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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约间,似乎又闻到了那熟悉的铁锈味,比之前还要更加的浓厚。
不过片刻,铁锈味被抛到后头。因为不甘被忽略的宇文咏真,拉下荆棘王的颈子,再度吻上了他。
缠绵的吻,彼此间的呼唤,尽褪的衣衫,华丽的发冠滚落在地……
漆黑的发披泄在床上,舌与舌交缠的吻牵起了一道透明的丝线。
看着躺在床上,张着迷蒙着水雾眼眸望着他的人。
心,怦咚怦咚地跳动着。
后宫三千粉黛,从无一人在心湖里划过痕迹。
床第之间再熟悉不过的情事,此刻却令荆棘王的手因紧张而颤抖。
不是第一次了,不是第一次碰他,却比那第一次更令他紧张。
“咏真……”他可以吗?不要因为他是父亲而拒绝他……
那不是他能控制的事……
绵密的吻洒落在宇文咏真的唇边、颈项间、胸前,点点如雨般细细密布。
最后,停在胸前的凸起,轻轻的含住、舔弄,直到身下的人发出了细细的呻吟。
“父亲大人……”咬着被吻的嫣红的唇,宇文咏真感觉到身体满含着奇异的感觉,好像难受又好像不是,那种感觉令他不断的想要移动。
身上沾满了父亲大人的味道,这让他感到无比的满足,令他不自觉的喊着。
直到身下那敏感的地方被温热的手掌给轻轻的握住。
一时间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觉一阵涣散,直到那敏感的地方被不断的套弄着,然后……
先是湿滑柔软的温热触感,再是坚硬有些锐利的……
“父亲大人!”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宇文咏真睁大了眼,弓起身子,起身想推开正埋在他身下的人。“别这样,那里……”
伸出的手被轻轻的握住,弓起的身子再度被推倒,一阵天旋地转炫花了他的眼,跌入了身后的锦被之中。
再度定晴瞧去时,是父亲大人俊美带着邪气的脸,淡薄的唇被粉色的舌轻舔着,像在享受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似的……
方才的景像再度的窜入脑海里,一阵热气直冲脑顶,轰地声炸了开来。
原本是想坚决反对父亲大人对他做这样的事的,可是……那双温热的手极其自然的在他的根部时快时慢的律动着,湿热的舌时而轻舔时而用他的唇齿轻吮吸咬,让他舒服的不想拒绝,只想迎合。
一阵又一阵的快感自那地方不断的冲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的双腿不知何时已勾在父亲大人的双肩之上,就好像在邀请父亲大人对他做更深入的,连他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情事。
“嗯……父亲大人……”满含着压抑的呻吟喘息自那想拚命咬住的唇里溢出。
……直到……“啊!”紧闭起的凤眸倏地张开,宇文咏真想推开身下的人,却又怕伤到了,不知如何是好……“父亲大人……快、快出来……”
慌忙的双手又是想推开又是怕会伤到身下的人,急得眼里因激情而不断打转的泪串串滚落。
“……不……不行……”
没有理会宇文咏真的制止,荆棘王加重了手上律动的速度和力道。
想发泄欲望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交互冲击着,越来越浓腻的呻吟和喘息,就连身下也不由自主的跟随着父亲大人的手而缓缓的律动着……
“唔!”最后……只能紧紧的抓住父亲的肩,不自觉紧咬着的唇溢出了一丝血红,眼神因水气而迷蒙,因激情而涣散……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情欲味道。
回过了神才发现,父亲大人正拿着一块干净的白布沾着水,轻轻的在为他擦拭着。
窘红了一张脸,他挣扎着想接过父亲大人手上的布,却被一个吻给吻得忘了自我。
那是充满着他的味道的吻,有些怪……
涨红了张脸捂着唇,看着父亲大人那张好看的脸,发现了父亲大人唇角沾着的液体,脸上的热度再度上升。
直到两人身上都被清理干净,各自换上了乾爽的单衣,平平静静地相拥着躺在床上……
“父亲大人……?”宇文咏真贬了贬眼,不解。
带伤的唇被轻轻的含住轻舔着,仍然可以清楚的吻到情欲的味道,也可以感受到来自父亲大人身上的温度,和压抑……
甚至可以感受到父亲大人身上骚动着的欲望。
可是,为什么?
嘶哑的声音极力的压抑着,带着轻微的颤动,只是两个字。“睡吧……”
他被紧紧的拥入父亲大人热烫的怀里,也可以感受到那股轻抵着他的欲望。
但,父亲大人却只是紧搂着他,什么也没做。
许久,他将脸埋入父亲大人的怀里。
泪水,无声的滚落……
他知道,这不是伤心的泪水。
而是,父亲对他的珍惜,令他的心暖到疼痛的泪水。
贰拾贰
夜已尽,晨曦微露。
究竟有没有睡着,这个只有他最了解的问题,竟然让他也不明白了。
酸涩的眼半睁开,身伴的人依旧。
平稳阖上的眼,沉稳的呼吸声和心跳。
依旧没有松开拥着他入睡的手劲。
连睡着时,也要紧紧的抓住……
闭了闭酸涩的眼,宇文咏真小心异异的回搂父亲大人。
心里,却忍不住的想……
发现了吗?父亲大人他,发现了吗?
焚炼,迟早会令他入魔……
心里怀了无数的想法,恍恍忽忽、似睡非睡,直到感觉身伴的人离去,温热的感觉变得有些冰凉。
明明该是睡得饱足了,却觉得身体又好似无限的沉重。
有种很累的感觉。
他可以感觉到身边有熟悉的人在走动,是他的奴才子默。
来了又出去,带着担忧的语气。
然后,一道很熟悉的香味,是女人的味道……在他的床边站了许久,不发一语,然后又再度离去。
是……舒意?
为什么?
日升起了又落下,然后是月起高挂于天际。
直到这时,无力的身子渐渐的有些力气,醒了过来,藏剑宫灯火通明,却寂静一片。
伸出右手,将凌乱的发往后慢慢的梳理着,缓缓的贬了贬眼,站起身子。
慢悠悠地走到前厅,看着洞开的窗外硕圆的夜,他觉得无比的舒畅。
仰起了头,深吸了口气后再吐出。
来到房外,一眼就看到了倚在栏杆上,一站一坐打着盹的子默和护卫,两人一听到些微的动静立刻惊醒看着宇文咏真。
看了下除了他们三人之外再无其他人的庭院,疑惑的蹙起眉。“其他人呢?”
藏剑宫虽然本来就不多人,但也不会静到像这样死寂一片。
子默和护卫双双对望了一眼后,子默像平常一样,走到宇文咏真身旁,为他打理衣衫和散乱的长发。
“主子,八殿下叛变了。”
“……是吗,也差不多是时候了。”这么说,父亲大人今夜应该也不会过来了。
宇文咏真抬头望向月明星稀的夜空,沉默了一阵。
身后的发在末端,被一条红色的发袋随意束起,然后子默又站到了他的面前。
忍不住的,伸出了手,轻揉了揉子默的头,露出微笑。“你们两个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面前的二人怔了怔,然后双双睁大了眼望向他,眼里迅速的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主子……”
“就要变天了。”
☆
送走了两个颓丧的不得了的家伙之后,宇文咏真走入院里一棵大树下,背倚着宽厚的树干。“不走吗?”
一只墨色的鞋子伴着几片落叶掉了下来,然后是有些低沉却依然柔细的声音。“我还能不走吗。”
“放得下?”
树上的人沉默了许久,树下的人等着。
不知过了多久,夜越加的深沉,寒意更重,低沉的声音变得有些干涩。“咏真……”
“嗯。”
“咏真……”
“嗯。”
“咏真咏真咏真咏真!”
“……嗯。”
“我喜欢你。”
“我知道。”
“是想要嫁给你的那种喜欢!”
“……我知道。”
一滴、两滴、三滴的水花落了下来,落在宇文咏真的手臂上,然后滑落柔软的布料里。
细细的,带着压抑的啜泣声自上头传来。
“喜欢他吗?”
“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他强迫了我,我才不要喜欢他,我恨死他了!”
“那,喜欢我就好了。”
啜泣声停止了,像是被吓得停止的。“你说……什么?”
“至少,我不会背叛你,不过也不会喜欢上你。”
如果人的感情可以说爱就爱,说不爱就不爱那就好了。
就像他与父亲大人一样,如果能停止,是不是就不会彼此都那么痛苦了?
然后,又是一只鞋子落下,与方才那只成了一双。
手上拎着两只小巧的鞋子,对向来裹足的姑娘来说大了些,对男子来说却很小一双。
还来不及说些什么,一个重物砸了下来,然后对上一双明亮的,水汪汪的大眸。
于是,想起了第一次见面时也是这样,同一个地点,同样的方式。
他轻轻的将有些狼狈的人放到地上,服侍着她穿鞋穿袜,“有身孕的人,别老做些这么刺激的事。”
姑娘用力的撇过了头去,带着浓浓鼻音哼了声。
宇文咏真见了,只是微微一笑。“镜善。”拿出巾帕,犹豫了下后,递给了眼前眼里犹带泪花的姑娘。“他,不是个能托付的人。”
“我知道……”眼前的人,叫做宇文咏真,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
很喜欢很喜欢的人,她真的很喜欢。
“真的很喜欢你。”抢过了巾帕,也用力的抱住眼前的人温热的身子,泪又像洪水瀑布般哗啦啦的直冒。“可是……为什么我脑海里面都是那该下十八层地狱的王八蛋,都是你害的!”
抱着怀里不断耍无赖的姑娘,宇文咏真又是叹气又是无奈。
直到夜又更深了一些,怀里的哭闹声也渐缓了下来,然后慢慢的平静到只剩细下的啜泣声。
远方的宫里的另一端,似乎也隐约的有些吵杂之声。
南镜善轻轻的推开宇文咏真那被她哭得湿透一片的胸膛,拿起手上还很干净的帕子,用力的擤了擤鼻涕后随手丢掉。
“好多了?”
“嗯。”
“快走吧,再拖下去八皇兄会发现的。”
“他以为只要师父握在他手中我就不敢反抗……但如果不是……”南镜善抚着腹部,露出了苦涩的笑。“绝对不能让他发现。”
那个人若知道她怀了孩子,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样冷酷的事来。
但是更令她担心的,却不是她的安危,而是……“咏真。”
才不过一天的时间,为什么气息差了那么多?
混浊杂乱,没有平日里虽有些紊乱却很干净的气。
“你不是打算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宇文咏真淡然一笑,就算平常安抚着子默似的也揉着南镜善的头。“说什么呢,我的事你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
没让南镜善再说下去,宇文咏真打断了她的话。“决定好去哪了吗?”
“什么?我……”
“去南方好了,远离首京越远越好,那里人口也比较混杂,人也热情,不会排斥外来的人。”
“宇文咏真!”
“镜善。”按住了南镜善的双肩,宇文咏真与她对视着,“我的事……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怎么做的。”
“可是你和……”对方可是……荆棘王,他们是父子。
这话,南镜善怎么也说不出来。
但是那个人,宇文咏誊绝对不知道咏真和皇上的事。
现在的宇文咏誊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在荆棘王的冷血残爆以及对人民生活漠不关心上头,对于荆棘王这些日子来的不对劲,定然没有放太多的心思。
如果荆棘王的事和咏真的事被发现了,那绝对不止叛变这么简单……
而且……“咏真,你知不知道为什么……”
“嗯?”
“皇上他虽然本来就不太搭理政事,但是……也不是太过专治且听不进谏言的人。”
“我知道。”如果是以前的父亲大人的话……
但是人的性格总是会随环境变的,可是不管怎样,他还是他的父亲大人,还是那个表面严厉,却总会在一些小地方对他很温柔的那个父亲大人。
“可是这些日子,他杀了几个直言上奏的官员。”
“……你、说