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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但愿从没有过,想起吴泽淼,她喝了一大口的水。
“像你这样的女孩,一定能找到一个年轻有为,前途无量的。”韩茵定定地盯着娄珂怡。
不劳您费心,找男人不就是为了生娃吗?娃我已经有了,所以男人已经可以不需要了。娄珂怡心里这样想,可是脸上只是浅浅敷衍地笑了下:“不急,不急。”
却不知,这笑容看在韩茵眼里似是有些尴尬,于是她接着说:“一个女人如果在花一样的年纪,却选错了人,未来的人生路都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你妹啊,说出了心声啊有没有!她就是因为选错了男人,所以重生了啊……娄珂怡激动地握紧了刀叉,死命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Eason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明白这俩女人怎么突然开始聊这个话题了,而且好像还挺有共鸣的。
“同样的,一个男人也不能轻易选错了人。”韩茵眼里满是笑意地看向Eason,“于青将来的另一半,一定是要经过我和他爸爸精挑细选的,我是绝不会容许他和一个配不上他的女人结婚的。”
说完她的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娄珂怡。哪知道娄珂怡点完头已经又继续和羊排奋战去了,她只瞟到一个大脑门。
Eason在一旁听得大囧,不由得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叫了声“妈”。他可不想在下属的面前留下他还是个被家长摆布的小奶娃,尤其这个下属还是娄珂怡。
倒是娄珂怡,抬头朝韩茵露出一个“我懂”的笑容,然后又低头奋战羊排。豪门嘛!不都这样吗?
见娄珂怡的反应,韩茵稍稍放了点心,又恢复了之前的和睦。
“珂怡,只要你是对于青有帮助的人,只要你全心全意帮我们Eason,你想要什么都不成问题,我和于青在这里承诺,宁远这么大,以后一定有你的立足之处!”韩茵又举起了手里的红酒杯,可其实喝来喝去喝了那么久,她手里那小半杯红酒似乎不增不减,还是那么多。
娄珂怡举起水杯和她碰了碰,又露出一脸清澈的萌笑:“Eason好就是我们好,我们一定竭尽所能,您放心。”
哟,原来太后亲自出马,是为Eason招兵买马的啊,听口气这野心不小啊,是要把宁远整个吃下去啊!看来孙为远在宁远的日子不好过啊,难怪要培养她这卧底呢!
唉,想想也是,一边是母子档,一边是一个人孤军奋战,单打独斗,娄珂怡喝了口水,心里越来越同情起孩子他爹来。
本来娄珂怡胃口挺好的,感觉自己能吃下一整块羊排,此情此景,也不知道是不是肚子那小欢欢担心起那有血缘关系的老爸,所以不high了,忽然就害得她失了胃口。
而且,她怎么突然有想见见孙为远的冲动呢?
一旁的Eason默默地叹了口气,她是他最亲的人,却似乎从来也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令人玩味的倒是娄珂怡的反应,她看上去是这么真心实意,如果不是小莫刚刚告诉他那些事,只怕此刻他也要被她骗了。
韩茵该了解的都了解了,看了看时间,对Eason说道:“于青,你陪娄小姐继续吃吧,有个杂志约我做访问,我先走了。”说完朝娄珂怡微笑点了点头。
娄珂怡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恭送皇太后大驾。
“对不起。”Eason目送母后远去后,开口第一句就道。
“怎么了?”娄珂怡不解。
“我母亲……”Eason好像有些找不着词形容韩茵,最后来了句,“总是想多了解我身边的人,太突然是不是吓到你了?”
娄珂怡耸耸肩:“没有,挺好的,说明她关心你不是吗?我倒还希望有人能这样关心我……”哪怕她的关心不着重点,罗哩罗嗦令人生厌,那也比没人理睬要强多了。
只是这种爱对Eason来说是补药,对另一个人来说,只怕是毒药吧?虽然这位阿姨刚刚没有明说,可是可以明确感觉到,她是把孙为远当成孙于青的假想敌的。她进孙家多少年了?十五年?十五年里,只怕孙为远的日子都不好过吧。这不就是宅斗里标准的腹黑婆婆,宫斗里标准的暗地里使绊子的皇后吗?
她此刻的表情有些落寞,不像装的,Eason真是看不懂她,到底什么时候是真的,什么时候是假的。
因为娄珂怡早已没有了胃口,剩下的甜品S’more便只能打包带走了,这顿饭也终于这样不知所谓地吃完。
这三人可谓各怀鬼胎。韩茵走的时候心里盘算着,娄珂怡虽然说不上是得力助手,却也能勉强算一个给力助手。Eason的总结是,娄珂怡真是演技派。娄珂怡想的则是:一,这家东西挺好吃的,下次可以再来;二,韩茵这人不容易对付,以后看到还是绕道走;三,想见见孙为远的想法像她心上的一个蚊子包一样一直隐隐发痒。
作者有话要说:一个人到底是怎么开始爱上另一个人的?
我觉得是从惦记开始的,譬如谁开始老琢磨这人的事,就是对ta开始上心了,你说是不?
☆、33香车帅锅
下午回到办公室;娄珂怡打开收件箱就看到了小莫将调来自己部门的事情。
于是她走出办公室宣布道:“咱们第一部十一罗汉还没拍完,现在就要进入第二部了;第十二个罗汉要加入了!”
“太好了,最近真是事情多的做不完总算加人手了!”半百欢呼。
“不知道新人会选什么代号……”二货比较好奇这个。
“反正最二的已经被你选走了。”阿九朝着二货挤挤眼。
“二师兄必须是独一无二的。”半百又二又一又无二地诉着衷肠。
二货想起一个深埋心底很久的问题:“对了,一直想问你;半百;你为什么带头叫我二师兄?大家现在都叫我二师兄;你们为什么不叫老大大师姐?为什么不叫老三三师兄?独独叫我二师兄?”
半百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说:“因为大师兄猴哥陪师傅取经去了不在,这里只有二师兄啊!”
二货想了半秒钟反应过来:“想死啊你;原来一直在骂我是猪八戒啊?!”说着作势要去打半百。
阿九赶紧咳了一声:“你们家庭内部矛盾回家解决去;等新人来了别吓到新人……”
二货听他这一说乐了,举起的拳头放下,对着半百说:“来;夫人,为夫好久没有背你了,背一个呗!”
“滚!你才是猪八戒的媳妇!你全家都是!你这辈子都是!”半百扔过去一个白眼。
娄珂怡不禁被这几个基情四射的活宝逗笑了,生活原本就该这样没心没肺,不费力气不是吗?为什么老孙家那一家子拥有那么多还活的那么呕心沥血?
脑子里蹦出“呕心沥血”四个字的时候,娄珂怡暗叫一声“糟了”,她已经被Eason传染,成为乱用成语星人了。
又是百无聊赖地熬到下班,娄珂怡现在已经不感叹上班只是打打扣扣游戏,很容易了。原来一个人一天打6小时以上扣扣游戏也是一件很枯燥很难熬的事情,尤其像她这样,五子棋已经上九段,连连看已经是神眼,斗地主已经是总督,升级已经是宇宙飞船,泡泡龙已经是长老,真是能充分体会独孤求败那拔剑四顾心茫然的感觉啊。
而她心头的蚊子包又搔痒难耐,于是她抓起了电话。
“喂,你好。”电话那头的人见到陌生电话,回答得很公式化。
她把玩着手里上次在他办公室拿的名片:“来宁正接我。”
“我为什么要去?”孙为远皱了皱眉,这女人最近莫名其妙得有些厉害。
“有情况要向你报告。”她对他的不待见不以为意。
“电话里说。”孙为远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唇,想起了昨天的一幕。
“怎么?怕我吃了你?”娄珂怡想起下午半百他们的对话,“放心,你又不是唐三藏,不是人人想吃。”
被猜中心事的孙为远俊颜一囧,庆幸好在电话那头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反应:“一小时后。”
“……”尼玛真敬业!
Eason可是向来都是到点就走,很少加班的,他向来信奉的是,如果一个人能干完的活需要加班那么说明这人能力不行,如果活长期多的一个人干不完需要加班,那说明岗位设置有问题,需要增加人手,总之,经常加班是不对的。
也不知道这孙为远是真有这么多事要干呢,还是加班加给所有人看,好显得自己勤勉的呢?
娄珂怡只能悻悻地又打开扣扣游戏,继续奋战才学会的德州扑克。
“靠!”公司的一个角落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咒骂。
她不是本来已经锁了屏幕了吗?他还以为她要回家了,结果迟迟也不见她从办公室出来,这会又开了游戏来打,她是要闹哪样啊?她这又不算加班,又不干什么别的事,她有这么讨厌回家吗?
这个女人是老天特地派来折磨他的胃的吧,早上想搞个偶遇,结果饿着等了1个半钟头,下班想搞个偶遇,结果又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屏幕后面那张本来萌萌的娃娃脸,此刻有些扭曲,屏幕的反光显得他的脸青青的,像是布满了阴云。
可是,为什么非要偶遇啊?小莫心里有个声音轻轻地问自己。
废话,当然是为了监视,为了知己知彼啊,难道还会是因为想追她吗?他回答自己。
那边厢,娄珂怡倒是也饿了,想起中午打包的S’more,便一边打牌一边拿出来吃了。原来这家的S’more,就是威化夹着一层黑巧克力再夹一层软化的棉花糖,吃着有点像升级版唐师傅3+2,据服务生说,新鲜出炉的S’more,棉花糖是用喷枪加热的,最上面有些焦,软软香香的,还要再放一大勺冰激淋在最上面,吃上去有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因为是打包,她现在只能吃这冷掉硬了的棉花糖,还没有冰激淋,不过味道也还不赖。她决定,下次一定要去吃现做的。
“下来,地下一楼停车场。”一小时后,电话响起,孙为远没有一句废话,说完就挂了电话。
诶!你妹啊!早不打来晚不打来,非乘她手里一把同花顺的时候打来,还害她接电话的时候一时没注意,忘了下注,自动弃权了。她布了三轮局,好不容易骗的所有人都没退出跟着下了注,没人中途弃权,结果最后一轮就等着收钱的时候这位大少爷来电话了!尼玛死孙为远臭孙为远!
她气鼓鼓地关了电脑收拾好包,往楼下走。
那边正啃着茶水间饼干的小莫见她走出办公室,赶紧喝了口水把饼干过下去,跟了上去。
娄珂怡在电梯间见到小莫的时候有些惊奇:“你怎么这么晚?”
“明天要去新岗位了,今天多看看资料,好准备充分一些,不能拖大家后腿呀。”小莫谦虚羞涩地一笑。
娄珂怡本来暴走的心情忽然好了起来,多懂事的孩子呀,于是她终于做了她想做了很久的一件事——伸出双手捏捏他的小包子脸,夸了一声“真乖。”
这个举动直接让小莫石化当场,心里默默检讨,是不是自己演初出茅庐的正太演得太好了……
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小莫见娄珂怡并不走出去,奇怪地问:“忘了东西?”
娄珂怡摇摇头:“我还有事,你先走吧。”
小莫只能自己走出电梯,看着电梯门在面前关上,他不禁骂出了三个字:“你妹的!”
然后他掏出手机低吼道:“孙于青!出来陪爷吃晚饭!对!我还在公司!”
地下车库的灯总是比较昏暗,娄珂怡也不知道孙为远的车停在哪了,昨天没仔细看,只记得好像是部黑色跑车,她只能慢慢踱着找着。
忽然她看到远处的角落里停着一部很特别的车子。这部车全身黝黑,和旁边的车比起来有些扁,很与众不同,而灯光一暗又很容易被忽略过去,都不知道该用特别还是用不起眼来形容它。
娄珂怡情不自禁地朝这部车走去。才走上前两三步,她已经认出了,这Logo正是她钟情了很多年的阿马斯顿。的确,一般的跑车都是以拉风为目的,造型都是极炫极夸张,颜色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如果用黑色,只会淹没本身的设计细节,而只有阿马斯顿的设计师才会用这样简洁大方的线条来勾勒一部跑车,才对黑色有锲而不舍的热爱,会设计出这样为黑色而生的款式。她忍不住想象了一下这辆车融入夜色中的样子,仿佛一头猎物隐藏自己气息等待猎物吧。
不知不觉,她已经走到了车的面前,她不自觉地伸出手摸上了引擎盖,仿佛在感受这流线型线条下车子的脉搏。
“不用你帮我擦车,上车!”车窗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下来,孙为远在车里看着正摸车摸得如痴如醉的她。
娄珂怡正摸得起劲的手僵在当场,神马?车主居然在车上,那她发花痴的样子不是都被看到啦?而且这车主居然还是你妹的孙为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