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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粥水放得有点少,谁知道米会胀开的啊?我就照平时吃过的比例加的水啊……还有这生鱼片,”娄珂怡指了指,“过一会化开了就好了吧。事实上它已经化了大半了,只是芯子还有点冰,我切的我知道。”
这会轮到孙为远扶额了:“再说,你见过给身上带着伤的人吃海鲜的吗?你不知道海鲜是发物,有炎症不能吃的吗?”
娄珂怡依稀觉得这话很耳熟,是了,她车祸后回到姨妈家吃第一顿饭的时候,姨妈也是这么说的。
娄珂怡见自己第一次的劳动成果被人批得一文不值,小姐脾气也上来了。她把手里的筷子往吧台上一拍:“你妹的要吃就吃,不用谢!不爱吃自己做,本小姐就只有这水平!”
作者有话要说:沐沐:孙大少,你还能再别扭点吗?
孙大少:能!
沐沐:……
娄:为什么我身边的男人没一个正常的
沐沐:因为你是奇葩,所以你遇到的都得是奇葩
娄:。。。。。。。
最近换季,最低温度已经十度以下了,鼻炎发作,打喷嚏打到想死,昨天神马事都没心思干……
断更了一天沐沐无比抱歉,送上自家新鲜出炉的热炉鲜肉月饼补偿,完全是偶自己做的哦~~~~
待会会再码一章《你若安好》扔上去~~~~~
大家能陪在父母身边过中秋的一定开开心心过节啊!
虽然沐沐家是不见面就想,见面就互掐,但我还是很想念我家那两只老活宝哎~~~~~~
☆、45独辣辣不如众辣辣
娄珂怡见自己第一次的劳动成果被人批得一文不值;小姐脾气也上来了。 她把手里的筷子往吧台上一拍:“你妹的要吃就吃,不用谢!不爱吃自己做;本小姐就只有这水平!”
孙为远见她这个样子,默默无语地也把手里的筷子放下,转身回了自己的书房。
娄珂怡一下呆立当场;这个人这算在发脾气吗?做人不用这么吃软不吃硬吧?她就撩了一句狠话;他还真就不吃了啊?那她现在是真要拍拍屁股就走人吗?她毫不怀疑她这一走;这位大爷这架势可以一直饿到天荒地老。
她叹了口气,行;算你狠;算我斗不过你的大少爷脾气。
她慢慢掏出了手机度娘了一番骨折吃什么好,然后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喂,我想叫外卖……”
“我们这只做熟客生意;请您提供会员号。”那边的人态度有点拽。
娄珂怡似乎早就习惯了他们的店大欺客,报上一串自己的会员号。
点完菜后,那边的服务员又提醒:“半小时后请自行上门领取。”
半个多小时后,孙为远走出书房,看着空荡荡的客厅,吧台上那速冻的三文鱼已经软啪啪地躺在盘子里,他冷笑了一声,正要转身回书房却听到了门禁传来“滴滴滴”的声音。
他走过去一看,屏幕上显示,娄珂怡正朝他挥着手:“是我。”
他满腹狐疑地开了门。
只见娄珂怡一阵风一样地冲进了他家,把手里的带子往吧台上一放:“大少爷,开饭了。”
他确实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可他依然坚持着自己的节操:“我不吃外面的味精菜,我也不吃酒店菜。”
“知道知道,大少爷。这家保证没有味精,连鸡鸭猪牛羊和所有蔬菜都是原生态养殖,不含激素,口味保证家常,好不好?”娄珂怡把一个一个盒子拿出来。
“我怎么不知道B市还有这样的店?”孙为远意外了。
“特供知道不?不要以为只有你家五星级酒店招待贵宾才上特供,犄角嘎栏不为人知的小店也有!”娄珂怡得意地白了孙为远一眼,开玩笑,就这几个菜可花了她小半个月工资好不好,这可是从领导们牙缝里漏出来的特供也!
“你头发和衣服怎么湿了?”孙为远一把抓住了她正在忙碌的手。
“外面下大雨,打车的时候去小区外面等了会,还好,回来的时候直接送到楼下了。”娄珂怡想挣脱,挣不脱,他抓得自己的手腕都红了。
“不知道自己是孕妇啊!不知道孕妇感冒可以一尸两命啊?下雨出什么门?出门为什么不带伞?”孙为远一轮嘴像机关枪一样没有停。
娄珂怡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笑什么?”他松开了抓住的手。
“笑死我了,说出去谁会相信啊,孙为远居然有如此婆妈的一面。哈哈哈哈哈!”娄珂怡又笑开了,他关心人的样子怎么那么容易让人笑场,他还是乖乖面瘫比较好。
娄珂怡笑了一会终于止住了:“其实是我不知道你伞放哪了……”
孙为远清了下喉咙掩饰了下尴尬:“别把头发上的水滴到我的地板上。”
他又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浴室拽:“快洗澡去。”
娄珂怡拉住浴室的门不肯进去了,一脸羞涩地看着他:“我现在这样……你不至于……吧……”
孙为远听到这句简直要被她气到吐血了,举了举自己的伤手,用她的原话回击:“我现在这样……你不至于……吧……”
娄珂怡“噗”一声笑了:“我还是回家了,回家再洗澡。”
孙为远拿出了一套自己的睡衣睡裤和一块新的浴巾:“已经都快12点了,还回什么家,明早再走。这,洗完澡换上,今晚留下。”
“可是……”
孙为远不等她继续说,转身回到吧台,拿东西吃。
“阿嚏!”娄珂怡打了个喷嚏,忽然觉得身上一阵犯冷,赶紧躲进了浴室放热水。
浴室里,娄珂怡在氤氲的热汽里打量一切:一个漱口杯,一把牙刷,剃须刀,毛巾,男士洗面奶,男士洗发水,她从没有到过如此男性化的卫生间,这真是名副其实的“男卫生间”啊!她脱下了一身衣服走进了浴缸。
厨房间,孙为远看着眼前的外卖盒子,硬纸盒子里的是咸蛋黄烩豆腐,还有西芹百合,大塑料盒子里的是鹌鹑汤,闻着还有些中药的味道,似乎有当归,都还热着。一丝笑意不自觉地爬上了他的眉眼。
他想了想,拿出一大块姜,用唯一可用的手胡乱劈砍了一通,扔进了锅里。
娄珂怡洗了很久,直到热水泡得她头上微微沁出汗意,才擦干了换上衣服。孙为远的睡衣睡裤显然有些大,穿在她身上有些嘻哈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再歪戴顶帽子就可以上台唱rap了,拉拢了下宽大有些走光的衣领,她走出了卫生间。
当娄珂怡走到厨房的时候,只见三个菜都只剩残羹剩汁了,她默默地把垃圾都扔了,心想,都饿成这样了,还不肯将就。
处理完垃圾她一抬头,只见孙为远把一个热气腾腾的大锅推到她面前:“喝了它。”
“这是什么啊?”娄珂怡探了探头,只看到一团热气。
“姜汤。”
“你煮的?”
孙为远脸上有些不自然:“喝了它。”
“没红糖怎么喝啊?难喝死了;会辣死的!”
“不想自己和ta生病就喝了它。”
娄珂怡想想也是,刚才跑到雨里去实在有些托大,于是捏着鼻子喝了一大口下去。这一口下去,立刻又是发了一身汗。
孙为远反身入卫生间拿了块大毛巾出来,娄珂怡一边喝,他一边帮她擦着头发,他本来就没干过这种事,又只有一只手,很是不顺手,经常抓疼了她。
每当这时,她就狠狠瞪他一眼,下一抓他就会轻一些,可是接下来又会慢慢加重。
就这样边喝边瞪,她喝完了半锅姜汤,这时她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某人的禁忌,浮现出了一个坏主意。
她含了大大的一口在嘴里,然后以最快速度堵上了孙为远的嘴,把这一大口辣姜汤都过到了他的嘴里,独辣辣不如众辣辣嘛!
孙为远一时不查,手里的毛巾掉到了地上,还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口呛到了,咳了好一会,咳得脸都红了。
一旁的娄珂怡看得又是一阵爆笑,直到她看到孙为远咳完了,抬头看自己的黝黑眼神,她才知道自己错了,在老虎的地盘上怎么能随便撒野呢?
孙为远嘴角轻轻勾起:“姜汤的辣味还不错呢!我挺喜欢的。”
一边说他一边向娄珂怡逼近。
娄珂怡见状从长脚椅上站了起来,往后面退:“你要是喜欢,姜汤那里还有……别客气,请自便……”
“哦?可是我喜欢刚才那个味道……”孙为远伸出一根手指摸了下自己的唇,似乎回味了一下。
“你……你变态……喜欢吃人家口水……”娄珂怡控诉他。
“哦?要不你也尝尝?”孙为远回头端起锅喝了一大口,就向娄珂怡欺去。
娄珂怡已经退无可退,后背传来瓷砖墙的冷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大黑影压向自己。
“唔……”他的嘴绝对比自己的大,这一口她完全喝不下,些许姜汤顺着她的嘴角就流了下来,一直顺着她的脖子,流到敞开的宽松衣领里。
“好吃吗?”他一手撑在她头的一侧,额头几乎是顶着她的额头。
“不好吃……”她怯生生地回答。
“哦?那你再尝尝。”说着他回身又要去拿那姜汤锅。
娄珂怡赶忙说:“好吃好吃。不用再尝了。”
他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似邪非邪:“那让我再尝尝。”
他低下头,又吻上了她的唇,同时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一阵翻搅,直到确认每个角落里都搜寻到了才放开她的唇,循着姜汤的味道一路舔下去,他能感觉到舌下的愈见柔软和起伏。
娄珂怡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每路过一处就传来的一阵酥麻感,直到,这种酥麻感变成一种有些冷的湿意。
她睁开眼,只见他早已停止了动作,眼神又恢复了理智,脸上又是一片镇定:“今晚你睡楼上。”说完他就转身又回了书房。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克制和肿胀,一切还在他能控制的范围内吗?
她依然背靠着墙站着,背后的瓷砖已经没有先前那么冰冷了,有了几分暖意,可是她却感觉到身前的一种失落感。
她睡在满是孙为远气息的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如果她是米淇柠不是娄珂怡,简简单单波澜不兴地嫁给孙为远,和他过过小日子,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
这一天,真是漫长,实在发生太多事了……
她开始隐隐期待明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孙小远:大大,前面你老憋着不让我出场,这下幸福也来的太突然了吧。。。。。。。
沐沐:你就说好吃不好吃吧……
孙小远:其实……我还是喜欢巧克力味的……
沐沐:再傲娇下次不给你吃!
各位读者,沐沐犯二了,下周的榜单忘记申了,于是放自己个小假,咱就隔日见了,行不行?
《你若安好》更到第八章了,这个故事还是轻松路线,但是不欢脱,只是正常轻松,欢迎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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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会争取再码一章《安好》~~~~~
☆、46他终于肯生娃了
第二天;虽然前一天睡得有些晚,可是娄珂怡6点多就醒了。
很好;没有任何感冒症状,看来昨晚淋的雨对她影响不大,不知道是不是要多谢那大半锅姜汤。想起这锅姜汤;她心里浮现出一些甜蜜的感觉来;然后她又迅速想起昨天那段交杂着辛辣姜味的缠绵;她又羞涩了起来。可是无论哪一种情感,都没有讨厌的成分。
虽说从孙为远家到公司比较近;可是娄珂怡一看自己身上那套昨天淋到雨的休闲服;走近了闻还有一股湿抹布的味道,实在不适合穿着去上班,于是她还是只好先回自己家。
昨晚她收拾完厨房的残局;见孙为远书房的门缝里还透着光,也不知道他昨天工作到几点。手都伤成那样了,还这么搏命,看来他这个执行总监确实有很多事要执行要监的。
娄珂怡临离开孙为远家前,还给他做了份早饭,是她从小到大唯一拿手的——煎蛋培根,考虑到他的手没法切蛋和培根,她还特地给他把蛋划散了弄成炒蛋,培根也切成了一段一段的,又倒好一杯牛奶,烧了一壶热水。
她留了张纸条压在炒蛋培根的碟子下面,告诉孙为远中饭她会处理,叫他记得通知医院派人来给他打点滴,末了还提醒他别喝咖啡这样刺激性的东西。
写完了她想了想,觉得自己婆妈地自己不能忍,于是又把别喝咖啡这句给划掉了。
做完这一切,她内心忽然升腾起一股无比自豪的感觉,她隐约觉得,自己以后会是一个贤妻良母。
你说对吧?欢欢?她摸摸自己的小腹。
她看了看时间,于是大手笔了一把,招了部出租车回家,赶紧换了套衣服就去公司了。当然,为了降低成本,去公司她还是坐公交车,反正8点这个时间,坐什么车都是一样堵的了。一路上她都隐隐约约觉得今天早上好像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