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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如此吧,我没有收到这方面的信息,那就是忽视!”
我转过身,没有逗留的需要,斯其也转身,跟随着。
“伯爵,你这样会后悔的,毕竟,我还挟持着重要的秘密。”
绑匪还是很职业,他把握着每个情节,可以使全部连贯。
我停下脚步,却没有折返,只是愣在原地,等待着。
“这下子就有兴趣了么?关于珠焦国的事情,他们在经历一场劫难!”
“那么,是怎样的细节?我想你不会让我失望,不是么?”
“嗯,就是如此,珠焦国在内乱,他知道缺口的位置!”
这里的他,大概就是琼斯吧,这也就是他剩余的所有价值,不能被低估。
“没错,我知道他们的布防,所以,伯爵,请拯救我!”
琼斯也嚎叫着,这种时刻,他还是在意的,对于生死的判定,不能放弃。
“少爷没有多余的时间,有什么话,请全部说完,否则,会造成困扰的弊端。”
“你先救我,否则我会严密的保存秘密,你们也会很艰难。”
“琼斯先生也误会什么呢,绑匪阁下,麻烦你告知琼斯先生真相。”
“好的,琼斯先生,现在的科伦国,就算是武力,都能在顷刻之间摧毁珠焦国,所以你能提供的信息,只能是辅助,不能当真。”
“啊?怎么会这样,我那个时候,科伦国还很弱小,怎么会忽然崛起?”
“这也许就是你被淘汰的缘由吧,所以,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么?”
我没有给琼斯任何特殊的待遇,相反,还有些偏执的排斥,不能接纳。
“呼,既然如此,我就不能继续隐瞒呢,这位青年,是皇族的血脉!”
琼斯凝视着那位青年,所有的希冀,就都嘱托在他身上,所有的。
“哦?这下子就变得有趣呢,绑匪阁下,你的意思呢?”
“我很简单,就是要钱,绝对的钱!”
“好吧,斯其,就交给你呢!”
我走出巷子,宽敞能够消除杂音。
第三百二十九节 交易达成
(8。29第二更)
“怎么,处理掉么?有些延时,不过还不算是拖延。”
“那就要埋怨抵抗有些超出想象的顽强咯,不过,结果却是相同的。”
斯其闪出身位,是琼斯,还有那位没有姓名的青年,擦拭着沾染在脸颊上的血迹,惊慌都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恐惧。
“这可不像是皇族的一贯作风,羸弱就只能在竞争中淘汰。”
我扔出一枚手帕,直接盖在青年的脸上,颤抖的他稍微退却几步。
“那么,你的姓名呢?好像还没有询问,所以依旧是片空白。”
“还有那种必要么?没有被尊重的人,竟然还可以拥有姓名。”
青年丢弃掉浸染血液的手帕,鄙夷的话语,却只能盯着地面发呆。
“闭嘴,在伯爵面前还如此的扭捏放肆,简直是荒唐,还不向伯爵道歉。”
琼斯并不允许礼仪的错乱,呵斥着青年,委屈的面容,却很执拗,不能退让。
“琼斯先生,我并不介意这种嘲讽,毕竟是事实,那么,您还有什么事情么?”
“这句话我有些不太明白,这个问题也原本应该是由我发起的。”
“哦?我好像没有事情,正在准备回去复命,关于剿灭偷渡者的事情。”
“偷渡者?不错的话题,不过,被消灭的,始终是一小部分,大多数的,还隐匿在帝都的阴暗处,等待着随时制造混乱,所以,我还是有作用的。”
琼斯很妖娆的站在我身前,开始冷笑着,却没有被我回应,只能停止。
“我并没有这么想,至于刚才拯救你,也只是对绑匪的惩罚,他有些愚钝。”
“哼哼,难道伯爵不想回收珠焦国么?那可是一块肥肉呢!”
“否认是虚伪的,没错,其实我很在意那块土壤,是否被闲置。”
“现在还没有,不过,倘若有我的帮助,一切都会顺理成章,你不想试试么?”
“听起来不错,不过在这之前,我还是先听听你的建议,否则会失望。”
琼斯靠近青年,撕开他的衬衫,掏出一面图纸,隐约勾勒着形式。
“这是珠焦国的城防图,他们现在正在内乱,一击毙命。当然,作为交易,我也有索取,不知道伯爵是否可以成全。”
“决定权在你不在我,对于任何生意,我都保持着良好的态度。”
“好,我想见塔克,而且是单独的会面,你能做到么?”
“很遗憾,这种事情我无能为力,国王的性格你应该清楚,没有人可以接近。”
“也是,却也验证到伯爵看门狗的称谓,就换一个话题吧。”
之前对我毫无了解的琼斯,竟然在一瞬间点出我的称谓,很有意思呢!
“我一直藏匿在珠焦国中,这次落叶归根,想在科伦国居住,却忌惮皇室。”
“你是想让我为你执勤,那也很遗憾,我的身体,其实是被限制的。”
“伯爵你有些超出预期,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找个暂居地,我会处理其他。”
“就这么多?好像我能够赚取的过多呢,就像是在敲诈。”
琼斯的表情,很镇定,丝毫没有吃亏的那种悲观,反而是很振奋。
“生意人,讲究的就是你情我愿,其中的细节,就没有必要计较吧。”
“也是,这点很容易,不过,我该怎么相信你呢?就算是你的身份,我都无法证实,总要有些什么吧,类似于信物。”
“果然是老奸巨猾,这种时候都能如此的镇定,这就是证物。”
琼斯摘下脖子上的物件,是很精致的猛虎,却褪去戾气。
“很抱歉,暂时无法确定,能够让我借走稍微阅览么?”
“当然,那么现在可以带我去安全的地方么?”
“可以,不过,稍微有些远离城市。”
坐落在城市外的废旧工厂,是我掠夺的产业,还未被开发,人迹罕至。
“暂时就在这里吧,放心,没有人会打扰,我会安排卫队执勤。”
“嗯,环境很优雅,至少比匪徒的老巢更舒适,很不错呢!”
琼斯的谎言,超出我的极限,简直就像是幻想。
“这位王子,还没有请教你的名字,你还是高冷的见外么?”
“不,看在你的诚意上,我也没有追究的必要,沃拉比,你可以这么叫。”
“我想我还是收敛点,否则会被责备闯出界限呢!”
“是么?这种态度,有些让我吃惊呢,不过,还是感谢你的尊重。”
“我想您是误会呢,少爷不是尊重,而是忽视掉不重要的名字。”
斯其的补充令沃拉比的脸就要涨裂,羞愧难当,只能勉强维持。
“可以说说你们的遭遇么?也是不需要被隐瞒的部分。”
“多谢伯爵的体谅,十多年前,我迁徙珠焦国,按照亲属的关系网络,倒退一百年,曾经有过姻亲,所以还有些情面。”
“所以说就是寄人篱下的生活咯?看起来有些艰难,被隔绝一样。”
“是的,所谓的高规格待遇,其实就是对潜伏的怀疑,我们生活在地牢之中,过着很艰辛的生活,直到几天前,珠焦国发生内乱。”
我瞅着琼斯与沃拉比的嫩白的身体,那就是对诚实的揭发。
“你是说那场联军的进攻么?好像是溃败吧!”
“正是因为溃败,所以才有分赃不均的缘由,皇室间的争端就出现了。”
“倘若我猜的不错,你是被利用的对象,所以获得短暂的安宁?”
“是的,有人想借助我的力量建立威望,出现片刻的空挡,我就逃跑了,结果还是被追击,就是刚才的那帮匪徒。”
琼斯没有后怕的意思,也许他有着某种得天独厚的羞耻之心。
“哦?他们不是流民么?怎么会出现在科伦国的领地呢?”
“不,他们是杀手,试图趁机在科伦国引起愤怒,就能重新规划两国的关系。”
“外交的优势么?不过,好像有有些稚嫩,或许没有目标的游荡。”
“我也是这么说的,可是他们不理会我,非要钱,果然是很单纯的劫匪。”
“我能做些什么?虽然一头雾水,可好像有些什么端倪。”
“伯爵可以借助科伦国的力量,配合我的地图,入侵!”
琼斯聚合着游离的眼神,然后很坚定的样子,似乎已经胸有成竹。
“这是自然的,缔造帝国的梦,从未破灭,那服务呢?”
“保证我的安全,绝对的安全,甚至是寸步不让的跟随。”
“那有些夸张呢,科伦国的自由不是处理疑犯,我不会那么绝对,这点你可以放心,不过你的行程,需要提前向我汇报,避免被其余人捕获。”
“嗯,这点我可以做到,这笔生意,就算是成交?”
琼斯伸出的手臂,我就直接忽略,留给斯其应付。
工厂外的世界,还是缺少污浊的程度,它懂得伪装。
“怎么样?剩余的事情处理掉么?”
“嗯,那位先生好像很满意,他的身份,要审核么?”
“那会耽误太久,档案从珠焦运来,大概就错过许多,他应该就是琼斯。”
“哦?少爷为何如此确定呢?男人的第六感么?”
“那是什么?无聊的游戏么?你看这枚信物,应该知道什么吧!”
“憨态可掬的老虎么?那还真是有意思的事情,要怎么处理呢?”
“既然他喜欢入侵,就满足他的愿望咯,哼哼,难道不应该尊重么?”
我冷笑一声,竟然把自己都吓一跳,很微妙的情绪。
“那么派遣谁来看守呢?毕竟这种事情,还是不能够公开的。”
“有对幼稚的情侣,你怎么看待呢?”
“少爷是说欧米里洁大人,他好像很忙碌,对野外也有芥蒂。”
“秋末的约会,好像是个不错的话题,对了,那位少女,还没有名字呢!”
好像有一阵尴尬的风,掠过身旁,斯其也稍微一愣,莫名其妙。
“额,这个问题,好像不在我回答的范围内,不过既然是少爷问了,就不能推辞,我并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杀手,很强势。”
“是么?那么欧米里洁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被盯上的滋味,也许很难受。”
“该怎么说呢,少爷或许遗忘掉,就算是冷酷,也有女性的温柔,就像是菲莉大小姐,其实还是很关心您呢!”
“哦?这种比喻,好像不能反驳,那就交给他们吧!”
第三百三十节 叛徒
(8。30第一更)
“哈?你们去郊游都不携带我,这种被忽视的感觉,有些心酸呢!”
菲莉委屈的叫嚣着,融合着所有的情绪,也就变得十分简单。
“嘘,你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样,特拉斯是否已经安置妥当?”
“嗯,小伊在照料他,真是很虚弱的人,屏蔽着药剂的作用。你要审判?”
“不,事情的原委大概都已经清晰,过程就显得无聊许多。”
“也是呢,这里是斯特将军寄来的信件,他已经出发,前往科伦国的某个地方。”
菲莉递给我的信件,就没有阅览的必要,直接搁置在桌面上。
“既然如此,就要错过很宏伟的功绩呢,剿灭珠焦国的全部。”
“剿灭这种词汇可不像是贝尔的专属,你不是很厌倦战争么?”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暂且不说我被限制的范围,融合,始终要有经历。”
走在病房前,特拉斯正在苟延残喘着,能够保持生存,也弥足珍贵。
“贝尔,你来啦,特拉斯先生的情况已经有很大的好转呢!”
“辛苦了,他开口说过些什么吗?”
“暂时还没有,难道特拉斯先生就要患上永久的失语症么?”
小伊有些惋惜,悲悯的看着特拉斯,这是悲剧的开启。
“大概不会吧,毕竟是狡诈的特拉斯,你先去休息吧,菲莉,你也去吧!”
“呀呀,要被排斥呢,不过也没有办法拒绝,小伊,我们走吧!”
重新设置的空间,只有我和特拉斯,他凝视着我,轻蔑的笑出声。
“怎么?已经难以压制情绪么?不过,康复的时间,未免太漫长。”
“咳咳,就算是恭维王妃殿下的投毒,毕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特拉斯开口说话了,那并不惊奇,他从来没有失去过对声带的把控。
“不过,我还是很敬佩伯爵,在阴谋中建立阴谋,而我也是参与者。”
被叙述的事情,还要追溯回几天前,坎特尔遇害那天的深夜,我偷偷潜入病房,被迫特拉斯在惊吓中找回语言的美感,也就锁定科尔夫的犯罪。
“是么?听起来好像有很多委屈,不过不要紧,一切都会好转。”
“那么,最后的凶徒是谁呢?就凭科尔夫那种小角色,怎么能掀起风浪?”
“你觉得会是谁呢?其实你早就有判定,只是不敢确认吧。”
“也许是吧,既然被伯爵这样陈述,就没有接下去的必要,您没有出访?”
“自投罗网的猎物,入侵的过程,这种事情,是否很偶然呢?”
特拉斯站起身,长久的假装睡眠让他的身体协调力很差。
“您是说那位所谓的先王,竟然神奇的在这块诞生的土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