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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听完仲哲义说话的徐月颖,心里却起了波澜。
“我只要徐月颖一个人。”这句话,如一记重锤,击的徐月颖心脏颤了颤——
“宇覃,你那个妻子光长的好看有什么用?一只不会下蛋的金鸡怎么也没有一只能下蛋的母鸡来的实惠吧!你还是趁你老爹没死,重新续一房吧,我可等着抱孙子呢,再这么耗下去,我都该入土为安了。”杜老爷和杜宇覃在书房里谈话,被前来找杜宇覃的徐月颖听了个正着。
一直不会下蛋的金鸡?!原来她徐月颖在杜家人心里是一直金鸡?!不过还好,至少不是芦花鸡。
“不,爹…我只要月颖一个人。”杜宇覃肯定而直接回绝了杜老爷的提议。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样的话就连那一世大字不识几个的徐月颖都知道,但是杜宇覃却赤果果的为了她和他老爹对着干,这让当时在门外的徐月颖泪如雨下。
房间里传来的乒乒乓乓的声音,惊的徐月颖慌忙摸去脸上的泪痕,端着手里的茶水消失在屋门前,从那天起,那一世,那个傻傻的丫头,对杜宇覃更加百般的疼爱,什么事都由着他,那时的他,对徐月颖来说就是她的整个天下!
徐月颖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年少轻狂,杜宇覃可能是真的全心全意的爱着她的吧,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份感情早被岁月的平淡和永无止境的欲望消磨殆尽。
到最后,剩下的除了猜忌,只有利用和羞辱。
第96章 不喜欢一个人也只需要三秒!
隔了一世,今天又听到了同样的一句话,不过说话的人不同,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徐月颖轻轻的低叹了一声,自己好像又有些儿女情长了。
喂…你想什么呢?不会是被我一句唬弄的感动了吧?看你脸色突变的样子,让我有了那么一点希望了呢。”仲哲义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徐月颖的身前,看着低头慢行的徐月颖,仲哲义觉得第一次在徐月颖身上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迷茫,沧桑还是凄凉?!
徐月颖手里捏着木偶娃娃,没有说话,直接绕过前面挡着的人,她刚才好像真的失态了。
“哎…等等我嘛。”知道想要攻克下徐月颖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所以仲哲义也不着急,反正他也不想回去,那个家,他也不想呆,更不想要,看着大家为了金钱拼命,甚至丧失良知的时候,仲哲义内心在哀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呢?
钱虽然真的很重要,但是能买到幸福么?如果能的话,为什么他们仲家人里没有几个是开心的?
听到身后并不平稳的脚步声,徐月颖知道心里不平静的人,不止她一个。
“仲公子,我以为你离家也有一段时间了,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了?”徐月颖因为有是要去乌什县,他,是说什么也不能带上的了。
“我回去干什么?”仲哲义的语气里有了在徐月颖面前从来没有过的淡漠。
“恩…你家里人也应该会担心了,不是么?”在徐月颖看来,为人父母,哪个不担心自己的儿女,三世,虽然各世自己的命运不尽相同,但是唯一相似的,就是父母对他都很好。
所以她庆幸,虽然没有爱情,但是亲情好像一直都不缺,而且周围的人,父母间的关系虽然有些并不是很好,但是也没有那种太差的。
“哼…他们会担心我?就算我死在外面也不会有人担心的。”说完有些沮丧的向外面走去,他走的有些急,看着他踽踽独行的背影,徐月颖瞬间读懂了,那是一种叫孤独的东西。
徐月颖没有追上去,他现在需要的是冷静。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那一面应该是与平时的自己不同,或是沮丧,或是明媚,或是邪恶,或者温暖,但是他们共同点都是每个人心里的秘密花园,是自己内心世界里一个不愿意被外人碰触的地方。
就像她,她也有谁都不愿意说的秘密。
“月颖…你就打算这样离开鹤城?”身后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应该是因为刚才的尴尬。
“那白公子以为呢?”有人说喜欢一个人只需要三秒,其实有时候不喜欢一个人也只需要三秒……对方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一句话都能成为不喜欢他的理由或者借口。
白墨渊听完徐月颖的话,明显一震,因为她对他的态度明显冷淡了许多,心里也有些黯然,但是他的自尊能允许他为了心爱的女子放低一次身段,并不表示以后会一直纵容,就算在怎么喜欢,在他心里他的骄傲和自尊,是不能被挑战的。
第97章 旷世爱恋(1)
“看来许小JIE已经有了选择,那么白某也不再勉强,就此别过,虽然我们无缘,但是曾经做过的承诺,依然生效,所以,以后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就行。”这一番疏远的话,让徐月颖嘴角笑意连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笑的感觉,但是她就是想笑。
有很多时候,人们对当时的情绪是什么意思,其实并不十分清楚,或许要经过许多年,当再次出现相似的情景时,顿时明了当初自己的嘴角为何翘起,自己的眼脸为何垂下。
看着徐月颖突然上扬的嘴角,白墨渊没由来的觉得自己也突然一身轻松,或许早一点放手,对谁都好。
“徐小…月颖,我想你不会吝啬到不让我这样叫你名字吧,其实还是挺遗憾的,你在我心里藏了三年,既然被一个你认识不到三十天的人打败了。”白墨渊话里虽然有些遗憾,但是脸上却笑得坦然,徐月颖觉得这个时候的白墨渊才是真正的他。
“呵呵…”徐月颖不想辩解什么,为了不太显尴尬,只有假笑了两声。
“你保重,我也应该回去了。”看着对面的徐月颖有些局促,他决定放她一马。
“我相信你将来会是一代明君。”徐月颖不紧不慢的说道,这算是对白墨渊的肯定还是激励?
“咳咳…月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徐月颖这句话,真的将白墨渊呛到了,要知道他的父皇还健壮如牛,如果知道他的朋友这样说的话,一定会被气死。
“我知道,我说的话有些大不敬,但是琉璃国的皇帝一生只爱琉璃皇后,而琉璃皇后只育有你一子,这不是迟早的问题么?而且你的父皇母后那么相爱,我想他们一定很迫不及待的想把王位传给你,然后蒹葭情深,云游四海吧。”徐月颖说完,有些好笑的看着对面男子脸上震惊的表情,心里为自己猜中皇室秘密而感到一丝小小的成就。
“月颖…你为什么那么了解我的父皇母后?”白墨渊有些口吃,这次就是为了逃避父皇想提前退位给他,他才找借口抬出来散心的,要不是告诉母后他为她寻儿媳妇,母后才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不然他怎么能逃出来,但是儿媳妇没有寻到,他的归期却一天天逼近,这次回去,看来是再也逃不出那个囚笼了,但是有什么办法呢?至从他出生那天起,这就注定了是他一生也逃不掉的责任。
“我不是了解,是丢琉璃国皇帝与皇后那一段旷世爱恋怀有深深的崇敬之情。”说完眼里闪过片刻迷茫。
琉璃国的这一代皇帝白羽枫,为了皇后墨翩翩废气后宫,为了皇后墨翩翩立誓一生一世,一双人。
此等荡气回肠的爱情,发生在这个男子妻妾成群的年代本就不寻常,何况发生在皇室,更加的不寻常,还在那一世的时候,徐月颖就对这段爱情略有耳闻,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主角的儿子,怎么可能不拿出来八卦一番呢?
第98章 旷世爱恋(2)
八卦是女人的天性,不管女人的地位是什么,只要她还是女人,她就免除不了这一俗性。
徐月颖也只是一个女人。
“是啊,从小到大,父皇母后的恩爱就深深的影响了我,所以我……算了,不说了,我们就此别过吧,门外的人可能等急了。”说完白墨渊直接进了房,徐月颖笑着摇摇头,自己这算是轻手终止了一朵烂桃花么?
看看路的尽头,早已经没有白色的身影,想想刚才他沮丧的样子,心里有了一些异样的感觉。
也举步向外面走去。
徐月颖是那种不喜欢隐忍的女子,她喜欢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不管对与错,但是对于感情,因为受过伤,所以会格外的小心,身体里也一个声音时刻在提醒着她对于感情,敬而远之。
她知道,那个声音,一定是那一世徐月颖受伤的灵魂!
这边白墨渊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失落涌满心间,刚才那种淡雅的姿态再也不见,装出来的泰然自若也荡然无存,三年的痴恋,不顾一切的追逐,换来的只是几日匆匆里数面之缘和几句略显疏离的话。
他和她甚至连朋友都还不是,身上的身份让他在她面前有所顾忌,他有时候很想也学学父皇那样为了心爱的女人不管不顾,但是琉璃国已经出了一个痴情种,不能在出第二个了,就算他痴情,也必须的隐忍,一个帝王如果有了儿女情长,那么政事一定不能专注。
从这几年琉璃国国势渐弱的情景来看,白墨渊也是真的没有选择,虽然他不想将这份责难推卸到父皇母后身上,但是事实却像一道长在脸上的疤,你越想逃避,越在你脸上招摇过市,并不能因为自己看不见自己的脸,就以为它不存在——
脑海里一幕一幕他轻身经历的事情一一浮现:
他十三岁那年,母后怀上了皇妹,恰逢琉璃国百年一遇的洪灾,父皇既然丢下国事,丢下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百姓,给孕吐难受的妻子熬了三天三夜的清粥。
三天时间,那将发生多少事?
这样的事情不胜枚举,如果不是父皇对待百姓还算仁慈的话,他敢肯定,他们白家早被轰下了历史的舞台。
所以他不能,他不能做第二个白羽枫。
他父亲欠的债,他来还,这次也是他给自己唯一放纵的机会,成则好好对待她,败则好好对待国家,对待黎民百姓,给了她琉璃皇宫的御赐金牌,或许他也是给了一个自己一个希翼的理由吧。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白墨渊连夜上了回琉璃国的路。
徐月颖寻到仲哲义的时候,他正在布匹店里挑选布匹,看着他手上月白色的布料,徐月颖就想笑,现在他还真的不穿那些艳俗的颜色了。
不过她觉得这个清爽的颜色其实更趁他的气质,看起来总觉得有一种在欣赏艺术品的错觉。
心情也好像好了,难道男人也有用购物来治疗心情的习惯?
第99章 ‘取’财(1)
“咦…月颖,你来了呀?你需要添置新衣么?天气越来越冷了,你也该添置点衣服了,你看你衣服的颜色也太素雅了一些,感觉人都变得冷冷的。”说完随手拿起了一匹淡粉色的绸缎,往徐月颖身上靠了过来。
徐月颖险恶的看着他手里那嫩粉色的布,连忙跳开,脸上像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难看。
“至于么?我觉得很好看啊,你没看到外面和你年龄差不多的姑娘,都穿着这个颜色啊,不过我觉得她们穿着一定没有你穿上好看。”说完还想将手里的万恶之源从新靠上徐月颖。
感受周围射过来的刀芒,徐月颖皱皱眉头:“你喜欢的话,我不介意你自己做一件,我走了,你自己要到哪里去,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快步‘逃出’布匹店。
真是要命,看着那些女子眼里还不避嫌的惧意和隐晦的妒意,徐月颖快步向着分堂走去。
一阵风刮了过来,好像是有些冷了,年关将至,她回乌什县可能还有机会陪娘亲过了一个热闹的新年。
在雪玲那边寥寥交待几句,骑上黑炫,再无留恋的向着乌什县的放向奔去。
其实也不是没有想过,仲哲义知道她没有打招呼就走后,会生气,但是她将他带着鹤城,距离家所在的罗源城已经很近了,所以才让他跟着来,这么一个文弱书生一天老呆在门派里,也不是个事。
这匆匆一别,再次相见已经是几个月以后的事情,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这边仲哲义将为徐月颖制好的冬衣拿着回门派的时候,被告知门主已经离开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女人的心有多狠,才知道她的那句‘我走了’不是说说而已。
使劲的揉捏着手里的几件颜色淡雅的锦缎,但是想想又将手里的衣服放在了雪玲手里,让她一定要转交给那个没心没肺的女人,就是要让她不将她忘了!
徐月颖奔到乌什县的时候,天上飘着鹅毛大雪,虽然带着斗笠,但是也觉得不是很舒服。
并未歇息,直接去了那个金库,在无人察觉她来过时,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