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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无奈,晃悠的双脚也很难站立。
“随意的推测,不必要的误会也将演变为仇恨的结局。我并没有反驳你的做法,却也并不提倡,毕竟跨过神明的指示,直接攀升为王位的所有者。此刻,我的处境还要比你美妙许多,至少我是合法的入侵而你是非法的叛逆。诸位。请收起你们手中的武器,虽然自愿的洗脑已经不可逆转,但谨慎行事还是需要执行的规矩,否则。满盘皆输。”
士兵畏惧于领袖的权威,动摇的心思只能通过颤抖的手掌暗示,被大地捆绑的双脚,纹丝不动,却很享受如此类的被动乐趣。
“伯爵的提醒更容易让愚蠢的人茅塞顿开。而令聪明的人一窍不通。按照等级的划分,虽然您是远来的贵宾,甚至还掌握着绝对的权威,但森严的等级制度已经将你我需要扮演的角色定型,在我的领地上,我才是霸主,你只能接受我的指令,完成顺流历史的使命!”
亲王厥词构成的威胁论,只不过是慌乱状态下的正常体现,从腰间拔出的长剑更是炫耀武力的行径。也是无路可走的必要举动。
四周依旧很静,对峙的局势一直在延续,小伊和菲莉如无其事的在水中嬉戏,而负责绑架她们的士兵被击晕在岸边,令他的同伙止步不前,石化在原地。被僵化的空气,本该是顺畅流通的,此刻更像是截取片段的组合,一页一页的放映。无论亲王怎么在其中周转协调,都无济于事。
“哒。。。哒。。。哒”
河畔对岸传来的强健马蹄声震裂了结境。整齐划一的气势要比眼前的残兵游勇更具有说服的杀伤力,拉什将军一马当先的冲在最前方,将挡路的障碍直接砍杀,受到惊吓的其余人纷纷趴地求饶。慌张的亲王匆忙挑选了一匹战马,但圈生的饲养缺少经历大场面的磨砺,任凭主人灌输大义,鞭子抽打,都坚持着本份,四脚摊开。俯在地上。
亲王见状,蹒跚踉跄着扑向刚刚下马的拉什将军,一本正经圆滑情绪一定是与生俱来的天赋,没有哪种委屈可以换做自豪来倾诉,他却是独特的一例。
“拉什将军,你来的正是时候,这位嚣张的伯爵准备在我们国家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甚至要推翻王妃的统治,奴役我们的人民。快将他抓捕归案,还有他的同伙,可都是硬骨头,严刑逼供是必不可少的执行法则。”
亲王趋炎附势的小人姿态或许便是他攀爬权力的必要渠道,粘附在拉什将军身上的举动令欧米里洁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对亲王已经失去基本判断力的惋惜。
将军捏着亲王的肩膀,隐约之间听到了骨裂的声音,而受害人也很应景的扭动着身躯,剧烈的疼痛感令他必须扶持着地面才能勉强直立自己的腰杆,愤怒的眼神责备着将军的叛逆。
“拉什老弟,你这是做什么?如果需要折磨身体来预热,也不该将我锁定为合适的目标,此刻应当一致对外,我在王妃面前故意为您的晋升添堵,那是我的疏漏,请原谅我无知的行为,拜托了。
求饶的感言更是令将军加重了蹂躏的力度,松垮的两肩缩在身后,几乎完成了接触的邂逅,就像折翼的雏鸟,失去追逐蓝天的可能。
“我这算是公报私仇么,亲爱的帕古拉提安先生?我希望听到你诚挚的回答,而并非是单纯的求生,作为军人,我不喜欢听那样的哀嚎。”
将军挥舞着有力的臂膀,令原本胆战心惊的亲王更是犹豫不决,无法在理智下做出有效的判断,只能靠着命运转盘的勇气,逐步改变眼神,由柔和到凶恶的蜕变,用尽他最后的力气。至于他雇佣的匪徒,早已在正规军队的威慑下只能屏息凝视着雇主,复杂的担忧中少不了雇主拖欠酬劳的可能,当然更多的是生命。
“哼,拉什将军,我奉劝你最好收起你野蛮的戾气,我在宫廷中的话语权,你应该有所体验,只要我在其中煽动某些虚构的情节,优秀的品阶将是囚禁你的阶梯。”
“哦?非常感谢你的提醒,你的存在意味着我的停滞,既然如此,我若是将你秘密处决,我便能依靠实际的功绩平步青云,这是个不错的想法。”
“你想干什么,谋杀国家栋梁的权臣那是在犯罪,放开我,你将为自己的愚蠢而令整个帝国的军营蒙羞,软弱的你回避着正面交锋,居然选择暗算这样卑鄙无耻的手段!”
亲王对将军的不妥协十分恼怒,丧失心智的他也不会成为长期凌虐的工具,将军松开握紧的拳头,他便坠落在草地上,借助着柔润的翻滚,减轻浑身的痛楚。
“还好你有自知之明,没有犯下不可弥补的过错,还愣着做什么,你不会是想私通叛逆的匪徒吧!拉什我告诉你,倘若你敢充当叛徒的角色,今天就是你毁灭的末日!”
“闭嘴!像你这样的强弩之末还能造成多大的伤害,充其量只不过是可以被丢弃闲散的物品,现在轮到我讲话,你的言权由我剥夺!”
自知理亏的亲王只能将埋怨之词暗藏在心中,积压的怒火从每个肢体器官中喷射而出,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毕竟已经宣告主权的领域中他也只是配角。
“按照您的建议,该处理正事了,来人啊,将这伙逆贼拿下!”
将军的号令对于想要抹杀罪证的亲王来说无疑是喜出望外的结局,但当明晃晃的刀片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变脸的特技便再次上演,虚伪的迷惑更像是在自欺欺人,瞪大眼睛质疑着士兵,质疑着将军,质疑着整个世界。
“你这是在做什么?”
忧郁低沉的声音明显是底气不足的写照,但还是守着最后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大势已去对于每个失败者来说都是必要的经历,多余的反抗只能赢得对手敬佩的尊严,但亲王并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愣在原地,试图用沉默抵赖。
“按照您的吩咐,抓捕反贼,消除境内的毒害!”
“果然你还是放不下心中的仇恨,在执勤中将敌对的私怨寄托,你就不担心上帝窥视之后对你的惩罚么?更加单的来说,王妃一定会全力介入调查,而当我无罪释放的那一天,你就等待着漫长的牢狱之灾。”
“没想到亲王在危难时刻仍能宣誓准确的报复,但是很遗憾,你有没有想过,是什么人赋予拉什将军随意调动军队的权力,而你还被实情蒙在鼓里,做着反败为胜的美梦,你已经输了,投降吧!”
听了欧米里洁的劝诫,亲王似乎意识到什么,隐藏在袖口中的短剑,也无助的掉落在地上。
第九十八节 影乍现(四)
(5。6第一更)
“这是珍氏家族针对我的预谋,借用伯爵的手为我铺设的圈套!”
自辩真相的亲王在承认事实的那一刹那有些无辜的心寒,正常机能的右手搭在遭受磨难的左肩上,强颜欢笑着站起身来,算是枭雄坠落前最后的气质,然后陷入一声不吭的沉思之中。
“缴械投降的绝望背影,即便是轰动一时的歹徒,也能萌温柔的同情,更何况是名噪一时的异姓亲王,都算是理想的完美化身,却也不被允许违背底线的作奸犯科。但失败的理由,你也无法逃避,虽然无需向任何人做出交代,但被自己划裂的伤疤,将成为无法愈合的永久伤痛。”
欧米里洁临时总结出的感慨颇有道理,也揭露了失败者的严格定义,无论说什么,都会被戴上诡辩的称谓,那便是人类制造出不平等的命运。
“我想知道,我输在哪里了?这也是坏人被揭穿时唯一能够得到的安慰吧!”
亲王转过身,凝视着眼前的三人组,有些落寞的菲莉也拉着小伊的手进入我们的队列,加重刚毅的气势,造成更大规模的心灵杀伤。
“那要从昨天深夜你到访使馆说起,自鸣得意的你应该没有现门外的倾听者吧。当然更早一些的时间,你的办公处失窃,某些不该公开的真相却被我们一览无余,然后顺沿着你高傲的思想,以至于之后的意外也能做出从容的应对。”
“不可能,即便如此,也没有人可以窜入由我卫队连接而成的包围圈!”
亲王对我的解释并不买账,当然他的设想也很充分,从密不透风的天罗地网中脱颖而出,没有异能的人类很难做到。这也是我很好奇的地方,将亲王头送给我的疑惑目光又转交给时间的亲身体验者,拉什将军。
“诡骗与诱惑,是逃脱猎人陷阱的绝佳搭配。当然也与亲王的言传身教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严密的布防确实耗费了不少精力,但习惯于阿谀奉承的他们在接受了将军的贿赂之后一定会开启方便之门,并且在主人面前保守这个秘密,平淡的闯入是否符合几位的审美?”
将军的表达几乎让绝望的亲王晕厥。却只能为自己的教育连连惋惜,理亏的他说不出任何责备,只是静静品味着,干渴时误服的苦茶,那样的滋味。确实很难受。
“那晚的一切都是你们约定好的演戏么?但疑惑的解答是我此刻应得的权力,我想问问伯爵,联合珍氏家族并非是你的本意吧!或换句冒昧的话来说,将军难不成看不到眼前这位青年的庞大野心么?”
“主客颠倒的挑唆,现在更像是有气无力的宽慰,至于其中的缘由,作为当事人的伯爵,自然会告知你全部,包括我的那一部分。”
将军拍打着我的肩膀,那是坚定的鼓励。却十分轻浮,更像是必要的演技,却没有收到实际的效果,一副懒散的表情,在热量传递的空间中也相得益彰。
“恩,那晚在你眼前的景致都算是假象,当然不知情的他们更容易真情流露,而我则用极少的表演隐藏可能被你现的破绽,你不觉得那晚几乎是斯其的独角戏么?作为一名老演员,混乱真实与虚构。是十分容易的。”
“所以中间的插曲只是为了等待证人而拖延时间?”
亲王悔恨的眼神已经不需要再多一次的揭露,或许在那个时刻,处变不惊的胜利让他忘却环境的变化,针对阴谋下的荣耀。没有人会否决优势的一方。
“至于和将军的联系,作为商人的我,利益至上,即便是相互敌视的仇家,也不能阻隔利益的纽带。当然这与你认知的拉什将军会有很大的偏差,习惯战争的放荡不羁是无法模仿商人那一套的精打细算。”
“这也正是我难以理解的地方。按照老年人的审美与定义,拉什将军属于保守派系的军人,服从便可以概括他一切特点,将他强行安置在一场交易的筹码中,应该并非他的本意吧。如果我所料不错,现在的情形,应该是王妃的一手策划,而你只是代为出面的执行者。”
冷静下来的亲王还是能够恢复不错的逆推能力,结合着实际情况,能够将掩埋并不深的事件慢慢挖掘出来,也是一种晚来的救赎。
“是,虽然伯爵与王妃素未谋面,但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他们会产生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精于算计,脱离军队而独树一帜的谋略者,是我最敬佩也是最难以效仿的角色。另外,这是王妃写给你的信件,嘱托我亲手交付在你的手中。”
将军从随身佩戴的腰包中取出一份薄薄的纸张,看起来王妃并没有浪费多余的文字,那是需要由罪人亲口朗诵的忏悔,并非推理,而是信封上特意标识的要求,委婉的字迹让我对这位才女开始了遐想。
亲王慌忙跪拜迎接,建立在平等制度上的弯腰,是对犯罪者的制裁。颤动的双手征服了失败的恐惧,激动的情感占据着上风,却也十分复杂。浏览一遍证实没有陌生的词汇后,按照要求朗读出来。
“致帕古拉提安亲王,今天你被皇室正式册封为亲王,我为你感到骄傲,却也同样悲伤。失真的天性,很难逆反命运的主宰,我背叛救主的狼性,同样也很难泯灭。”有些哽咽的亲王看了看无际的蓝天,还是选择继续宣读下去。“我在想你可以坚持多少个年头才能打开这封信件,当然那个时刻也意味着航船的翻落。我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只能在结尾最后一次感谢你为帝国做出的贡献,但背叛,不容饶恕!”
读完内容的亲王陷入了沉默,对失败说声感谢,多少会有些感触吧,但眼泪对于豺狼来说太过珍贵,他只会用眼神交流着某些无所谓的不屑。
‘咣当’一声,将军扔下一把匕,算是留给曾经功勋的一种体面死法。
“就要终结在这一刻么?这样的场景我也幻想过,但猛烈的暴风雨来的未免有点太过突然,没有防备的我该怎么在下雨的街头奔跑呢?”
亲王自言自语的样子更像是被宣告无药可治的病人,那种无奈中的愤恨,对无能的指责,更是对安排的咒骂。
“那或许便是你被写好的宿命,而被套在圈子中的人只能乖乖认命!”
“单凭伯爵一个人的讲演,未免有些寂寞,不如在临死之前让我也讲一长窜的故事,你看,我邀请的客人来了!”
亲王指着伫立在起伏山脉上的密林,那是容易乘凉潜伏的地方,如同拔地而起的枝干,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