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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光。”
娄珂怡向尤心菲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只轻轻地淡淡地说了一句:“也许我这样的人,还是适合单身吧……”
姨妈姨父闻言大惊,相视了一下,姨妈赶紧说:“珂怡啊,我们没有说小莫不好啊,只是对他有些要求,我们也是为你的终生幸福着想,当然了,我们从小到大都尊重你的意愿,只要是你的决定,我们都坚决支持。”
姨妈表态了,姨父也赶紧跟上:“支持支持。”
这就算是过关了。尤心菲朝娄珂怡露出一个佩服的表情,心里想着不知道自己将来带男朋友回家,如果父母不是很满意,是不是也能这么轻易就过关呢?
尤心菲本来就不是嘴碎的人,何况当事人又是自己的表姐,自然不会去公司传什么闲话。只是她事后回想,原先她一直以为把小莫调去技术部是Eason的决定,正琢磨不透小莫是不是有什么来头能搞定Eason,或者有什么过人之处呢,现在看来,估计是表姐在背后推波助澜。于是在公司里看到他们俩总觉得他们看对方的一眼也满是了情义,他们和对方打的一声招呼都是暧昧,越看还真越像那么回事。
只是她最近觉得Eason不止对表姐,连队她的态度都开始变得怪怪的,以前很多事情Eason都是问也不问就让自己去安排,现在他都要再三确认,有些事情索性不交给她,直接自己安排了。这让尤心菲郁闷无比,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惹Eason不开心了呢?
自从娄珂怡在S市犯了胃病后,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还是挺差的,于是她有了两个方案,一,积极锻炼身体,每天去家附近溜达一圈;二,约医生定期检查身体,也就是传说中的产检。
第一次她吃完晚饭下楼溜达,她就偶遇了小莫,小莫听说她有心每天锻炼后,便说他们可以一起。
“这不太好吧,”娄珂怡看看小莫跑得汗津津的样子,“我这基本是老年人散步的速度,拖累你就不好了。”
小莫听了这话,一时没忍住,心直口快地说:“瞎说,老年人散步都比你快……”
娄珂怡忽然又有了买十个包子狠狠吃下去的想法……
“咳咳,没事,反正我也只是因为白天办公室坐久了,晚上下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罢了,陪你走走也一样,更何况我们现在怎么说也是台面上的情侣是不是,我陪着你,万一被姨妈姨父看到也比较合理。”
娄珂怡想想也是,于是两人便约好了第二天一起散步,哪知道这一天发生了一件让娄珂怡终生难忘的事情。
第二天,是周末。夏天慢慢过去了,秋天开始来了,路边法式梧桐的树叶开始掉落,大片大片红红黄黄的叶子盖住了人行道,人走在上面能听到沙沙的声音。人行道旁边的草坪却还是绿绿葱葱的,和梧桐的落叶相映成趣。梧桐的躯干有些灰绿色,上面满是斑驳的树痂,就像人心,复杂,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一件小事,一句无心的话,就留下了一个永久的伤痂,就算好了,也会反复提醒人,曾经的存在和痛。
娄珂怡站在一棵梧桐树下等着小莫,他比约定的时间迟到了好一会。她边等,边想起姨父说过的话:“嘴上无毛,办事不牢。”说的真是没错。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只记得去公司的公交车已经过去了三辆,小莫终于出现了,他气喘吁吁地赶过来,忙不迭地道歉。
娄珂怡挥挥手:“我正好在这呼吸一会,它光合作用,吸二氧化碳,吐氧气,我吐纳,吸氧气,呼二氧化碳。”她指指身旁高大的梧桐树。
“那我打扰你了吗?”小莫怯生生地问。
娄珂怡白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故意的。
小莫见她白自己,摸摸后脑袋“嘿嘿”一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证你觉得赞。”
娄珂怡疑惑地看着小莫,小莫却只是眨眨眼,她便只能跟在他后面,穿过了一个红绿灯,又拐了个弯,便见眼前一片高层住宅拔地而起,显然是新起的楼盘,看上去似乎还没有开盘,并没有住户。这些住宅楼层虽然挺高,可是间隔很远,看上去还挺符合现代的人的要求,既想要经济实惠,又不想降低生活水平。
“你说的赞的地方就是这里啊?”娄珂怡诧异地问小莫,“你别说你在这里面买了房子啊……”
“我哪买的起啊!”小莫叹了口气,“只不过时不时来看看给自己点奋斗的动力罢了。走,我带你进去,前阵子我来这闲逛的时候发现里面有片绿地弄得非常不错。”
娄珂怡跟着小莫往这小区里面走去,却没想到远远就看到绿地中央正在上演的火爆一幕。
只见绿地上黑压压地站着一长排民工打扮的人,头上戴着安全帽,手里抄的家伙千奇百怪,有的是铁铲,有的是扳手,有的是榔头,还有的索性上了钢管,最弱的一位大哥也抄了一支炒菜的锅铲。
尼玛,这是暴动还是抢地盘还是打劫?一见这架势,娄珂怡不禁往后退了退,拉拉小莫的衣角就说要走。小莫却好像没有感觉,眯着眼远眺。
娄珂怡本来想不理小莫,拔腿转身就跑,可无奈她吓得有些轻微脚软,使不上劲,只能也跟着张望。这一张望不打紧,她一眼就看到那赤手空拳面对这些民工大哥的人影有些眼熟。这不是孙为远孙大少还能是谁?
孙为远身边似乎还有一个人,吓得身形已经有些蜷缩,很是猥琐,可是孙为远依然是那副不卑不亢,不管风吹浪打,胜似闲庭信步的蛋定样子。
娄珂怡这时忘了害怕,反倒有些替他捏了把汗,不知不觉握紧了身侧的拳头。
那些民工大哥虽然个个脸上的表情都苦大仇深,恨得咬牙切齿,但举动还算克制,只见他们举着几张白纸,每张上面都用墨水写着个字,连起来便是:“无良商人,欠债还钱!”
娄珂怡一看这几个字,明白了几分,八成是出资方拖欠民工工资了,这种事近年来真是越来越多了。这片小区叫宁西半岛,看来又是宁远的新作,只是怎么现在宁远干出这么无良的事情来了呢?
小莫轻轻地绕到民工大哥们后面朝人群走去。娄珂怡这时也好奇心占了上风,想看看孙为远是怎么解决这个危机的,便也蹑手蹑脚地跟上去。两人站在民工大哥们的背后,被人群挡住,孙为远完全没注意他们。民工大哥们也全身心地投入讨薪大战,自然也不知道身后猫着两个人。
不知道孙为远的助手前面说了什么,民工大哥们群情激愤,简直像立马就要抄家伙打死眼前这两个人的样子。
孙为远皱着眉,伸手压了压示意大家安静:“这件事我们宁远也是受害人,现在警方正在全力追捕卷走你们工钱的包工头,大家放心,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
娄珂怡心想,原来是包工头卷了民工们的钱跑了,那现在这两头都是苦主啊。她开始同情孙为远,孙家老头子是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大儿子啊,这烂摊子的可不是一般的黑锅啊,分分钟激怒对方,非死即伤啊。
“你们先把工钱给我们!抓到了包工头,追回了他那里的钱你们也没损失!”民工大哥里显然这人比较有话语权。
“请大家给我们一点时间,我不能承诺什么,但是我可以说,就算包工头抓不回来,我们宁远肯定不会让大家白做工的,一定会补偿大家,但是大公司是有流程的,一时半刻出不了结果。”孙为远避重就轻地安抚道。
民工们听了这话好像心里定了一些,可是那有话语权的带头大哥却不依不饶:“那是多久?我们总不能无限期地等你们吧?本来我们中很多人可以回老家和亲人团聚,或者去别的工地干活,就为了你们拖欠工钱的事,我们不得不一直耗在这里,这误工费和精神损失费可怎么算?”
好家伙,这人真难忽悠。娄珂怡心想。
孙为远想了想,掏出手机,对带头大哥道:“我也只是个小打工的,很多事我说了不算,这样,我给我们总部负责人打个电话,有些情况我说不清楚,你跟他们说如何?”
所有民工大哥们都不疑有他地看向带头大哥,带头大哥把手里的铁铲交给身旁的人走向了孙为远。
明明就是太子爷,装什么小职员啊?一定有猫腻!娄珂怡这么想。
小莫也是眯起了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孙为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一起床就鼻塞,一天打了得有50个喷嚏吧,请叫我喷嚏沐 ^@@^
吃完晚饭发烧症状全面来袭,被逼着进了被窝晤汗,乘领导不注意悄悄爬起来码字,我对大家是真爱啊!
时刻等着领导来抓,结果尼玛他到现在都没来,该不是背着我看a啥v看得正high吧。。。。。
☆、42谈判专家
只见孙为远背过身去对着手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然后把电话递给了走到他身边的带头大哥。
那带头头大哥叽里呱啦了一番,然后两人挂了电话。依然是背对着大家;这两人不知道又叽里呱啦了些什么。
然后带头大哥神色凝重地回到人群里。
“他们怎么说?”
“什么时候给钱?”
“他们肯给多少钱?”
民工大哥们围着他七嘴八舌地问着。他们的唇,干裂地就像他们的心,各种焦急上火;仿佛只有钱才能滋润到他们心底。换了以前;娄珂怡会想;这些人是想钱想疯了吧,可是现在;她深深地知道生活艰难;养家糊口的不易。她绝对是站在打工族一边的。
只听带头大哥压低了声音向大家交待道:“他们是大公司,有流程,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咱们也不能难为人家,大家说是不是?他的上司刚刚答应我,一定会尽快帮我们解决问题。我们今天耗在这里,你们看他们就这两个人,也不可能立马给我们钱。”
大家一听,脸上的神色略有些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我们现在散了?”一个人问。
带头大哥点点头:“今天也搞不出什么来了,既然宁远答应了我们会给一个说法,那我们就回去等几天吧。”
听到这句,小莫眯着的眼放松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太了解这些都是什么勾当了。
他轻声对娄珂怡说:“这个去谈判的人一定已经被孙为远收买了,他们肯定已经在台下谈妥了什么条件。”
他俩的距离离人群实在太近了,前面的民工大哥听到说话声,忽然意识到背后有人。
“谁?”
“你们是谁?”
一瞬间娄珂怡就觉得眼前的人屁股全都变成了铁铲棍棒,她往小莫身后躲了躲,一边还忙不迭地说:“我们只是散步路过的,和他不是一伙的。”她指指孙为远。
孙为远见到民工大哥们忽然转过身去觉得很奇怪,凝神一看,人群后面的焦点,貌似是莫扎特,而莫扎特身边还有一个人,显然是娄珂怡那祸头子,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了突。这人生来就是给他节外生枝来的吧。
“她说谎!”显然尽管小莫的声音压得低,可还是有人耳尖听清了他说的话:“这个男人刚刚说老大被宁远收买了。”
娄珂怡闻言,狠狠地用眼神剜了小莫一眼,心里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果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啊?”
“什么?”
民工大哥们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立刻看向那带头大哥。
带头大哥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到底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第一时间滞了一滞便错失了辩解的最好时机。
大家见他那心虚的表情,立刻都相信小莫说的是真的。所有人都被这种背叛激怒了,甚至比拿不到工钱更怒,他们都抡紧了手里的家伙。
“操!你对得起我们吗?”一个抄铁铲的民工甲说话间还振了振手里的家伙。
“你自己拿了钱就不管我们了是吧?”又一个手持铁管子的大哥把管子往地上狠狠地一杵,好好的草坪上立马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坑,铁管子插进去寸许。
“我……我没有……”带头大哥急忙辩解,头上的都沁出豆大的汗来了。
“二木啊,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跟着你到这来打工的乡亲父老啊。”一个有些年纪看上去很瘦的男人说道。他的脸上布满沟壑,这些皱起的纹路让他现在的表情显得分外痛心疾首。
那带头大哥为了撇清自己和孙为远的关系,为了不众叛亲离,他豁出去了,抄起手里的铁铲,指着孙为远说:“今天你们非得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别想离开!”
“对!”民工大哥们异口同声道。
“冷静些,你们冷静些!”娄珂怡也不知道一贯欺软怕硬,见势不对拔腿就溜的自己这一刻怎么会跳出来的,但她就是跳出来了!
民工大哥们听她发话又都看向她。
她定了定神,想起大学里她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