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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问得浑身一阵寒颤,无法想象他们这群人,到底是医生还是禽兽。
“这里存放的,都是尸体?”我抬头看着卢教授问道:“他们的家人。同意你这样处理他们的遗体。”
“嘿嘿,那当然,我这里可是直接归医学部管理的。我想要保存一两具尸体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卢教授看着我,眯眼说完。走上前,对着箱子里的少女尸体,挥挥手道:“嗨,小杨欣,最近好吗?有没有想我?嘿嘿,不好意思哈,叔叔这段时间一直在出差,没有过来看你,抱歉抱歉哈,希望你不要生气。”
卢教授和那个少女的尸体打完招呼之后。则是没事人一般的,对我招了招手道:“来,跟我过来,这保鲜库还有第二间,你要看的东西,在里面。”
他说完话,就向保鲜库的里面走了进去,而我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的背影,却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感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惊悚。
搞医学的人,真是恐怖,他们天生就拥有死神一般的阴翳眼神,而且早已看惯生死,对于生命的拯救。只是出于一种职业性的本能,这不能不让人。对他们的心理产生诸多的猜测。
至少,你无法想象,一位解剖专家,在饱含深情地盯着你看的时候,不是在想着从哪里下刀,然后就可以把你整齐地切成几大块了。
跟着卢教授,一路走过去,可以清楚地看到两边摆放的箱子里面,都是浸着尸体。
那些尸体形态各异,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都是光着身体。
见到这些东西,你不能不感到震撼和惊悚。
这个时候,你才会明白,无论多么光鲜的生命,最后却都还是会完全褪去文明和道德的外衣,剥掉羞耻和虚伪的伪装,不分性别,不论地位高低,全部都沦为一团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有机物。
“咔哒——”
一声脆响,已经走到底部的卢教授,推手又打开了一道小门。
打开小门之后,他并没有走进去,反而是回身看着我,对我道:“这里面的情况,我希望你自己进去看。我想看看你的胆量如何。你要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需要的,先就是胆量。”
听到他的话,我心里不觉一阵好笑,暗暗感叹他的职业转换之快。
距离我上大学,还需要好几年的时间,他却是已经开始把我当成他的学生,进行培养和训练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就走进了那扇小门。
我并不害怕,因为,胆量,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种不需要锻炼的特质。
我所见过的惊悚和恐怖场景,比这里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咔哒——”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走进小门之后,卢教授居然是顺手把小门反锁上了。
“嗯?”我回头透过门上的小玻璃窗,疑惑地看着他。
“一个小时之后,我来放你出去,你好好练练胆子。哈哈,如果你能坚持过去,那你就是我的研究生了。我要定你了。”卢教授站在门外,抬起手腕,对我指了指手表,目光之中,尽是兴奋的神情。
很显然,他对于自己的这一条训练方法,很是自得。
想必,在此之前,也有很多人,被他这么训练过。他定然是非常乐于看到那些学生被他吓得面色青白,哆哆嗦嗦,然后他就满脸不屑地看着他们,对他们一阵数落,给他们传授一大堆对抗恐惧的制胜法宝。
“好的,那回头见,”我没有质疑他的用心,只是礼貌地对他点了点头,转身就向那保鲜库里面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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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泡水人皮
。爱葑窳鹳缳
进入保鲜库的第二间。
抬头向里面看去,现这第二间比第一间小了很多,摆放的不锈钢箱子也少了很多,总共也就十来个,一共摆了两排。
我不知道卢教授想要给我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但是想来,应该是和尸体有关的,于是就挨个箱子看了过去。
先是第一个箱子,我在看到里面着一具非常孱弱的尸体。
那尸体四肢纤细,皮层极为单薄,皮层下面的血管,看得一清二楚。
尸气蜷缩着,摆出了婴儿在母体中孕育的姿势。
看到那具尸体,我禁不住眉头一皱,心里隐隐感到不妙,因为那尸体的样子,让我瞬间想到了姥爷。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姥爷现在的样子,和这个尸体,有诸多相似之处。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惊,连忙挨个箱子看了过去。
将所有的箱子,都看完之后,我禁不住愣在了当场,陷入了完全石化的状态。
一共十口箱子,从第一个箱子开始,每一个箱子里面。都浸着一具瘦弱如鸡仔的尸体。
只是。依次看下来之后,你就会现,那些尸体,一个比一个孱弱单薄,而最后的两只箱子里面,赫然是已经没有了尸体,只剩下了两张乳白色的,在水里飘荡浮动着的人皮!
现在,我知道卢教授要给我看的东西是什么了。
他给我看的东西,不是尸体。而是一个病状的演变过程。
他的这些样本,正好让我一目了然地看到了患上了他所谓那个什么“宇宙人体蒸综合症”的人,在最后的时间里的状况。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患上了这种病的人。最终都会和这些尸体一样,一点点地萎缩下去,最后完全只剩下一张人皮。
我愣住了,沉默了,同时开始思考卢教授所说的那个什么“人体蒸”的涵义。
难不成,这些人的状况,就是因为“人体蒸”造成的?
但是,人体是血肉之躯,又怎么可能蒸掉呢?
这怎么可能呢?
经过最初的疑惑和震惊之后,我再次回身。将那些尸体细细观看了一遍,最后确定我看的没错。
那些人,最后确实会“蒸”地只剩下一张人皮。
就在我查看那些尸体的时候,其中的一具尸体,还暴出了一团血雾。
没想到,就是已经死了,他们的症状还在继续持续着。
他们的蒸,是一直都不会停止的。
这种状况,让我陷入了迷惑的状态。
我不是非常懂得医学,也不是非常理解科学。面对这种诡异的现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自己,根本就没法给这种状况,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果说,这些状况。真的是由诅咒引起的,那么。那个诅咒可真的就是魔咒一般了。
但是,根据我的常识和直觉,我举得,所谓的诅咒之说,确实不太可靠,至少是没法让人信服。
试问,就算是诅咒,那么,那又是什么诅咒,又是什么力量,在操控这种诅咒?
这些问题,只要一问出来,就让人觉得有些疑惑。
我相信,天地万物,虽然气象万千,但是,绝对不可能存在那么一种邪恶的力量,是专门来操控和驱动这种邪恶的诅咒。
就算有这种诅咒,它也不可能一下子针对这么多人。
我想,姥爷之所以说这个症状是一种诅咒,想必是因为,他自己也不太了解真实的情况。他只是根据自己的遭遇,主观臆想出来这个一个原由。但是实际上,却压根就不靠谱。
排除了诅咒之说,现在我只能相信,这确实是一种极为罕见的病症。
而要治疗这种病症,需要依靠科学的力量!
瞬间,我从一个迷信的人,变成了一个无神论者。
但是,不对。
这个时候,又一个念头打断了我的思路。
科学也不是万能,特别是针对这种罕见的病症,科学也不一定能够确切解释它的原因,将它治愈。
至少,那个享誉世界的卢教授,到目前为止,都还拿这个病症毫无办法,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因为见到姥爷患病之后,还能存好这么久,就感到兴奋不已了。
看来,想要找到治疗这种病症的办法,还是要依靠我自己。
玄阴子说我是与众不同的,在我的身上,存在着极为重大的秘密。我自己,就是开启神秘之门的钥匙。
想要治愈崩血之症,就要靠我自己努力去寻找。
现在想来,或许,他说得没错。
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得很快。
卢教授接我出保鲜库的时候,我一直紧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怎么样,吓坏了?”换好衣服之后,卢教授坐到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从抽屉里面掏了一根雪茄,丢给了我。
“搞一根,我上次去德国开会,那边的一个教授送给我的,贵着呢,我自己都舍不得抽。”卢教授说着话,自己也点了一根雪茄,一边抽着,一边对我道:“抽烟可以镇定心神,其实是个不错的习惯。”
“那些人,都是得了和我姥爷一样的病症?”我把雪茄点上,深吸了一口,在沙上坐下来,问他。
“不错,不过,那些人,都是不到三两年,就撑不住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过三年的人。你姥爷,算是一个奇迹。”卢教授说着话,拍拍我的肩膀道:“我知道,遇到这种事情,你的心理可能不太好受。我也不想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来安慰你。我只想告诉你,我卢朝天,一定会用尽全力,想办法找到治疗这种病症的办法的。你尽管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食言的。”
“你现在已经研究到什么阶段了?知道这个病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你准备怎么治疗这个病症?”
听到卢朝天的话,我皱眉问道。
“嘿嘿,实话和你说,对于症状,我是研究地彻底的不能再彻底了,但是,要说病理和治疗的方法嘛,我可以给你透个底,我现在其实是一无所知。”卢朝天看着我,咬着雪茄,满脸凝重地说道。
“哎——”
听到他的话,我禁不住满心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我猜得不错,他对于这种病症,确实是毫无办法,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什么眉目。
我还是只能靠我自己。
问题的答案,可能就在眼前,但是却依旧需要依靠自己去寻找。
这就是现实,这就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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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1】诡异蒸发
。爱葑窳鹳缳
我一直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是一把钥匙,也都是一扇门。
我们曾经开启宝库的大门,也曾经将整个世界拒之门外。
人的一生,就是不断追寻的一生,没有停歇,没有终点,只有不断的前进,才是我们唯一的方向。
光阴一去不返,我们的生命也无法重来,上天给我们划定了生命轨迹,无法改变,也无法绕行。
一切的玄理,全部都存在于宇宙之中,那囊括浩瀚星海的级螺旋场之中。
只有宇宙才是唯一的真理和永恒的存在。
卢朝天并没有研究出来崩血之症的治疗之法,甚至连其具体的病理都不知道。
这一点,我并不感到震惊,因为,我早有预料。
这恐怖的崩血之症,已经注定是我要解决的问题,他人定然是无法代劳的。
他的职责,就是将所有的病状研究出来。这一点,已经足以让他傲视医学界,成为令人瞩目的顶级专家了。
普通人的视界范围总是那么狭小。只要你稍微出众一点点。稍微比别人多努力一点点。你就已经可以出大多数的普通人,成为万众瞩目的存在了。
因为每个人几乎都是完全一样的,一样的认知,一样的能力,稍微一点点的长处,万沙之中,一山突起,自然是十分刺眼。
别人没法不看到你,没法不仰望你。这就是人与人之间的差别。
“你研究出来什么病状没有?有没有什么心得?”我抽了一口雪茄,有些无力地看着卢朝天问道。
听到我的话。卢朝天皱眉凝视着我,并没有回答我的话,却是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你是不是真的知道一些关于这个病症的秘密?”
现在,他也有些怀疑自己一直信奉的科学了。就像我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信奉的迷信一般。
“我并不知道什么秘密,但是,有人曾经断言,我可以找到治愈崩血之症的办法。”我皱眉看着卢朝天说道。
“谁说的?他为什么可以这样断言?”卢朝天神情有些气愤地问道。
“一个患了崩血之症的人。”我弹了弹烟灰,看着窗外沉默的夜色,淡淡道:“原本,我也应该患上这种崩血之症的。但是现在,我却是一直安然无恙。按照那个人的说法,我是唯一一个越过了警戒线,但是却没有患上崩血之症的人。所以。我是找到答案的关键所在。”
“什么,什么警戒线?”卢朝天满脸期待地看着我问道。
“我也不知道,因为,当时我还是一个婴儿。”我说着话,皱眉看着卢朝天问道:“你研究了那么多年,难道你连这些人为什么会患上这种病症,都不知道吗?”
听到我的话,卢朝天不觉面带惭愧的神情,愣了半天,这才怔怔道:“他们都不是在患病的第一时间被现的。你可能不太知道。他们其实都是基本上到了难以抑制的晚期状况的时候。才被送到医院的。然后,医院现了这类病症,又要进行上报,然后北城那边就会有专人过来接手他们,对他们进行研究。他们研究完毕了。才会把人送到我这里来,让我进行观察和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