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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影影影绰绰,看得不是很清晰,但是却也大约可以看到它们那种披头散发,血流满面的情状。
见到这个情况,我皱了皱眉头,直起身道:“不方便进去,墙根站了很多个影子。”
“我擦,不会是你说过的那种什么壁墙鬼吧?”我和二子说过壁墙鬼的事情,所以他有印象。
我听到二子的话,皱眉摇摇头道:“不太清楚,这种情况我没有遇到过,不知吉凶。”
“那咋办?”二子有些紧张地舔舔嘴唇,接着有些尴尬地扭头看了看赵天栋和吴良才,向他们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见到二子向自己求助,赵天栋和吴良才那神气劲就别提了。
“不要看我们,咱们是没本事的牛鼻子,可不会处理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你还是让你的高人去收拾他们吧。”吴良才撇着嘴说道。
“嘿嘿。”听到吴良才的话。二子先是有些尴尬地讪笑了一下,接着却是突然掏出了,指着吴良才瞪眼道:“你他娘的刚才说什么?”
“我艹,你想干什么?”吴良才没想到二子刚装完孙子就突然翻脸,吓得一个趔趄,本能地掏出了桃木剑横在胸前,满脸惊骇地看着二子。
“不干什么,你们两个,先过去,当先锋。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帮大家把路踩踏实了。去吧,这是我交给你们的任务!”二子说着话,对他们晃了晃。
赵天栋和吴良才这一路走来。大约也知道二子的脾气,知道这个活阎王不是好惹的,所以当下也不敢多说话,只好怏怏地捏着桃木剑一起来到了那老屋子门口,掏出了纸符,念叨了几句咒语,然后将纸符点燃,丢了出去,再之后则是挥舞着桃木剑冲到了那老屋子墙壁前,一阵挥舞劈砍起来。
我站在当地。微微眯眼看着他们,发现他们果然是把那老屋墙壁上的黑影都打散了,而且还将老屋子上面的黑气都清除了很多,禁不住也在心里暗暗叹服他们的道法,对他们的看法改观了不少。
“娘的,搞定了,消耗了道爷我这么多法力,要不是看在同道的面子上,道爷还真懒得帮你们,你别以为你那把可以威胁道爷。道爷也算是方外之人,生死置之度外,不怕你们!”清除了阴气,吴良才和赵天栋都有点居功自傲的感觉,因此说话也硬气了很多。
二子也没和他们废话太多。收了,对他们一拱手道:“谢了!”接着却是一挥手。对大家道:“大伙进去吧,那个啥,大妹子,你和张医生、周教授、娄先生辛苦一下,负责烧水做饭,泰岳兄弟、小师父和我一起卸货打扫房间,顺道搞点水草把这四头牲口喂喂,它们也辛苦一天了,得好好犒劳一下才行。”
大家听到二子的话,一起赶着牲口,往那老屋里面走,这时候,赵天栋和吴良才迎了上来,有些疑惑地问二子:“大伙都有活干,怎么我们反倒没任务了?队长你这分配任务也不均匀啊,莫非看不起我们老道士,以为我们不会干杂活?我说啊,咱们大伙一起赶路,是要互相照顾的,你不要小瞧咱们啊,咱们也是可以做点事情的。”
“嘿嘿,”二子听到赵天栋和吴良才的话,一边说话,一边掏出烟盒,给两人一人递了一根烟道:“谁说你们没任务啦?我这不还没说完嘛。既然二位这么热心团结,那就有劳二位继续负责警卫工作好了,咱们大伙忙活的时候,你们二位就多在四处转转,查看一下情况,别让出什么岔子就好了,你们看行不行?”
“这个好说,”见到二子一反常态,亲自给他们递烟,赵天栋和吴良才满心爽快地答应了他的要求,各自抽着烟,背着桃木剑,左右分散着巡逻去了。
这边,我们队伍开到了门口,大家一起忙活着栓牲口,卸货,黑月儿带着张三公、周近人、娄晗,率先向着老屋的门里走去了。
就在他们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却不想那老屋里面突然亮起了一抹昏黄的灯光,接着一个瘦小佝偻的白色人影突然就提着一盏马灯,出现了在了门口。
那人影乍一出现,着实把大伙吓了一跳。
众人一声闷哼,各自后退了一步,接着抬眼仔细看了一下那个人影,这才发现那是一位驼背的老苗子。那老苗子头上缠着白布缠头,低头眯眼,身体干瘦如同一只大虾,身上穿的是拖地的灰白长袍,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提着马灯,夜色下给人的感觉,不比鬼魂友善多少。
老苗子微微抬起马灯,眯眼看了看我们,老半天才沙哑着声音,说了一句苗语。
听到那老苗子的话,我们都是面面相觑,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有黑月儿听懂了他的话,并且友善地回了一句,同时回身指了指我们,那意思大概就是说我们要在这里借宿的事情。
老苗子听到黑月儿的话,点了点头,接着又摆了摆手说了一句苗语,然后居然用汉语对我们道:“今夜说不定有喜神过道,最好别进。”
【215】喜神过道
》喜神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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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老苗子的话,我们都有些担心,禁不住一起望向了黑月儿。黑月儿这时候并没有看我们,只是从腰里掏出了一个小木牌递给那老苗子看了一下。
那老苗子接过木牌看了一下,登时脸色有些改变,忙不迭一边把木牌递还给黑月儿一边拱手连声道:“娘娘饶命,老朽老眼昏花了,不曾识得您老。”
“老人家,不用太客气啦,咱们只是借宿一宿,不影响你们生意的,放心吧,咱们会给你借宿的酬劳的。”黑月儿看着老苗子说完话,微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了一叠钞票塞到了老苗子的手里道:“这个给您老打酒喝。等下您老尽管去睡觉,所有的事情,咱们自己来就是了。”
“多谢,多谢,”老苗子接过钱,满眼感谢地看了看黑月儿,接着转身提着马灯进屋去了。
老苗子进屋之后,黑月儿回头对大伙招招手道:“行了,大家都干活吧,没事了。”
大家听到她的话,多少多心一些了,但是同时心里也对她更加好奇了,不知道她刚才给老苗子看的木牌子是什么,更不知道老苗子为什么叫她“娘娘那么害怕她。不过,我们心里也大概猜到那木牌子可能是他们苗寨里通行的一种令牌,是标识身份的东西,外人并不懂得,也不方便泄露,所以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当下,黑月儿带着娄晗、周近人、张三公进去老屋子里面收拾房间,烧水做饭,我和二子等人在外面卸货伺候牲口,赵天栋和吴良才左右巡视侦查,各人都忙活了起来,诸事倒也都算是平顺,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大家收拾好东西之后,一起进屋子洗漱吃饭。
进了老屋子,这才发现那老屋子后面别有洞天,并不是只有一排房子。老屋子前堂是一溜三间连通的木板草房,进去之后则是一个不小的天井院子,院子里面有一口水井,靠墙还有两株老槐树,使得院子里的气氛有些阴森。院子后面则是又有一排三间分开的木板老房。那个老苗子是店掌柜,这会子已经在后堂靠边的那间屋子里面歇下来了,余下的两间房子门开着,看来是要给我们用的。
乡下人家,一般都没有专门的厨房,这个老院子也不例外,厨房并不是设在屋里,而是在老槐树下面搭了长棚,棚里支了锅灶。柴火是现成的,锅灶旁边就是大水缸,直接从水井里面提水上来就可以洗漱做饭,倒也方便。
黑月儿这时候充分显出了一个女性的贤惠之美,挽着袖子,又是烧火又是炒菜做饭,不多时的时间已经是做好了一锅喷香的大米饭,并且还炒了好几道当地的特色小菜。
张三公用另外一个大灶烧了满满一大锅热水,招呼着大家洗漱了。
我们洗漱完毕,都感觉分外舒坦,于是就一起忙活着摆桌子,在前堂的屋子里聚餐吃饭。
乡下没有大桌子,我们把两张方桌子拼在一起,众人围坐了下来,彼此看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居然都是好了很多,一开始出发的时候的那种排斥心理悄然逝散,大伙突然间都有一种同甘共苦的患难心情。
二子为人开朗和气,见到大家都满面春风,他自己心情也愈加爽快起来,居然从包裹里面拿出了自己珍藏的好酒,请大家一起喝。
我不太喝酒,只陪了一杯就闷头吃饭了。余下的人里面,黑月儿不喝酒,但是兴致也很高,于是就一边吃饭一边和他们聊天说话,气氛很热烈。这时候,兴致最高的两个人是赵天栋和吴良才,这两个老道士估计也是有年头没这么和人一起共事过了,所以这一顿饭让他们心里多少有些感叹,因此喝酒之后,他们的话语就多了起来。他们不光两兄弟互相嗟叹,而且还拉着二子他们谈天说地,搞得跟铁哥们似的。
一顿饭下来,大伙之间的关系突然就变得融洽了,彼此都好比一家人一般,气氛相当好。见到这个状况,我们自然都是非常开心,彼此之间的话语愈加变得随和投机起来。
酒饱饭足之后,大伙又洗漱了一番,这才开始休息。由于人数较多,地方又小,所以睡觉的条件就不能做太多要求了。黑月儿自然是到后堂屋独占一间房子睡觉了,余下的人则是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周近人、娄晗、张三公这三个身体较柔弱的,也在后堂屋的一间房子里面歇息了,其他的人,则全部都是直接在前面堂屋里面打地铺。
由于赶了一天路,大家都累极了,现在又是吃饱了饭,喝了解乏的酒,因此大家躺下来之后,很快就进入了梦乡,睡死过去了。
二子由于喝了酒,管理工作就做得很不到位,居然连安排人轮换站岗的事情都没做,这就让我心里有些担忧,所以躺下之后,我迟迟都没敢睡觉,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声音,担心出现什么意外。
夜色深沉,山林老屋已然是一片寂寞,只有夜风和鼾声。
我躺在靠门的地方,听着外面的山风吹过草尖的簌簌声响,细数毛驴子们咀嚼青草,踢腾四蹄的声音,恍惚之中,一股浓浓的困意,涌上了心头。
我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也准备好好睡一觉,却不想一侧身,居然是看到一个黑色的人影站在我的旁边。
乍一看到那黑色的人影,我心里一惊,吓得一下子睡意全无,豁得坐起了身来,同时下意识地就从腰间抽出了阴魂尺。
“就你还没睡着,看来你的警惕性还不错,”这时候,那个黑影悠悠地说了一句话。
听到那个黑影的声音,我这才认出他是泰岳,不禁松了一口气,抹抹额头的冷汗问他道:“你怎么还不睡?”
“没人守夜,我不太放心,”泰岳说着话,走到敞开的大门口,默默地看着山林夜色,良久才对我道:“他们也都累了,而且喝了酒,这会子叫醒他们是不可能了。今晚不如就你和我一起牺牲一下,轮班守夜吧。我先守上半夜,下半夜换你,怎么样?”
“恩,好,我也正为这个事情担心,”我知道泰岳是军旅出身的人,天生警惕性高,于是就同意了他的说法。
“那我先出去守着了,你睡吧,”泰岳说着话,摸索着从上衣口袋里面掏出了烟盒,点了一根烟之后,这才夹着烟,出门去了。
我看着泰岳出门,这才敢放心倒头睡觉。由于已经有人守夜了,我心里不再担心,这么一趟下来,就睡得相当甜沉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觉得自己大约睡了几小时的时间之后,猛然间我突然就感觉到全身一冷,整个人霍地一下就从地上坐起来了。
“出了什么事情?”
我醒来之后,来不及细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就起身向外走,想要看看是不是到了和泰岳换班的时间了。
可是,当我走到门外的时候,却是发现外面山雾迷蒙,夜色深沉,居然是没有泰岳的身影了。
“泰岳?”我低声叫唤了一下,回身拿了一支手电筒照亮,然后再次出门找寻他。我先看了看拴在老槐树下的四头驴子,发现那四头驴子此时都吃饱喝足了趴在地上打盹,没有什么异常。我又看了看四周的情况,发现一切也都正常,没有什么异常之处,只是一直都没看到泰岳的身影。
这时候,我心里隐隐感到情况有些不对,担心泰岳出事情,于是就想进屋子把二子他们叫醒,让他们一起帮忙找找泰岳。
可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我准备进屋子的时候,却是突然眼角一动,赫然看到两个白乎乎的人影,出现在了那条从山上斜通下来的山道上了。
突然看到那人影,我心里一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就向前走了几步,用手电筒向那两个人影照了过去,想要看看那些是什么人。
但是,就在我心里正好奇的时候,却不想突然一个黑影从侧里的草丛里面冲了出来,一把捂住了我手里的手电筒,同时猛地把我向路边的草层里面拉了过去了。
“别出声,喜神过道,不能冲撞!”这时候,耳边传来了泰岳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