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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宸摇了摇头。那这是,还是不是?景宸拿着筷子,在酒杯口子上一敲,显然没有打算回答这些问题道“要不,咱们来一个酒令?”
“嗤,我一个大学生,说得好听,可其实肚子里也没有什么存货。什么酒令,也不过是让我丢人现眼罢了。”佟氏冷笑,后如此说道。以前她是为了生计,早点有钱,脱离家庭。在理科上面,很是厉害。可能她就是理科生,没有那种文雅气质天赋。这么多年了,也就养了一身娇贵和一些诗词歌赋。若说什么临时作诗之类的,她进宫这么多年,都不见她主动参与过。
只是佟氏对自己的冷笑,景宸微微一愣。又听她道“听说,你和什么黛玉,认了母女?”
景宸微微点头,就听佟氏又是嘲讽似的一声,道“嗤,你也真是泥菩萨的好脾气,什么样的人,你都容得下?”
“你好似,对玉儿很了解?”景宸勾唇,看着佟氏一脸的讽刺,勾起唇角。无意识间,显露出来最真切的冷意和顽劣,却比多少温婉的姿态,看着都要自然好多。佟氏垂下眼帘,拿起了筷子,手指抓着筷子,好似有些不稳似的,过后才开始夹菜道“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这种人,真是虚伪。”
佟氏是个理科生,未来的人都知道这个含义。它没有文科生的诗情画意,柔情感伤之意。行事说话,都是直来直去,风厉飒爽的。红楼梦这个东西,没看过她也听过。看了一点的佟氏,她很客观的评点着每个人的性格。相对着林黛玉的仙气和脱离世事的绝俗,不会人际的交往。心思敏感细腻而无病自哀的样子,拖着自己的身子致死,这样的人导致着当初会糊涂着跟新月一同疯闹的佟氏,也不肯和林黛玉亲近。
在她看来,林黛玉就等与了麻烦。
景宸却是悠哉悠哉,看出了佟氏是破罐子破摔,左右要死了,也不怕景宸的说出了自己的意思。景宸眼眸一亮,道“我看得出你的来处,自然也看得出她的来处,左右和今日看你的意思不差。我只问你,走到今日,你可后悔?”
佟氏眼眸微闪,不懂景宸煽情多余出了这一句问话。却不知景宸是想着她若绝对自己的心意,那也只是一个点头的认可而已。当然,和她的结局是不可能有变化的。她做了这么多,哈日珠拉卧病在床,就有一点缘故。看着佟氏这样的一个姑娘,杀人不眨眼的,真是风言厉行的。
不过由于景宸今日所作所为,都让佟氏心里一惊。只当她是跛脚道人,濑头和尚一类的世外之人。不同于她的浑浑噩噩,她是那种修炼入世。尤其景宸这些年来的表现,总是清清淡淡的,不见发怒不见狂喜。就算是皇上的盛宠,景宸依旧的模样,以往她看着恨极了。可今日看着,她却觉得明了了。因此,她嘴上放肆,也不敢真的太过,只道“虽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可我从来都是敢作敢当,有什么后悔不后悔的?”
景宸点头一笑,再没有说话了。佟氏不管说什么,问什么,景宸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没有回答。如此下来,佟氏明白了景宸真的只是来送一程,请她一杯酒,还有家里的饭菜罢了。有些明白景宸话里的意思,她反而不急切眼前的饭菜了,佟氏好奇,又心闷,发现小酒壶不见底的情况。便也跟着景宸,一杯又一杯,直至昏醉。
佟氏倒在桌上的那一刻,景宸就飞了一丝神识进了佟氏的身上,看到了许多知道的,不知道的。看到了她看着这个地方不是印象中正确的历史潮流,所以推断了这只是一个平行空间。所以她回忆着以往的记忆,尽力的争取着她应得的。所以坐起来许多事情,她都是敢作敢当,不怕什么玄幻的因果循环。看到了她的前世今生,看得干净了,这才收了回来。
佟氏这遭回去了,不会太大的不一样。这一场二十余年的梦,等梦醒了,不该记着的,都该忘了。可能发现自己会有些东西的改变,但都没有什么影响。只是,景宸眼眸微眯。这个女人,睡着了就一副无害的样子。这一遭回去之前,她怎么可能真的放过了她?她汲汲营营的打算好了一切,好多都是她提起预备知道了,才躲过了。宣妃的身子,本不该坏的这么快的……
对着自己害了无数的人,即便知道不一般。她也保持着自己该有的尊严和姿态,不显一点的错漏。这份心机,也怪不得宣妃会中招了。景宸起身,看着佟氏眼角留下了一行清泪,沿着鼻梁,跟着流向了另一只眼去。
冷笑了一声,即刻走了。
等佟氏醒来的时候,竟然发现所有的东西都不见了,她睡在了简陋的床榻上。没有厚被子,她是被冷醒的。外头偶尔传来鸟雀之声,透射着纱窗进来的光亮,好像很温暖。佟氏站了起身,却发现双脚发软。靠在窗棂边,就听见了外头守门的两个小太监打着哈,道“昨儿晚上可真冷!”
“就是,偏偏上头看的严,愣是冷死咱们了。那两个小子,到现在还不来换班!”
“唉,真是晦气!”
“可不是的,做什么也不要来守没出路的人,回去我可要好好的洗一身。”
“诶,我听说,今儿皇上就要下圣旨了?”
细细碎碎,只是站在那里,就能清晰的听到门口守夜的两个太监说话。佟氏一惊,昨夜的她,不可能是做梦啊?她的喉咙里,还有满满的酒气。几口菜,好像又从嘴边过,她怎么可能记错呢?明明,明明皇后说了外头没有人的,她还觉得理所应当的。
好似太监说的一样,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谁愿意大半夜的,守着一个即刻贬入地狱的罪人?佟氏突然觉得背脊发凉,想起她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为了消除自己的危机。宫里头的有哪个得意点的女人,她没有起过心思的?既然皇后能识得玄幻的东西,那那些手段,她躲过了就是应该的。
所以说,她只怕是,很难轻易脱身了。顿时觉得昨日的一切,都好似噩梦一样,环绕在佟氏心里,心惊皇后的手段,惶惶惊恐之中。
由于品德不正,毒害温僖贵妃等主要罪因,皇上下旨贬德妃为佟答应。只是等圣旨到的时候,却发现罪人佟氏已经自尽。
没有人看到佟氏尸体边,站着一个女子,一身奇异又伤风化俗的短衣短裤。正挣扎着,却又给一黑一白不知是男是女的人挟着,渐渐远去。
作者有话要说:一开始磨刀霍霍的,结果发现心神全都飞去了佟氏前世的描写里了,肿么办?
我发现写这样的奶奶,好有爱啊~差一点就抢了中心了
66Chapter64 美人怜喂养福泽
硕亲王府还有德妃;或者说是佟答应的事情落定了下来;养病中的哈日珠拉长长一叹。秀眉轻蹙;说不出的郁郁之色。这些日子添上来了愁色,让她看起来越发的娇弱。好似是风中任随风向摇曳摆动的小花儿;那般的可怜,那般的让人心疼。
只是这个心疼的人,却让哈日珠拉越发无奈一笑。道“都说古人美人如何厉害,惹得英雄一个个是怒发冲冠,被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原叹没这个福气,可庆竟然是把你这个丫头勾得过来,拿捏着这机会;倒把我看得死死的。胆肥了,越发不拿我当长辈了?”
俄尔敦坚持的端着手里的碗儿;那股子浓浓的味道,只往她的鼻子里钻,实在难受。但她还是忍住了,再次的拿出了她没有过的温柔和耐心,道“额娘,你就吃了吧。这回可不是我拿捏,这可是额莫亲口给的懿旨。若是额娘执意不肯,那就回不去交代了?好额娘,就可怜可怜,心疼一下俄尔敦吧!”
说完,药就往前一递。这一动,热腾腾的药汤味道更是重,飘洒在空中。哈日珠拉的脸一僵,闻到这个味道,她实在是很难说服自己吃下去啊!只是俄尔敦干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上端着一大碗碗,没有泼洒出来,稳稳当当的。哈日珠拉却道“你放下吧,等过会子了,额娘就吃。”
“可不行,何况药汤趁热吃才好!俗话说得好,良药苦口利于病。这个味道,就是将好的。若是冷了,那边更冷了,反而连着冷了肠胃,可得不偿失了。”俄尔敦执拗如此,哈日珠拉苦哈哈的一张脸,很犹豫的伸出手去,道“你个狠心的!就顾着你额莫说的懿旨,想着自己好交代,也不想想我难受!”
俄尔敦呵呵的一笑,见哈日珠拉要吃下去了,赶忙把一边的零吃的盘子端了过来。手里挑了一个最大的蜜饯,只等哈日珠拉吃完药,她就塞进去,让哈日珠拉不要真给苦死了。一张脸皱巴的烂烂的,很是难看。嘴里含着始终散不去的苦味,让她舌尖发麻,不由得一个激灵,摆手不肯看眼前端着甜食的人。
只是看着哈日珠拉吃下去了,俄尔敦放心了。可不管这个大人家闹脾气,也不说什么笑话不笑话的,让喀娃束接过去。又端了一碗儿温水来道“来吃一口水吧,奶茶一类的,等好了再沾吧。”
哈日珠拉双瞳飞去,满是尖利的好似冰刀一样,在俄尔敦脸上丝毫不客气,一层一层的要刮了那一层娇嫩的脸蛋似的。不过这样,还是低头,把水吃了下去。这么回过嘴了,总算是好了。如此,哈日珠拉竟然有几分精神,不似以往的怠懒,歪在床边,悠哉悠哉的。
窗棂打开,偶尔一丝清风,带了一点暖意。光亮要足一点,看着哈日珠拉以往健康的脸上,竟然是泛着发白的暗黄。这不是一个生病快好的人该有的,可是俄尔敦看着哈日珠拉盈盈一笑,难得欢喜轻松的神情,不得不压住心头的猜想,掖了掖边角,道“我看额娘不出门,人看着白白嫩嫩的,是不是骗着我,得了什么好的方子?”
“傻丫头,方子是那么好吃的?”哈日珠拉睨了俄尔敦一眼,嘴角微抿。感觉到空气中都是那种的和昔舒适,她眼眸微眯,越发的想睡了。
“那可不是,额莫宫里的木樨,额娘又不是不知道她在这儿有一手。你若说了,我记着几个,回头不定她做个更好地!”俄尔敦挑了挑眉,说道。
看着俄尔敦这么没有姑娘样子,哈日珠拉不由得好笑,又想到以往都是景宸一个人担忧的问题,便道“你额莫念叨了你许久,看你如今的性子,只看你额莫是真的好。竟把你的性子摸了头,估计你的额驸,可真是可怜见的。呵呵。”
光说着,自己都觉得好笑。哈日珠拉连着眼角弯弯,撇过头自己笑起。俄尔敦却是不在意,轻轻一哼道“管他是谁?反正若是守不住,本公主大门一关,还要我给他低头不成?”
金枝玉叶,皇亲贵胄,怎没有一点傲气?俄尔敦的傲骨铮铮然的,只是她是一个公主,有时赖着脸扒着皇上和兄弟一起,自然学会了一份沉淀下去的入了骨子里的低调。但是若要她给别人低头什么的,除了宫里几个亲的亲人,谁都不可能。
哈日珠拉摇了摇头,莫名的心头一甜。顿时,她一脸恹恹的,没什么精神般。喀娃束在旁边看着,心头一跳,向着有些发觉哈日珠拉精神不济而担忧的俄尔敦道“公主,主子前几日好些,昨儿闹着好晚才歇下。只怕是今天儿好,暖暖的东西喂了一肚子,如今只怕是犯困了。”
卧病在床的人,总是贪睡。但是哈日珠拉这个情形,俄尔敦自然不会说睡多了不好。反而是看着哈日珠拉,垂首敛眉,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来。
喀娃束有些急了,还好,景仁宫来人了。是小全子,说是皇后找公主,有事儿商议。如此,俄尔敦不得不走开,又很是不放心。哈日珠拉才几句话,就没有精神。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好,她却没看出什么变化来,不由的担忧,又拉着喀娃束念叨了许多。
喀娃束顺着,亲自送了俄尔敦出去。等看着轿撵起了,她急忙转身回去,就看见还算贴身的奴才,急急忙忙的从里头走出来,稍稍行礼就错身走过。喀娃束心里一沉,才一进去,就看见哈日珠拉歪在床边,差点就要倒出去的样子。她迅速上去,扶正了哈日珠拉,从袖口里拿出神色的巾帕,在那有些点点红色的嘴边,轻轻擦拭。
动作是麻利顺溜的,再看喀娃束除了担忧,再无其他的神色,就知道这已不是第一回了。哈日珠拉不用看,也没有那个力气似的,扯着嘴角,却很难,也拉不起来。似笑非笑,很是难看的样子,却坚持于此,道“终是,瞒不过。”
这一声,可比之前和俄尔敦在的时候,差多了。虚弱无力,好似是借着还能喘气的余空,存下来的一点力气,浅浅的,弱弱的,蚊子都比她的声音大多了。
喀娃束侧过脸,疼一手来,低头擦了擦脸上的水珠。终是没有吭声,在刚才哈日珠拉突地安静下来,她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