“简老太妃过来陪着玩了一会儿,后来王小姐进宫,没见着主子,却也陪着他们玩了半天。他们却是玩累了,早早就睡了。”
“哦,王蕴进宫有什么事么?”王倾君先前留着王蕴在宫中小住,本想等国孝之期过了,让唐天致或是陈文安纳她为妃,以此作牵制。不想国孝之期过后,又忙着和蕃国打仗,倒顾不上王蕴的婚事了。
葡萄提醒王倾君道:“主子,王小姐十七岁了,等着您赐婚呢!再要拖下去,她就成老姑娘了。”
“啊?”王倾君不由去看葡萄,“你也快二十岁了,不是更老?想嫁谁啊?快告诉我,我好给你安排一下。”
葡萄脸一红,“啐”王倾君一口道:“说王小姐呢,主子扯我身上干什么?就是要嫁,也是素素先嫁。”
“哦,素素有喜欢的人了么?”王倾君不由笑道:“你们一个两个都嫁掉,剩下我一人,可怎么办?”
“主子不是有千乘王么?”葡萄口快,一时止不住,说完不由捂住嘴,干笑着道:“不是有千乘王和皇上安阳王这些儿子们么?”
王倾君和葡萄胡乱扯了几句,心中的烦燥渐消一些,这才论起王蕴的婚事,问道:“你可知道她想嫁谁?”
葡萄笑嘻嘻道:“自然是最俊俏那一个,就怕主子不舍得呢!”
“陈文安么?”王倾君脱口说出名字,一时却啐了葡萄一口,“我有什么不舍得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千乘王这趟运粮回来,也该纳妃了。”
“主子别哄自己了。自从千乘王运粮出京,主子夜夜不能安眠,昨儿夜里还喊了他的名字……”葡萄自小跟着王倾君,纵王倾君忘了前事,这主仆情分,却还是与别人不同些,别人不敢说的,她却是敢说。这会凑上前道:“没千乘王护着,主子这太后之位,总是不安稳。”
王倾君一时垂下头,把头埋在膝盖间,闷闷道:“我可是太后娘娘,又育了两个孩子,谁知道陈文安什么心思呢?”
葡萄想笑,隔半晌道:“等千乘王回来,主子直接问他不就得了。”
说着话,听得浠浠沥沥的声音,葡萄推窗去看,回头道:“下雨了!”
王倾君也走近窗边,颇有些担忧,陈文安运着粮,最怕下雨天了,若是淋了雨,可怎么是好?
陈文安这会也在看天,一边吩咐人道:“盖好粮草,莫要淋了雨。”
孙叔伦发愁地看看天,伸出手接住雨水,低声道:“照这天气,明儿只怕要耽搁了。”
陈文安不语,隔一会道:“现是秋季,秋高气爽,就是下雨,很快也会停的。倒是唐天致那儿,不能让他这样回京。”
孙叔伦道:“主子不在京中,若让昌平王回了京,只怕打完仗回来,京城已换了主人。”
陈文安道:“下了雨,路上泥泞不好走,也只能慢慢走了。你明儿领着人出发,不要走太快。稳妥为上。”
“主子,您……”孙叔伦一惊,却听陈文安又道:“是的,我今晚快马加鞭,大概凌晨时分便能赶回唐天致病倒的驿站了。他肯定料不到我会回头,只怕还在等着许参接他回京呢。”
“主子要杀了他?”孙叔伦忙阻止道:“一旦他出事,只怕许参等人会借此逼宫,质问太后娘娘呀!”
陈文安道:“不是要杀他,要是让他真真正正病倒。病得不能起身。”
雨声中,陈文安单骑策马,飞驰而去,孙叔伦默默,主子啊,你这是为了太后娘娘,连命也不顾了。只希望太后娘娘到时记得主子您的好处,不会玩鸟尽弓藏的把戏。
陈文安这一番秘密回转驿站,自然有收获。他走后几天,许参和宋子秋也到了驿站,却发现唐天致确实病得不轻。
唐天致病倒后,又误服当地一种毒草,上吐下泻,不能起身,暂不能回京的消息,很快传到王倾君耳中。
王倾君暗喜,和叶素素道:“看来宋子秋确实有法子,不能小看他呢!”
叶素素也暗吁一口气,笑道:“昌平王精明,许参又老谋深算,想在这两人眼皮底下作手脚,想必宋子秋是费了不少心思的。主子没有看错他。”
正说着,却有人来禀道:“太后娘娘,许府的许玉琪小姐悄悄出京了。”
王倾君一挑眉道:“去驿站会唐天致?”
来人应道:“正是。据情报说,许小姐听得昌平王病得厉害,便有些忧心,今儿带了京中名医出城了。想来是去给昌平王诊治的。”
叶素素微一思忖道:“许玉琪这是想把事情坐实了呀!她这一去,在昌平王身边照料着。回京后,昌平王自要给她一个名份,纳了她为妃。如此一来,昌平王和许参之间,便再也打不散了。”
王倾君有些心力交瘁,抚胸口道:“只希望陈文安早些回来!”
“太后娘娘,千乘王身边一位侍卫求见,持有信物!”一位宫女进来,把信物递给王倾君瞧。
王倾君接过一瞧,确实是陈文安临行前,自己递与他的,一时忙召见。
侍卫一进来,先行了礼,这才禀道:“千乘王殿下让小的来禀报,昌平王这一病,料着要病几个月时候,让太后娘娘不必忧心。”
怎么,难道不是宋子秋下的手,却是陈文安下的手?王倾君以眼询问。
侍卫躬身道:“因那日下雨,路上行走,运粮队走得慢,千乘王忧心昌平王之病,趁夜快马加鞭回转驿站,得知昌平王病势更重,难以起身,这才又赶上运粮队。现路上平安,让太后娘娘勿挂念。”
待侍卫下去了,王倾君脸色一下变了,拉住叶素素道:“他连夜赶回驿站,又淋了雨,若是生病怎么办?”
原来主子也会关心千乘王啊?叶素素感叹了。
唐天致这一病,果然病了数月,直至年底,方才好些了,只说要赶回京过年。
王倾君还未作反应,早有消息进来,说是承丰王领着人上京,已到了城外。
王倾君大吃一惊,先前便有旨意,无谕,这些在封地的王爷是不能上京的,如今承丰王突然来了,是何用意?
罗冲等大臣也急了,上奏道:“如今千乘王运粮未回,昌平王病倒在驿站,承丰王突然来了,只怕别有用意,万万不能让他进城。”
另一位大臣道:“城内兵马多数跟随陈平出战,司徒元虽镇守京城,手底的兵马并不多,承丰王硬要进来,却是不好办。”
王倾君一拍椅背,眼中有煞气一闪,道:“着人把昌平王接回来,让他去拦承丰王。”
☆、千乘王回京
“禀太后娘娘;昌平王病体欠安,实在不能移动;属下无能。”数位去接唐天致的官员空手而归;跪地叩头。
王倾君握了拳;这才没有怒骂出声,唐天致这是要等着承丰王逼宫,他再坐收渔人之利么?
罗冲急道:“太后娘娘,待老臣质问承丰王,拦他一拦。”
王倾君摆手道:“不必了,他既有备而来,你去了;反惹口实。倒要看看,没有圣旨的情况下,他要如何硬闯进城?”说着喝道:“来人,传召司徒元!”
司徒元迅速来了,禀道:“太后娘娘,承丰王虽领了兵马而来,人数并不算多,现候在城外,似乎没有恶意。”
“这当下突然来了,没有恶意?”王倾君杯弓蛇影,哪儿敢随便相信人,只沉脸道:“传旨,让他们自行扎营住下,无谕不得进城。”
承丰王收到圣旨,果然在城外扎营住下,并无异动。
王倾君这下奇怪了,和王允达讨论道:“承丰王突然来了,却又这般听话,实在令人费解。”
王允达也百思不得解,半晌道:“不管如何,太后娘娘都宜着人安抚承丰王,现近着年关,兵士们也要过年,到时着人送了饮食等物过去,示好一番。若能拖到过了年开春,有了千乘王的消息,便好办了。”说着若有所思,又道:“承丰王一来,却也拦下了昌平王,太后娘娘这个年,还是能安心过的。”
王倾君想着承丰王的行径,有些不敢相信,皱眉道:“这样瞧着,承丰王好像是专门为了拦唐天致回京而来的。”
“主子,司徒将军来报,说承丰王去驿站探病,特意留下兵士看护昌平王等人。”叶素素匆匆进殿,语气尽是讶异,“承丰王他,这是看住了昌平王,不许他回宫?”
“承丰王身为皇叔,高着昌平王一辈,他要压制昌平王,却比谁都名正言顺。”王允达大喜道:“看来承丰王确实在帮太后娘娘呀!”
“可他为什么要帮我呢?”王倾君极是疑惑,再着人去打听,得知承丰王唐若虎确实派人把唐天致和许参软禁在驿站,一时又喜又忧。喜者,唐天致纵有党羽,在承丰王威压下,也没有作为了。忧者,承丰王收拾了唐天致后,是不是要开始逼宫?
不管他们如何猜测,神机四年的春节,却是来临了。
这一年,唐天喜和唐天致虚岁已是四岁了,越法机灵讨人喜欢,无论说话还是神情,也越加像陈文安,一些有心人又免不了嘀咕起来。
才过二月,又有战报来,说是陈平得了粮草,打赢了一仗,恰好蕃国老皇帝驾崩,新帝继位而罢战讲和。这一次的讲和,蕃国并没有占到一点儿便宜,反承诺每年上贡一定数量的马匹和羊毛给大唐国。
一时满京城全是欢呼之声。
随着战报,早有人来禀道:“太后娘娘,千乘王赶在大军之前回来了!”
“在哪儿?”王倾君一下失态站了起来,急声问道:“他人呢?”
“已到了城外。”
“快,着人相迎!”王倾君这些日子绷紧的弦一松,不知怎么的,居然有委屈的感觉。
陈文安是带了承丰王一同进城的,同时带来的,还有寻香公主和多格公主。
简老太妃闻得寻香公主归来,不顾一切冲向宫门,眼泪直流,哭道:“我的寻香终于回来了!”
寻香远远见得简老太妃,跪伏在地,哭得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