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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海盗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晋江2014-06-02完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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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长得果子?”胡婵说完便往回走,方才急中生智将余唐光引回,希望左厉冥可以尽快脱身。
  任是余唐光再木讷,也觉得不对劲儿,见胡婵不想说,便也不再追问,只是狐疑地回头望望,并未发现不妥,这才跟着她往回走。
  “最近海盗肆虐,你无事莫要离开房间,我不能时时守在你身边,你自己要小心些。”余唐光跟着她来到门口,正要踏进房门,却被转身的胡婵堵住。
  “晓得了,在你府里还会有何事?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还敢来你府上闹事?”胡婵故意说得轻松,不想叫余唐光察觉左厉冥的到来。
  “那可说不准,你大哥不就是这么被劫走的,那贼人还故布疑阵,一边说在城外换人,一边又来城里打草惊蛇,军师说,这次的对手不可小觑,不知下一步还会有什么动作。”余唐光说:“原来,我们之前所擒的海盗,是老头子的儿子,这回可是大有文章了,说不定正可趁此机会将其一网打尽。”
  胡婵对老头子不感兴趣,问道:“那,你们准备如何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糙哥有智解忧愁

  第四十六章糙哥有智解忧愁
  余唐光正要开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军师说,此事万万不可……”
  “晓得了,我不问了。”胡婵心说不听正好,省得自己左右为难,不知该帮哪个。
  “总之,我尽量带着你,明儿跟我去大营吧,武总督那边有信了,糙哥也回来了。”余唐光说到此处,想起他们的大捷,虽说不是自己的军功,可仍旧替庆元百姓高兴。
  次日一早,胡婵跟着余唐光赶往大营,为了庆祝武总督大捷,高级军官皆出席了庆功宴。虽说朝廷的圣旨还未下达,但打了胜仗,总归是件喜事。
  武总督坐了上首,喜气洋洋观赏歌舞,两个胡姬红袖善舞,阵阵香气飘荡在大帐之内。胡继宗嘴上说着恭喜话,却绝口不提战事,因为徐适的嘱咐,只待静观其变。
  武令见自己的靠山如此荣光,也有些压抑不住的兴奋,平日里看余唐光便不顺眼,此时借着酒意上前讨酒喝。
  “我说余大人,你可得敬我一杯,此番大捷我们可都是提着脑袋跟倭寇大干了一场,你们只是游山玩水去消遣,可是得好好敬我一杯。”武令仗着军功,上面又有武总督坐镇,对于上次在海上放炮被阻一事仍旧耿耿于怀,所以主动挑事。
  “我余唐光敬你一杯。”余唐光倒不是翻旧账的人,此时早不记得之前有过的不快,也是真心为了大捷而开心,便洒脱地起身敬酒。
  武令醉醺醺地盯着余唐光,心里的气出不来下不去,见余唐光没有丝毫的不快,自己便愈发不忿。
  见余唐光痛快敬了酒,鼻子里哼了一声说道:“有你这般敬酒的吗?我还未喝,你便先干了!轻省事做多了吧!这都蹬鼻子上脸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方若想找茬,不说话那也是罪过。余唐光自然不会忍下,厉声道:“武大人这是何意?我只当你喝醉了!”
  武令见余唐光上当,将酒杯一摔,惊得其他推杯换盏的人纷纷看过来,两个胡姬也吓得停了下来。
  胡婵出去如厕,刚回来便见了这一场景,连忙从后面搀扶住余唐光说道:“我家大人醉了,还请武大人海涵。”
  “你是个什么东西,猫狗不如的下人,主子喝酒吃菜有你插嘴的份!”武令凶神恶煞,狠毒的话说得胡婵脸上一红,不禁攥紧了拳头。
  “都坐下,好好的日子。”胡继宗的话还未说完,余唐光的拳头已经砸在了武令的鼻梁上,两道血红顿时冲了出来。
  这下子可是乱了套了,武总督那边的人纷纷站了起来,胡继宗的直属部下也都抄起了家伙,糙哥也喝多了,像头大熊似的站起身不明所以。
  “你们!大敌当前,匪患未除!这是同室操戈!”武总督不发一言,希望这事越大越好,胡继宗则不希望此时出岔子,以免牵扯到自己身上,于是大声喝道。
  “真的?谢大人,谢大人!”糙哥说完便冲出去,抱起两个胡姬便冲出了大帐,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竟忘记了方才的矛盾。
  武总督望着糙哥的背影,半晌说不出话来,胡继宗手指着糙哥离去的方向,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字。终将也是你望望我,我瞅瞅你,个个如木雕似的,半晌,才听胡婵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同室操戈,他以为大人您叫那两个胡姬一同侍奉他这个“操戈”呢。”胡婵同糙哥相处日子颇多,晓得这人虽看着大大咧咧,实则是个心里有数的,方才见情势紧急,才急中生智想了招数,化解这一触即发的内讧,算是帮了胡继宗。
  众武将听了,琢磨琢磨才发觉其中的缘由,俱都大笑骂道:“这糙家伙,马尿灌多了就这副模样,打仗时也是跟个犟驴似的不管不顾,真是个糙人!”
  众人已没了方才的尽头,武总督见胡继宗端起杯子就当什么都未发生过,自己也不好再端着,也端起酒杯笑骂道:“这混人,竟闹笑话!”
  一时间,只有余唐光和武令两人尴尬异常。胡婵扯回余唐光的袖子,将其按坐下,又斟满了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小声说:“咱不能忍了气,可也不能叫人当炮仗给点着了。”
  余唐光也知自己方才鲁莽了,可就是见不得旁人欺负胡婵,这才一时冲动打了人。
  众将笑骂着继续觥筹交错,武令也被人扶了下去,大家只当是都喝多了,也就没再提起。
  酒席上的一个小插曲,影响不了已定的大局,过不几日,朝廷便来了旨意。武总督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亲耳所听,直到接过圣旨才看清,上面确实写的是削职为民,押回京城受审。
  武总督有军功和靠山,自觉这只不过是万岁一时偏听偏信,待自己回京后一番解释,一切便都迎刃而解。
  不想,路上便因偶发风寒,早早丧了命。武总督虽然贪功胆小,但总算是身经百战,一场小小的风寒便能见了阎王,可见事有蹊跷。
  左右不关胡继宗一派的事,倒因这机缘,受了包不田的举荐,继任江浙总督,稳坐了这把交椅。
  新官上任的胡继宗,最高兴的不是升官发财,而是可以大展宏图,实现自己心中的宏图大愿。为了这一日,胡继宗抛弃了亲人,不顾气节,甚至认贼为友,当他真的具备实现这一理想的条件时,却觉得心情沉重。
  少时,他也同余唐光一般,满腔热血,当摔得头破血流时,才知能屈能伸方是成功的根本。
  寂静的书房里,在给包不田的信函中,洋洋洒洒了一大篇吹捧之词后,胡继宗写下了真正的意图,保下糙哥这员大将。包不田以为糙哥是武总督的亲信,打算斩草除根,胡继宗深知这人作战勇猛,同余唐光一样是不可多得的悍将,即便冒着得罪包不田的风险,也要保下他。
  糙哥不知胡继宗的难处,只道自己时运不济,被罢官免职留待查看后,这日连哄带骗将胡婵带出府来。
  “我说过不在这儿了,我不进去。”想起左厉冥的话,胡婵坚定地说。
  “那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瞅瞅她就出来。”糙哥一肚子火,心中又惦记着烟淼,也不想喝酒找乐,只不过是看看中意人罢了。
  胡婵找了青楼对面一家铺面等着,不久却见糙哥火急火燎地跑了出来。
  “怎了?”胡婵问道。
  “烟淼被人,被人给包走了,她怎么能,她卖艺不卖身的!”糙哥气得将跟出来的鸨母推倒在地,火气无处发,不理胡婵便往街角走去。
  “那你这是去哪儿?”胡婵跟不上他的步子,在后面小跑。
  “那个什么严公子,什么玩意,即便是首辅大人的公子,也不能强人所难。烟淼定是被逼的,她卖艺不卖身,卖艺不卖身的!”糙哥认了死理,打定主意要找严济宽理论一番。
  听了糙哥提到严首辅的儿子,胡婵便知是险些成为自己夫君的人。那可是碰不得的骨头,胡婵急也无用,此时的糙哥便如被点着的炮仗,任谁也拉不住。
  到了严济宽下榻的府邸,却见一顶小轿子从大门慢慢抬出,风吹起轿帘,里面坐着一副恬静的烟淼。
  糙哥虽然胆大,但关键时刻却有些头脑,见了烟淼好端端出来,便跟在后面。胡婵见糙哥已经不再冲动,便也慢慢跟着。
  轿子行至湖边,一座临水小榭别致风雅,烟淼慢慢走进去,这是一间茶肆。
  糙哥也同胡婵进了茶肆,寻了一处可以看得见,却听不到说话声音的位置,看烟淼落座。严济宽一袭华服,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烟淼已经被其包下,今日是严济宽从京城回来后,未及回府便约了烟淼到此一聚,稍后是要同佳人一同回府的。
  进了京城,得了父亲的指示,婚期已定,不日便要带着胡家大小姐上京完婚。初到此地,想的不是自己的未婚妻,而是烟淼。
  严济宽确实是动了真情的,但碍于家族压力,和父亲的威严,甚至是整个严家的未来,他娶的人不能是心中最爱。
  糙哥握紧着拳头,瞧着烟淼一脸的笑容,自觉心在滴血。那个风雅高贵的烟淼,原来从不曾属意自己,原来高贵的仙女,遇到心中人之后,也会坠落凡间。
  胡婵看着烟淼的笑容,既替人家觅得如意郎君而高兴,也为糙哥的失意而不快。
  忽地,只见严济宽猛地站起,烟淼也是紧咬着嘴唇,仿佛无限的委屈。
  “我不仅是严济宽,我还是父亲的儿子,严家的子孙。”严济宽说完这句话,愤愤离开,临走时嘱咐伺候的人,叫烟淼在外散散心再送回府。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狭路相逢怎能走

  第四十七章狭路相逢怎能走
  糙哥这下子来了劲头,见严济宽走远后,跃跃欲试上前。
  “你先别急,你这副尊荣,到了近前,定叫人给轰出来。我带你去,我一个下人,就是传话也是使得的。”胡婵寻思着,怎么着也得将糙哥一片心意告知了烟淼,人家接受与否是人家的事,自己总要试一试。
  烟淼此时带了人出了茶肆,一路沿着湖畔而行,胡婵这才轻轻上前,对后面跟着的丫头说:“这位大姐,我是柳小姐的丫头,见着烟淼姑娘,想上前传个话。”
  那丫头还算和善,走了几步通报后,烟淼便回头看去。
  “是你?”烟淼看到胡婵,连忙向后张望,果然见糙哥站在不远处的树下。
  “是我,我想同你说句话。”胡婵生得白嫩,烟淼这第二次相见也看出其女儿身。
  烟淼笑笑,带着胡婵来到一处僻静的靠湖凉亭,将下人都遣得远了一些。“我晓得你是为谁来的,我本无意,若是惹了他误会,还请带我致歉。”
  “那都是小事,我家将军是真心实意待你,就看姑娘你的意了。”胡婵心说虽然晓得没有多大的胜算,可还是要说出来。
  “真心实意?个个都是拿我当玩物,我已沦落风尘,不配做人的正妻,可我还是痴心妄想着,我是多么的不知自重。”烟淼望着远处的湖水,扯起一边嘴角。
  胡婵还想再说什么,忽见湖里飞起一条小鱼,落到两人所在的凉亭里。
  烟淼吓得捂住嘴巴,待看清之后又觉奇怪,向着湖里望了望,不见一丝涟漪。
  这又不是鲤鱼跃龙门,胡婵也觉奇怪,待伸出头之后,却见一个浑身湿漉漉的人从湖里钻了出来,吐出一大口湖水,笑嘻嘻地又拎着一条小鱼甩到烟淼脚下。
  “是你?”烟淼似乎识得那人,不觉笑了出来。
  胡婵也认得这人,正是那日在海上见过的徐连海。那日自己桌了女装,今日是一副小厮的打扮,但怕他认出,还是低了头一副扭捏样。
  “我不管你家主子是哪个,告诉他,他配不上烟淼姑娘。”徐连海似乎听到了胡婵的话,只当这是一个情敌家的小厮,大咧咧地喝道。
  “你这混人,又弄这些有的没的,今儿从天上飘下来,明儿又从湖里钻出来,你是个人精不成!唬死个人!”烟淼捂着胸口,笑骂道。
  “嘿嘿,我不是人精,我是海精,跟我走吧,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好,不碰旁的女人。”徐连海是个小人,但对烟淼却是掏心掏肺,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浑说!再不走,我再不见你了。”烟淼似乎晓得徐连海的身份,想着他又冒然上岸,若是被人瞧见了定是危险重重。
  “嘿嘿,淼淼,你还是心疼我的,我不会作诗,不会画画,可我会对你好,我把这心掏给你看看好不好!你同我走,我这辈子都对你如珠如宝!”徐连海急促地说,想来也知自己此行凶险。
  胡婵听了这番话,想要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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